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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我死去的爱说再见(全)第25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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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是这样,那我可要尝尝君府私房菜的手艺。”她坐下来用筷子夹起菜后,顿一顿,左右轻摇两下,然后放到口中轻嚼。

“外面的人怎么样了?”我倒了一水酒递给璇玑。

“还能怎么样。睡倒了呗。”璇玑一口就把酒干了,“我说,你们怎么被关在这儿了?”

“我说,我们到底在哪儿啊?你就别卖关子啦?”我瞪了眼璇玑,“说吧,这两位都是真性情的人,再说我们总得知道自己被关在何处才能想办法脱身吧。”

璇玑自斟自饮又干了一杯,“还是不要知道的好。省得将来全都削发当尼姑去。”

我看了眼江若惜,她点点头,然后摇摇头,我明白她地意思。此地怕是烟花之所用来调教清倌的偏僻之处,还是不要告诉高萍雯的为好。以她的性子,若是闹起来,非要打出去不可了。“那家里怎么说?”

璇玑笑道,“鸡飞狗跳呗!冥追和那个死东西回杭州的时候。脸都青了。”

啊?怎么青了?

“哦,对了。看样子不像是被气得,也不想是吓得,倒像是打得?哎呀。我就问他们啊,谁下的这狠手,我去打回来。结果呢,他们谁也不说,真是气死我了!”璇玑一边说一边跺脚。

“轻点,轻点,姑奶奶。您把墙皮跺下来没关系,若是把屋子跺塌了,您走得倒是容易。问题是我们怎么和人家交代啊!”我连忙劝她,连拉带拽。

“另外,你身边的那两个丫头成天的哭啊哭,我看满园地花花草草都不用浇水了。”璇玑长叹一声,揉了揉太阳|岤,“我说。要不我把你带回去算了。真得……成天看着她们哭,我都快哭了。”

江若惜放下筷子,用丝帕擦擦嘴笑着说,“她不能走。”

高萍雯抢过她手里的丝帕也擦了擦嘴,“是啊,她不能走。”

“你们是说我不能从这个地方把她带走吗?”璇玑瞟了我一眼,然后狠绝冷酷的盯着江若惜和高萍雯。

“她们的意思是,这个地方要堂堂正正的走出去,才算是成功!”我推开窗,深深吸了一口午夜清新的空气。

“不过。我们倒是很好奇。她到底是什么人?而羽默你,又是什么人呢?”江若惜直言不讳的问道。

“我?不过是一介江湖飘零客。”我笑着拉起璇玑的手,“这是我地好姐姐璇玑。这位是江若惜,这位是高萍雯,都是我刚刚认识的新朋友。”

“萍雯,你看她像传说中的江湖侠女吗?”江若惜摇摇头,“我怎么看都不像。”

高萍雯啧啧啧啧地上下打量我一番,“你瞧她那小胳膊瘦得没几两肉,我看连打死只蚊子的力气都没有。江湖侠女?江湖侠女要都是她那样,那我就是天下第一啦!”

“天下第一?”江若惜笑得前仰后合,“你要是天下第一,那什么武林什么江湖,可就真是成笑话了。这话要是让吕四娘听见,看她怎么收拾你。”

“你说谁?”我冲过去抓着江若惜地手,“再说一遍。”

“她说的是嘉兴的吕四娘呀!你没听说过吗?”高萍雯诧异地说。

“听……听说过有这么个人,只是没见过。”我结结巴巴地说,“她好像是吕留良老先生的孙女,只是,她师从何人仙居何处,你们知道吗?”

江若惜笑道,“别听她胡说,四娘是嘉兴著名儒士吕留良吕公的孙女,和萍雯一般自小喜欢舞刀弄剑。她的祖父吕公是我父亲的忘年交,只是她爹爹热衷于读书取仕,现在还留在京城备考。所以四娘和她的母亲都投靠到了嘉兴吕公的门下。听闻四娘地母亲现在每天都在晨昏诵经,而四娘则拜在天台山慧日庵的世外神尼悟因法师门下。”

“以前我们还有机会在一起玩耍,如今她遇到名师,我们也有些日子没有见过面了。听说悟因法师在庵内辟一静室,让四娘在里面日夜打坐,摒除一切杂念。直到练到心如止水物我两忘,体内真气与天地之气合而为一,源源不断的境界才能出关。”高萍雯羡艳地说。

璇玑在一边插嘴道,“悟因这个老尼姑我见过,为人甚是古板,行事更是怪异之极。听说这悟因老尼姑俗姓朱,本是前朝的宗室之女,清廷入主中原后,她的家族遭到毁灭,幼小的她侥幸逃生,被一游方老尼收留,带到天台山削发为尼,并在天台山上练就了一身绝世武功。”

第二卷

第一百四十四章曾静

啊,原来吕四娘的师傅就好像是《鹿鼎记》里阿珂的前朝的宗室之女,只不过身份没有那么高贵,不是公主而已。

我知道璇玑话里的意思,这位比丘尼心里想得肯定是“反清复明”,所以才会这么悉心的教导吕四娘。

等到湘中士子曾静游学来到嘉兴,在南湖雨楼中与当地人士谈诗论文,吕留良的门生严鸿逵、沈在宽等人也在其中。曾静原来也读过一些吕留良的传世之作,对他佩服不已,如今又见到这些秘本珍言,不由得击节赞叹,心中隐藏已久的“反清复明”大志被激发得沸腾起来。可惜自己是一介书生,手无寸铁,无以成事,想来想去,想到了手握重兵的川陕总督岳钟琪,此人是岳飞的后代,倘若能晓以大义,料定必会恍然醒悟,举兵反戈,复明大业指日可待。

于是这个头脑被烧得火热的曾静洋洋洒洒地写了一劝导信,派弟子张熙送往西安,满心以为岳钟琪必为其所动,却不料他根本不吃这一套,不但没有接受曾静的建议,反倒扣压了张熙,严刑拷问,逼他说出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而雍正因此大为震怒,诏令浙江巡抚查抄嘉兴吕家。当地官吏从吕家搜出大批书籍,其中不乏逆上乱言,于是皇帝降下大罪,将吕府一门老小以及所有门生故旧,总计一百余人,全部处死或充军,连已故多年的吕留良也不放过,掘墓开棺,鞭笞其尸骨以示严惩。

结果几年之后的八月十四。百草枯萎,黄叶翻飞的时候,年己五十八岁地雍正被吕四娘一剑砍下了他的头颅。

如果说以前让我去想像这一幕,我只觉得这不过是清朝的一桩秘闻而已,就和孝庄太后有没有下嫁给多尔衮一样,是个难解的谜题。

如今,我认识了胤禛。而他,长得又和童如此如此的相像。再让我去想像被砍掉头颅这一幕,我就只觉得内心的悲恸是无法用语言去表达的。

如果我不能阻止老尼姑去教吕四娘,我就只能阻止这个叫曾静的糊涂书生了。借由改变一个人地命运,而去改变胤禛的结局。人终有一死,寿终正寝更适合他。

我,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希望的。

“也不知道有没有机会能见到这位身出名门的吕四娘?”我轻轻地说。

“如果能出去,咱们一同去天门山叨扰她去。”高萍雯说道。

“可她不是闭关苦修吗?”我好奇地问。

“只要不是生死关。想见就见呗。”璇玑不屑地说,“老尼姑要是不让见,我就给她下给她扔到小倌的床上去。”

此话一出,震惊四座。除了服了,我只有服了。

高萍雯叹道,“高人啊,这才是真正的高人。比起她,我这点作恶的小手段又算是什么呢。”

江若惜美丽动人地笑颜有如春花般灿烂夺目,“你呀,还是好好当你的大家闺秀吧!”

“说得也是!”高萍雯揉着自己的腰,“别的不说,反正早早脱离苦海才成。再这么练下去啊。我地腰都得成面条了!想怎么弯就怎么弯,我以前还真不知道,原来我也能这么软?”

“你呀,还好意思说!像个扁担似的,弯下腰就跟要了你的命似的!”江若惜笑着说,她转头看着我。“既然外面平安无事,你和这位璇玑姐姐有什么就在外面说吧。我看萍雯也困了,我们俩就先睡觉好了。”

“嗯,谢谢。”我拎起食盒拉着璇玑走到屋外,然后轻轻把门掩上。

“还有什么事情吗?”我看璇玑欲言又止的样子,小心翼翼地问,“一定要说实话!”

“从京城里来了一位先生,说是要见你,让我拦住了。”璇玑从我手里接过食盒,“倒不是我没法子把他带过来。只是,你确定这个人是无害的吗?”

“他是我的朋友,也是四爷的至交。这里总是不安全,还是改日你把我带出去,我们在外面见吧。”

璇玑从腰带里摸出一个小纸包,“这里是琥珀多寐丸,是那个叫瑶瑟的丫头让我交给你地。另外……”她又摸出一个瓷瓶,“这是朱砂定神散。你若是不想受这些无聊的折磨,每日服用一丸便可。”

“有什么效果?”我接过纸包和瓷瓶放入袖中。

“很吓人,有点像……”

“天花?”

“比那个吓人。”

“不会是麻风病吧?”我吃惊地说,“要真是麻风,那可玩大了!”

“所以,要不要用,你自己决定!”

“就没点症状轻些的?”

璇玑想了想,从身上又掏出几个小瓷瓶,“这个,肺痨。这个,疾。这个,三消病。这个,髓枯血伤……”

“那个……再轻点,再轻点的有没有?”

“还要再轻啊?”璇玑把瓷瓶放回身上,想了想,突然眼睛一亮,“有啦!”

“怎么?”

月光下,她诡笑着,黑琉璃般的眼睛里闪耀着奇异的光芒,“骨折吧。”

“啊?”我愣愣地看着她,不明所以。

“骨折啊!骨折!”璇玑抚掌笑道,“你说吧,是胳膊还是腿,手还是脚,左边还是右边,你随便挑?”

“你是郑屠吗?我是在买排骨吗?这玩意有随便挑的吗?”我不满意的撅撅嘴,“好歹算是个能用的主意。这样吧,脚。左右随便,不过得在众人面前,这样才能说得过去。”

璇玑笑得很是天真无邪,“这个容易,你们哪天练舞?”

屈指一算,我笃定地说,“后日。”

“好!”她她揉了揉我前额的头发,就好像是又轻又柔的羽毛暖暖的拂过我的额头,“放心吧,不会很痛的,有我在,我会保护你的。”

“知道啦!姐姐是惩恶扬善地无敌侠女,专门保护弱小无助的我!”我撒娇的靠在她的肩膀上。

璇玑用力地捏着我的脸,雨媚云娇,神彩奕奕,“羽默,我走了。

第二卷

第一百四十五章莲足

到屋里,原本应该睡觉的两个人,眼睛一个赛过一个像是某片草甸子上跑出来的女狼。

“呦,二位这是睡醒一觉了,还是……”我觉得自己就跟迷路的小羊一般,唯能肯定的就是面前这二位准备把我剥皮拆骨,吃入腹中。

高萍雯阴恻恻地笑道,“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交出来吧!”

“啊?”我哭笑不得,为什么我总能遇到这种让我拿她们没辙的人。

江若惜步月徐来,言笑晏晏,素手一翻,“药啊!”怪不得高萍雯叫她兔子,耳朵的确够尖!

璇玑回到君府,把手里的食盒往瑶瑟怀里一塞。

她看着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冥追和韩,嗤笑地说,“我见过羽默了,没和她说你们俩现在这副尊荣是怎么来得。”

“多谢。”冥追含笑说道。

“不用你多嘴。”韩没好气地说。

“成,就一句。”璇玑倚着窗儿轻轻叹息,“她要见那个先生,你们什么打算?”

韩询问似的看了冥追一眼,冥追点点头,“璇玑,我带先生去见她。另外,你或者凤绣假扮成被抓的少女留在那边,便于就近保护她。”

璇玑也不回话,哼了一声就从窗户跳了出去,只留下满室的幽香。

“少爷,我看,还是动用阴线的关系吧。否则,不知道小姐还要在那种地方受多少罪。你明知道她不喜欢那种感觉。”

“我想,咱们俩没有必要为了这个再打一架吧!”冥追拿手指摸了摸额头的伤口,反正不流血了,没什么大碍。可是这样实在太丢人啦。

“这是因为你没有保护好小姐!”韩毫不客气地说。

“打个商量好不好,我带她远遁隐居于山林,你留在这里继续经营这些产业。如何?”冥追诚恳地说,“两家的生意都给你。”

韩想都不想,“没门。为什么不是我带她远遁留洋海外,你留在这里继续经营这些产业。”

u|听见二位的对话。倒觉得我有一个很好地办法,你们要不要试试。”

“不必了。”韩回绝得甚是痛快。

“多谢,我想还是不用了。”冥追笑得意味深长,“兄既然有话要说,倒不如进来,我们秉烛夜谈。”

+都御使在家中遭人暗杀,虽然这两位大人都暂且无事,但是两死五伤已经震惊京城,连皇上都下旨严加惩办。限期缉拿凶手。”

“咱们这边通知了四爷,其他家肯定也通知了各自支持的阿哥。南边这么一闹,正好能看出来各家的倒向,也能看出来朝堂上各个官员的倒向。”冥追思忖地说,“今天事多,还没来得及细问,四爷是什么意思?”

+霜剑严相逼……

四爷冷森森地莫不出声,十三爷是拍案而起提剑就要跟着自己杀到江南来。这一个“忍”字费了自己与戴铎多少唇舌,才跟十三爷说明白。只是这“忍”只有四爷悟了才算悟了,他若是悟不到,话就是白说了。

北边的案子这一出,朝廷的注意力就会全部放在缉拿凶手上。围魏救赵用得倒是不错,能否金蝉脱壳,全看钱塘知县余毓浩的了。

|+爷的意思是撬开余毓浩的嘴,至少要知道他是谁的门人,为谁做事。”

韩冷笑一声,根本懒得答话,他从一开始就对朝廷里的人没什么好感。

冥追性子却是极平稳地,或者说他甚少把自己的情绪表露于外。虽然堕于凡尘不再精修佛法,但积年累月留在他性格中的某些东西,已经是根深蒂固不能改变的了。“事情说简单也简单,这个余毓浩不好名不好利,唯好女色。这事情说难也真是难地很,因为他所好的女色认真说来,其实就是女子的三寸金莲。”冥追从袖子里掏出一封书信递给思道,“你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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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双金齿屐,两足白如霜。余毓浩者,十八品金莲,偏爱四照莲(端端正正,窄窄弓弓,在三寸四寸之间者;佛头莲(丰=头,挽髻所谓菱角式,江南之鹅头脚也);缠枝莲(全体纡回者)。常曰,对名花宜赏其艳,对新月宜赏其妍,对雪宜赏其幽静,对酒宜赏其谨。对策:寻一纤得中,修短合度,如捧心西子,颦笑天然,不可无一,不能有二之金莲,须列神品上上。』

韩鄙夷不屑地说,“或是掌上舞,或是莎痕衬绿,或是妙伎蹋绳,都可让他神魂颠倒。”

u自砍断爱妾地金莲,放于手中把玩。若是这样,岂不是太过危险了?“

“倒是不难掌握。这余浩对于品玩香莲有六不幸,是实命不犹,其有极!悠悠苍天,此何人哉!不幸嫁逐村郎,终身延俗手把握。不幸堕落风尘,终夜受醉汉肩架。不幸俗尚高底,终朝踹跷。不幸生长北地,终岁裳。不幸身为侍婢,终日奔驰。不幸贫为妇,终年踵决。他还有香莲屈辱十一事为他平生最恨。为郎君不解轻怜,为蠢婢误踹,为用粗布行缠,为履袜破碎,为行不择路践踏汗秽,为经年不洗,为泥途跋涉,为人海追踪,坠鞋徒跣,为半路出家,为伏侍大脚夫人,为芒,为瓦盆冷水濯足。只要不犯这些,就不会勾起他嗜血的一面。”

第二卷

第一百四十六章腴润

塘知县余毓浩最近过得有点春风得意马蹄疾的劲儿。了令,要严惩借机屯粮大发国难财的j商。远的不说,只说他这钱塘县内,有钱的不过七八家;而真正能称得上是j商的只有一家。本该是很容易缉拿归案的事情,却因为主子的一句话,变得“复杂”起来。

主子派人给他的口信里说,那位爷正在江南寻访一女子,遍寻不见,忧虑成疾。所以命他假借准备皇帝南巡接驾之事,征调年纪在十六岁以上二十岁以下未出阁的女子,无论身份贵贱高低,统一进行教导。

南巡这一路上,各州各府都在加紧着准备接驾的事宜。皇帝说是免接免送,那是说给老百姓看得。哪个二百五要是一根筋的真按照这个执行了,当场治罪不太可能,怕是会认认真真秋后算账才是。再说,后宫主位长期虚设,几位皇妃娘娘又年近四十,怕是早就年老色弛。皇帝这么个千古难见的仁君,自然应该坐拥三千粉黛。就算是外戚不能有多大的作为,可是看看人家索额图再看看人家明珠,谁心里不巴望着自己也能混个大学士当当。

可惜他家里的丫头,不是年纪太大已经出嫁了,就是年纪太小,身量未足。怨不得天,怨不得地,都怪家里的婆姨们不争气。

就因为如此,余毓浩更是尽心尽力的办这件事。否则,就他这个钉在县衙大堂十多年的钱塘知县,怕是真要一直干到告老还乡。余毓浩不忿地想,同期致仕的现在都能混个巡抚当当,或者出任个道台什么的。自己能。万年不升,就算钱塘这个地方油水足,可他捞腻了。他想做一方大员,捞就要捞大地,自己这般扣扣索索经营了十几年,板材本不过二十几万两。每年光是用在请客送礼疏通关节上的钱就不止十万两,年终结算下来,啊呸。真正倒手的能有几个花生米大的银锭子?

余毓浩心里甚是得意,多亏师爷出了这么一个好主意,一举多得。填了银子上的缺,满了自己的腰包,完成了总督大人交代下来的任务,若是再能替主子帮帮那位爷找到人,“哈哈哈哈哈哈”余毓浩忍不住大笑,鹭补他都嫌跌份。怎么也得来个云雁补,青金石的顶戴吧。

正在这时,管家在屋外轻叩屋门,“爷。听说天香楼里来了位红莲姬,尤善掌上舞。”

“哦?莲足如何?你也随着爷看过不少香莲,你认为这个红莲姬能算上几品?”

管家在屋外咽了口口水,讪笑道,“老奴看着,那是步步生莲花。”

“狗屁,那说地是废帝东昏侯因以在宫中为其宠妃潘玉儿造金莲贴地,令潘妃步其上,称之谓『步步生莲花』。”

管家压低了嗓音说道。“那红莲姬脱下生香卧履,解开菊花袜钩,褪掉鸳鸯锦袜,去其红罗缠,露出一对佛头莲,如两条玉笋似的娇嫩。”

“就你会说。爷不是和你说过吗?品评香莲,当以三十六格为尚。平正圆直曲窄纤锐稳,称轻薄安闲妍媚艳韵。弱瘦腴润隽整柔劲文,武爽雅超逸洁静朴巧。”矩。测表影,无反无侧。束指削,磨礲浸润。引绳就墨,如矢如弦。规旋矩立,磬倨钩悬。细骨柔肌。棱角俏利。神正,瘦中有力。以尔钩援,自求辛。结构平正,举止端祥。骨肉停匀,秾纤合度。踏月有痕,试香无迹。片玉浮香,瓣莲贴地。雍容大雅,绝不矜持。轻驾,范我驰驱。新月初升,名花欲吐。芙含露,轻燕受风。珠围翠绕,雅欲共赏。翩跹婀娜,意态天然。庭花苑柳,怯露倚风。鹤立乔松,长而不短。气足神充,香温玉软。精神调畅,肌理细腻。丰采焕发,骨气无双。团合密致,无懈可击。靡靡绵绵,有若无骨。千钧之弩,引而不发。含英咀华,珠圆玉润。回戈挽戟,辟易众人。步骤俊快,如嚼哀梨。神如秋水,不染欲氛。气度高妙,卓而不群。丰致潇洒,姿态横生。秋水春山,露珠冰镜。圆月沉珠,湛然莹澈。周尊秦彝,古致鸯然。规矩从手,造化在心。”

管家习以为常的听完余毓浩这番高论,才出声问道,“那爷,您今个晚上要不要去天香楼?”

“混账,挑唆爷去狎妓,你安得什么心?”

“那爷的意思是?”管家小心翼翼的问。

“蠢材,大大的蠢材。爷?br/gt;

和我死去的爱说再见(全)第25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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