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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梦之我是薛蟠第3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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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薛夫人上房地下,铺满红毡,当地放着象鼻三足鳅沿鎏金珐琅大火盆,正面炕上铺新猩红毡,设着大红彩绣云龙捧寿的靠背引枕,外另有黑狐皮的袱子搭在上面,大白狐皮坐褥,请了族中年长的老祖母们坐了,薛夫人方用茶盘亲昵捧了茶与各老祖母,又各房夫人,另外一位侄媳妇捧了茶给各姐妹妯娌,吃了茶,大家又闹了一回,方看轿回了各府自不必细说。

只说薛蟠随着族中长辈子侄一起走入正堂,抬眼便见一个赤金九龙青地大匾,匾上写着斗大三个字“寿安堂”,后有一行小字:“某年月日书赐紫薇舍人薛某”。大紫檀雕螭案上,设着三尺来高青绿古铜鼎,悬着待漏随朝墨龙大画,一边是金彝,一边是玻璃盆。地下两溜十六张楠木交椅,又有一副对联,乃乌木联牌,镶着錾银的字迹,道是:

座上珠玑昭日月,堂前黼黻焕烟霞。

下面一行小字,道是:“同乡世教弟勋袭睿安郡王穆芾拜手书quot;。

待族中长老及年长者坐了,薛蟠方引着各子弟行了三跪就叩之礼,得了些金裸银裸之物。寒暄了一回,摆了饭,吃了一回子酒方罢。

亲戚们都散了,不过个把时辰,又到了吃年饭的时候。薛父这房人毕竟少,正经的主子也不过只有薛父、薛母、薛蟠及宝钗四人而已,其余侍妾是没有资格上桌的,所以也没有其他家的避讳,男女分坐。丫头媳妇们在紫檀雕嵌的大桌上摆了饭,退了下去,只见桌上摆着年糕、更岁饺子、桃汤、柏酒、椒酒、五辛盘,另各碟子吃食不提。

方坐罢,薛父自斟一杯,拿起,“这一杯要进我妻,夫人在家操持一年,府里上下亦井井有条,使我没有后顾之忧,这杯为夫进你”,说罢,饮尽。

薛夫人听到丈夫此言,心里甜蜜,脸上也羞出了红晕来,笑着举起酒杯,“妾身何德何能,受老爷一杯。再者说管理内府本就是妾身分内之事,何来言谢,只祝老爷万事顺遂方好”,说罢,自饮尽。

见薛夫人饮了酒,薛父又转头对薛蟠说道“你这孽畜以前胡作非为,扰得家里不得安宁,现今方好了一点,望你不要懈怠,认真跟着张先生习文才好。”薛蟠点头应了。

薛夫人见现在家庭和乐,儿子又乖巧,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只觉得她是世上最幸福的人。想到姐姐王夫人,虽嫁于荣国府贾政老爷,得了诰命的封号,一大家子,赫赫巍巍,但哪有她和乐如意的。她上没有公婆,下没有小姑子,这薛府内还不是他做得主,老爷对她也甚是体贴,虽有几个侍妾,又没有子嗣,到不足为惧。如今蟠儿也懂得长进,又孝顺于她,以后荣华也有了保障,怎不让她舒心。

想到此,方想起上次王夫人来信中提到,大姑娘贾元春过了年就要参加宫里头的选秀,这一进侯门深似海,也不知道是怎样的结果。想起她来,便又看着自己唯一的女儿宝钗,做母亲的哪个不希望女儿有个好的归宿。

不由地说道“老爷,姐姐上回来信,宫里过了年便要选秀了,元春也在名单上,如若被哪位贵人看上了,倒是一场天大的福分。”说着倒是有点艳羡之色。

薛父毕竟是去过的地方多,哪只有妇道人家的眼色,“你只道这是好的,哪知道里面的艰难。如若真被哪位贵人看上了,福祸也犹未可知。”自饮了一杯,又说道“这看上去风光无限的事,可在里头的,哪个不是家族背景雄厚,心机深沉,又哪个是好相与的,往坏的说,性命都可不保,反而还连累了家里。你道是哪个都有天大的福气能笑到最后,毕竟是少数。如果是我的女儿,我宁可她嫁地低些,好有家里帮衬着,也不往高处去攀。”

薛夫人一听,也很是有道理,反倒少了些羡慕之心。

又听薛父说道:“还好我们不过是皇商之家,虽祖上略有些功德,但我们家的女儿倒不必进那地方”。

薛蟠在旁听了,也不由地说道“父亲,我也不让妹妹去那地方。那里又不好,一年也难得见面的,不好不好。”边说边摇头。

“哦,可有了姐妹在宫里,对你也是场富贵,这也不好?”薛父听了薛蟠的话,不由地一试道。

薛蟠满不在乎地应道“这是什么富贵,只不过靠了女人的裙带关系。”瞥了撇嘴,“富贵当然是自己闯出来,方是好的,才不要让自己的姐妹去那地方,活受罪。”

“哈哈,那我倒要看你能闯出何等的富贵来。”薛父笑说道。

宝钗在旁坐着,由奶娘伺候着,转着滴溜溜的大眼睛,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她哪知道,以后已经不用进宫选那伴读了,历史的脚步已经悄然改变。

薛夫人剥了个虾放薛蟠碗里,看着他慈爱地说道“我们这样的人家,已经极富贵了,我只求蟠儿平平安安,万事顺遂就好了。”

薛父却不以为然,“男儿在世,岂能只知裹足不前,当顶天立地,方是好男儿。如若蟠儿真能考得功名,亦是如了我的心愿。只恨我少时不知努力,又无名师教导,大了为家计奔波,又耽搁了,想时已经力不从心,到现在也不过是捐了个监生,但到底不是正经做学问的,总比那些文人学子低了一头。”想到此处,又饮了一杯酒。

“蟠儿如若真有尽意,正好也了我心愿,企不是一举两得。”

薛蟠见父亲连喝了几杯,忙乘了碗汤方父亲面前,说道“父亲且少喝几杯,明儿开始,各家的酒席,少不得父亲的酒。今且住了,当心身体为好。”

薛夫人也劝了,方停了酒,吃了些汤水饭菜的才罢。

薛蟠听了薛父的话,体会到薛父心中的遗憾。在文人鼎盛的世代,读书人总是在社会上高人一等的,企不是有规定,通过院试的童生都被称为“生员”,俗称“秀才”,算是有了“功名”,进入士大夫阶层;有免除差徭,见知县不跪、不能随便用刑等特权,就可见一斑了。

看着席上微有醉意的父亲,温柔的夹菜的母亲,坐在位子上安静地吃着奶娘喂菜的宝钗,无论是为了完成薛父的理想,还是为了薛家,为了以后薛蟠的计划,薛蟠都会努力去考,并且一定会夺得进士之名,薛蟠心里默默地下了决心。

过年(三)

除夕刚过,薛老爷及夫人就天天忙着请人吃年酒,府上厅内和院内皆是戏酒,亲友络绎不绝,一连忙了七八天方才完了自不提。

只说初一初二,薛蟠随着父母去到各长辈府中拜年,薛家是金陵城中的大族,房头又多,忙活了两日才歇了,初三,一大早,薛蟠由昭雪、倩雪并二等丫头书香、茶香、墨香伺候了洗漱穿戴,吃罢了早饭,回禀了父母,便出了内门,带着富顺等一众小厮到了张先生、海师傅处拜年。

自半年前张先生留下来,成了他的“授业恩师”后,便从没有提起过回家,如今过年也是在薛府中度过,虽一切待遇都是最好的,但毕竟生在异乡,身边也只带了一小厮伺候,难免孤寂,薛家也调了两个丫头过去伺候起居,但毕竟不同,特别是春节这样合家团圆的日子,这思乡之情就更甚了。

薛蟠并不十分了解张先生的过去,只是从平时的言谈中知道他曾任过官职,因家中子死母丧,悲痛万分,才来到了这里,别的一概不知道,但从这些日子的相处中,薛蟠却可以感觉到张先生对他的爱护和谆谆教导,似是把全部的热情,期盼和爱子的心都给了他一般,而薛蟠对张先生自与海师傅不同。对海正,薛蟠是亦师亦友的,海正也是个直爽的性子,闲时闹成一团也是有的。但对张先生,是对师傅的尊敬和敬仰,亦有些对长辈的恭敬。

调到张先生院中的其中一个丫头正从屋里出来,就见薛蟠带着一帮子小厮浩浩荡荡的来了,忙道:“大爷来了”,边打起来帘子,让薛蟠进去。屏退了众小厮,方进的屋来,就见张先生穿了件半新的深青色袄子,站在书案旁,气定神闲的挥毫。薛蟠也不敢出声叨扰,只略走过去几步站定,正好可见宣纸上所写:

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地势坤,君子以厚德载物。

只见其字跃然纸上,遒劲圆润,隐有自强不息、刚正不阿之气透然而出。是啊,人生在世,或庸碌碌一生无为,或钻营功业虚名,或为国为民奔走四方,或为养家糊口任劳任怨,或斗鸡走马潇洒坦荡,太多的可能。但只自身立身方正,自强不息,又何管他人诽谤。得即高歌失即羞,唯心怀坦荡,认真做人而已。

薛蟠似有感悟,呆立当场,亦没察觉张先生早已放下了笔。张先生见他兀自想着心事,似有所感,也不打扰,自倒了杯茶喝着,含笑看着他。一时间,房中安静异常,唯有院中小厮扫雪的声音隐约透了进来。

待回过神来,薛蟠方记起此刻是在先生的房中,转头,正看到先生含笑的双眸,脸上不由地一红。忙一礼,道“请先生赎罪,学生刚见先生所书,似有所感,一时失了神,怠慢了先生。”

张先生摆了摆手,含笑道:“蟠儿能从我所书中有所感悟,可见你资质极好,为师亦为你高兴。我见你气质有所变化,忧郁之气大减,想来是你相通了些什么。”

“学生心中却有些许烦恼,今日得见先生墨宝,又被其意所感,倒是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学生自幼顽劣异常,斗鸡走马,本是一个纨绔子弟,别人诽谤亦不在意,常日里还洋洋自得,虽现在能蒙先生不弃,收在门下,舔为弟子,亦知道了些许道理,方知以前其身不正,其理不明,愧对父母亲人的教诲,亦是羞愧万分。”顿了顿,说道“每每想到此处,总羞于见人,觉得人人都是用以往眼光看待与我,不过是金陵城中一‘呆霸王’而已。今见了先生的妙句,方知以前自己所思所想都太过狭隘了,人生一场,只坦荡荡存世,认真做人而已。”

其实薛蟠还有一点没说,就是他是来自未来的一缕幽魂,虽不是原来的薛蟠,也很讨厌别人把薛蟠做的蠢事往他身上套,毕竟在现代他也不过是个未进入社会的年轻人而已,很多事情看不开也很正常。这是他自己的秘密,并且薛蟠一辈子也不会把他来自现代这件事说出来。不过想来就算说了,人们也会以为他脑子出了问题,或被邪魅附了体。

说来可笑,刚穿越而来的时候,薛蟠都不喜欢有人在旁陪睡,自己也一向睡的很浅,因为怕自己一不小心,在睡梦里说了些不该说的话,被人听了,可了不得。

见薛蟠如此说来,张先生也想起,自己刚开始也是因为听了些他的谣传,才定了一月之约的规定。现见薛蟠解开心结,很是欣慰,道“蟠儿这话说的好,唯认真做人。世上能明白这个道理的又有多少,既是知道,能做到的又能有多少。你如此小的年纪,便以明白此等道理,吾亦欣慰。但世事洞明皆学问,人情练达即文章,做人做事,亦不是那么容易的,蟠儿以后要多加体悟才好。”

薛蟠忙点头应了。

想起今天来的目的,薛蟠说道:“今天学生来此,是给先生拜年。因学生之故,先生才逗留至此,背井离乡,在这佳节亦不能和亲人团聚,学生深敢愧疚。现请先生受学生一拜,祝先生新春快乐吉祥,”说完,撩了袍角,跪了下来,恭敬的磕了头。

见薛蟠如此,张先生亦是感动,忙扶起了他,说道“你我师徒一场俱是缘分,得你为佳徒,也是我的造化。早年我恃才傲物,又有兄长长辈帮衬,总有点天不怕地不怕的,和你到有点相像,后经历了官场的沉浮,又丧子丧母,心才灰了。现有你在身旁,倒是解了我不少思子之痛。”想起早丧的儿子,亦不免流露出悲伤来。儿子小时也是如薛蟠一般调皮,后打了骂了也不见好的,可总是自己唯一的子嗣,总不免多疼些,哪知道这么早就离他而去。

见先生脸上有悲伤之色,薛蟠忙说道“学生自不会让先生失望”。

又和先生讨论了些功课云云,薛蟠自出了张先生处,往海正处去了。

海正倒是一身无牵挂,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在这府里也是如鱼得水,很是自在。闲时,骑马,练武,后和朋友切磋一番。过年里,也是和他交好的朋友喝酒,听书。

海正和张先生的住处倒不远,没过多久,薛蟠就走进了海正的小院,正见门边一小丫头在晒太阳,见了薛蟠来了,忙喊道“大爷来了,海爷在院子里耍拳呢”,引了薛蟠过去不提。

薛蟠进了,只见海正在院中空地上,练地虎虎生风,自是威力不凡。毕竟是从战场上下来的人,这拳脚之中,总带着杀伐之气。

薛蟠见海师傅正武地起劲,也不打扰他,自在穿堂回廊上,有太阳的地方站了观看。海正见着薛蟠站在那里,停了下来,亲热地说道“哥儿怎么来了,这大年下的,府里亦是热闹,哥儿不去陪客,到这来干什么。”

笑着看海正拿过丫鬟递过的毛巾擦了,说道“大年下的,当然来跟师傅拜年来了,师傅有没有准备红包。”

薛蟠和海正说话,没有与张先生说话般,少了份拘谨,多了份自在随意。

“我是粗人,就不要这些捞舍子规矩了,你的心意到了就好了。哥儿自个腰缠万贯,还和我要红包。”

薛蟠也只不过和他说笑,哪能真要,便笑道,“既师傅这么说,那便罢了,徒弟在此祝师傅顺遂安康。”说罢拜了拜。虽说两人亦师亦友,但薛蟠对海正该有的尊敬还是有的。

海正含笑受了,说道“哥儿有事自去忙吧,只平日里锻炼别松待了。”

薛蟠点头应了,自退了出去不提。

元宵节

忙完了年节,转眼又是元宵,薛府又是请了戏台,并一众子侄热闹了一番。薛蟠仗着年纪小,亦陪席在母亲那里,只是开席的时候到父亲那里与众长辈见礼而已。

在席面上,族中子弟太多,薛蟠也只认识一些而已,但其中一个倒是让薛蟠印象深刻,要问他是谁,请听我慢慢道来。

此人姓薛,名笙,字子节。乃是薛父薛筱(想了很久名字,现决定薛蟠的父亲叫薛筱,字进余,)的堂弟,薛家另一房的皇商。不过虽是皇商,毕竟比不得薛蟠家豪富。他早年学业荒废,父亲又早亡,待接管了家业,亦只想着借采买之便周游各地,事业更是一落千丈,好在仍在户部挂着虚职,又总有些进项,才够他整日结交之用,但毕竟家底损耗严重,不复当日风光。

这薛笙倒也是生的俊朗,人虽过了而立之年,但可能是常年在外游历的关系,神情中自有一股潇洒豪放之感,谈笑间进退有据又透着随意自在,倒也不让人生厌。

如若只是这样,倒也引不起薛蟠的兴趣来,这便要说到他的两个儿女来。原来他的儿子名叫薛蝌,女儿叫薛宝琴。那个做《怀古绝句十首》,才思敏捷,长相绝美的女孩。而薛蝌在原著中,是个为人周正,又颇有孝心的人,又是自己的堂弟,如果相处培养的好,也不失为自己的一方助力。当然,薛蟠现在想这些未免有些早了,现在,薛蝌不过是一个刚满五岁的孩童,而薛宝琴亦不过刚满两岁而已。

族中兄弟虽多,但从小,薛父就和薛笙交好,早年间在学堂,同行同卧,待他自不与别人同。前几年,薛笙正好都不在金陵,今方见了薛蟠,有理有节,神思沉稳,气度不凡,亦不做小儿娇态,赞道:“兄长倒是好福气,今我观蟠儿,倒是周正沉稳,比旁的都要好。”

听自己交好的堂弟称赞,心里亦是欢喜,但面上却不显,只道“子节休被他骗了去,这城里哪个不知道他‘呆霸王’的名号,只前次受了伤,躺了许久方才好,知道怕了才有所收敛罢了。你今天夸了他,以后还不知道要生出多少事故来。”

和薛父做了这么多年的兄弟,哪会不知道薛父言语中的意思,倒也不以为意,“兄长过谦了,我看蟠儿到是好的。”顿了顿,转头问薛蟠道:“细细算来,蟠儿今也七岁了,读了什么书?”

薛蟠恭敬的回答道:“回叔叔的话,蒙先生不弃,现不过学了些词句,些许认得几个字。”

薛笙听此,倒问薛父道:“兄长请的先生是什么来历?”

谈到张先生,薛父亦是恭敬,道“曾在京畿任过官职,姓张,名笃庆,字历友,辞赋文章是极出色的,能请到他,亦是蟠儿的造化。”

薛笙隐约似听过张笃庆的名字,但实在记不清了,毕竟走南闯北的,认识的人也多,倒也不在意,“即如此,蟠儿倒是好造化,以后前途不可限量。如此人物,兄长必要给我引见才好。”

这堂弟喜欢结交人物,薛父亦也是知道的,只是想到张笃庆曾说过不喜人打扰,前次引见也被他拒绝,便摇头道“这张先生实喜欢清净,只蟠儿合了他的意,才免为收做弟子,旁的一概是不见的。”

见兄长亦是如此说,想是真的不行,到也不计较。薛笙倒是想起了另一件事来,“前次我得了梅浮若(浮若是表字,古人亲近之人,方用表字换之)梅翰林的邀约,到他家饮宴。兄长知道,我这些结交的好友里,只他最合我的意,在席上见着了他家的小公子,年方六岁,生的也是极好的,性情也好,和我们宝琴倒是相配,我一问,才知还没有定亲,高兴之余,我们便定了这儿女亲家,只待宝琴大了,方成就这秦晋之好,岂不也是一庄美事。”说道此,薛笙亦得意非常。

薛父听是梅翰林家,亦是高兴,出生门第自不必说,想这梅翰林人品相貌,想来小公子也不会差,宝琴也是长的惹人怜爱,可见长大后的出色美丽,自是要好良人相配。

“那真是恭喜子节了,宝琴和梅公子以后倒也是一段佳话。”

薛蟠在旁听的却不以为然,在红楼研究中,薛宝琴到底有没有嫁给梅公子,一直是个争论的焦点,只一句“不在梅边在柳边”,引出了多少争论,多少事故。

想那红楼女子,因为家族的败亡,落草为泥,哪还有大家小姐待遇,他们有得甚至无法决定自己的命运,只能随波逐流,何期可悲。薛蟠感叹,不是感叹她们的悲,而是在感叹自己的妹妹,薛宝钗,亦曾是她们其中的一员。而现在薛蟠的出现?b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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