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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妾当家第185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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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妾当家作者:肉书屋

悍妾当家第185部分阅读

及。

他缓缓从小榻上坐了起来,嘴角含着一抹冷笑看着红霜道:“当然不会生气。”

红霜闻言大喜,那双单纯的眼睛里有了一抹得意,只是来的快也去的极快,若是以为,苏连城一定不会发现,可是此时却如慢动作一般在他的眼前放着,他看的清清楚楚!

他的心更冷了一些,他以前以为她装的没有一丝破绽,如今看来不是她没有破绽,而是他被她迷的团团转,从而失去了判断的能力。

苏连城原本还觉得心里有些难过,还有一些放不下,可是在那看到那个眼神之后,他便觉得自己实是有几分好笑的,与其说是红霜的演技太过高超,倒不如说他以前太过痴迷,这几年来让他发疯发狂的女子原来真成的面目竟是如此可憎。

佛云顿悟成佛,他此时却是顿悟放下那段原本就不是爱情的爱情,所有的一切,不过是一厢情愿的痴迷而已,入局的只有他一人罢了。

红霜当即柔声道:“我就知道相公会原谅我!”说罢,她的身子便如小猫一般偎了过去。

苏连城冷笑一声,也没有将她推开,只缓缓的道:“不生气不代表就是原谅。”

红霜愣了一下后道:“相公……相公不要巧巧了吗?”

“你根本就不是巧巧,巧巧早在两年前便已经死了。”苏连城的面上依旧没有一丝温度。

红霜的眼里有了一丝委屈,低低的:“相公嘴里说着不生气,实际上却已经在生巧巧的气。”她的声音微微有些哽咽,水汪汪的眼睛里满是沉沉的伤痛和无可奈何,然后缓缓的从苏连城的怀里起来,再一步一步的朝外走去。

她走的极慢,那脚步就如同灌了铅一般的沉重,沉重的几乎迈不动一般,就好像她的心情也一样沉重。

苏连城看她一眼,然后缓缓的道:“其实你不用再装,那一日的事情我都知道,我虽然恨你入骨,但是却也恨我自己,你今日走了就不要再回来了!”

红霜闻言愣了一下,完全没有料到苏连城会这样说话,她今日这么做,无非是欲擒故纵,没料到他竟是要赶她走了,她蓦然回头,泪珠如同春雨从梨花上滚落,她咬着牙道:“好,我走,我千不该万不该对相公说那样的话,更不该为了相公去求辛逐玉那个人渣!我更不该此时回来找相公!我就该流落街头风吹日晒而死,就该被辛逐玉那个混蛋生生虐待而死,这两条胳膊也早就应该让他一刀砍断……”

她一边说着话一边看着苏连城的表情,而他却一直面无表情的坐在那里,甚至连看她一眼都不曾。

红霜心里恨死了苏连城,以往她对苏连城只要摆出这副表情他就会将她拥在怀里,如今的情景实在是超过了她的预期,只是她实在是不甘心,不甘心就此失去一切!苏连城只是她最后的依靠,若是失去他,那么她实在是难以想像往后的日子该如何度过。

她轻轻叹了一口气,将泪水抹净后道:“一个女子的青春短暂无比,但是我从不后悔陪着相公度过这几年的青春,韵华易逝恩情已断!相公,我们这一别后巧巧再不会来烦你了。”

苏连城听到她的这一句话后脸色蓦然变的铁青,他眼睛一眯冷冷的道:“等一下!”

红霜闻言心里一喜,只道他是在留她了,当下欣喜的望向他,他的眸子却比方才还要冷上几分,他冷笑道:“你是给了我几年青春,却几乎用你的青春毁了我的一切!而今你容颜尽毁,完全就是自找的,我苏连城虽然被你玩弄于鼓掌间多年,做了多年的傻瓜,你真打算是将我当做不折不扣的傻子吗?”

红霜愣了一上后道:“容颜尽毁?我的容貌毁了吗?”

苏连城闻言冷笑,挣扎着从榻上站了起来,拿起之前床头柜上的一块玻璃镜子放到红霜的脸前道:“你自己看看吧!”

红霜愣愣的看了一眼镜中的脸,她不看还好,一看吓了一大跳,镜中的脸又哪里还有一分往日的秀美绝伦,端端是丑陋至极!秀气的脸上已被利器划伤,那伤痕交错的叠在脸上,鲜血已经凝固,翻出来的厚看起来可怖无比,暗红和鲜红的血在她的脸上画出了极为可怕的痕迹,整张脸,除了那双依旧明亮的眼睛再无一处完好的地方,就连那一头她一直引以为傲的秀发也被剑气削的七零八落,她的那张脸当真有几分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厉鬼,是她所见过的脸中最丑的一张脸!

红霜惨叫一声道:“这不可能是我的脸!不可能!”她初时受伤时虽然觉得脸上受了伤,但是终究觉得那不是多大的事情,因为脸上的痛和手上的剧痛相比实在是算不得什么,所以才一直没有多加留意,而安子迁在动手的时候也用了一些技巧,划到她脸上时只是划破表皮,所以并不是太痛,而正因为是划破的表皮,才会看起来便加的可怕。

她的美貌素来是她骄傲的资本,此时骤然见脸成了这副模样,心里又哪里接受的了!其实她脸上受的伤并不是太严重,若是寻到像郭品超那样的手段高超的大夫,要完全治好还是有希望的。

苏连城冷冷的道:“其实我倒觉得你此时的脸虽然很丑,可是还能看,可是你的心却比你的脸更丑,简直就是黑的如同墨汁,恶毒的远胜蛇蝎!”

红霜完全没有听进去他的话,只是难以置信的看着镜中的自己,她难以置信抬起手来摸自己的发,镜中的女子也伸手在摸凌乱的发,她伸手摸了摸的原本光洁如玉的脸,镜中的女子也伸手在摸左边的脸,只是那张脸却已丑如夜叉。其实她的手筋已断,这些动作做起来已经极为吃力,也只是碰碰而已。

她原本觉得就算是失去了一切,只要她的容貌还在,那么总会有她再爬起来的一日,就算今日里迷惑不了苏连城,日后逃到一个楚晶蓝找不到的地方也能迷住富庶一方的富豪也能过上一辈子。可是如今连她最后引以为傲的容貌也没了,她又要如何存活于这个世上?

她刹那间只觉得所有的希望在眼前破灭,所有的一切都远离她而去,她只觉得怒气和绝望自心间升起,这些年的辛苦算计可谓是处心积虑,那些已经触手可及的东西全部成了泡影。

她心里恨到极致,那心里的怒气杂夹着绝望的情绪一直沿着血脉自心底漫延向五脏六腑和全身的每一颗鲜血,那原本还未除尽的毒气顺着浓烈的怒气和绝望又反冲她的四肢和五脏六腑,她的心脏一时间再也承受不了如此沉重的负荷,她惨叫了一声,刹那筋脉俱断,肝胆俱裂,双眼一鼓,便重重的倒在了地上。

苏连城没有料到她会有如此大的反应,当下伸手一探她的呼吸,她却已经没了气息。

他微微一怔后冷笑道:“原来在你的心里,最重要的就是你的容貌,只是这一张脸却不知害了多少人,长了世间最纯真的一张脸,行的却是世上最恶毒的事情,你最终却是死在自己的手上,也真是活该!”

他冷笑了一声,眸子里却有了一抹释然,原本以为如仙子一般高贵的女子原来和他想的完全不一样,他心里的迷惑也在这一刻陡然消失,这些年背负的如蜗牛的壳一般的情感在这一刻也全放了下来,他的心里有了一抹前所未有的释然。

只是,那些曾经做错的事情还能补得回来吗?他曾那么深切的伤了那个无辜的女子,那些伤他又要如何才能抚平?他错过的爱情这一生一世都不会再属于他了!他的心因为这件事情所受到的伤害怕是已经失去了去爱人的能力。

苏连城的嘴角露出一抹浅浅的笑意,那抹笑意聚了又散,散了又聚,明明灭灭的如同风中油灯,他的心里有太多的无可奈何。

遥想当年的事情他却再也没有那日初知事情的真相的澎湃,只是好些痛却又顺着心漫延向全身,那痛来的炽烈无比,真击的他的心一阵刺痛,那痛猛烈无比,让他痛的弯下了腰,就连呼吸也困难了起来。

这几日的买醉生活,其实已让他的心痛了无数次,也悔了无数次,如今的他真真切切偿到了悔的肠子都青了的感觉。只是纵然他的肠子悔青了,错已铸就,一切已无从挽回。

苏连城突然想大哭一场,这些年来他行事一直都极为妥贴,从没让自己放纵的哭过,就连初知真相的那一日也只是发了狂的笑和无声的流泪,可是今日里他却想大哭一场。

他伸手重重的拍着地面,用脚狠狠的跺着地,然后如狼嚎一般的哭声在苏府里响起。

那哭声如苍狼在原野里咆哮,带着浓烈的情绪如惊雷般直响彻云霄,声音又太过凄厉了些,到后来,狼嚎变成了鬼叫,只吓得一条街的百姓一夜未睡。

第二日苏连城却去上了朝,苏府里除了车会外再无一个侍从,他自己打水洗了脸,梳好发,将胡子刮掉,然后便大步走了出去,这个世上的每个人都应该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负责,他要做的也许是赎罪,但是他却已再也没有脸再去见她,而有一些事情他或许能帮他做。

苏连城的事情因为牵涉到辛府,早已弄的满城风雨,他成了女人心目中的冤大头,男人心中的大傻瓜,曾经的高大形象早已毁于一旦,曾经顶着的少年才俊之名也成了少年蠢蛋,当朝的重臣不过是个好色的笨蛋!

他坐在马车之上,路旁不时有人指指点点,当他的目光扫过去的时候,那些目光便又全部散去,他面无表情,如若无视一般朝皇宫而去。

有些事情经过这一夜已悄然改变,有些恨已彻底放下,有些爱也只能放下,而他苏连城也已成了一个斩新的苏连城!

当日的朝堂之上,可谓是风云叠起,先是朝臣们在七嘴八舌在讨论万知楼在辽东暴乱之事,那里如今已乱成了一团,朝中的官员几乎被杀尽,赈灾大使乐辰明也被万知楼擒走,生死不明,洛王痛陈万知楼之祸,请求皇帝派兵镇压那场叛乱。而南疆也一直极不太平,原本镇守在那里将士竟有多半暴动叛乱,战火瞬间便燃了起来,且有一路向北之祸。

这些事情皇帝的早已到了折子,今日上朝之前心里便已乱成了一团,上次苏连城西京用手段蓦捐到的款项,已尽数拔给了定国公,让他去平定南疆之祸,定国公的军队到达南疆之后,还未休整完毕,便遇到了暴动,十万雄师只余半数。

国库之中的所余银两,辽东和南疆的战事却是一场都撑不起。

打战,最是需要用银两,而如今天的朝庭,只余一个空壳。

皇帝看着争论不休的朝臣,龙颜大怒,当下一掌便拍了了龙案上,他一动怒,朝臣便安静了下来,他大怒道:“天天就嚷着让朕拔银子赈灾,却没有一个人真心为国办事!要你们这些大臣是为了替朕分忧的,如今倒好,你们一个个除了给朕添麻烦之外,就再也没有一点用处了,朕要你们何用!”

洛王看了皇帝一眼,眸子里满是寒气,当下上前一步道:“臣等都竭尽全力为圣上分忧,只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若是圣上能拔给臣一百万两银子,微臣一定能平定辽东之祸!”

皇帝冷着声道:“皇叔素有贤王之名,行事也常能化腐朽为神奇,若国库里还有一百万两,朕又敢劳烦皇叔。若皇叔能不用国库一两银子就能平定这场祸事,那才是皇叔的本事!”

洛王还想再说什么,站在文官之中的苏连城出列道:“微臣愿不用朝庭一两银子去平定辽东的祸事!”

此时一出,满掌皆惊,皇帝听到他这句话愣了一下后道:“苏爱卿的爱国之心让朕感动无比,只是苏爱卿是文官,又能不晓武功,又如何能平定的了那样的祸事。”

“微臣虽然不是武官,但是自小遍览群书,于兵家之道也有所涉猎。”苏连城淡定无比的道:“再则之前圣上曾命微臣为万知楼的招安大使,可是微臣于此一职却并未做好,这才引得万知楼的祸事,微臣愿意行招安之事,将万知楼招安,免去这场子祸事!”

皇帝闻言微愣,眼里却有了一抹喜色,洛王看了一眼苏连城一眼后道:“本王近日听到了苏大人的不少风流韵事,苏大人又生了一场病,几日未上朝,此时脸色也不太好看,只怕是连大刀也找不动吧,又如何能杀敌?”

苏连城缓缓的道:“人生不如意事十之八九,男子汉情场子失意,也许能官场得意。本官身为参政使,自是要为圣上分忧解难,行军打仗,凭的不仅仅是主帅的武功是否高强,而是主帅的智慧,古往今来,以少胜多以弱胜强的战事大多都是用智谋赢来的,而不是靠武功的高低来决定。”

他说完又历数历史上以少胜多的几场战事,然后再细细的说了那些主帅的才能,他原本就遍览群书,今日纵是没有任何准备,那些故事却都了然于心,条理清楚无比。

洛王见他目光从容,较之以往更多了几分沉着冷静的气息,如同换了个人一般,他的心里又有万分疑惑,一时间不明白苏连城为何变化会如此之大。他纵是极不喜欢苏连城,但不可否认,苏连城还是有些本事的。

崔文滔听到苏连城的这一席话却暗暗心惊,最近苏连城发生的事他也是有所耳闻的,别人对苏连城也许不够了解,可是他却是极了解的,也知道在苏连城的心里,红霜和红颜两个女子对他而言有多么的重要。此时他见苏连城说出这些话之后,心里便暗暗有了几分猜测。

皇帝对苏连城的那一番话很是赞赏,以前纵然觉得苏连城是个不合用的人,曾暗猜他是洛王党,此时倒觉得他是不可能是洛王的人了。对如今的皇帝而言,他对朝中的局势已经是有些心有余力不足了。苏连城只要军队不粮草,倒是极和他的心意,只是如今朝中可调动的军队已经不多,他心里依旧发愁。

这一场朝臣的争辩,直争执了一个多时辰依旧没有定论,皇帝虽然对苏连城的印象有些改观,却并没有及着给苏连城授职。

下朝之后,苏连城被皇帝单独召进了御书房,皇帝看着苏连城道:“苏爱卿对辽东之事有几成把握?”

“五成。”苏连城缓缓的道:“微臣只有五成的把握,因为微臣并末领军打过仗,但是却想一事。”

皇帝想了想后道:“有五成的把握便好。”

苏连城知道皇帝的心思,当下眸光微敛便静静的站在那里。

皇帝缓缓的道:“你这段日子再研习一下兵法,一个月后朕再给你授职。”

“谢主隆恩。”苏连城轻轻的道:“只是微臣不明白为何要等到一个月后才行动?”

皇帝的嘴角微勾道:“再拖上几日,乐明辰必死,只要他一事,洛王和万知楼便是真正的水火不容。”

苏连城对皇帝的算计感到好笑,面上却不露分毫情绪,当下便道:“圣上英明!”

皇帝的心里有些得意,却也依旧有些担心的道:“只是纵然他们水火不容,也终朕的心腹大患。如今满朝上下,朕信得过的人也只有苏爱卿一人了!”

苏连城忙表示惶恐的情绪,心里却一片冷然,若是一年前,他听到皇帝的这一席话一定会高兴不已,只是如今却觉得皇帝不过是天下间最是嘴里说一套,心里想一套,还薄情到极致。

他走出皇宫时,却遇到了崔文滔,两人互相拱了拱手后崔文滔道:“苏大人今日何如此冲动,就算是想不通也不该如此自寻短见。”

苏连城先是一愣,旋即笑道:“崔大人为何有如此的想法?”

“你我之间也算是有几分交情,你的性子我自是清楚的。如今朝中局势如此复杂,洛王和圣上之间你们永远只能选择一方,万知楼的本事你也是知道的,就算圣上如今抱了两虎相争必有一伤的心态,却也是危险至极的事情。”崔文滔缓缓的道“谁都知道万知楼是任谁都得罪不起的,前段日子的暗杀已让朝臣人心惶惶,你如今想要去围剿万知楼,就不怕他们寻个机会将你杀呢?”

苏连城看着崔文滔道:“有劳崔大人为苏某担心了,只是银面阎罗若是真的想杀我,以前就有无数的机会可以杀了我,又何必等到今日?”

崔文滔闻言微怔,苏连城又缓缓的道:“崔大人也不是外人,你觉得就算我不去管这件事情也必定会被人拖下去,我以前就曾得罪了洛王和万知楼,圣上对我也一直存杀的心思,倒不如我主动将这件事情揽下来,许还有一分存活的机会。”

崔文滔一想便知道他说的极有道理,当下轻叹了一口气,却并未说话。

苏连城却又缓缓的道:“我在西京,一直蒙崔大人照顾,日后若寻得机会,必定报答,只是如今在这多事之秋,我们也唯有相互珍重了。”

崔文滔的眼里有了一抹不自然,他以前那些事情与其说是在帮苏连城倒不如说在帮他自己,朝中为官之道,自保的法子还有一种是牺牲别人来保全自己。

他轻轻的叹了一口气,伸手轻轻拍了拍安苏连城的肩膀,然后扭头离开了。

苏连城看了一眼离开的崔文滔,嘴角微微一扬,然后却去了闻西楼吃酒,他以前就是的太过自律,反而累的自己什么都不是,而他如今什么样的错都又放下,那些生活习惯上的自律却是什么都不是。

第五十九章

洛王回到王府之后心里却有些复杂,他的眸光幽深,为这样的一个结果而暗暗心惊,他的手里握着一张字条,字条是王府的暗卫用飞鸽传书送到王府的,乐辰明如今的确已落在了万知楼的手里,他的心里一时间又有几分懊恼。

风吹动纱帘,他扭头一望,便看到了银面阎罗那张带着面具的脸。

洛王微怔后却笑道:“你来了!”他的表情自然,如同在向老朋友打招呼一般。

安子迁也笑了笑道:“是啊,许久未见王爷了,心里想念的紧,所以便过来看看王爷,看看王爷是否也在想我。”

“本王还确实想你了。”洛王叹了口气道:“只是你也小气的很,本王不过是让辰明烧了你的几间分舵,你竟将就将辰明抓了起来,可着实让本王有些担心了。”

“我早前就对王爷说过,我并未有问鼎天下之心,可是王爷不但不信,却还派人来试探。而我这个人又最是讨厌别人没来由的试探,所以只得做出一些事情来让告诉王爷,兔子被惹急了也会咬人的。”安子迁的双手环在胸前,眸光四转,自有一番风流之色。

洛王的脸色微变,安子迁又淡淡的道:“我虽然知道上次来见王爷让王爷的心里有些不太痛快,但是我真的没有半点冒犯王爷之心。江湖中人,行事虽然是有些张狂,但确实无恶意,因为只要有一分恶意,王爷此时也就不能好好的呆在这里。而大公子的事情,不过是想告诉王爷万知楼的实力,并没有太多的意思。”他嘴里说没有太多的意思,可是在洛王听来却是别有一番意思。

洛王缓缓的道:“好吧,本王承认本王这一次行事是小气了一些,但是本王也不过是想彻底坐实洛王府和万知楼不合的消息,可是你行事却太过了一些。”

“我的行事若是太过的话,王爷觉得还会留下大公子的性命,还能让收到大公子的消息吗?”安子迁淡淡的道:“江湖中人的手段虽然没有朝中在臣的那些把戏那么厉害,但是每一个手段一出手绝对更有杀伤力,也会更绝上三分。其实我更宁愿万知楼做一只温驯的兔子也不愿做一只受伤的狮子,看来王爷还是没有将万知楼放在心上。”

洛王的眸子里有了一分怒气,看向安子迁的眸光里更多了一分打量,安子行又道:“王爷切莫生气,我此行来洛王府不是来惹王爷生气的,大家把话说开了,是不是更应该平心静气的坐下来商议一下以后的事情?”

洛王闻言却笑了起来道:“你知不知道本王最恨别人危胁!”他的眼神凌利如刀,嘴角却有一抹笑意。

安子迁双手一摊道:“如此说来,便是我和王爷之间没有什么好谈的呢?”他也在笑,一双眼睛细细弯弯,却满是的寒凉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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