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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我死去的爱说再见(全)第41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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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解开一个谜团。”我叹了口气,韵铎那边没有消息,好歹胤也过去了,总该能发现些线索。要说为了这两道旨意,我可真是卯足了劲地媚颜侍君,再说了些有关针对性教育地话,才使得康熙终于动笔写下了御命。

我接着叹了口气,心想:要是按照《女诫》、《女训》的话儿来说。女有四行,一曰妇德,二曰妇言,三曰妇容,四曰妇功。清闲贞静,守节整齐,行己有耻,动静有法。是谓妇德。女孩儿家要贤良贞节,从一而终,身体只有自已的夫君才可以碰,如果别的男人碰了,那就污了清白。必须碰了哪儿切哪儿!海瑞那位大清官,就因为5岁的女儿吃了男仆地一块糕饼,结果海瑞得知,大怒,说她不该随便接受男子的东西,这样的女孩不配做他女儿,除非她自愿饿死。而他的女儿吓得哭泣不止,饿了七天七夜,就这么死了。

虽然我算是一个异类,好歹灵魂是个现代人,没那么多男女大防的观念。但是身处康熙年间,贞洁观念,那是大势所趋……否则,没人瞧得起的。

就算冥追大度,嘴里说不在意,可上次已经闹过一回,明摆着就是吃醋了。冥追啊……我们终于又在同一个城市了,却不知有没有机会擦肩而过,嘴角挂着一抹放心的笑容。我痴痴地想着,身子渐渐在马背上开始倾斜,重心也开始倾斜。我慌忙叫无叶停下来,才得以重新坐好。心中的余震还未消,马又重新跑了起来。我只得紧紧搂着无叶的腰,同时使自己身体晃动节奏与马地跑动节奏一致,这才得以在马背上安然坐着。

走得再近些,就见前方乌泱泱地一堆人跪在地上,领头的似乎是后宫有名位的几位妃子。我躲在无叶后面一哆嗦,德妃虽然让我有些怕,我却是怯于见到惠妃娘娘地。她以真心对我,我却对她……不,应该是对她的儿子用了坏招。纵然是顺应了历史,也为了胤地将来,可是,惠妃没有错,我不该因为一己之私欲伤害一位母亲温柔地

又想起金秋赏菊时,惠妃那张黯然萧索的脸;又想起空荡荡地宫殿内,我们这一帮宫女费劲了心思,只求搏她一笑。她是个好主子,好妻子,好母亲,好女人,奈何嫁与帝王家。她自己也曾说过,最是无情帝王家。

下马,跪倒在康熙身后,听着他威严又不是温柔地声音,偷眼看着眼前晃动着的难以计数的莺莺燕燕。他真心疼惜有几人?为了江山社稷笼络臣子纳进宫的有几人?红颜未老恩先断的又有几人?

福临如此,康熙如此,胤将来也会如此。胤何其幸运,能做一个宗室的亲王,又有一个深爱他的福晋,他却非争着当什么孤家寡人。在这条血腥的路上,他已经渐行渐远,再也不是当初那个只为了能让母亲不被人责骂的男孩,更不是那个为了尊严而奋斗的男孩了。他只是一个知道自己需要什么,然后不择手段去抢夺的阿哥。

听到衣服摩擦的声音,我小心翼翼地望去,那些有名份的能被尊为主子的莺莺燕燕们伴着康熙往后面走去。我叹了一口气,似死了心一般的低下头盯着膝盖下面的青石砖。紫禁城的各块硬邦邦的砖头们,我又回来了。

康熙走了几步,发现我和无叶并没有跟上,他淡淡地吩咐了一句,“萦雪,无叶,随朕来。”

偌大的空地,原本还是欢声笑语,康熙的一句话就让人群安静了下来。夏风不甘心被冷落的刮起一个小漩涡,顺路卷起三两片树叶。我瞪大了眼睛毕恭毕敬地回了一句,“。”这是比露出卑屈的笑容,举止谦卑还要显得更加谨慎的状态。

德妃的表情有些僵硬却依旧笑得妩媚,惠妃却是完全僵住了,宜妃则是挑着眉毛上下打量我一番,心里怕是另有一番计较。

德妃慢慢地从我的身上移开了视线,挺直了脊背露出她身为代掌后宫之主的笑容,“主子爷,一路辛苦,让臣妾先伺候您沐浴更衣吧。”她将手微微一扬,“来人,把墨佳氏萦雪这个私逃出宫的贱婢拉下去。”

我脸上标准的职业笑容顿时垮了下去,哎呀呀,无论是想要串供还是想要灭口,也不必挑这个当口吧!难不成这就是所谓的人多势众?

不知道是不是被德妃突如其来的威风吓了一大跳,莺莺燕燕们无一例外的后退了几步,想要离这个风暴之地远些,免得被飓风扫着。康熙沉默了片刻,倒是他身后的穆子煦,这位威武的中年大叔张口说道,“娘娘,此女乃是吾皇侦知处之密探,奉令外出。万岁爷已经下了口谕,免掉她的私逃之罪了。”

似乎早就知道这一招肯定会无效似的,德妃笑了笑,“既是这样,倒是本宫的不是了。”然后她朝康熙欠了欠身子,“虽是这样,但她毕竟是后宫之人,还请万岁爷恩准让嬷嬷检查一下她的身子是否仍为清白之躯。以免玷污后宫,滛乱宫廷。”

闻言,我面无表情地跪在那里垂着头,眼泪却一滴一滴地掉落在我紧攥着拳头上。无叶,却在一旁咯咯咯地笑了起来。“那个皇上,嗯,这位娘娘既然这么说,那小姐的病应是无药而愈喽!我行医这么多年,还真么见过一句话就能把病治好的。高才,真乃高才!”

德妃挑起了一边被修饰的姣好的眉毛,表情不知道是在生气还是在笑,她定定地盯着无叶,缓缓说道,“胆敢对本宫不敬,来人,拉下去掌嘴四十。”

康熙的眼睛慢慢地闭上,又慢慢地睁开了,“德妃娘娘好大的排场啊!朕都不被你放在眼里,你还有什么资格执掌这后宫?既不娴淑又心狠手辣,照刚才的样子来看,朕倒是好奇的很。朕的后宫里有多少人没被你用过刑?朕每日翻牌子,你又做了多少手脚?”他一步一步朝我走来,亲手扶起我,示意无叶起来,随后平淡地说,“太子妃操行端淑,秉质幽娴。也该练练如何做好当家的主母,德妃,以后你每日就安心的教养小十四便是。你身体也弱,旁的事情,就不用你费心了。”

说完,他根本不顾德妃直接当场晕倒,也不管其他妃嫔的议论纷纷,拉着我,带着无叶和几名侍卫离开这个嘈杂的地方。

我本想回头看一眼德妃,又想起胤,总觉得康熙似乎有些过了。儿媳妇管婆婆,而且还是一大群婆婆……太子妃娘娘,也真是命苦的翻身农奴把歌唱。

第三卷

第二百四十三章灵清

禩带着康熙的旨意赶往河南一地。一路上,他也在的劫杀。人这种生物实在是太脆弱了。既没有尖锐的牙齿,也没有锋利的爪子,甚至连逃生能用的上的翅膀也没有。所以,为了保护自己,人们开始使用武器,并且在争斗中学会了运用谋略。

一个人也许是势单力薄的,但是成千上万的人聚集在一起,能够撼动的不仅仅是野兽,还有敌人。群体间为了保护自己利益,总要发生争执,这就是改朝换代的真理。既然是为保护自己所在的群体能够存活下去,那么也就意味着除自己以外其他人都是敌人。或者说,在面对你死我活的情况下,谁都会选择让自己活下。

如果将皇帝比作这个地盘内最强的人,那么此时,作为皇帝的子嗣,便是集结为几个集团的觊觎者。首领的尊样被另外一只弱小的势力挑衅的话,那么他将绝不会允许对方的存在。因为首领是最强的人,所以他可以为所欲为,如果他绝对眼前的丛林碍眼了,便会立刻把碍眼的东西砍伐了去。

即使,那一片丛林曾经是他耐心培育和照料的。

正因为人这种生物实在是太弱了,所以,才会幻想出神明的存在,才会把统治神州的人称为“天子”,被神明选中统治天下的“天子”。可是,这个天子不是万万年,也没有一个王朝会万万年。只要掌握了绝对的权力,只要无所不用其极。只要狠绝地放下一切地感情,什么机会,什么命运,不都是胜利者嘴里的谦虚和强者手心里的玩物。

每个人的身上都被套上了一个无法挣脱的枷锁,虽然,这只是为了统治的便利。但哪怕是帝王,也被这个无形的枷锁束缚着,煎熬着内心。只有真正有勇气的人,才会直面这个枷锁。甚至去打破他。

弑父是不被允许的,这有悖孝道,这是最为人所不齿地背叛。纵然是唐太宗,也只是在玄武门射杀了兄弟。把父亲尊为太上皇。因为他,不是一个疯子;更因为,他害怕在史书里会被写成是一个屠尽父兄的狂人。

血的联系,以及羁绊。是此生此世唯一无法磨灭的东西。

所以,皇阿玛宁愿毁掉一片丛林,也不愿让后人说他亲手弑儿。所以,皇阿玛不够疯也不够狂。所以。他还要隐忍和积累力量。纵然他有勇气打破一切地枷锁和负累,但是这份勇气绝不是以卵击石的鲁莽。

“爷,前面如果再不投店。今夜就只能在野外睡了。”胤禩的侍卫简短地说。

胤禩看了眼天色。“得进早赶过去。”他说着。继续策马在驿道上疾驰。他的身上除了圣旨,还有一封用秘制药水也成地信。

那是一封毫无修饰和溢满之辞。只有寥寥数行文字,在信笺的右下角盖着宛如鲜血凝固一般的印章的信,一封让人看后毛骨悚然地信。

收信人自然是胤禩,而寄信人却是知名不具。这对胤禩来说是一个极其不安定的境况,也是他最为讨厌的境况。因为,他还无法掌握;又或者说他布下地棋局渐渐脱离里他地掌控,棋子仿佛被神注入了生命一般,开始有了自我地意识。

而信中的只字片语,无论胤禩怎么看都是死局,或者说写信人掌握了足够有力地武器的,这个武器强大到能够决定胤禩的生死。

如果没有皇阿玛突如其来的旨意,他本想回京后,亲自问一下他的额娘。在动辄就是数十人、上百人生死的争斗中,忽然被卷入到某个莫名其妙的混乱,胤禩感觉到他自己似乎已经被人步步紧逼。问题是,胤禩根本不相信,但是信里言道的合作以及未来能够实现的利益,却让他颇为心动。所以,必须得有一个人在中间斡旋,或者说,对方必须拿出足够的诚意。他才能去考虑要不要跟着放下砝码。

风险和利益的大小是成正比的。如果风险小,许多人都会去追求这种机会,因此利益也不会很大。如果风险大,许多人就会望而却步,所以能得到的利益也就大些。从这个意义上来说,有风险才有利益。可以说,利益就是对人们所承担的风险的相应补偿。而取得卓越成功的通常皆是有胆有识,敢冒风险的人。

想要享受更多的特权,想要站在天之最高处,或许就是应该去冒一些风险。

不过,这个风险也得有个限度。在纠缠着权力的齿轮中,失败者的鲜血甚至是生命往往是没有什么价值的。现在,皇阿玛的儿子里面,连小十四都快要成年了,太子之位或者应该说是帝位的争夺,已经变成了一个无关亲情的

狱。而被卷入风暴核心的几个人,比如太子,比如四,还有自己,显然是难以轻易从中脱身的。

额娘曾经对自己说,“做个闲散的亲王,离开京城,离开尔虞我诈,越早越好。在事情还没有变得无法挽回之前。”

还来得及吗?

胤禩祈祷般地在心里默问着他自己这句话,他一边自问着,一边否定着,“势如烈火,为时已晚。”他不是一个人去争斗,有他的亲如手足的弟兄,有仰仗他鼻息的奴才,有等他履行承诺的文武官员。哪怕是他稍稍有一点动摇,那么他就是“八爷党”的叛徒。

但是,让胤禩犹豫的理由还有一个,那就是他离去不久前在别处与另一个人的谈话。

“人啊,只有镇定一些,才能更好的面对危局。”那个人故作老成持重的话传进他滚烫的濒于沸腾的大脑中,像是在滚热的油里加了一块冰。

胤禩无意识地想着那个人,面上严肃的神色渐渐趋于缓和,嘴角也慢慢露出往日的那种微笑,“镇定,人,总要镇定一些才好。”

她成长了,也变得矜持和冷漠了。自己何尝不是这样?甚至改变的更多。胤禩在心中自我反省着。得早些结束这边的事情,在她被皇阿玛抢走之前,把她夺回来。他不是一个意气用事的人,但是他更是一个拥有接触思考能力和掌控能力的人。

正如那个侍卫所说的那样,胤禩他们一行人错过了投店的时间。索性荒郊野外,常备的一样“意外之喜”就是破败的庙宇。胤禩也觉得身上僵硬酸痛的很,从善如流的决定在这间破庙休息一夜再行赶路。几人便下马准备吃些干粮,再歇息一会儿,另外也让马儿吃吃草。

这是一座四面漏风的破庙。油尽灯灭,年久失修,只有几尊佛像矗在那里看着满屋的蛛丝与尘埃。几人刚步入破庙,外面就下起了滂沱大雨,淅淅沥沥,迷潆一片。

“这雨是一时半会收不住了。”胤禩站在门口看着雨势说道。侍卫们收拾干净一块地方请胤禩坐下,然后有两个人出去寻一些干燥的易燃之物,用来生火取暖。

“爷,有人过来。”坐在胤禩身侧的一个侍卫,突然站起来对胤禩耳语道。因为他听到远处有七人正迅速地往破庙靠拢,顷刻间便出现在门口,其中六人呈群星拱月之势,似在护卫中间的长髯之人。而这六个护卫皆着一身蓑衣斗笠,怀抱利剑,面无表情;再认真看去这六人呼吸平稳,不粘半点泥泞,颇有高手风范。

“要不要奴才把他们赶出去?”侍卫轻声问着胤禩。

胤禩抬手止住他的话,“出门在外的,没那么多规矩。更何况外面下着大雨,都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

门口长髯之人温和地笑了,他抬头看着胤禩半晌,欣赏的眸光落在胤禩的眼中,“老夫冒昧,但请公子借我等一隅躲避风雨。”

胤禩上前几步,笑道,“老先生,这里虽是佛门,却也是无主之地,何来借用一说。相逢既是有缘,能在这荒郊野外遇上,却也是天公之意。还请老先生进来烤烤火,暖和暖和身子。”

“既是如此,那我等就打扰了。”长髯之人淡然一笑,示意身边之人少安毋躁气度中自有令人不敢违逆的气势。他见胤禩邀请他同去烤火,上上下下打量了胤禩一番,道,“老夫见公子仪表堂堂,气度不凡,又随身有侍从护邑,不知是哪家的少年英才,又该如何称呼?”

“老先生谬赞。在下姓路名良,祖居京畿。这次是奉了父亲之命出外游历。未曾请教先生名号,失礼之处,烦请老先生勿要见怪。”胤禩说着双手拱于前,恭敬道。

长髯之人连忙上前将胤禩扶起,道:“路公子与老夫萍水相逢,这等大礼老夫如何受得,快些罢了。老夫的姓不提也罢,公子就唤老夫懿文先生便是。”这位懿文先生笑道,“老夫祖上原本是金陵人士,后来迁移到了京畿,这样算来和公子倒能说是半个老乡。”

胤禩笑道,“懿文先生既与在下有同乡之谊,就莫要再称呼在下什么公子。今日得见,便是前世修来的福分,在下倒想赋诗一首,还望先生略加指点。”说罢胤禩来回踏渡几步,吟道:“清灵之境号灵清,灵清还欲轻濯尘。清来复有无尘镜,镜中澄澈秋水灵。此水每怀澄天意,当年意气往犹真。水镜应照当年事,不是随波逐水人。”

第三卷

第二百四十四章尽染

文先生眉尖轻挑,长哦一声,道:“此诗甚好啊!想弟年纪轻轻,竟能作出这等佳作,真乃天资卓绝之材,将来成就不可限量!”

那六个护卫听到自己的主人夸奖胤禩,脸上竟露出欣喜之意,又装作不经意地瞟了胤禩一眼,对懿文先生说道,“夜深了,还请主人早些休息。”

这故作不经意的一瞥正好清清楚楚地落入胤禩的眼中,他微微一笑,又玩味地看了看那六个深藏不露的武功高手。

懿文先生当下含笑不语,只是颇有深意地看着胤禩,沉默了半晌,轻轻说了句,“那就歇着吧。”

胤禩身边的侍卫本想出言呵斥,但是又怕这个懿文先生与胤禩根本就是旧识。只有弄清楚以后再行定夺,而且那六个护卫内力颇深,非是一般护院那种仗着一把子力气就能保一时平安的庸俗之辈。若是弄巧成拙,那祸就闯大了。于是其中带头的一人唤来手下,交代了几声后,那名侍卫快速朝内跑去。其实这个带头的侍卫此时心里颇为忐忑,如果真的是八阿哥的相识,这般核查,八阿哥一定会怪罪自己,但是如果是敌人的话,不拦截那也是失职,越想越觉得矛盾。正自矛盾间,只觉眼前一花,昏昏沉沉地倒在地上,在无意识。

胤禩心中一震,眼前这位懿文先生的护邑,功力竟然如此高深,若是能为他所用。皇位岂不是唾手可得!

他刚要出言询问,那两个动手的护邑竟然毕恭毕敬,诚惶诚恐地叫了声:“少爷”。

懿文先生转头赞许地看了他们一眼,说道:“这是你们身为长老地本份,我不会责怪你们的,去吧。”

两人心中一松,忙道:“是。”

那六个人在胤禩的侍卫们身上摸了几下,把他们扛起来就往墙角一放,然后六个人围成一圈散坐与破庙各处。隐成攻守相辅的阵式。

懿文公子目视他们背影道:“文儿,这六个人虽是长老的身份很少管事了,但是各个功力不凡,留在你身边做个护邑倒也算是不委屈。”

胤禩笑道:“懿文先生传信过来。又亲自来河南,只为送几个护邑上门。倒是让我受宠若惊了。”

懿文先生得意地笑了笑,“你的母亲可好?”

胤禩咳嗽了一声,“还好。不知道先生到底想要我做些什么呢?”

懿文先生闭上了眼睛。似乎是在回想这些年布置下来的整个计划,“很简单,我和我的手下辅佐你登上皇位,只要你不推辞就行了。”

胤禩仰天长吁了一口气。“这与你们有什么好处?我又要付出怎样的代价?”

懿文先生顿了很长地时间,“你若喜欢,将来把素筠纳进后宫便是。好歹我和拙荆也养育了十年。总是希望她有个好归宿的。”

“素筠?”胤禩眨眨眼。有些不确定。“你说得是习素筠?墨佳氏萦雪?君羽默?”

“管她叫什么,总归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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