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着看小说网

阅读记录  |   用户书架
上一页
目录 | 设置
下一章

和我死去的爱说再见(全)第29部分阅读(2 / 2)

加入书签 | 推荐本书 | 问题反馈 |

“师傅正在小寐。你们在此稍后。”那男子简单得说了一句,不等我们回话便自行离开了。

哇,这小范儿耍得!要是孔明先生,还不得怎么欺负求贤若渴的刘备刘玄德呢。

邬思道走到古柏前抚摸着它虬结的树干,叹道,“这座南宫庙原是纪念金陵朱雀桥乌衣巷王氏的祖庙,其实王缙祖上为六朝重臣,曾封“定南王”,只是旧时已风光不再。”

我好奇地打量的眼前的一切,”我还以为吕老先生是要学着杜老夫子的样,来个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风雨不动安如山!呜呼!何时眼前突兀见此屋,吾庐独破受冻死亦足!”

“杜老夫子?什么杜老夫子?那个杜老夫子?我只是听说过孔夫子,孟夫子,没听说过杜老夫子啊!”璇玑在一边开心地把玩着身上那块精美地白玉翡翠,一边大惊小怪地说道。

“就是万里悲秋常作客的杜甫嘛!”我没好气得瞪了璇玑一眼,“总说要你平日里多看些诗词歌赋,少看些八股文,你看看连杜甫都不知道,岂不是要让天下学子们都笑掉大牙?”璇玑握紧拳头晃了晃,“我把他们打得满地找牙,看他们那个敢笑我!”

“你拳头大当然人家怕你,可是你敢说他们在心底里不会骂你?”我把声音微微提高一些,故意说给屋里“害羞”的吕老爷子听。

胤淡淡地说,“会便是会,不会便是不会。你把人家打怕了,终究你还是不会。”

“那有什么地!”璇玑用扇子挡着嘴偷笑道,“难不成你以为天下的学子真是老老实实本本分分地念书吗?有多少专心念书做研究地?有多少一心就想着考取功名一步登天的?会与不会两者都不重要。”

“那你说什么最重要?”我问道。

璇玑笑嘻嘻地说,“门路和手段呗。”

邬思道摇摇头,“非也非也。若是这般,那开科取士还有什么作用,我等寒窗苦读十余年,又是为何?”

胤冷冷地看了眼我,“一为天下苍生,二为江山社稷,三为己之良心。”

我嗤笑道,“良心,良心现在可不值钱喽。还别说,估计米都比他贵,咱们上山前米价虽然跌倒了三两银子一斗,可你说,用良心就能吃饱肚子吗?那些赈济灾民地官员用良心就能感召那些j商不再把价格炒高吗?用良心,咱们这些没名没位的小字辈就算出头劝说那些j商,可人家把咱们就当成是解闷的花生米。不对,是花生米外面那层皮,剥了就扔的。”

璇玑道,“照你这般说法,为何书院里那些老夫子们都不去劝说呢?”

第二卷

第一百七十章胸臆

邬思道叹道,“自古商人多逐利,重农抑商又是国策,夫子们是不屑屈尊和他们去谈的。”

“可是他们天天满嘴的家国天下,如今江南都乱成这样了,他们也不管吗?”璇玑问道。

“那是他们爱惜自己的羽毛。”我笑着回答璇玑的问题。

“什么?”璇玑迷茫地看着我,“羽毛?夫子们也喜欢插羽毛作装饰吗?”

胤道,“她所说的羽毛其实就是名誉,也就是面子。”

“哦,这么说我就明白啦!”璇玑巧笑嫣然。

“我给你们讲个故事吧,反正吕老先生还在小寐,省得大家无聊。”我伸手打掉璇玑的兰花指,很变态诶!“大家都知道倭国吧,就是那个他们王自称是天皇曾经在前朝屡犯我沿海的岛国。至于他们和我们华夏的渊源,我就不再累述了。今天,我只讲一件与米有关的小事。”

咽了口吐沫,我开始讲我心中的故事,“且说这倭国有一日占领了东南亚某个小国,而这个小国的君主非但没有率领民众抗击倭国,反而自甘被他奴役占领。这个小国有位非常有名的夫子,字子清,他联名了十三位太学教授一同上书,抗议朝廷任意拘捕反抗倭人的百姓。而这位子清先生,当时患有严重的胃病,他每月的俸禄仅够一斗米的,全家12口人吃都不够,更无钱治病。当时这个小国的君主突然暴毙而亡,倭国扶持了年仅四岁的皇子上台作为傀儡皇帝,而原本的太子为了抢回本应属于自己皇位,勾结他国。发动内战。为了获取民心,倭国自己出米出粮,只要是在宣誓效忠的宣言书上签字。就可以领到免费地大米。可是这位子清先生,却在《抗议倭国并拒绝领倭国援助大米》的宣言书上签字。他说:宁可贫病而死,也不接受这种侮辱性的施舍。三个月后,子清先生贫困交加,在家中逝世。临终前,他嘱咐夫人:我是在拒绝领取大米地宣言书上签过名的。我们家以后绝不买倭国和乱党配给地大米”

胤沉默了片刻,轻轻说道,“这位子清先生之气节,令人折服。”

我歪着头看了看邬思道,他也点点头表示同意。至于璇玑,不用看,这家伙早就感动得哭了。

我摇摇头,“那么,我现在给出几种人。三位兄长倒可以看看自己想做什么样的人。事情还是放在那个被倭国占领的小国上。第一自然是子清先生这样有气节的读书人,为了骨气宁愿牺牲性命。第二是像岳飞、郑成功那样抗击外侮的将领,就算十二道金牌功高震主。也要把侵略者打出去地热血男儿。第三是为了黎民百姓的生命和安危与倭国周旋到底的谋士,哪怕身背骂名。遗臭万年。也要还世间一个清平世界。第四是管你外面血狼滔天我自岿然不动的隐士,藏匿于山林。幻想着桃花源一般的生活。最后一种是随波逐流的百姓,不管你什么人上台,头顶是什么天,只要天下太平,我就知足常乐。”

话说完,三个人都陷于沉思,我却笑道,“喜欢听故事的吕老先生,这五种人里,您又是哪一种呢?”

“小友从站在老朽的屋外开始便布下这场迷局等着老朽,老朽若是不回答你的问题,怕是逃不开你地口诛笔伐了。”

“吕老先生玩笑了,倒不如现身让后学瞻仰一番,也算不虚此行。”我掐了璇玑一把,踩了邬思道一脚,至于胤……我可不敢挑拨他,随意呵,随意!

结果我被胤狠狠地瞪了一眼,不会吧,什么都不做也是错啊!这也太没道理了!也对,我怎么就学不乖呢,胤是什么人,喜怒不定的主,也就是说过去张热脸没准会挨一巴掌,若是张冷脸没准他还会另眼相看。

来得路上也曾想象,老愤青吕留良先生是个什么样,却没想到是眼前这个样子。

平凡普通,就像是邻家的老人,光柔和而慈祥,望你一眼,就把你所有地不满、怨言和轻狂消散的无影无踪。想要说服这样睿智地老人,地确是一个有难度的挑战。我转头看着胤,作为一个未来地帝王,征服这样的人不是最有趣的事情吗?用死亡去征服并不叫做完美,那是最无奈也是最消极的办法。

“这些是?”吕留良抚髯笑呵呵地问道。

“这位是我的好友璇玑。这位邬兄字王露,乃是以游幕为生,寓居京都。”我看着胤,他该怎么介绍,我拿不准,所以只能自我介绍道,“小子羽默乃是绍兴人士,现居杭州。”

“语默?”吕留良不禁莞尔,“这个名字倒是和小友的脾性正好相反。”

我讪笑地挠挠鼻子,“让老先生见笑了。”

吕留良摇摇头,“小友青春年少,活泼跳脱又有何妨?”他转头看着胤,迟疑地问,“那这位是?”

胤抱拳施礼,“在下行四,先生叫我雍四就可以了。”

“雍四?”吕留良喃喃地重复着这个名字,似乎是在记忆中寻找有关这个陌生的人,陌生的名字,哪怕是只字片语的讯息。

胤淡淡说道,“却不知刚才哪五种人,吕老先生可曾想好是哪一种吗?”

吕留良笑道,“老朽守在这妙山为僧,自然是避世的哪一种。”

胤却冷然地说,“老先生门外的楹联提的是天地入胸臆,文章生风雷,这本是唐诗人孟郊之诗。其诗原文为天地入胸臆,吁嗟生风雷。文章得其微,物象由我裁。老先生巧妙地把文章二字前移,替代吁嗟二字,从而把孟郊原诗中并不对仗的诗句缀成了一副集、典句自题佳联。而此次来妙山之前,听人说老先生的客厅里,还有这样一副对联,囊无半卷书,惟有虞廷十六字;目空天下士,只让尼山一个人。不知是也不是?”

第二卷

第一百七十一章桢干

“的确是这样,没错。却不是这位雍贤侄是如何知晓的呢?”吕留良脸色不改,依旧是那副慈祥的模样。

胤微微眯起双眼,眸子中闪过一丝犀利,“老先生名著海内,学为儒宗,士之楷模,国之桢干也。雍四虽为京城人士也曾耳闻先生之高洁。”

“老朽愧不敢当。”吕留良突然挺直身体,“清风有意难留我,明月何曾不照人。老朽一介布衣,怎敢当是国之桢干?”

牛……牛人!不管吕留良是否已经知晓胤的真实身份,他能把这句清风有意难留我,明月何曾不照人说出口,实在是太过……太过……老愤青这个词用在他身上毫不为过。

“不过雍四却在倪元璐的故居里见过这么一付对联,孝若曾子参,只足当一字可,才如周公旦,容不得半点骄。不知老先生以为如何?”胤毫不退让地说。

这副对联果真刺激到了吕留良,他老面微红,道,“老朽恃才傲物,论自谦的确不如倪先生,论气节更是不如倪先生。”

胤冷笑一声,“可是就在下看,倪元璐却死得非所。他是前朝天启二年进士。历官至户、礼部尚书。崇祯末年,李自成陷京师,自缢死。福王谥文正,我朝谥文贞。天启七年他出任江西乡试之主考官,时宦官魏忠贤垄断朝政,败坏纲纪,元璐出考题讥讽之。思宗即位,诛魏忠贤,元璐才免于祸。元璐素负时望。亦渐获重用,然却因此深遭小人所忌,而蒙谗言罢归。元璐自此深知朝政不可为。从此绝意仕途。直至李自成攻入北京,城陷之日。元璐整衣冠拜阙,曰:以死谢国,乃分内之事。死后勿葬,必暴我尸于外,聊表内心之哀痛遂自缢。”

胤看着吕留良。接着说,“倪元璐为官时不通为官之务,一味清正耿直。大丈夫能伸能屈,他却宁折勿弯。不顾黎民百姓不顾江山社稷,只为一己清名。老先生可知,他做户部尚书的时候,他上了多少道有利于民的奏折,又上了多少道参奏他人的折子?他一非御史二非言官,眼睛却只看到别人的短处和错误。看不见积年累月遗留下来地种种问题。他所争的是非黑白以多少百姓身死为代价?而且,他最后还是落了一个蒙谗言罢归的命运。须知,李自成之所以反了前朝。便是因为其时中原灾荒严重,民不聊生。老先生可否想过。倪元璐他曾身为户部尚书是不是也是前朝灭亡地罪魁祸首之一呢?”

“这……”吕留良沉吟道。

“再者说。官逼民反,民不得不反。如果这民有饭吃。有衣穿,有田耕,他们还会反吗?”胤问道。

吕留良说,“若是按照雍贤侄的说法,现在岂不是造反地良机?”

疯……疯了,老愤青当着胤的面问是不是造反的良机,这话要是被康熙知道……我看了看在场的几个人,然后摸了摸我自己个的脖子,哀叹地想,一刀砍下去,也许还是真是种解脱。红尘逐浪两茫茫,忍辱柔和是妙方。从来硬弩弦先断,自古钢刀口易伤。吕老先生,大清入关屈指算来,也快有百年地时间了。吕老先生,您凭良心说,现在比之前朝末年,孰优孰劣?”

吕留良争辩道,“自然是前……”

我拍拍自己心脏的位置,“老先生,公道自在人心。自欺欺人就是先生所谓的气节吗?”

“这倒是把我难住了。”吕留良抚髯长叹道,“就算今日胜昨日,老朽也绝不会致仕。”

“吕老先生有打算致仕吗?”我奇怪地说,“我还以为吕老先生一直打算以局外人的身份冷眼旁观。”

“局外人吗?”吕留良看着我,语意颇深。

“对呀。不是言官,不是御史,不是朝廷的官员,不属于任何一方,只为黎民百姓。”我走到吕留良的面前,“只是怕老先生爱惜自己的羽毛,不肯为黎民百姓做一个局外人。”

“老人家我可是不怕激哦。”

“我知道。可是老先生却不忍看到流民饿殍死于妙山脚下吧?”我邪邪地一笑。

“你,你这是何意?”吕留良吃惊地说。

“喂,老头,你不知道吗?现在灾民多不胜数,就算朝廷开仓赈济,开自掏腰包买粮平价,可是这粮价依旧居高不下。也不知道没钱买粮的百姓是要卖儿卖女还是要全家自尽以求解脱呢?”璇玑站得累了,没正形的又靠在我地身上。

“璇玑,不得无礼。”我掐了她一把,警告地说。

“本来就是嘛!”璇玑不满意地说。

邬思道走出来拱手施礼,“老先生,如今朝廷有令下旨惩治j商。可是如何惩治却成了难题。”

吕留良鄙夷的一笑,“砍头,剐邢,株连九族,这有什么难得?”

“哇!”我喊道,“这么简单啊!那老先生的意思就是江南再来一次血洗喽?”我比划道,“您有没有想过,若是让主事地人听到,刷刷刷,那可是血流成河啊!”

“若是让老百姓知道了,会不会这么说。喂喂喂,听说没,这次江南血案就是妙山吕留良的主意。听说了听说了,他不是号称死也不致仕嘛,结果竟然出了这种主意,实在是太不是个东西了。哪有什么地,他还建议朝廷株连九族呢。呦呦呦,那还是别说了,万一株连到我们头上,那可亏大了……”璇玑在一边有声有色地学着各种人说话地样子。

第二卷

第一百七十二章春粜

吐……吐血,我用不用让胤颁发一个奥斯卡最佳女主角给璇玑,我和邬思道做颁奖嘉宾,“若是这一次的案件能成为一个标尺,对于朝廷、对于百姓、对于商人来说,都是一件好事。吕老先生有没有想过,如果可以根据这次的案件在大清律中增加有关商事的条款,是不是更好呢?比如说五城平粜米石时,如有贩卖收买官米十石以下者,将贩卖之人,在于该厂地方枷号一个月,杖一百;收买铺户,照不应重律,杖八十;米石仍照交该厂另行粜卖。至十石以上,贩卖之人枷号两个月,杖一百;铺户杖九十。如所得余利,计赃重于本罪者,计赃治罪。各铺户所存米麦杂粮等项,每种不得过一百六十石。逾数囤积居奇者,照违制律治罪。”

胤心头大震,几乎不敢相信他的耳朵,心中暗叹一口气,他轻轻说,“本朝康熙六年定例曰,凡内府人员家人,及王、贝勒、贝子、公、大臣、官员家人,领本生理,霸占要地关津,倚势欺陵,不令商民贸易者,事发,将倚势欺陵之人,拟斩监候。如民人借贷王以下大臣官员银两,指名贸易,霸占要地关津,恃强贻累地方者,亦照此例治罪。又,内府人员家人及王以下大臣官员家人,指名倚势,网收市利,挟制有司,干预词讼,肆行非法;该主遣去者,本犯枷号三个月,鞭一百;本犯私去者,照光棍例治罪;王贝勒贝子公失察者,俱交与该衙门照例议处;管理家务者,革职;大臣官员失察者,亦俱革职。不行察之该地方文武官。交该部议处。”

我朝邬思道暗挑大拇指,怪不得胤将来会是一代勤勉的帝王,从一开始。他就一心扑在民生上。

闻听这席话,吕留良眉头顿时皱起了一个大疙瘩。就算定了这些律例,也不过是摆设而已。

胤在心里冷笑一声,“前朝末年在施行禁革行役之前,藉由时估和买,造成了官价和市价的区分。干预了粮价买卖的正常运作。而禁革行役逐步实施之后,便不再主动以官价干预市价,改由牙行以市价代替政府购得所需财货。此后,到了我朝,朝廷开始透过对米牙、米铺的辅助,试图管制米价,以降低米粮市场上价格波动对黎民百姓生计造成地危害。比如这一次江南粮案便是想在米牙米铺辅助下,通过增加或减少流通的米粮数量影响粮价的升降。”

“这……”吕留良有点发呆,其实这已经属于简单地经济学范畴了。吕老先生这个古人自然听着有些发懵。只是,我却没有想到,胤竟然会研究这个。可惜诺贝尔经济学奖设立于1968年。若是设在此时,怕是会颁给胤这位“先行者”吧!

“喂。他这叽里咕噜的说什么。我怎么一句都没听懂呢?”璇玑疑惑地看着我。

“他说得其实就是管制和调控,其实这个制度也算是由来已久。只是你啊,不学无术,平时看书也从来没有关注过这个地方。”

“又骂我!”璇玑不依地伸出兰花指,我连忙手疾眼快地打掉。

“自晚唐市制逐渐衰落之后,编审行役制即成为市司评物价律文运作地制度背景。在此制度背景下,历朝历代为方便和买的进行,时估制也因运而生,无论是旬估或是月估,基本上都是朝廷以强编团行、铺行方式作成的官价,但实际运作上,官价经常低于市价。自前朝后期后期江南地区开始出现禁革行役改革,编审行役制逐步解体,牙行加速在各地取代诸物行人在时估和买中的义务,而此时的评估其实已更接近市价。”我耐心地向璇玑解释道。

“然而,粮价地变动,却又逐渐成为我朝关心的重要事务,也就是说现在的朝廷远比前朝更重视粮食价格的稳定。自康熙三十二年开始朝廷要求地方官员奏报各地粮价,在奏报内容中,一律要包括中价、贵价、贱价三种粮食市场价格,朝廷藉此留意全国各省府州县不同地区的粮价波动。此外还建立了常平仓为主体的仓储制度,使用诸如平粜、出借和赈济等手段,特别是经由平粜进行春粜秋籴,调节常平仓积谷数量,藉以平稳粮价。”胤说。

“其实这个奏报制度若是一月一次,更能有效的让朝廷控制粮价,降低米粮市场上价格波动对黎民百姓生计造成的危害。其实这两项制度,都在维持京城附近和运河沿线米粮市价的稳定。因为重视粮价地管制,朝廷也很重视米粮市场上是否受到人为操纵的问题,这就涉及到市廛律例中把持行市条所规范的内容。一方面,米牙最直接经手米粮在本地市场上地贩售,可以协助官员呈报市场上的粮价变动;但另一方面,米牙和米铺也常因为囤积粮食而遭政府处罚,被列为被坏政府管制粮价地因素之一。那么米牙到底是接近协助政府管制粮价地帮手?还是把持行市操纵米粮市场的元凶?这个就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地问题了。”我接着说道。

“你们的意思是米粮牙行,民食所关,尤为紧要。其间,米色之高下、斗斛之大小、时价之低昂,必须诚实牙行为之经理。四方客米商贾到时,人地生疏,全赖牙行为之引领,方得买卖无亏。故历久相沿,商民称便。若一旦议裁,则远来之商无所依归,必致观望不前,粮食不能流通,转恐日渐昂贵。”吕留良不愧为一代大儒,在胤与我的谆谆诱导下,也渐渐开始思悟价格、经济与民生三者之间的问题。

第二卷

第一百七十三章秋籴

“正是。米

和我死去的爱说再见(全)第29部分阅读

欲望文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
A- 18 A+
默认 贵族金 护眼绿 羊皮纸 可爱粉 夜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