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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我死去的爱说再见(全)第17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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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理河道,以工部为主管,河道总督受命于朝廷直接负责。”

“是是是,然后还给河道总督兵权,加上提督军务职衔,可以直接指挥军队。就这样哄着养着,他们还不知足是吧。”

“这个自有御史去监察。”

“服了,我真是彻底服了。这么说吧,朝廷给河道总督多加什么权利都无关紧要,这是老爷的考量,唯有一点,是设立这个职务的根本,也是重中之重。”我伸出一根手指,向胤禛示意。

“河道。”

猛地一拍桌子,“没错,就是这个!”好痛哦,我这么用力干吗?“都是用国库里的银子去修,怎么能让这银子流出的更加合理,怎么能让这工程更加坚固,这个招标就是一个办法。”

“你说来听听。”

“我记得从南北朝开始就有百工长期服役的制度逐步为番役制度所代替;隋末唐初,又逐渐允许工匠纳资代役;这以后还出现的‘和雇匠’。”我挠挠脖子,“其实,徭役折银,农民就可自由离开土地成为自由劳动力,而修河道就可以利用这些离开土地的农民,甚至是失去土地的流民。成立几个专门承接营造工程的‘和雇匠’商会,可以由工部派人进行集体的培训,也可以由商会内部进行相关的培训;当然。要由工部针对其资金状况、能力水平进行评分划级,某些重点工程,只能由级别最高的几家邀请性招标;而且,这个级别是每年一评,呵呵,你也可以让御史们监察着。或者让河道总督啦什么工部啦,对承接其工程地商会进行评价。”

胤禛点点头,“你的意思是,针对不同河道状况,进行招标,由这些商会去……”

“投标,这个词用在此地最合适!你接着说!”

“河道总督负责实地的监察,工部负责验收。御史台负责监察河道总督和工部。级别越高的商会,越可以承接重要的工程,甚至可以给工程划分级别。用来评价和考核商会的能力。”

我看了他良久,鼓掌笑道,“四爷聪慧,天下无双。”

“可这只是解决了河道地问题,并未解决家里的烦扰!”

“四爷,我的天下无双聪慧无比的四爷啊。”我苦着脸叫道,“动动脑子好不好!”

“你说什么!”胤禛横眉冷对。

我怕你好不好,“这商会即有可能是商贾们设立,也可能是少爷们自己就弄来一个玩玩。无论是那个,没有点背景关系,想来不会被举荐到工部去参加评级。”

“那这样,不就是拿着国库的钱填他们的荷包。”

“所以说啊,倒不如鼓励老爷,就说可以允许少爷们自设商会参加评选,甚至承接工程,只不过……”我桀桀桀地笑道。“准备金要是普通商会的一倍,验收时的标准也要比普通商会地高一档次。”

“坏。”

啊?我茫然地看着胤禛,什么意思?

“你坏得实在很有才。”胤禛点点头,很中肯的表情。

“我这是在帮你耶!”

“我没钱。”

“我有钱!”我指着自己,“你和君府的关系,如今也算是明朗了,干吗还要藏着掖着。倒不如站出来堂堂正正地为老百姓做点事情,和少爷们比比。”

“可你从中能得到什么?”

“我?”哈哈哈哈哈,我站起来撑着腰大笑道,“一样啊!我也会招标哦!土方啦。石块啦,麻布袋啦,谁干地好,我把活给他,谁质优价廉,我就选谁。我又不是冤大头,没利润的事情,我可不做!”

胤禛想了想,“如果你也这样做,很多流民就算失去谋生的土地,却因为这样,可以有条活路。”

“就是这个意思。一举多得嘛,这才是我做事的原则!”我得意的笑,“把河道总督解放出来,让他们给老爷看看看着河道工程,好好训练军队。”

背着手,在屋里徘徊,走了几圈后,我在胤禛面前站定,“借我三千虎骑,复我浩荡中华!饮马恒河畔,剑指天山西;碎叶城揽月,库叶岛赏雪;黑海之滨垂钓,贝加尔湖张弓,平安京遥祭华夏列祖。龙旗指处,望尘逃遁——敢犯中华天威者、虽远必诛。”

胤禛身上,到底流淌着先祖豪迈善战的血脉,虽然我不喜欢满清朝廷,但是并不意味着我不会去利用它,浩荡中华国威。

卖国求荣者,诛!歪曲历史者,诛!湾者,诛!

我在现代受够了那些莫名其妙的混蛋,不但这些,连那堆大大小小的喇嘛们,好好念经的,就继续去当他们地活佛;不好好念经的,哼,哼,哼哼……活该你们倒霉,谁让我是个逆天之女穿越时空而来。

“你能告诉我,你现在在想什么吗?”胤禛轻咳几声,脸上的冰霜化去,只留下温润的笑颜。

我怎么不能跟他说,我正yy呢吧……感觉到他的视线,我快速头,脸儿羞得通红。

“听你刚才的话,再看你现在的模样,真难想象,你们是同一个人。”胤禛撩拨地说。

我的心弦被他地声音拨得起了一阵颤抖,不动声色地倒退几步,“四爷,争斗不仅仅是正面的真刀真枪。但是,莫要学八少爷,他……他的法子用错了地方。虽然,你或许会羡艳他所拥有的,甚至是以后可能拥有的。但是,这份荣耀恰恰在最大程度让老爷不悦。”我轻笑道,“试问古来至今的各个帝王,谁愿意自己还没驾崩,朝廷的大臣们就已经转移了效忠的对象。更何况是老爷这么一位八岁登基的千古一帝。”

第二卷

第九十二章见性

可若无臣子的支持,势单力孤……”

“人无欲则刚,无欲则明。世上无欲无求的又有几人?清心寡欲的老庄之徒,不也哭着喊着想要得道成仙吗?等别提跳出红尘的释门子弟,哪个不是想着坐地成佛!你若是没了私心,老爷会信吗?”我咬咬牙,“八少爷就是做得有些过头了,你明白吗?”

“我怎么记得,你没走之前,和八弟的关系,还是很不错的。”胤禛皱眉。

“对,没错。以后,我也不会害他。”

“那你现在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就当是一箭双雕,既帮了你,又保了他的命。”

胤禛一把抓住我的手腕,狠狠地捏着,“是嘛?为了他吧,顺带着帮了我。”

生气地甩开他的手,“对,我就是帮他,怎么着吧。你真是不识好歹!”我咬牙切齿地说,“帮谁不是帮,非得帮你这个狼心狗肺的杠头。我也有病,真是没事找事。我睡会觉不好吗?非在这儿费劲巴拉的说半天。结果人家还不领情,不对,不是不领情,根本就是……”

胤禛捂着耳朵投降:“行了行了,算我怕了你了。姑奶奶,拜托你别唠叨了成吗?”

我先横了胤禛一眼,看他是真心投降告饶,跟着才直起背脊说:“八少爷,不适合。不是他人不好,是他太过重视声誉,若是让他当了家,我只说十六个字你就明白,我为什么不能帮他了。”

“哪十六个字?”

“劳民伤财,涂炭生灵,沽名钓誉,好大喜功。”

“他虽然好面子,但是不会之如此夸张吧!”

“他啊!喜欢的,追逐的,是那种把自己最璀璨辉煌的刹那光芒名垂汗青的荣誉感。+在那里熠熠生辉,又有二少爷、大少爷他们在那里奋力拼搏,能表现的机会太少,少到他会把握刹那的机遇,给自己的秤砣上多加几个砝码。”

“这。没错。”

“对,没错。”哎呀呀,解释烦了,说不明白了,脑袋疼了。鼓着脸,坐到凳子上,瞪着胤禛,“如果我要是对牛弹琴。你就早说。我实在是累死了。”

胤禛微笑着朝我眨了眨眼,“这不是看你说得很带劲,我配合配合。让你多说一会儿。”

“我……”四少,四爷,四大爷,我错了成不,我就该一睡不醒到天亮。

“可是,你到底和思道说什么了,他这两天恍恍惚惚地?”胤禛挑起眉毛用种倍觉有趣的眼神看着我。

“保密,这个不能告诉你。”

“你认为我没有法子知道是吗?”一尘不染。白净如玉。

我却突然觉得那双手上,满是鲜血,淋漓的血,“剥皮、腰斩、车裂、俱五刑、凌迟、缢首、烹毒、棍刑、锯割、断椎、灌铅、梳洗。”惶恐地看着他,“你打算上哪种?”

胤禛的的表情带点忿忿不满,客观地评价道,“这几种都不够,真得。我觉得吧……”

我已经吓得脸色发青。“饶了我吧,别说,千万别说。”

胤禛强忍着笑意,打趣地说“好,算你识相,俗话说‘食时务者为俊杰。’看你那脸色!我只是想说,这样的酷刑,只有惩罚和威慑作用。”

“对啊对啊!刑罚呢,对罪犯应该是惩罚功能和改造功能;对社会应该是威慑功能、教育功能和鼓励功能;对被害人应该是安抚功能或者说是报复感情平息功能。可千万不能动用私刑,这样做是不好的!”我胆怯地看看。上帝保佑,佛祖保佑,千万别让胤禛想出什么粘竿啊,血滴子之类的。

当初指着他鼻子教训他的勇气飞哪去了?和这样的人斗嘴,真是很有挑战性啊!胤禛抓抓下巴,期待地想。

“其实呢,我和先生真得没说什么,一点实质性的进展都没有。不过我倒是给了他一个方向,一个合理的目标,一个明确地方向。虽然结果可能是一样的,但是,我只是

的过程中,少一点无谓地血腥,也少一点往你身上泼水。”我小声支吾,就像犯了错的小孩子,垂头丧气。

胤禛笑着侧过身用很认真地态度对我说,“可你为什么要这么善良,或者说要对我这么好呢?我真得不明白。”语气里少见的温柔与谐雅。

“我只是做我应该做的事情,别再问我了好吗?”我不敢看他,这个时候的他,最像童。

胤禛宽恤地说,“好,不问就不问。”他恢复到他那张扑克牌脸,“十天之期已到,我也该走了。曹家,我会想办法保住,或者说,保住老爷在江南的这一步棋。至于你说得事情,我和思道谈谈,写个折子呈给老爷。这个事,我觉得还是很点意思的。”

他站起来,“盐道这边,还好办。可是……”胤禛从袖子里掏出一张纸递给我,“你看看吧。”

我接过信纸,呆呆的盯着它看了几秒,摇摇头,说:“这事我也听说了,本来不想这么早就把江南商场这潭水搅乱,可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如今这么就欺负上门了,我还真不能忍着这口气。”指着信纸里地那几家,“说吧,谁家的好门面啊!”

“大哥,五弟,九弟。”胤禛沉声说。

“知道了。没事的话,把你家十三弟也带出来玩玩吧,那是个好孩子。”轻的掠过,等着信纸变成灰烬随风飞扬。

“真奇怪,十四弟和我同父同母,你为什么不说他呢?”

因为你的十三弟失去了生养他的额娘。“这个你心里有数。我只是说,十三弟是个聪慧地孩子,你以前就和他好,以后也要多照拂他才是。”胤祥,好歹也是“侠王”,就算我不说,胤禛也会对他好的。毕竟,这么多兄弟里,他只和胤祥是真心相待的。

我还记得,大学时跟着历史系的朋友去考证胤祥。胤祥14岁丧母,在一废太子前是除太子之外康熙最宠爱的儿子。他擅书习文,骑she精良,可谓能文能武,少年丧母之后,一直德妃抚养。

胤祥传中记载:“雍正七(1729)~+疾笃,上亲临视,及至,王已,上悲恸,辍朝三日。翌日,上亲临奠,谕:‘怡亲王逝,中心悲恸,饮食无味,寝卧不安。王事朕八年如一日,自古无此公忠体国之贤王,朕待王亦宜在常例之外。今朕素服一月,诸臣常服,宴会俱不必行。’

越日,复谕举怡亲王功德,命复其名上一字为“胤”,配享太庙,曰贤,并以“忠敬诚直勤慎廉明”八字加于谥上。这是清朝唯一一位有八字的谥号的王爷,而神道碑上的此八字更是为雍正亲书于卷上,然后按此刻在石碑上的。

可是二百七十年后,原本的碑亭早已不存,只剩下一座宽1米地神道碑,顶端是螭首,底下是龙首龟趺。神道碑正面用满汉两种文字刻着“忠孝诚直勤慎廉明和硕怡贤亲王神道碑”……

“你又在发什么呆?”胤禛心底闪过悲哀的伤怀,绝望的孤寂。眼前的这个人总是在无意间,可以触动他内心最为隐秘的柔软角落,一个他以为早已经掩埋甚至根本就消失了的角落。

“没事。瞎想。以后有什么事情,你直接和冥追谈就成,你们俩也算是认识了。其实这些天,你也能感觉到,他是个可交的朋友,可信赖的人。”

“别跟我面前夸别的男人。”怨,略带沙哑却充满磁性的低沉嗓音贯穿了我的耳膜。

“我在说事实好不好。要不,我夸夸你,如何?”

“不用了。”胤禛好笑地摆摆手,脸上哪还有一丝半点的冰霜。

“别不好意思,我绝对能夸出一部千字文。”我歪着头看看胤禛,“要不再加把力,来份万言书,对了,《资治通鉴》你就别惦记了,这我可达不到!”

第二卷

第九十三章烧丹

禛无奈地瞪了我一眼,“以前在家里,你小心翼翼地面,半天不吭气就跟个透明的玻璃人似的;在林子见你的时候,慌慌张张地像个小毛贼;上次在栖灵寺见你……”他上下打量我一番。

“怎么!”我斜着眉毛,吊儿郎当地把脚架在凳子上,活像个山大王,顺道还恶搞地眨了眨眼睛。

“我还以为是阎王最近没把门关好,跑出那个小鬼来。”胤禛冷嘲热讽地说,顺便赏了两个卫生球给我那只放错了地方的脚。

“有嘛?”我跳起来跑到梳妆台,拿起一面铜镜仔细观瞧,反正能看出是个女人,哦,对,还能看出来头发是黑的。话说……这铜镜和未来的ps有一拼,怎么拼?拼什么?嗨,反正就是看着都差不多,分不出个大概,只要脸皮够厚,谁都是国色天香倾国倾城的大美人。

我满腹狐疑地看着胤禛,“我很青面獠牙?尽化作一团清气,不知了去向,只剩下衣服与鞋子?”

“那是吴道子画的《地狱变相》。”胤禛扬起眸,见我脸上的困惑,得意地笑起来。

这话说得未免深奥了些,我实在是没听明白,便一头雾水的问,“这和吴道子的画有什么关系?”

“怎么没关系,我还以为你是元神出窍,从地狱里跑了出来呐。”

我就知道,凭着胤禛的性格,他不睚眦必报才怪,没事想出这种变态的弯弯绕咒我。我怎么就去地狱了!怎么就不能去西方极乐世界了!

“这几日在杭州见你……”胤禛沉默了半晌方说,“才知道此时的你才是真性情的你。五颜六色的心情,稀奇古怪的想法,调皮好动的性子,天真阴霾的脾气,到叫人摸不着头脑了。”

“说到这个,我问你几个私人问题可以吗?”

“私人问题?”

“嗯,就是有关你个人的几个平时在一般场合下不方便的问的问题。”

“你觉得我会回答吗?”胤禛抱着肩冷冷地说。

我的眼里闪过一丝伤感,呜呜咽咽地说,“就是一些小问题嘛,你不愿意回答就说无可奉告,能回答的就告诉我,满足一下我的小小的好奇心嘛!”

胤禛吸了一口气,他用凶狠的没有温度的眼神瞪着我,“你问吧。”

脑海里全是哗啦啦翻书页的声音……

夫妻性向一百问……我看看胤禛,想想小十三,然后把这种荼毒幼苗的想法扼杀在摇篮里。

智商测试……不用想,光是画各种各样的图然后解释,就能让我累到吐血,放弃。

心理测试……算啦,万一最后弄出他根本就是一个变态杀人狂,我还不得拔腿就跑啊!

“你……是睡着了吗?”胤禛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这怎么可能!我的大脑有如沸腾的钢水!”我立马从凳子上跳起来,“问题一!你为什么喜欢狗?听说你最喜欢哈巴狗是吗?”

胤禛正好在喝茶,他一下子被水呛住了,不住咳嗽。

“你怎么了?不要紧吧。”我拍拍胤禛,担心地问。

“没,没事。”胤禛感到脸有些发热。

“嗜狗的多是男人,尤其是单身的男人,养了狗,把狗当作哥们、兄弟一样的伴侣。可是,四爷,我记得您明明已经大婚了呀,府里不是妻妾成群吗?”

胤禛和蔼地微笑一下,略带自嘲地说,“养狗,应该是身份的象征吧。对它们我不缠绵但牵挂,不纵容但宠爱;因为狗的忠诚和稳重很容易和我这种的性格达成共识。”

嗯,畸形的家庭导致的变态性格。像胤禛缺少父爱,也缺乏母爱的小孩,长期生活在竞争和压抑的环境中,心理必然是不健全的,所以他才会性情暴虐,桀傲不驯,厌世嫉俗,冷眼对世。这样放到未来,那就是犯罪的先兆。可偏偏放到一个准帝王身上,那还不一片哀鸿遍野的悲壮景象啊!

“问题二!”我伸出手比划着,“你喜欢妙药吗?”

胤禛脸一红,“休得胡言。”

“啊?这个问题不能回答吗?铅砂和药物,松柏绕云坛。炉运阴阳火,功兼内外丹。光线冲斗耀,灵异卫龙蟠。自觉仙胎熟,天符降紫鸾。这首诗是谁写的,你知道吗?”

“不知道。不过听来,似乎写得是有关炼丹一事。”

绝倒,四爷,这首《烧丹》明明出自您的笔下,您怎么能不承认呢?“我说得妙药指得就是这个什么炼丹!哦,对,叫金石之药也可以。”

“我身体康健,何须金石之药?”胤禛目不转睛地看着,似要从我脸上看出什么端倪。

“得了,四爷,您不用多想。至少,我府里没人想毒害您。我只是想说,有病求医天经地义。莫问鬼神问苍生,心中无憾岂惧症。”

“你看不透生死吧?”胤禛突然出言问道。

“也许吧,但看不透生死毕竟也不是什么很坏的事情,若生死是如此容易参悟的,那佛祖也用不着在菩提树下苦坐几十年!”我苦兮兮地望着胤禛,大有他再跟我谈一句什么生死由命富贵有天之类的混账话,我就跟他没完,直接,上板砖。

“死是不必急于求成的事情,死亡只是一个必然会降临的结果。”胤禛果然没有装雷达,根本就没有收到来自我所发射的危险信号。

第二卷

第九十四章密宗

瘪嘴,暗地里掐自己大腿一把,“幽静的雨后黄昏或夜子时,我也会想到生死。想我从哪来,将要到哪去。生死本来就是一个很简单的问题,可是我活着又是为了什么?如里死去终将只是一个土馒头的话,那么现在又有什么好执着的呢?明明什么都是不值得珍惜也不值得拥有的啊,因为结局终将是失去。想多了,想倦了,便不再想,专等下次这样的日子,再又走进执拗的迷宫,转来转去,却总又回到原点。我想,迷宫出口是有的,只是我还不曾找到……”继续我的碎碎念。

胤禛目不转睛地看着我,一直看到我终于犹豫了一下不再碎碎念,他端起一杯茶水递给我,“累不累,要不要歇会,接着来?”

我低着头喝水,嘴只有一张,事只能做一件,先喝够,然后接着辩。

“第三个问题,如果你的子孙以后把你的宅子改成家庙,供奉藏传佛教,你可愿意?”这是一个重点问题,关系到乾隆会不会把雍和宫改建成寺庙,磨灭掉很多四四生活过的痕迹。

胤禛听后沉闷半晌,他叹口气,声音柔得像春水一样,“虽然这件事我不能答应你什么,如果有这种可能,如果你不喜欢,我自会去办。”

“嗯嗯嗯嗯嗯!”我老开心了,可是以后腊八的时候,就不能喝到喇嘛们布施的粥了,怪遗憾的。可是,成贤街对面,檀香萦绕,真让人难以想象,集贤门国子监孔庙的不远处,就是一座藏传佛教皇家寺。我当然明白这是为了笼络蒙古的王公贵族,更是为了加强对西藏地区的统治。

康熙六十大寿的时候,各部蒙古王公贵族前来朝贺。捐赠白银两,并一致上书,要修建寺庙为康熙帝祝寿,这也正合康熙之意。于是避暑山庄周围的仁寺、善寺不久就告建成。

后来,到了乾隆时期,京城西北郊圆明园的绮春园起了一座的正?br/gt;

和我死去的爱说再见(全)第17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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