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妾当家作者:肉书屋
悍妾当家第170部分阅读
的眼里,万知楼和洛王府是连成一气的,若是洛王府和万知楼交恶的消息传到皇帝的耳中,只怕会打消皇帝不少的顾虑,如此一来,倒更利于大事的发展。
只是这是假借万知楼的名义,若是被银面阎罗知道了,再产生一些误会却又有些得不偿失,一时间少年的心里又有了一丝犹豫。
楚晶蓝见乐辰风难得老成了起来,眸光一直在转变,她细细一想便明白了乐辰风的顾虑,当下便道:“万知楼那边九哥不用担心,我会处理妥当,断不会让银面阎罗的心中生疑,也不会让他不快,再则今日之事也只是权宜之计,我求九哥救我一命。而父王那边,断也不会因此事而怪九哥,我也自会向他解释清楚。”
乐辰风的眸光微转,便已做了决定,当下便道:“妹子不用担心,只要有九哥在,就断然不会让你受一丝委屈!我这便去安排,你们也要小心一些。”
“多谢九哥!”楚晶蓝轻声谢道。
乐辰风微微一笑,却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安子迁,安子迁又恢复以往吊儿郎当的模样,他的眸光转深,多了一分打量的味道。安子迁的一双眸子里满是不解,似并不明白乐辰风为何会如此看他一般。
乐辰风的心里升起一抹狐疑,一时间心里也有了百般猜想,他冲安子迁笑了笑便走了出去,安子迁的眸光微变,知道他方才的样子已经引起乐辰风的猜疑了,如今在这个风云诡变的西京,他都不知道还有谁是值得相信了。
那些太医很快就由丫环引着来到了碧涛轩,他们人还未走近,便已听到了楚晶蓝痛苦的叫声,众人对视了一眼,却还是大步朝碧涛轩走去。
众人才一进来,安子迁红着脸站在门口,一边抹泪一边道:“圣上对我如此之好,我却无法报答他的恩情,实在是我的罪过!我听闻我上次我捐出的家财还未进京就被人劫了去,如今贱内重病,圣上却派了太医来为了她治病,实在是太我感动了!我实在是无以为报啊!”他的身体堵在路中间,那道门不算太宽,他这番一挡,便将去路堵住,一时间众人都进不了门了。
他哭的凄惨,众人却有些不明所以,郭品超也在太医的行列之中,他初时听到太医院的人说楚晶蓝的脉像极怪,院首召集所有的太医为楚晶蓝会诊,他初闻时还担心的不得了,可是细细一想又觉得有些不对,上次皇帝欲取楚晶蓝的性命,更欲夺她腹中胎儿命,如今只不过是过了短短数天,怎么可能会有如此大的转变?
郭品超这些年来四处行医,也是四处游历,对朝中之事也略有所知,做太医之后更是为宫里权贵医治,皇帝的残暴他早有所知,此时怎么可能如此好心?纵然这一次的事情是皇后的意思,可是他却知道皇帝和皇后一直是同样的心思,而且皇后也不是什么良善之辈,此次的事情只怕是暗藏玄机。
他原本心里还不太确定,可是此时听到安子迁的哭声之后,心里却能确定这其中一定另有隐情,安子迁和楚晶蓝的感情他是知道的,楚晶蓝若是真的出了事情,他会这样堵在门口哭才是怪事,只是纵然那是女子的血房他也会闯进去的,安子迁这样的人从来都不会顾忌礼数,此时在这里磨蹭,只怕是还有其它的安排。
郭品超心里一片透亮,当下便道:“安家主不用太过担心,我等奉皇后之娘娘之命来给郡主治病,断然不敢让郡主有什么事情。而这样的恩德,安家主记在心里便是,来日有机会再向圣上报恩!”
郭品超原是吓他,当下便打算从他的身边走过,安子迁却已一把抱着他痛哭道:“泉太医医术高超,上次郡主出事,还亏了泉太医救了她一命,如今旧疾复发,还得仰仗泉太医救郡主一命,我就算是散尽家财也要重谢泉太医。”
郭品超听到他这句话后脸色大变,他的话虽然不多,却透露出了极多的信息,他说上次郭品超救了楚晶蓝一命如今旧疾复发,那就是皇帝又动了要取楚晶蓝性命的消息,而后又说散尽家财也要谢他,可是郭品超知道安府的家财早已上次的时候已尽数献给了皇帝,这一次又哪里还有家财再给他,摆明了是说皇帝这一次是必取楚晶蓝的性命。
郭品超的原本还存有一分戏弄他的心思,可是在知道楚晶蓝有险之后便尽数收了起来,他当下便道:“郡主之疾极为沉苛,也是我早年游历时曾经见过,否则上次只怕便有凶险,只是这是女子之症,郡主金枝玉叶,这么多的太医一起进去恐怕有些不太妥当,我独自进去但可。”
另一个和他极不和的太医当下便道:“有什么不妥当的?我们是大夫,在大夫的心里,患者只分病情从不分男女,泉太医这句说的倒有一些不合理了。再说了泉太医来太医院只有短短半载,就被皇后娘娘称为医术最为高超的太医,我倒想看看泉太医的医治高超在何处?”
郭品超进太医院的事情是有人刻意安排的,他进到太医院之后,便治好了皇帝宠妃的重疾,皇后为了彰显大度,还刻意在众太医的面前重赏他,因为皇后的重赏,让他一直受到众太医的排挤。再加之他特立独行的性子,在太医院倒有一大堆的太医看他不顺眼,而他却仗着医术高超更没有将那些太医放在心里。
郭品超闻言恨不得一巴掌打死那太医,当下话便说的有些难听了,只听得他冷冷的道:“我的医术高超在哪里,我以为你早就知晓了,不想今日还这样问我,我以前当真是白教你了。”
那太医的话原本是挤兑他的,不想他自己倒全部都应了下来,说的倒真像是那个太医就是草包一般,那太医的脾气原本就不是太好,此时闻言更是气的火冒三丈,当下大怒道:“泉太医这话说的实在是太过难听了些,你什么时候指点过我医术?”
郭品超不慌不忙的道:“我既然没有指点过你的医术,你又如何知道我的医术极为高明?今日郡主这症我曾诊过,心里透亮的很,牛太医说要随我一起进去诊症,可是又想偷师呢?你若是诚心想向我学医,当着大伙的面,唤我一声师傅,再行个拜师礼便一切都妥妥当当,我也乐得教你。可是你今日想学东西,却是这样的态度,我又为何要教你?”
安子迁早知郭品超是个毒舌男,可是此时见他扭曲人的意思竟也是一等一的高,他原本还在想着要如何才能拖延这一群声势浩大的太医,此时郭品超一上场,倒解决了他不少的问题,他的眸子里有了一抹趣味,也懒得劝架,只当做是被吓到了一般,在那边急的直抹眼泪。
牛太医听到郭品超的话自然是极不服的,却又被他给绕了进去,一时间气的不轻,当下指着郭品超道:“你……你……你真是太过份了!如此嚣张,你凭什么?”
郭品超不慌不忙的道:“别人都说做大夫的最是要好的耐心,可是我看牛大夫实在是没有一点耐心,脾气也极度不好,这样的人也不知道是怎么进太医院的。”
他这话说的就有些过了,那些和牛太医交好的大夫便不服了,当下有人道:“泉太医的医术是很高明,可是医道无极限,你进太医院不过半载,又知道些什么?”
太医院里的太医原本平素就多有不合,牛太医是否派,田太医是另一派,郭品超一人自成一派,此时另一派的人听到两人吵架,也都乐得看笑话,当下有人劝和道:“都在一朝为官,为医者就该尽医者的本份,两位太医医术都极为精湛,不如今日就都去郡主好生诊治诊治,谁能将郡主治好了,那么便是谁的医道更高明一分。”
牛太医立马道:“好,比就比,谁怕谁?”
郭品超却油盐不进的道:“就凭你也相和我比?不是我看不起你,而是我真的看不起你,你进去只怕连郡主的脉像如何都摸不出来,这会倒在我的面前逞凶斗狠了!”
牛太医听到他这句话只气的想要吐血,当下咬着牙道:“泉太医,你不要欺人太甚!”
郭品超斜着眼睛看了他一眼后道:“我从来都不欺负人。”言下之意便是牛太医不是人了,可是单从字面上理解却又是另一成的意思。
牛太医怒极,郭品超又不慌不忙的道:“为医者先学医者之心,牛太医这性子如此暴躁,也真不知当日怎么就选了习医这条路,果然是女怕嫁错郎,男怕入错行啊!”说到这里,他还不忘赏安子迁一记白眼。
安子迁看到他的那计目光,当下也毫不客气的回了他一记白眼,四目在空中相对,顿时击起一片火花。
牛太医却被郭品超一再挤兑,只觉得他的面子都要被郭品超给全部丢光了,当下怒气上涌无处发泄,当下拎起他的药箱就朝郭品超的头上砸了下去,郭品超早有所料向一旁避了过去,安子迁见这些太医一上了手,心里暗暗好笑,当下手指头微曲,一股劲风弹出,便弹在了郭品超身后太医的双膝之上,那人一个不稳,身子便重重的向前栽去,于是牛太医的药箱便华丽丽的砸在了那个太医的头上。
“砰”的一声巨响,所有的太医面色大变,以为只是牛太医砸药箱的声音,紧接着却又传来另一声巨响,众太医还没有弄明白是怎么回事,便听得前院传来一记暴喝声:“洛王你给我听仔细了,上次使阴招害我,今日我便要血洗洛王府!”
那记喝声传来,院子里便传来了一声惨叫声。
许是那惨叫声实在是太过惨烈,只听得那些太医的脸色都变了,众人还没有回过神来,安子迁却已大叫道:“是银面阎罗,是银面阎罗!”
众太医面色大变,当下再也顾不得郭品超和牛太医吵架了,忙欲去看个究竟,那边却已有侍卫奔过来道:“烦请各位太医从后门离开,今日银面阎罗上门来寻仇了!”
郭品超愣了一下,牛太医性子急,当下便道:“洛王府是何等地方,竟会怕万知楼?只怕是万知楼不知死活,这般闯进来只为寻死吧!”
“太医有所不知,王爷和世子今日都不在家,九公子一人难以直撑,众位太医是贵客,实不敢让各位有所损伤,还请各位快些离开。”侍卫首领有些急迫的道。
郭品超的眸光微深,扭头看了安子迁一眼,却见他的脸上虽然有急色,但是并没有太多的惊慌,当下便隐隐猜到了一二,当下瞪了安子迁一眼,安子迁直接无视他。
太医听侍卫这么一说,心里已有了三分惧意,正打算从后门出王府,只是众人还未走上几步,一枚利箭射来,将方才说话的侍卫射了个透明窟窿,众太医顿时惊的魂飞魄散,当下也顾不得许多,拔腿便跑,什么救人的大义在生死的面前便显得不值一提了。
安子迁看到那些太医那副样子,心里暗暗好笑,当下慌里慌张的道:“众位太医莫走,你们还未替郡主会诊了!”他叫的伤心而又关切,脚却像是生了根一般站在门口不动。
牛太医听到他的话后百忙之中回了一句话:“情况紧急,我们迟些再来,再则郡主此时也没有再喊痛,想来也没事了!”
安子迁的眼里满是鄙夷,又暗赞那侍卫实在是演的太出彩的了,嘴里还吐着鲜血,简直就和真的一样,那乐辰风也真是挺会安排的!
安子迁正想再夸夸那个侍卫,可是很快就发现了不对劲,他闻到了血腥味,他在江湖上厮混了多年,于血腥味早就极为敏感,此时一闻到,脸色顿时大变。据他这段日子对乐辰风的观察,知道那小子看起来大大咧咧,其实是个极细心和谨慎的人,但是王府里的暗卫和守卫都是一等一的高手,难得培养出来,能让乐辰风派来带走太医的,想来也是乐辰风的心腹,这样的亲信之人,寻常又怎舍得有所折损?
唯一的解释就是真的有别有用心的人闯进洛王府了!
安子迁的心里一升起这个念头时,第一个反应便是奔进房里守着楚晶蓝,只是他去的却是晚了些,此时一把刀已架在了楚晶蓝的脖子上,那把刀的主人是一个蒙着面的黑衣人。红梅绿叶两人都已倒在了地上,也不知是生是死。那黑衣人只怕还是个高手,红梅和绿叶的武功并不低,黑衣人将两人放倒竟没有让他查觉,实在是个难得一见的高手。纵然他知道方才他在听郭品超和牛太医吵架,心绪微微放松了一些,却也只需要屋子里有一点动静,他便会知晓,可是他却一点都没有察觉!他的眼睛里陡然升起了一抹杀意,知道眼前的人绝对不是好相与的。
楚晶蓝见他进来忙道:“远溪小心,这是刺客!”她怕安子迁以为眼前的人是乐辰风派来做戏的,所以一见他进来便向他示了警。
那人见他奔进来也似愣了一下,当下长刀一横,已重重的朝楚晶蓝砍了下去,他当下想也不想伸手便拔掉了他束发的簪子,簪子如飞刀一般朝那人的手掌上刺去。那人看到他原本极为不屑,要杀楚晶蓝也不过是虚招,目的却想将他吓退然后将楚晶蓝掳走。
只是那黑衣人待到那发簪飞过来的时候终是觉得有些不对劲了,那簪子来的极快,直击得空气破裂,夹杂着呼啸的声音,他的眸光微变,似为这个发现极为惊讶,当下极快的欲撤招回防,可是已经来不及了,那发簪已将他拿刀的手给射穿,他的手上一阵剧痛,一时间竟再也握不稳长刀,“当”的一声,刀便掉在了地上。
楚晶蓝一见他的刀掉了下来,便极快的往一旁退去,只是她如今已身怀六甲,身子早已没有往日那么灵活,速度已比往日慢了许多,那黑衣人也不是等闲之辈,虽然对安子迁会武之事有万千惊讶,却知道今日的任务是断断完成不了,他出门的时候他的主子曾吩咐过,若是任务真的失败的话,那么也要想办法杀了楚晶蓝!
因为只要楚晶蓝死在洛王府里,那么朝中的局势就会再有微妙的变化,而万知楼也必定会有所改变,米粮之事便也能解决了。
他的眸光里杀机四起,长刀一落地,他那只没有受伤的手便如铁勾一般直击向楚晶蓝的脖颈,这一下来的又快又狠,竟是江湖绝技铁指夺魂,江湖之上不知道有多少成名的侠客死在这一招下。
安子迁一看到那一招绝杀顿时吓的魂飞魄散,他的武功纵然极高,可是终究离两人远了一些,那黑人衣的武功显然也是极高的,此时又对楚晶蓝下了杀手,他就算是拼尽全力也救不了楚晶蓝了,他顿时大叫道:“不要!”
“砰”的一声有重物落地,安子迁平素也算是个极镇定的人,此时却也吓得变脸,只是奇迹却在眼前出现,那个倒地的人竟不是楚晶蓝,而是那个黑衣人!那黑衣人此时的身上插满了密密麻麻的针,他的眼睛瞪的极大,至死都不相信他竟死在一个弱质女子之手!他临死前最后些个念头是,楚晶蓝怎么可能会九转夺命针?她怎么可能会有!这个问题他只怕得带到地下去问阎罗王了!
安子迁有些惊讶的看着楚晶蓝,却见她的手里拿着一个铁盒子,他顿时松了一口,忙奔上去一把将她搂进怀里道:“你没事便好!方才可把我吓死了!”
其实不止安子迁被吓的不轻,楚晶蓝自己也被吓到了,她虽然不懂武功,可是却知道那个黑衣人的武功甚是了得,方才若是只要她再慢半分的话,只怕倒在地上的便是她。她清楚的记得那黑衣人的手已探到了她的脖子上,她的脖子上此时留下了两道浅浅的抓痕。
那个盒子是她上次在万荷亭遇险之后他送给她防身的,由于她一直呆在王府之中,王府也防守的极为严密,她觉得那盒子只怕是没有用处的,于是便将盒子放在她平素用的梳妆台上,方才她被黑衣人用刀架在脖颈上的时候,就看到了那个盒子,只是当时苦无机会去拿那个盒子。待到后来安子迁用发簪打落黑衣人手中的长剑时,她知道自己的身子想要逃脱实在是一件极难之事,更怕慌张逃跑会伤到腹中的胎儿,所以一得到自由时候,第一时间后退,一把抓住了那个盒子,在黑衣人抓过来的时候按动了盒子上的开关。
她的性子素来冷静沉着,若是换成其它的女子,在方才那样的情况下只怕早已吓得六神无主了,她心里虽怕,却依旧不失分寸,这才自己救了自己一命。
楚晶蓝原本并不知道那盒子的威力,只是抱着试试看的念头按动了机关,却没有料到那机关上的银针竟如此厉害,竟有穿山开石的威力,将那黑衣人生生射成了刺猬,当先的一枚银针,更是射穿了黑衣人的心脏。
她惊魂未定的窝进安子迁的怀里道:“远溪,他是谁?”
安子迁心里也有疑问,王府守卫森严,这黑衣人是如何进来的?他又想起门外侍卫的惨死,顿时明白王府今日里是出事了,他的眸子微微眯了眯,伸手将楚晶蓝轻轻推开,然后伸手拉开了那黑衣人的面巾,竟是容飞!
楚晶蓝并未见过容飞,见安子迁面色有异,当下便问道:“远溪认识他?”
“当然认识他!”安子迁冷冷的道:“上次在允州的时候我让苗冬青和明媚儿留他一条性命给皇帝报信,没料到他竟真是一个折不扣的祸害,今日竟险些伤了你!”
楚晶蓝愣了一下后道:“容飞?可是在劫走安府粮草却将那些无辜百姓尽皆杀死的容飞?”
“除了他还能有谁?”安子迁寒着声道:“这人是皇帝不折不扣的爪牙,行事狠厉至急,今日之事,只怕也是皇帝的手笔,这狗皇帝,日后定要将他碎尸万段!”
楚晶蓝轻叹了一声道:“听你说到容飞我才知道,原来皇后派人来请我是假,太医会诊也是假,而是早就猜到了我一定会推脱这件事情,然后派人趁着太医会诊之机,然后派其它的人来掳走我才是真。方才那些太医若是进来的话,你们全部都在门外,我只怕被人带离了王府你们都不会知道。”
“该死的狗男女!”安子迁咬着牙道:“下次找个人把皇后j了,先给皇帝戴顶大大的绿帽子再说!”
楚晶蓝闻言愣了一下,有些惊讶的看着安子迁,他摸了摸鼻子道:“我是真的很讨厌那个该死的皇后,一国之母?我去她娘的!”他心里一怒,脏话便也冒了出来。
楚晶蓝淡淡一笑道:“随你,你觉得怎么做妥当便怎么做吧!我不干涉。”
安子迁闻言咧嘴一笑,楚晶蓝的眸光却深了些,心里却有了一抹无可奈何。
正在此时,门外传来了一声厉喝声,紧接着便传来了打斗之声,安子迁的眸光里杀气毕露,他将楚晶蓝护在身后道:“看来这一次来的人可真不少,真是热闹的很啊!”
楚晶蓝的眸光转了转后道:“这一次的事情是冲我来的,我只是没有想到我在皇帝和皇后的心里,竟还是有些用处的,只是这件事情的手笔实在是大,若不是你出的那个主意,九哥派人装万知楼的人,也不知道事情是不是会有所转变。”
安子迁的缓缓的道:“你也不用担心,其实自从我上次将安府的一切‘捐’给皇帝之后,他的心里对我倒是失了一些介心,只是没有料到他竟将主意打到你的身上来了。只是这事来的终是在怪了些,我昨夜里才见到苏连城为他出了一个主意,他自己倒更有主意一些,竟将所有的一切都算计到了你的身上。”
“你觉得这是苏连城的主意?”楚晶蓝轻声问道。
安子迁缓缓的道:“除了他你觉得还能有谁?”
楚晶蓝不语,却轻叹了一口气,安子迁听得那打斗之声渐近,他掀开窗户朝外望去却见几个黑衣人朝屋后退去,王府里的侍卫齐齐的朝他攻去,一时间暗卫和平日的侍卫齐齐出去,竟是将那些黑衣人逼得险象环生却没有往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