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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我死去的爱说再见(全)第32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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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场比试,双方互有胜负,这场争斗已经进入白热化的阶段。

到了第三天,便是评判点戏,两个戏班轮流唱,赢得彩头最多者为胜。

第三卷

第一百八十九章标目

“哎呀呀呀,今天不但全扬州有钱人都到天香楼了,怕是全江南的有钱人也卯足了劲地往里扔钱。看这情形光是茶水费怕是就要赚个钵盘满贯。”璇玑挑帘子进来,兴奋地说。

“奇了怪了,就算你们璇玑楼负债累累,好歹你也在君家见过白花花的大把大把的白银,不至于这么就被晃晕了眼吧!”

“那不一样!这可是我通过辛勤劳动赚出来的。”璇玑得意洋洋地说。

“早知这样,你也开个璇玑班不就是了?”长发轻挽成鬓边的乌云,银亮的长簪插在发上,一身月白绣彩蝶的衣裙,把镜里人那张单薄的脸衬得如出水芙蓉般青春娇艳。“璇玑姐姐,如果我说我已经是双十年华,你信吗?”

璇玑捏着我的脸左看右看,“不信,不信。明明就是十五六的小丫头。”

“那我就真成了妖怪了。越活越抽抽嘛!”我打掉她的手,没好气地说。

“那还不好吗!忘了跟你说,那个四爷来了。”

“哦。”我低头拿起笔饱蘸朱砂,准备点于唇上。

“用这个吧。”璇玑递给我一个玉盒。

“什么呀?”我慢慢打开玉盒,里面竟然是一朵艳丽的红色月月花,“这是谁给你的?”

“少爷。”璇玑捻起这朵月月花,“好红,红得,就像是血一般。”

玉盒里还有一张纸,我颤抖着拿起来,上面是冥追的笔迹。情一片,幻出人天姻眷。但使有情终不变,定能偿夙愿。

这个傻子!”我边哭边骂道。

“咦。后面还有字!”璇玑奇道。

我翻过来一看,果然有字。银烛影千行,未见娇模样。玉露冷沾裳,闲园宿鸳鸯,“璇玑姐姐,这玉盒是什么宝物?竟然可以让花朵如此娇艳欲滴?”

璇玑轻叩玉盒。玉声如乐,“这原是皇宫里的宝贝,后来战火纷乱,不知为何流入民间。”

“呃……竟然是皇宫里的宝贝?”我小心翼翼地四处看看,趴在璇玑耳边,“这么个宝贝,你从哪里弄来的?我就不信把它卖了平不了你家地那些负债。”

璇玑在我旁边咬耳朵,“你还别说,我倒是真想过。问题是长老们不让啊!说这是什么门主的信物之一,人在它在,人不在它还得在。”

“那你怎么给冥追了?”

“没有啊。我给的是那个大呆瓜。”

“你是说韩昱?”

“对啊对啊。谁知道他又借花献佛给了少爷。”

“呦,原来是定情物啊。那我还是还给你吧。”

“哪有还我地道理。怎么也该物归原主。”

“可是原主不是你吗?”

“当然是我。”

“那就对了。给你不是正好吗?”

“你你你你气死我了。”

“那我该给谁啊?”

“你就装糊涂吧你!”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啊?你说过我才知道嘛!你就说吧,说出来心里才痛快……”

“停停停!我的好妹妹。你就算紧张也不要折磨我地耳朵啊!”

“谁说我紧张了,我叫不紧张,我叫不紧张。我就是不紧张。”

“那你干吗总抖啊?难不成你在打摆子?”

“我呸,还打摆子呢!你盼我点好成不?”

我俩正逗着贫嘴,漪澜班的班主掀帘而入,“哎呀我的小祖宗们,这都火上房了。怎么还躲在这里唠嗑啊!”他几步走过来,一看我妆还没完,哀嚎道,“我的台柱子,我的大小姐,你这唇是点啊还是不点啊!”

我斜着眼睛瞄着他,“莫大暑,莫大班主,让他们等上一下又如何?我就没这个资格让他们等吗?”

“有有有!大小姐,您没有谁有啊!可是……可是外面都炸了锅了。”

“好了。稳住,稳住。”我拍拍大暑地肩膀,“熄灯吧。“小姐……你真得要去?”大暑颤抖地问。

“当时是开玩笑了。”我不禁莞尔。

“啊?”大暑一愣。

璇玑掩嘴偷笑,我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老在这里给我泄气,真是!“我决定的事情,有放弃过吗?”

“没有。”

“所以,为了不让大家晚上吃全蛋大餐,建议你现在就去熄灯。”我用微笑给他一点鼓励一点信心。

送走大暑,我忍下心痛把月月花的花瓣摘下三瓣,一一轻轻抹过嘴唇,“怎么样?够不够惊艳?”我笑着问璇玑。

璇玑低头顽皮地在我嘴上亲了一口,眯着眼睛笑道,“又香又甜,是最可爱的杜丽娘。”

“讨厌,你这都是什么毛病啊!”我真是被她气死了。

“看不紧张了吧!”璇玑笑道,她拉起我的手,柔声道,“有我在,谁也锁不住你。”

“就你能!”我吐吐舌头,“走吧!”

璇玑就这样拉着我,走入这个未知的明天。

黑暗中,我特地选的一位巾生魁首以沧桑的嗓音带出《牡丹亭》的意旨“忙处抛人闲处住。百计思量,没个为欢处。白日消磨肠断句,世间只有情难诉。玉茗堂前朝复暮,红烛迎人,俊得江山助。但是相思莫相负,牡丹亭上三生路。杜宝黄堂,生丽娘小姐,爱踏春阳。感梦书生折柳,竟为情伤。写真留记,葬梅花道院凄凉。三年上,有梦梅柳子,于此赴高唐。果尔回生定配。赴临安取试,寇起淮扬。正把杜公围困,小姐惊惶。教柳郎行探,反遭疑激恼平章。风流况,施行正苦,报中状元郎。那正是:杜丽娘梦写丹青记,陈教授说下梨花枪。柳秀才偷载回生女,杜平章刁打状元郎。”

第三卷

第一百九十章长门

戏台上灯光渐亮,一风流潇洒的书生上得台来,正是璇玑所扮。只见她,身穿雪青色儒衫,发束青丝带,腰佩白玉环。面容秀雅,骨格清奇。一双眸子如黑玉一般晶莹润泽,眸中隐隐带着几分温和的笑意。“小生姓柳,名梦梅,表字春卿。原系唐朝柳州司马柳宗元之后,留家岭南。父亲朝散之职,母亲县君之封。”一声叹息后,又是大段的唱词。

时光流转,转眼就是“惊梦”一折。那真是梦回莺啭,乱煞年光遍。人立小庭深院。炷尽沉烟,抛残绣线,恁今春关情似去年?

春香搀着杜丽娘延阶而上,杜丽娘柔声唱到,“你道翠生生出落的裙衫儿茜,艳晶晶花簪八宝填,可知我常一生儿爱好是天然。恰三春好处无人见。不堤防沉鱼落雁鸟惊喧,则怕的羞花闭月花愁颤。”春香在一旁脆生生说道,“早茶时了,请行。小姐你看,画廊金粉半零星,池馆苍苔一片青。踏草怕泥新绣袜,惜花疼煞小金铃。”

杜丽娘微嗔道,“不到园林,怎知春色如许!”拾阶而上,眼前的景色却让杜丽娘不由得发出一声惊叹,“原来姹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付与断井颓垣。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乐事谁家院!……”

眼波流转间,我把自己沉浸在杜丽娘的小小世界中,轻轻吟唱这曲折的奇幻恋曲。突然我感觉背后就像是被人插上了两柄袖箭一般,疼得我几乎不能再唱下去。

用袖掩面,偷眼往楼上瞧去,并无什么人,连那个刺痛我的目光也没有。暂时松了一口气。微微转身,眼角的余光却扫见一个男子掀帘而出,站在楼上微笑而立。手持书生扇。头戴玄色红珊瑚顶珠小帽,腰系白玉带。一身贵气打扮,却也是俊逸非凡……好吧,不管他有多儒雅多俊朗,我不想看见他,尤其不想看见他那种失而复得的眼神。

因为他是胤。爱新觉罗胤。

果不其然,出将入相,回到后台,胤背着手站在空荡荡的屋子里。还是那样地月朗风清,还是那样的白衣胜雪,就好像他回过身就会掬一捧雪送到我的面前。

璇玑眉毛一挑,刚要出声,我拽了拽她地衣袖,指了指外面。这里有我呢,既然已经决定回去,就再也不能逃避了。

璇玑用力的捏了我地手一下。她的意思我明白。只不过,她错看了胤。他不是那样的人呢!

“八阿哥。那日一别,没想到今日却能相见。真是意外之喜。”慢慢走到他的身后,我轻声说道。“萦雪,真得是意外吗?你真得惊喜吗?”胤没有回头,只是那样背着手站在原地,声音淡淡的。

“相聚别离本就随缘,此次相逢,莫非八阿哥不喜?若是这般,那我告退便是。”

胤猛地转过身,他地眼神灼热、焦急、犹疑,甚至像烧了两丛无奈的火焰,“你明知我的心,为何还要这样一再的试我?”

“我没有。”

胤似乎深深吸了一口气,平复心中的怒火,“西湖上既已相逢,为何要视为陌路?”

“嗯?”有过吗?我嘴里应着,脑海中不住的回想,西湖……西湖……哦,是我拜见老祖宗之前的事情吧!都有这么久了吗?

胤上前一步,“我知你是被人所迫无法透露身份,可我自认与你相知,难道连我你也要提防?”

这一句话,令我骇异。出乎意料,似乎又在可见之中,“任何一个从那里走出来的人,都会小心谨慎,夹着尾巴做人。”

他又上前一步,“为何不来找我?”

“如果让你在我与争斗的那样东西两者之间做出选择,你会如何去选?你说我是你地知己,所以,你的答案就算不说,我也知道。”我轻笑着回答他。

“可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吗?你知道我每日每夜都在思念你吗?”他继续上前一步,我和他只有两步之遥。

“与我……有关系吗?”我问,语气无法不带点苍凉。

“大有关系!”他趋前一步,握紧我的双臂,“我喜欢地是你!”

我绝然想推开他:“不!你只是一时糊涂,八福晋那么好,而我……我喜欢的也不是你!”

他盯着我,生出一股执著,按住我地手,不放。

隐隐然痛楚起来,却不知是来自手臂,抑或心际。一个男人,还是一个如胤这般温润如玉地男人,如此地将真心捧到自己面前,自己又何忍去践踏?

拒绝,是践踏么?即使不是,也会造成伤害的吧?可是我总会想起八福晋那张脸,高傲地,美丽的,矜持的,妒忌的脸。

总会因为她而想起汉宫秋月中的陈阿娇。抚柱楣以从容兮,览曲台之央央。白鹤嗷以哀号兮,孤雌于枯肠。“胤,我给你唱一曲吧。”旁边的几案上有琴,我便笑着对他说。

“你叫我的名字?”胤惊喜地看着我,慢慢松开手。

调了一下弦,随着曲子,我低低的唱道,“自从分别后,每日双泪流;泪水流不尽,流出许多愁。愁在春日里,好景不常有;愁在秋日里,落花逐水流。当年金屋在,已成空悠悠;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愁。朝闻机杼声,暮见西山后;惟怨方寸地,哪得竞自由。青丝已成灰,泪作汪洋流;愿得千杯饮,一枕黄梁游。可怜桃花面,日日见消瘦;玉肤不禁衣,冰肌寒风透。粉腮贴黄旧,蛾眉苦常皱;芳心哭欲碎,肝肠断如朽。犹记月下盟,不见红舞袖;未闻楚歌声,何忍长泪流。心常含君王,龙体安康否;夜宴莫常开,豪饮当热酒。婀娜有时尽,甘泉锁新秀;素颜亦尽欢,君王带笑看。三千怯风流,明朝怨白首;回眸百媚休,独上长门楼。轮回应有时,恨叫无情咒;妾身汉武帝,君为女儿羞。彼时再藏娇,长门不复留;六宫粉黛弃,三生望情楼。”

第三卷

第一百九十一章囧绝

“彼时再藏娇,长门不复留;六宫粉黛弃,三生望情楼。”胤随着我的歌声喃喃自语,“萦雪,我知道你的心思,但是这一次我想自己选择。”

不期然的,一滴泪滴到琴上:“你是贝勒爷,是天潢贵胄,你该想想,如果违逆了你那尊贵的皇阿玛,背叛了深爱你的福晋,你要如何面对你的未来?”这话是对胤说,也是对我说,更是对胤说。我,不能抢走别人的丈夫和父亲。

“最艰难的日子,我也曾咬牙过去。只要你愿意跟我在一起。”胤自信地说。

“要知道,这只是你的一厢情愿。我不但不会感动半分,更不会待在你身边!”自嘲地勾勾唇角,我笑得很洒脱,“出去一趟让我明白,有些事情,不能强求。该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那就永远也不是。”

胤脸上没了血色,最终一笑,“总要到最后才知道。”他走到门口,柔声说道,“不管怎样,你好生在这里待着,过几日我接你去别的地方住。”

“你既然知道我躲在这里,就应该知道我还有其他地方能住。”我看着他的背影,轻声道。

胤无可避免地身子一僵:“就让我为你做点什么吧。”

其实无论胤和胤做什么,一张帖子夹着一张银票放到大暑的面前,他不想去……也会被人拿刀押着漪澜班直奔金陵的江南织造府,谁让漪澜班赢了这场比试。

白天和黑夜无比漫长,我总和璇玑玩笑着说,好歹我们也算是拯救了江南一干待嫁少女,怎么也算是功德一件。只要闭上眼。刹那间,就是一个接着一个的噩梦;日子却不会无聊,因为我们暂住的地方。是江南织造府,是曹家。

天啊。曹家啊!曹雪芹的祖居啊!据史料记载,曹雪芹于康熙50年也就是公元1711年诞生在江宁织造府内。真想肆无忌惮地在这个地方游走,考证每一个人物,每一处景致。

大约又过了五六天,康熙还没到。想来是冥追给他制造地麻烦拖慢了他的脚步。

躲在伶人馆的水岸边,呆呆地看着悠游地锦鲤,我无聊地玩着水,康熙,拜托你来就赶紧来吧,要杀要剐随便啦,这么耗着等死,我真是快要疯掉了!

“萦雪,这锦鲤看着漂亮。吃着可是不好吃。”

这一惊非同小可,我不敢置信地转身:“万岁爷?”不是做梦吧?这曹操不说不到一说就到啊!完蛋,忘了弄条膝盖塞了棉花的裤子。跪吧。该死地,我干嘛要在水边看锦鲤。脚下可都是……鹅卵石啊!怎么就跪不得。万一被这位大老爷抓了小辫子,很好,就地正法嘛!“民女羽默,叩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康熙含笑道,“怎么,出去一趟,改了名字,连主子都不认了?”

没有想象中的电闪雷鸣,却比九重天雷都可怕!“民女是死过一次的人了,一身晦气,不敢再见龙颜。”

“民间不是常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吗?你这样的有福之人伴在朕身边,岂不是更好?”康熙的脸上挂着一抹神秘地微笑。

“民女不敢。”我惶恐地低下头,哀叹我可怜的膝盖,别说,隔了这么几年倒比以前镇定多了。除了我的腿还有手,不听话的抖啊抖得。

“还没玩够吗?”康熙一脚踩断地上的枯枝。

我已经可以看见他那双明黄的龙靴,距离我放在地上的手指还有半步之遥,“民女……”

“还是民女吗?”康熙一脚踩上地上的枯叶,距离我放在地上的手指还有001公分。

人在屋檐下,怎能不低头!识时务者为俊杰……我大脑中瞬间闪过这些话,自动自发自觉地改口,“奴婢……”

“听说你跑到江南又是开馆子又是在戏班里唱戏,若不是曹寅孝顺朕请来涟漪班,你还打算在外面游荡多久才老老实实地回来做朕的长随呢?”

“奴婢……”

“只不过朕给你的任务既然完成了,那就随朕回京吧。”

“奴婢……”能不能先让我说句完整话啊,康熙这话赶话地弄得就跟我是他的密探一般,被他派出宫做啥秘密任务似地。

“好了,萦雪,起来吧。”康熙看着跪在脚边地女子,眼中闪烁着莫名的情绪,“退下吧。”

“。”我长吁一口气,准备跟着一个两个三个四个不知道地什么人,一起退出去。诶,对了,李德全我那位李师傅怎么没跟来?

“朕没让你走。”康熙看着我倒退出去,终于脸色冷了下来。

谁?我偷偷抬起头,我吗?我讶异地看着身边顺序倒退的小太监,还有把我和康熙围起来的黄|色布圈。

这场景,有点眼熟,不是,是特别的眼熟。

我愣愣地看着眼前的一切,怎么那么像《康熙王朝》里某个狗血的桥段?在一望无尽的草原上,康熙对宝日龙梅说,“宝日龙梅,你今日强jian了朕啊!”这段实在太强大了,强大到我从电脑前踉跄奔出来扑倒捶地板的。

康熙轻轻抚过眼前这个让他烦躁的女子的脸庞,光华柔软的触感,像是上等的丝绸,却又比丝绸更加光滑甚至还多了几分弹性。灵活地把她墨缎般的发丝拨至耳后,洁白小巧的耳垂儿便显露了出来,他忍不住俯身凑进,有一股淡淡的幽香,似是沐浴过后所携带来清香味儿。康熙忍不住在她的耳边呢喃,话语中带着一丝显而易见的疼惜,原本如白玉般完美无暇的皮肤,在他的挑逗下,开始泛出微微的粉红。

她敏感的地方,朕一直记得呵。没想到,她的变化,几乎让朕认不出来了。除了那一双灵动的眼睛,还有这副不知想到哪里去的神游表情。

康熙把我的迟疑当作顺从,于是肆虐地在我的耳垂儿上咬了下去。电光火石一般,我想起逃亡之前,那场莫名的春梦。我猛地瞪大双眼,“你……做……做什么?”

最不想写的段落,等天亮了就要开始动笔。雨一直在下,下得我心里乱糟糟的。啊……我不想当后妈当后妈啊!!!!

第三卷

第一百九十二章囚爱

康熙冷笑道,“朕想做什么?你说呢?”他摸着我的耳垂,“朕亲手给你的耳坠子呢?”

“典当了。”我惶恐地跪了下去,“因为路上没有……”

“当票呢!”康熙冷哼道,“朕看已经成了死当吧。”

“奴婢没有……”

“没有?那这是什么?”康熙从袖里拿出一对耳坠子摔到我的面前,“朕赏你的你也?b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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