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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梦之我是薛蟠第16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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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梦之我是薛蟠作者:肉书屋

红楼梦之我是薛蟠第16部分阅读

来的消息,说入了春,婶子才准备带薛蝌和宝琴上京,这也是一个好消息,毕竟在金陵,他多有照顾不到的地方,能在一处,彼此也多些热闹。而且毕竟好久不见,对已自己看着长大的堂弟堂妹,薛蟠也是很有感情的。

才想着心事,就听到外面隐约能听到嘈杂之声,薛蟠忙起身问道:“外面什么事,怎么那么吵?”

外屋的墨香披着袄子走了进来,说道:“大爷,不知北面哪里走了水,映的天上通红一片,连我们这都看的仔细。”

薛蟠一听,忙穿了衣服,书香又给披了披风,才出了来往外看,只见北面的天空被大火照的透亮,外面街上有好些个看热闹的人声传来,还有敲锣的声音,像是要去救火的。

“瞧着方向,像是胭脂胡同那便。”

书香搓着手,看着天空叹了口气,说道:“那么大的火,又是这么晚的时候,不知道有多少人能逃了出来。”

薛蟠见着院中有好些个丫头出来看热闹,忙吩咐道:“你去让外门的管事刘二派了人四处查看一下,有没有走水和不妥当的地方,还有,关好了院门,别大家一出来看热闹,让人钻了空进了来。”

丫头忙应方想出去,薛蟠又忙说道:“回来。”想了想,又说道:“再让刘二派人去打听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去吧。”

丫头方行礼去了。

薛蟠又对另一个说道:“你去吩咐来生家的,让她带了人各处巡查一遍,该睡的都睡吧,别看热闹了。再去母亲和姑娘那看看,可别惊着了。”顿了顿,说道“母亲问起就说没什么事。明日一早再派人熬些安神的汤,给母亲和姑娘送去。可明白了?”

丫头暗暗记下了,方打了灯笼出去了。

看着丫头走了,薛蟠方想回房,又转过头来,看了看天边的红云,叹了口气,如此干燥的天气,这样大的火,北面是平民百姓聚集的比较密集的地方,又是夜晚大家熟睡的时候,不知多少人死于这场火灾。

回了房,重新躺回床上,耳边隐约听到了些嘈杂的声响,迷迷糊糊薛蟠睡了过去。

第二日才起,薛蟠就去了母亲那里问安。空气中还飘着一股子炭烧的焦味,可见昨晚的火有多惨烈,薛蟠往北边望去,还是能看到火光,这只能说古代的消防系统不好,又摊上这样干燥的冬季,河里的水都结了冰,更是给救火带来了难度。

到了母亲的院子,见着嘉儿才捧了水出来,薛蟠忙问道:“太太昨晚可惊到了?”

见是薛蟠,嘉儿忙行了礼,说道:“昨日太太睡的熟,后大爷又派了人来报,到不曾受惊,只早晨问起了此事。”

薛蟠点了点头,才进了去。见薛夫人正坐在炕上喝茶,薛蟠给请了安,才在炕上坐了。

“昨日这是哪冲撞了神灵,竟是那么大的响动,我瞅着半边的天都红了。”薛母叹了口气,人年纪大了,就最是忌讳这些火啊水啊的,闹得家宅不宁。

“外门刘管事才来报,是北边的胭脂胡同那走的水,那大风一吹,听说现都烧了好久条的街,还没有止住,死伤就更是无数了。”

薛母一听,忙双手合十念起佛来。过了一会才叹气说道:“走水我也经历过不少,可从没有这般大的。眼见着要过年了,如今却这样,那些百姓也可怜件儿的,房子烧了,人也死了,这天寒地冻的,可怎么好呢。”

薛蟠也是叹息,家破人亡,没有比这更悲惨的。

母子两感叹了一回,薛蟠方退了出去,上了马去了衙门。

今日的街上没有了往日的宁静,大家走着都带着些沉重,街边的人亦总是交头接耳的讨论此事,也常有运水车及士兵从街上走过,越到了近处,空气中的焦灼味就更浓烈。

薛蟠叹了口气,方打了下马,往翰林院去了。

衙门里对于昨晚的火也是议论不断,不过好在大家都是读书人,亦不过是是感慨几句,就仍是各干各事了。

薛蟠也收敛心神,把此事丢到了脑后,拿起了一本邸报,认真的看起来。

与翰林院的清闲不同的是,顺天府、兵部、户部以及工部却忙翻了天,这场大火,已经可以预见到,有多少人要罢官降旨,但如果幸运,这也将是一个晋升的好机会。

水澈坐在御座上,翻看着顺天府尹,尹子任的奏折,越往下看就越是心惊,脸色也越是阴沉。整整两条街都烧毁或受到损失,死亡的估计为一千三百四十一人,还有未有找到尸骨的,受伤的更是不计其数,而在起火的地方,居然有百姓抓到了几个可疑的人,而更让他心惊的事,这主使者却是他的贵妃胞弟,一等男爵吴天佑之子,吴有良。

而更可笑的是,居然不过是因为吴有良调戏名角清官不成,所以想要半夜派了下人把人掳回府里,却在争执的时候打翻了火烛,又没有及时发现,才酿成了这场大火。

尹子任跪在殿上,虽然在大冷的天,背脊上也是一层汗水。只听得皇帝说道:“好一个朗朗乾坤,好一个天子脚下,居然有如此胆大包天之徒,干下这等勾当。多少百姓却要为他的行为付出惨重的代价,好一个吴有良,好,好。”

“吴有良何在?”

张筑贤忙站出来回道:“启禀万岁,吴有良已经压在宗人府大牢。”

深吸了一口气,水澈方说道:“吴有良之案,由宗人府会同刑部、应天府共同审理,天子犯法和庶民同罪。”

刑部尚书魏海工、礼部尚书(宗人府归礼部管辖)张筑贤、应天府府尹尹子任跪下领命,“臣等遵旨。”

顿了顿,水澈又说道:“如今一场大火,京中百姓损失惨重,这又是入冬时节,天寒地冻,列为臣工也要拟个折子上来,如何善后,稳定民心才是最重要的。”

“臣等遵旨”。

水澈又说道:“一等男爵吴天佑教子无方,造成今日之惨祸,剥夺爵位,贬为庶人,其家产全部充公,以用作受难百姓的补贴。吴贵妃从今日起贬为答应,搬出景华宫,打入冷宫。”说完也不等众臣行礼,就带着郭公公回去了。

站在御书房的窗边,看着天边隐约可见的浓烟,水澈心中莫名,一时间御书房中鸦雀无声。

许久之后,郭公公才听到皇上说道:“真的只是如此简单?吴有良,吴天佑,睿亲王。”说着叹了口气,“又要不太平了。”

说着水澈张开了双眼,说道:“我让你办的事怎么样了?”

郭公公忙小心翼翼的说道:“回管家,奴才已经仔细的删选了皇室王爷家适龄的郡主,按您的要求,奴才已经写了名单,请皇上预览。”说着从袖子里拿出了名单,呈给了皇上。

其实郭公公对皇上这件事一直看不明吧,按理说,皇上似乎是看上了薛大人,可是这回怎么又帮着赐婚来了,郭公公还真是摸不透咱们这位万岁爷的心思。

水澈接过了单子,不过才只有四五人,但仔细看了看背景身家等,笑着说道:“我看福王叔家的小郡主最是想和。”这福亲王一直是个富贵闲王,早年才被太祖爷赐了福字为号,和先帝也是交好,是先帝这么多兄弟中活的最滋润的一位。他不问世事,但却是到处都吃的开,和各位铁帽子王也是气味相投。

而这位小郡主是侧妃所生,年方十六,但是福亲王老来得女,自是宠爱异常,可偏这德瑞郡主水婕儿却从小乖巧可人,大了更是温柔大方,娴熟温良,熟读《女驯》、《烈女传》,与薛蟠倒也是相配。最为关键的是,这位郡主虽深的宠爱,长相却不艳丽,只能算是个清秀佳人。

郭公公笑着说道:“奴才瞅了那么多郡主千金,也只福王千岁家的小郡主最是得当。”

水澈听了此言,笑了笑。心里却叹了口气,他何尝想这样,不过薛蟠娶亲是必然的,既然如此,何不让他给薛蟠选一门皇亲,以后也可更亲近一些。

笑道:“福王好些日子没有进宫来了,朕也是想得慌。”

郭公公忙会意道:“奴才这就去宣福王进宫觐见。”

水澈点了定头,说道:“朕这里有新进贡的好酒,福王定也是喜欢的。”郭公公笑着退了出去。

薛蟠在翰林院中应完了卯,处理了自己的工作,却不知道自己的终身大事已经在一夕之间便已经决定了。

各方动态

睿亲王府

睿亲王水玮坐在书房之中,看着下面跪着的吴天佑,嘴里冷笑道:“你儿子真是好大的本事,居然给本王捅了如此大的篓子,你还有脸来见本王。”

吴天佑跪在地上,不停的磕头道:“王爷,奴才知道这些都是小儿的错,可是,王爷,念在我们全家都忠心耿耿的份上,就为我们吴家留条骨血吧。奴才就这么一个儿子,王爷,看在小女在宫里一直忠心为王爷办事的份上,救他一救吧。”

吴天佑现在哪还有作为贵妃父亲的威风,人就像瞬间衰老下去一般,跪在地上,不停的磕头哀求,额头上磕了好大一个血口子。

水玮坐在阴影里,此时却有些喜怒未辩,只冷冷地看着跪下的吴天佑,说道:“你让本王救他,怎么救?陛下亲自下旨,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这定是要他的命。当今圣上都发话了,我这做堂叔的,能有什么办法,要我拿这老脸去求,也未必管用。”

冷笑一声,说道:“你那儿子也太无法无天了,旁日里,什么小事,我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念在你女儿入宫,对我也甚是忠心,也帮了我不少忙,我对他也是多有招抚,可如今他是越来越不像话了,才酿成今日之祸,都桶上天了,你要我怎么去补。”

听了此言,吴天佑顿时心如死灰,他现在什么也没有了,家产被抄没,女儿被打入冷宫,儿子又是命在旦夕,如今连睿亲王也是没有办法。

看着吴天佑这样,睿亲王也是气愤异常。这场祸事也让他受到了损失,宫里埋下的眼线折损了大半,吴贵妃又打入冷宫,他的那些门人也有受到波及,如果不是看在吴贵妃一直监视着皇帝,又传递出大量的消息的份上,他现在连杀了这吴氏父子的心都有。

“我今日见你就已经仁至义尽了,你退下吧。来人,送客。”

说着从门外走进来两个大汉,把吴天佑拖了出去,而吴天佑却什么反应也没有,像是已经失去了思想一般。

闭上眼睛,睿亲王不断的回想今日之事,真正是诡异莫测。果真就这么简单,怎么就恰好是那个吴有良犯了这样的事情,又有多少人在此推波助澜。这次真是让他措手不及,他的这些门人虽不是顶要紧的,但也让他烦躁,这是一个信号,京城的势力开始蠢蠢欲动了。这回又是谁动了手脚,谁暗中得了利呢?

如果是件小事,压下去也就是了,可是却是如此的大事,闹得人尽皆知,现在多少双眼睛看着,就等着抓他的错处,他也只能静观其变。

廉亲王府

与睿亲王府的低沉诡异不同,廉亲王处到是愉快的很,这次他乘机安插了自己的门人进入一些比较重要的职位,又削弱了睿亲王的影响,他连自己的门人都保不了,还怎么让人信服。

“哈哈哈,这吴天佑前还在兴高采烈的修别墅,等他那贵妃女儿省亲,不过片刻,就从天上掉了下来,真正是好笑。”又笑道:“他有这样的儿子,也算是他的造化了。”

一幕僚笑着说道:“幸好我们的钉子一直跟着这吴有良,才没错过这场好戏,也算是睿亲王识人不明,用了这样的废物。”

水濯冷笑了一声,说道:“那些个人都安排好了,我可不喜欢有任何风声走漏了。”

阴笑着说道:“都已经送回去了,小的办,王爷放心。”说着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水濯方点了点头。

“睿王一直压在我的上头,这次也终于有他吃瘪的时候,整天装的道貌岸然的样子,我就最是看不惯。”这个堂叔暗地里蹦跶的也太欢了点,又处处和他作对,如今也让他吃点苦头,只可惜了,没伤着他的要害,但能扒层皮也够他受的。

那幕僚谄媚的说道:“幸好有人背了,这次的火没想到这么大,真正是有点后怕。”

喝了口茶,水濯说道:“不是吴有良自己让我们抓着把柄,谁还能强按着牛喝水不成,这是天意。”说着得意的冷笑起来。

冷风的天气终于停歇了下来,外面的吵吵闹闹与薛蟠倒不是很想干,无论是安顿百姓,修建房屋等,按照薛蟠的级别也只能是看个热闹而已。

京城中的富户之多,也是算有所耳闻,大家见着受灾,也多有赊粥赊粮的,也有些送些衣服被褥的。如果是在别的地方,薛蟠也愿意多帮些,可京城之地,却是个是非场,薛蟠和薛母等也只随着众人捐些吃食,倒也不眨眼。只吩咐了薛家医馆,如有灾民看病,倒是要少收钱或者不收钱,也积得了些许名声。

这日正是薛蟠休沐之日,早上在母亲处请了安,薛蟠亦只在自己院中读书习字弹琴,倒也是悠闲。

却听得茶香走了进来,说道:“大爷,张家两位爷来了。”

“哦,怎么他们有空来。”说着走出了院子,到了外宅的小书房中。

张氏兄弟也不和薛蟠客气,也不用主人招呼,自己已经端茶送糕的吃上了。薛蟠一进来,见着他们两个,笑道:“你们俩倒是会自己找乐子。”

张霈总没有他大哥稳重,忙急着说道:“景星怎么才来,我们都等了好一会子了,要不是你们家好茶好点心的招待着,指不定我就走了。”

薛蟠看着他张牙舞爪的样子,笑道:“瞧瞧,这就是张家的才子,让京城中的闺秀们见了,可不是要落得满地芳心。”

张霆笑道:“景星你不要听着二弟胡闹,我们今日来是”。

“我们今日来是告诉你,那吴有良明日午时要被问斩了。”又看了看薛蟠,说道:“你不会忘记了他是谁吧,就是我们年前狩猎的时候,遇到的那个,他还调戏过你呢,你不会忘了吧。”

张霆在旁听了,笑地直揉肚子,“我说二弟,这调戏一事你就不用强调了,我想景星是不会忘记如此的经历的。”

看着薛蟠尴尬的样子,张霆亦是嘿嘿笑了起来。

“我说,志修,晋之,你们不会就是来看我笑话的吧。”说起吴有良,他也是一阵感慨,还好他今日遭了难,否则他日还不知道怎么样了呢,无论是他真的无心之过还是旁人有意为之,他都放下了心来。

“还不是你,多久都不来,一来府上就去堂祖父那,要么就是没碰上,我们再不来,你都快忘记我们长什么样了。”

薛蟠摇了摇头,道:“晋之你嘴上就是缺个把门的,什么好话到你嘴里,就是变了味。”

张霈哈哈笑道:“话到了嘴里变味,但好酒好菜不变就好了。”

“我就知道你是惦记上我家的酒菜来,还绕那么大通,也不嫌累的慌。”说着薛蟠命人备下酒菜。

待酒菜上了桌,张霈喝了几盅酒,才感叹道:“还是你们家的酒好,这名酒就是不一样。”

薛蟠白了一眼,“只要有钱,哪种酒喝不得,你别告诉我你堂堂一尚书家的公子,连这个都没有。”

张霈抿了一口,道:“你真是饱汉子不知道饿汉子饥,谁还都像你似地,当家作主。我上有祖父父亲管着,下有丫头婆子看着,怎么能恣意而为。况且,祖父治家最是严谨,我那一个月的月钱,不多啊,不够花的,怎么还能买这些。”看着薛蟠,笑道:“如今见着你这个财主,怎么能不让我好好宰你。”说道此,自己却笑起来了。

张霆在旁听了,笑着说道:“二弟,吃你的吧。”说着又对薛蟠说道:“你那亲戚贾家可真是富贵,才和几个世家子弟一起,就谈到了此事。那造的省亲别墅,豪奢之极,银子像水流一般花出去,现京里都传开了。”

薛蟠听了此事,叹了口气,点点头。

“你还是和他们家远着些,这也是祖父的意思。这样的行事作风,真正不是长久之道。多少双眼睛现盯着贾家,他们还只当是辉煌,我看着都觉得可笑。”

“志修之言,我记住了。我何尝不想远着些,可你也知道,贾府王夫人与家母是姐妹情深,又都是亲戚之间,但我尽量不和他们扯上关系就是了。”

张霆点了点头,道:“你明白就好,毕竟是亲戚,看在伯母的面上,你也不可能做得太过,自己掌握分寸吧。”说着又笑道:“你向来是个沉稳有主意的,我不过是提醒一下罢了。”

薛蟠忙斟了酒,说道:“你能今日提醒与我,足见我们往日的交情,你也不把我当外人,这里我敬你一杯,聊表谢意。”说着一口饮尽。

张霆也喝了。

张霈转了转眼珠子,笑道:“景星,我母亲和祖母这几日可忙活了,你可知道是什么事?”

薛蟠常去张家,人又长的俊美,又知书达理,在张家女性中很是吃得开,一来二去的也很是熟悉,张老夫人更是喜欢薛蟠,疼的就像自己的孙子一般,为此,薛母也常过府和张老夫人聊天,吃茶,也相处愉快。

既然张霈说起此事,定也是与他有些关系,这更让薛蟠疑惑起来,摇了摇头,问道:“好你个晋之,如今吃着我的,还来买关子,快说。”

张家兄弟相视一笑,张霈说道:“我家母亲和老太太正与伯母一起忙着给你张罗亲事,这京城中的待嫁姑娘都快被她们翻遍了。”说着摇头道:“可怜了我们啊,你结亲就是了,也不知怎么的,还连带上了我们,现在每次回去,我母亲的眼神啊,那叫一个怪,那叫一个恐怖。我们现在都不是她儿子了,是她的货物,一件摆设,老被她瞅着看着,受不了啊。”喝了一盅,又笑着说道:“我说景星,你这次请我们吃酒,也算是补偿我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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