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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我死去的爱说再见(全)第19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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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我死去的爱说再见(全)作者:肉书屋

和我死去的爱说再见(全)第19部分阅读

底色,只有牙白,空灵飘逸倒是有了,可是却不免类似丧服。我虽在热孝,却不敢如此打扮,以免被外人猜疑平日里只能穿一些月白、鸭卵青、荼白等接近缡素的颜色。更何况这料子是打算给别人的!

第二卷

第一百章色柳

且我也打听过两江总督千金的喜好,晓得她偏爱玉色(即粉红色),性子也是高傲纯澈又不失幽雅,想来下一轮的选秀,她必是康熙后宫里一枝奇葩。

所以,想了很久我选了水红色为底,这个颜色比湘妃色稍淡,更能彰显少女的婀娜与娇艳。若是选用玉色,好端端一个少女,倒叫衣服衬得越发超逸了,甚觉不妥。若是做成裙子,外面罩一件湘妃色的子,怕真是有几分“娴静如姣花照水,行动似弱柳扶风”。

只是这料子上的白梅却真真是费了许多工夫,因为丝织主要采用变化多端的几何纹样,而刺绣则一般用在以花草鸟兽为主题的图案上。可我料子上这枝傲然怒放的白梅根本不是绣出来的,而是织女递综、穿杵、栓机、做穗巧手织就出来的。

几个掌柜围着这幅湘妃色白梅图看了半天,不由得叹道,“白梅好竹,可是这幅白梅图,真是万两白银也难求啊!”

我却笑道,“几位掌柜好眼光,这幅白梅不是我自夸,怕是江南独一份,当然宫里有没有咱不敢说,毕竟全天下最好的织女绣娘都在那里。”

挑花匠依据花样计算经纬数,编出花本,作为织造时提花的依据。然后用一绞一的直径丝做地,运用了11种递综法,织机上一零八个杼轴。还另外备了四五种彩纬小管梭与长织梭所用的彩色绒管及片银线、捻银线、包梗线、孔雀羽线、花夹线、苎麻纬管,随时应用。织时一人在花楼上拉花,一人坐机坑前织造,这么花纹繁复的匹料。一天只能织2,一件5丈长的袍料要270天才能织完。

我指着料子上地那支白梅,叹道,“以银红双股合银线穿织为蕊;以蹙银(编银)法在垫高的花蕾上用片银线一边铺,一边用另一根银线与麻和线拧成一股钉住,织出花萼上深浅不匀的“色柳”;用精白的丝线加银丝双线和成一股正戗织花瓣的底色;用莹白单股丝线反戗织出底边暗底的流云纹;以霜色单股用辅和辅杼分成三经四纬加网织织出白梅花瓣的边缘;以紫檀色的丝线用缠织法织出白梅地花枝;以接织法用樱草色的丝线织出花芯、花筋;以盘织法用缥色丝线与孔雀羽线绞成一股织出白梅的纵纹小枝;以圈银双股丝线包边;用丝缠绕绒丝做成包梗线;以钉线织法接线织出花蕾的勾边线;以松织法织出花枝上的凹凸的树结。”要多复杂有多复杂,要多麻烦有多麻烦,可若是说到那条膝襴罗单裙……复杂的就更让人难以想象了。

王掌柜感叹地拍着山羊胡掌柜的肩。“咱们是老了,现在是这帮孩子们地天下啦。”

我喝了一口水,神情自若的看着他们,“您要是服老,那老祖宗早就该颐养天年去了。话不能这么说,年轻人有他们的冲劲儿,可您这样的老人更有他们所没有地经验,一个成功的店铺没有您这样的人掌舵。那大家可都要成无头的苍蝇,四处乱飞了。”

王掌柜笑着点了点头,其他几个掌柜也跟着笑了出来,再加上立秋和秋分爽朗的笑声。在坐诸位皆有如沐春风之感。不用我使眼色,立秋和秋分趁着笑声,连忙跪地磕头拜师傅。

几个人有忙着磕头的,有忙着笑得,有忙着搀人的,有站一旁递茶的,还有忙着打哈哈的。我笑意盈盈地看着他们忙活。

“小姐,您说吧。我们该怎么办?我们听您地。”王掌柜带头说。

“云逸楼主攻北方市场,这个还是老样子;咱们君府的绸缎庄则是要在现在的基础上。把南方的市场俩头吃掉。他们不是压低价格吗?好呀,我们倒要看看,谁的价格策略更有效。”我示意瑶瑟和玉香把一张两米长的纸架在架子上,权当是现代地白板,就是有点不环保……也对,现在也有玻璃了。倒不如拿玻璃试试,还不留证据,一擦就没。

“举例来说以前我们只是将榨蚕丝和桑蚕丝完全分开丝捻丝分经卷纬,这样,如果都是大红色,价格只有两种,可这个满足的了不同家产不同地位的人的需要吗?不能!所以,我们要做一系列不同价位的大红色的丝绸。可这价位怎么来开呢?”我看了看面前脸色都有些发青的掌柜们,宽慰地说,“技术上不难。我只能说就像绣线时的合股,只是比率上不是一股配一股。另外,我还要弄一种新的蚕丝,手感极为柔软,只是如何去做,这个我需要各位掌柜帮我找出最好的蚕娘子,我要签保密合同。而配方更是只有君家地掌家人才能知道甚至是调配,当然,老祖宗和少爷你们就不用想了,这个是我想出来的,所以目前只有我知道。你们或许对我的谨慎不以为然,可这是我们君家摆脱目前困境的手段之一,所以不得不小心。”

“我们明白。”几个掌柜都点点头,谁手里没有点秘不外传的功夫和技艺,“只是,我们想先看看您所说的这种蚕丝和分经卷纬的成品。“

“一个月以后吧,因为这批蚕马上就要吐丝,然后才能开始弄。”我答应下来,“另外,已经降价的料子就降价吧,正好把库存清一清,也留出时间让我们去整顿自己的内部。我想先从王掌柜的店试起,我亲自去蹲点。”

看着几欲争辩的掌柜们我笑道,“不能全部都来,一下都改,府里要支出多少银子?一个个的来,正好逐渐调整,我们大家一起找出最适合的方法和策略。店铺的装饰和人员的训练由我和王掌柜亲自负责,至于第一批的客户嘛……”

第二卷

第一百零一章保镖

爷,您可要在江南多待些日子,天高皇帝远,回去的风来得太早又太久,会把一个人的锐气全部磨光,可你还是如此的年轻啊!

胤禩是在争取群臣所向;胤禟是在争取经济所向;胤礽仰仗着他的已故的皇额娘的庇佑和康熙的宠爱;胤禔有明珠的支持;胤祯有德妃娘娘为他筹划,将来更有军功在手。可胤禛在这些人里,似乎文不出类,武不拔萃,文武上没有一个举项。

可这个最大的缺点在我眼中却成了他的优点。文出类,李后主和宋徽宗都很出类,结果呢,一个亡了国,一个被俘虏;武拔萃,难免好大喜功、穷兵黩武、劳民伤财。可康熙这一辈子的征战,花了多少钱,恐怕户部尚书、内务府总管还有康熙心知肚明吧。

而永不加赋和连年的减免赋税……穷啊,真穷,我都替康熙哭穷。所以,等到康熙末年,他第二次把胤礽废了之后,恐怕要考虑的是怎么补财政上的大窟窿,找个适合的人给他收拾烂摊子。否则不用慈禧老太太出手,王朝的大厦就要哗啦啦啦的倒了。

这么考虑的话,其实小十三也挺合适的,可惜他是胤禛的好兄弟,而且“侠王”一词放到他身上,就注定了一辈子的鞠躬尽瘁,注定了一生的忠肝义胆。

其实我对先生说得话,就是先生自己对胤禛说得那句话,“争即是不争,不争即是争。”我让他帮我做的,就是让胤禛稳、缓、忍。尽力办好每一件差事,在不影响局势的前提下,不偏不倚。胤禛,我能让先生帮你的,就是在你地中庸之道再加上几分平和。

把掌柜们送走,劝退瑶瑟和玉香,我留下立秋和秋分密谈。

“小姐,您什么时候回扬州?弟兄们都等着你呢!”立秋说。

“这话说得。怎么就跟我是哪个帮派老大似的。”我嗔怪地瞪着他们,“说到这里,韩哥哥不是被我派过去了。这次的事情我才不信你们解决不了呢?非要跑到杭州来,说说吧,都去哪里玩了?”

“没玩,真得没玩。哪儿敢呀,若是让老大知道会死的很惨的,更何况有个惊蛰在那里盯着。”秋分哀怨地说。

“玩玩去吧。散散心,这一年你们都辛苦了。我也知道,我要是在扬州,你们还能稍微喘息一下。如今韩在,他怕是要操练死你们。”

“何止啊,哪怕我们都成鬼了,老大也能从阎王爷手里把我们要回来,继续使唤。”

“不至于吧,韩对我就没这么夸张啊!”

“小姐,您是小姐,又是……”秋分撞了下立秋的胳膊示意他别说下去了。

“又是他的妹妹,他当然要对我好了。”我接着立秋的话说。“是吧?”

“是是是。”两个人忙不迭地点头道。

“说吧,这次来到底有什么事情?”我很放松,和他们玩笑惯了,大家又是一家人,不用这么见外。

立秋的神色变得很严肃,“小姐。惊蛰让我们给您带的口信,有人要刺杀您,手令已经传到了江南的绿林。”

“知道发令的人是谁吗?”

“惊蛰正在查,他让我问您,是不变以应还是想办法做掉这个人,把手令取消。”

我想了想,“告诉惊蛰,不要过早的暴露出来,冥追可以保护我。”

“可您是我们的主心骨,我们必须保护您不受一点伤害!”

“别乱想。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我逃过重重劫难,现在的脸变得连你们都有些不熟悉,还能有什么吓得倒我?倒是你们,最近滋事地人不少。你们不要意气用事,解决事情的手法有很多,暴力解决是没脑子的人才会做得事情。”

“但是老大让霜降选了两位女弟子和十八位男弟子前来杭州护卫您。”秋分抢着说。

“我用得着这么多保镖吗?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这些个人手是他地家底了吧!”我摇着头,“不要,不能要。”

“可这些都是老大和霜降精心选出来的,而且是经过惊蛰的重重考验,他们……”立秋说着说着,沉默不语了。

“怎么?他们怎么?”我突觉不好,焦急地问。

“我……我不知道。”立秋把头别过去,不肯回答。

“秋分,你说。”

秋分看了看我,又看看立秋,再看看我,也摇头,连一个字都不肯说。

“到底怎么回事?是不是要我立刻启程回扬州,让韩哥哥教训你们,你们才肯说?”

“不是,小姐。这事……我们不能说,您要想知道就去问老大。真得,老大是为您好,您还是不要知道的好!”立秋叽里咕噜地说。

“这倒奇怪了,他背着我,干了什么事情,这么神神秘秘的?”我站起来,“走吧。”

“走?”立秋问。

“去哪儿?”秋分问。

“回扬州。”我答,一年多的时间得到二十个忠心耿耿的手下,得到二十个他们可以放心用来保护我的手下,在我看来,根本没有可能,除非……

“小姐,您不能回!”秋分连忙摆手。

“是啊是啊,真得不能回。”立秋也跟在一边又是跺脚又是摆手。

“这可就奇怪了,刚才你们明明是说盼着我回去,怎么现在就成不能回了?”我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说吧,到底怎么回事,总得有个原因吧。”

第二卷

第一百零二章竹韵

越听越着急,已经从洗脑想到了外星来客,如果再不以自己编一部大清朝康熙年间的x档案了。

“好,你们出息了,有能耐了是吧?不说,不说我就没办法知道吗?”我起身走出房间,连东西都不回屋收拾,径直就要出府,这事越隐秘越透着蹊跷。

“小姐!”秋分沉痛地喊了一声,这声音痛得吓人,痛得瘆人。

我站住身子,僵在那里,怔怔地发着呆,“说吧,现在已经没什么能吓到我的了。自从我让惊蛰他们开始在暗地里操纵那些事情,我就已经接受自己将会是堕入地狱满手鲜血的罪人了。”

“其实,我们只知道这些保镖都是无父无母的孤儿,从生下来就被人训练做保镖和杀手。”

“生下来?”我猛地转过身,“从哪里找来的?别骗我是天上掉馅饼掉下来的!”

“不是,他们是带着的老东家亲笔书信找来的。”

“什么?”我瞪大了双眼吃惊地看着他们二人,“爹爹的信?这不可能!”

“上面有习家的暗语,还有老东西的私印。”

伸手,我瞪着他们。

抬头,他们看着我。

我恶狠狠地瞪着他们。

他们傻乎乎地看着我。

“信。”受不了这两个人了,韩是不是故意派他们来折磨我的。

“没见过。”他俩异口同声地说。

“好,很好,太好了。”我背着手在屋里来回徘徊,“现在有三个选择。第一。我回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你们留在这里给我看着绸缎铺;第二,你们回去把信取来;第三……”我忍不住抬高声音,“派人叫韩这个坏蛋给我麻利地飞回来。”

“小姐……别生气了,老大真不是故意的。你要想问,直接问保镖的带头人就成了呀。”立秋说。

我挑了挑眉毛猛的跨上两步揪着他就往外拖。

“小姐,小姐,您怎么了?”

我抬起头。对着立秋笑出几颗洁白地小牙,“没事啊,就是让你去房顶,通知大家收衣服去啊。”

“不要啊,小姐。真得不要啊,秋分,快来,快来救救我啊!”立秋可怜兮兮地喊着。

“没事。不就喊几句『刮风了,下雨啦,大家快来收衣服喽!』你每次不都喊得特高兴吗?前几天哥几个还说很久没听到你喊了呢。”

“不要啊,那都是小时候你们跟着小姐和老大欺负我。我哪儿有喊得高兴嘛!污蔑,这绝对是污蔑。”

“污蔑不污蔑,喊来看看。”我站在屋外,指了指君府最高的楼,“对了,那些人里轻功最好的是谁?”

“妹妹,你这是在玩什么呀,姐姐我的轻功就不错。”一个美艳的女子摇曳地走过来,海棠红的薄纱衫裙随风飘起。带起香风一阵,真是妩媚娇艳,丰姿绰约。

“姐姐,你要是用我家的香露,怕是全杭州的男人们都要去跪算盘了。”我松开立秋笑意盈盈地说,眼睛偷瞄她地身材。我,标准的曲线啊,前凸后翘,真乃一代尤物。

她不会是两位女护卫之一吧?

女子趴在我耳边,吐气如兰地说,“那晚上姐姐一定要去妹妹的闺房讨教讨教。”

一股寒流由脖子顺着我的脊柱直奔后腰,我打了一个寒战,顿感后背一阵冰凉,想要后退两步,这个妖艳的女子却突然把手搭在我肩上。慵懒地笑道,“妹妹,你想怎么折磨这个欺负你的坏男人呢?”

听着她撒娇一般的声音,我顿时就想起前世一个“折磨”了我四年的爱娇好友,完蛋,我对这种人最没辙了……指了指府里最高地楼,“把他送到那里就成。”

女子搂着我的脖子不撒手,小嘴俯在我的耳边轻声说,“只要是妹妹说得,万死不辞。”她诡异地笑了,“傲竹,送客。”

嗖……

“啊!”刺耳的尖叫鼓噪着大家地耳膜,我口茄目瞠面如土的看见一颗人形流星在大白天划过我头顶的天空,那颗流星不会恰好某个名叫立秋的人吧?

“真好看呀!”她开心地鼓着掌,清脆的笑声如风铃般在空气中回荡。

趁着她放开我,我看了眼秋分,刚想撤,她就像背后灵一样又趴在我身上,不知道没准会以为我和她是连体姐妹,只是她太高,我太矮,她太丰满,我太瘦削。对,就算是连体婴,她也是抢夺我营养茁壮成长的那一个。

“救命,救命啊!”立秋挂在屋檐上哀嚎着。

“姐姐,你让他下来吧。我就是和他开个玩笑。”我是让他上楼顶,但是不是挂楼顶。

“苦竹。”

嗖……

我看着面前的立秋,真想问他,这种高空弹射的感觉如何?不知道能不能开发一下,也是个赚钱的法子哈,就是有点异想天开。

“你没事吧。”我看着立秋地脸一阵青一阵白,似乎快到极限了,他终于掩着嘴巴,跑出去大呕特呕。

这可怎么办?记得小时候立秋没有恐高的问题啊!我转头看到玉香站在门口,“玉香,快去找大夫。”

“不必啦,天竹,你去看看那位小弟弟,别让他昏倒了。”

“剩下的几位都是什么竹呢?”我眯着眼睛看了看远处的那十几个人。

她不依的拉着我嘟着嘴,撒娇道:“为什么不问我的名字?”

“因为我知道姐姐很重要,所以应该最后一个问嘛。”“也对哦!”她掩着嘴,吃吃笑个不停。

第二卷

第一百零三章论竹

着,她掰起手指头一个一个的数道,“紫竹、墨竹、绣、黄竹、玉竹、石竹、雪竹、月竹、天竹、孤竹、傲竹、寒竹、苦绣、沛竹、竹、格竹、龙竹、凤竹。”最后指了指自己,“我是璇玑。”

“可是,璇玑姐姐我真得不需要护卫,这里很安全的。”

“可是我们璇玑楼拿人钱财与人消灾,再说,韩弟弟把这么个可爱的小妮子交给姐姐我,我当然要护她周全啊。”

拿人钱财与人消灾?我恶狠狠地盯着秋分,“说吧,花了多少银子。”

“小姐……”秋分咽了口吐沫,瞄了眼刚才立秋飞上去的屋檐,“其实不多。”

“肯定不少,否则你们能支支吾吾?可我又不是个守财奴、吝啬鬼、铁公鸡,所以,这银子的数量肯定不少。”

璇玑在一边像只被遗弃的小狗,哀哀的瞅着我,“没办法,姐姐这个当家的,实在太笨了。养不起那群……”她的纤手一指眼前那些人,“疯子。”

啊?这话的意思,那些人是败家子还是破坏狂?刚才生气的事早就被我忘到脑后,我拽着璇玑的衣袖就往前走,她却挥开我的手,下一秒,牵着我的手,嗖的一下飞了过去。

比t3站楼的步道梯快多了……就是被个女人牵着手,感觉比较怪,我是不是应该和她声明一下,我不是花边生物。只是,也许她没这个意思,是我这个未来人,复杂了。

落地之后,她拉着我走到那十九个人的面前,“这些人啊,我前世一定是欠了他们钱,这辈子就变成了讨债鬼,累得我头发都要白了。”

我瞄了眼她乌黑浓密的秀发,比电视上洗发水广告里的那种,还要顺滑乌黑,“姐姐,其实一头鹤发童颜,那才是美轮美奂的。”例如白发魔女,酷毙了。

“对呀对呀,我手里有种染色剂就能让头发全白,小姐你要不要试试?”一个矮墩墩的男孩子,笑嘻嘻地说。

“这位是?”

“苦竹,说白了就是苦主。别看他现在笑呵呵,要是不给他钱让他倒腾他的那些瓶瓶水水,就等着看苦瓜吧。”

“哦,化学家!”我激动地上前,紧握住他的手,“苦竹先生,对于您的到来我深表荣幸,我的田庄热切的欢迎您莅临指导,在那里您可以随便做实验,只要您能帮助我们,先把染色的问题做好就成。

“知己啊!知己!”苦竹激动地说,“大姐头,我去了。别想我啊!”说完,嗖得飞了。

“喂,你知道路吗?”人群里的女子喊道,可苦竹已经不见人影了。

“这位姐姐是凤竹?”

“对呀,妹妹真聪明。”璇玑拍着手笑道,“她呀,别的不成,就好用针,楼里能摆东西的地方,全被她的绣品摆满了,那些金银器皿倒被扔在库房落土去了。”

“哇!”我冲过去握着她的手,“姐姐一手好功夫,我真是又羡慕又赞叹。我家的竹娘们可有盼头了,不知姐姐可愿当我家的绣娘总教头?”

“可以啊,只要你别心疼她们就成。”

“不心疼,不心疼,您随便操练。”我回头大喊,“瑶瑟,把我的对牌和笔墨拿过来。”

“是。”瑶瑟不知从哪个角落里冒出头,笑盈盈地端着托盘走过来。

“你倒机灵。”我笑骂道,随手捻起对牌,执笔在上面写上了“凤绣”二字,然后交给凤竹,“对了,那位苦竹先生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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