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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妾当家第153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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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子迁忙道:“草民在杭城的时候,就听说辽东有灾情,草民心里便想替圣上分忧,便将家中的米粮都准备妥当,只要圣上一句话,草民便将那些米粮尽数送到西京来!”

皇帝的眸子里有了一分打量,却道:“朕是一知道辽东有灾便命章弥去请你进京,杭城和辽东相隔千里,你又如何得知?然后做好准备?”

安子迁暗骂皇帝反应太快,却也早有所备,当下忙道:“实不相瞒,洛王上次离开杭城时便留了几只信鸽在杭城,平日里有什么事情都会飞鸽传书给贱内,所以当章公公到达杭城的时候,草民便已经知道这件事了。原本想着尽早和章公公进京的,却不料突然生了一场重病,所以才会拖延至今。”

皇帝听他说的合情全理,也不疑有他,只是一想到洛王早在带了信鸽在安府,心里便有些不太舒服,想来洛王这只老狐狸也是早有所备,所以他之前得到关于安府的消息不太准确,而依着洛王对安子迁的态度,只怕也是有些不太满意的,所以才会将情报隐瞒下来,好在安子迁聪明得到了安府的家主之位,否则他又被洛王给摆了一道。

皇帝这么一想,心里也就舒服了不少,如今战事频频,辽东又发了春灾,到处都需要银钱,安府虽然不算西凤首富,可是米粮屯积了不少,在这个时候,没有什么比米粮更宝贵了!

他缓缓从龙椅上走了下来,亲自将安子迁扶起来道:“委屈你了,安爱卿!”

安子迁一脸受宠若惊的样子道:“能为圣上分忧,是草民莫大的福气。”

皇帝笑了笑,然后浅浅的道:“既然如此,洛王你就不要去住了,你出宫后便住在苏府吧!”

安子迁闻言很想一把掐死皇帝,却依旧有些担心的道:“贱内和苏大人曾经闹的不太愉快,这般住过去实有不妥。再则草民若是做的如此明显,只怕洛王爷也会生疑。”

皇帝淡淡的道:“谁说让郡主也出宫来着?郡主的身份尊贵,如今又动了胎气,这外面的大夫哪里及得上宫里的太医,便让郡主在宫里住下吧!”

安子迁听到皇帝这句话很想一把将他掐死!当上伸手挠了挠头道:“草民与贱内自从成亲之后就没有分开过,她住在宫里,草民住在宫外想要进宫极难,这……”

皇帝似看穿了他的想法一般道:“你也想住在宫里?”

安子迁吓的忙跪倒在地道:“若是往常,草民自是不敢有半分要求,只是贱内如今有孕在身,若是分开,草民心中实是不安。只是草民也知道这皇宫内院外男是断然不能住的,外妇也是不能住的,圣上既然已经留下了贱内,不如也通容一下留下草民吧!草民只想看着自己的孩子一天天长大……”

皇帝看着他那副吓得不轻的样子暗暗有些好笑,却浅笑道:“你还得出去为朕办事。”

安子迁当即跪下道:“草民在进宫之前曾和贱内商量如何来谢恩,想来想去都觉得只有将安府里所有的米粮全部奉上才能表达我们心里的感激之情,所以草民一离开洛王府的时候就已命贴身小厮去办这件事了,而今草民住在哪里都没有太本质的差别,京中之事,草民不清楚,也不愿去搅那摊浑水,还请圣上体谅草民的一片赤诚之心!”

皇帝的眸子在他的身上转了两圈后道:“你倒是一个极为识趣的人!”

安子迁忙道:“对草民而言,妻儿才是最重要的,其它的一切都是身外之物!如今能得到圣上的庇佑,实是草民上辈了修来的福气!”

皇帝见他全身上下都透着惶恐的气息,只道是今日的事情吓到他了,当下便道:“你起来吧!既然你有这样的要求,朕也允了你,等到粮草进京的时候,你再和郡主离宫吧!”

“多谢圣上!”安子迁行了一个大礼才缓缓站起。

皇帝又道:“你说你来西京之前有疾?”

“是!”安子迁低头答应道。

皇帝的眸光幽深,淡淡的道:“你既然进宫了,朕便宣太医给你也看看病,也许能治好你的陈疾也说不一定。”

安子迁当即大喜道:“多谢圣上!”心里却在骂:“你这个多疑的昏君,老子咒你生儿子没屁一眼!”

皇帝对他的表现很满意,轻轻摆了摆手命人交他带到了清风阁。

安子迁到达清风楼时,见楚晶蓝满脸苍白的半躺在床上,那模样比之前还要苍白几分,他顿时担心至极,他的身后传来了一记清冷的声音道:“放心,就算你死了她也不会有事!”

安子迁蓦然回头,便看到了郭品超那张冷然无比的脸,那脸上还赫然写着愤怒和不屑,他愣了一下,实在是不明白郭品超怎么会进宫成了太医!

郭品超对他横眉冷眼,他想起那天晚上将郭品超从楚家带出来之后暴打了一顿给扔到了荒郊野外之事,却实在是想不明白他怎么会到了这里。

郭品超懒得理他,正在此时,一个公公进来道:“泉太医,圣上命你也顺便替安家主把把脉。”

安子迁愣了一下,他原本想着若是皇帝叫太医给他把脉时,用内功做些手脚便过去了,不想却遇到了郭品超,他是知道郭品超的本事的,他的那些手段一时间也没有把握能完全骗得过郭品超,而依着他以前和郭品超不和的事情,这混蛋若是想害他随便说上几句话皇帝便能治他欺君之罪了!

他心里暗骂流年不利,一时间也不知道郭品超的心思,心里也有了几分惧意。

郭品超看了安子迁一眼后对那公公道:“微臣遵诣!安家主,请!”

安子迁的眸子微微一眯,看了郭品超一眼,郭品超却是满脸都是看戏的表情,那神情还有着几分得意,若是以前,依着安子迁的性子,只怕是要一巴掌拍花那张得意到极的脸,只是如今在皇宫内院,有些事情是不能做的,而依着方才那个公公对郭品超的推断,他只怕已改了身份,和他们算是素不相识的。

淡定!沉住气!安子迁在心里暗暗对自己说。

于是他含着浅笑微微向那公公表示了谢意,然后便在大椅上坐下,然后手放在了小几之上。

郭品超看到他的表情赏了他一记白眼,然后伸搭上了安子迁的脉搏,安子迁知道此时用不着再隐瞒什么,怎么说也不过是郭品超的一句话。

过了半晌,郭品超终于缓缓的道:“安家主是否时常有心悸之感?”

安子迁微怔,旋即欢快的道:“太医当真是厉害,竟是一把脉便知晓!我的确时常心悸!”

郭品超淡淡的道:“那便是了,安家主以前必定做了许多费心之事,所以才会掏空了身子,引起心悸!此病得好生调养,万万马虎不得。”

安子迁听到这里才暗暗松了一口气,当下叹道:“多谢太医!我日后会多加留心。”

郭品超轻轻点头后又道:“迟些我会开个法子给安家主,安家主每日服上三次,再修身养性,如此调理半月便会大好!”

“有劳泉太医了!”安子迁起身行礼。

郭品超看了他一眼后淡淡的道:“这是我的份内之事,安家主不用客气!明日我会再来给郡主和安家主把脉!”说罢,他收拾药箱便走了出去。

那太监也跟了过去,然后问道:“泉太医,安家主当真有心疾?”

“是!”郭品超有些不悦的道:“而且是有很严重的心疾,他的心上有个人洞,就是欲称的缺心眼,很难治的!公公若是信不过,大可以再叫其它的太医来给他把脉。”

那公公忙陪笑道:“泉太医虽然当太医的时日尚短,但是医术之高却是人人夸赞,比太医院的院首还要厉害三分,奴才又哪里敢怀疑。只是皇上吩咐奴才问仔细了,所以才会再次相问,还请泉太医不要放在心上!”郭品超的脾气是出了名的怪,和太医院里的一直都不太和,可是他的医术却极好,一个月前宫里曾发时疫,便是他治好的,宫里许多太监和宫女都受过他的恩,所以平日里宫里的奴才们对他都是极客气的。

郭品超的眸光微转,却又问道:“圣上怎么如此关心这个安家主,说起来他不过是皇商罢了。”

那公公见四周无人,这才轻声附在他的耳边道:“这姓安的虽然只是皇商,可是他的妻子却是洛王府的郡主,洛王府如今的势力极大,就算是圣上也不敢轻易得罪,这一次圣上将这一对夫妻留在皇宫,只怕还有其它的打算,这两人可不好得罪。”

郭品超闻言眼里却有了一抹怒气,顿时明白楚晶蓝方才为何会动胎气了,想来是皇帝的手笔,他虽然极不喜欢安子迁,也不喜欢楚晶蓝怀上安子迁的孩子,只是他心里也知道,这所有的一切根本就不是他能决定的了的。而一个女人怀上了孩子,便有了诸多凶险,再加之楚晶蓝怀的还是双生胎,根本就半点都马虎不得。

今日里也是巧了,他们去太医院请刘太医的时候,那刘太医刚好被洛王唤走,太医院里只有他一个人,所以才轮到他。若是其它的太医,还不知道会如何!

他想了想今日发生的事情,处处透着巧合,这背后似有一双无形的手在操控一般,他的眸光浅浅,顿时明白了一些事情,当下却轻轻叹了一口气,这些当权者当真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日后止不定还有什么时麻烦。

他想通这些之后,又不禁为楚晶蓝担心,她如今有孕在身,这宫里危机四伏可如何是好?一想到这里,他便有些不安了。

安子迁陪在楚晶蓝的身边,楚晶蓝朝他微微一笑,他的眼里却已有了一分杀机。

那些宫女被楚晶蓝支走之后,她伸手轻轻抚过他的眉眼道:“今日大殿里燃了一种奇怪的香,我虽然不知道那是什么,却知道那香是为我而备,所以当我觉得有些不对劲的时候,便开始装晕,没料到那香竟极为厉害,若不是我出来的早,又刻竟尽量少吸气,只怕今日是真凶险了。而今日若不是刚巧遇到了郭品超,后果实不堪设想。”

那香十分厉害,初闻只会动胎气,时间一长便会导致堕胎,而且后劲极大,若不是郭品超来的及时,并及时施针,只怕胎儿会保不住。

第十四章

安子迁没料到这中间还有这一节,他气的直想把皇帝剁成十八块!他的眼眶红了红,咬着牙一字一句的道:“混帐,这笔帐迟早要和他算清,用心竟如此狠毒!竟是连我未出生的孩子都算计上了!老子操他祖宗十八代!”

楚晶蓝知他常年混迹市井,却极少听他说粗话,此时听到知他是动了真怒,当下轻轻叹了一口气后道:“你答应了他什么?”

“将所有的一切给他,只求你和孩子的平安。”安子迁看着她道。

楚晶蓝的眸子里有了一层淡淡的水气,却冲他浅笑道:“傻子!”

安子迁两眼定定的看着他道:“对我而言,这世上没有什么比你更加珍贵!那些东西原本就是身外之物,他想要我自然会给,只是他有没有这个本事拿走,那就得看他的本事了。”

楚晶蓝的嘴角微微一扬,轻声问道:“你是不是早有准备?”

“自然。”安子迁的眸光清冷,他缓缓的道:“纵是皇权如天,我也不会就此认命,想将我捏圆搓扁,也得看他有没有那样的本事。待到事情定下来之后,我定要让他断子绝孙!狗娘养的畜生!”他的声音不大,周身却杀气腾腾,也是如今所有的一切还未完全就位,否则今夜就要剁了解他!

楚晶蓝的眸子里也有了一分寒气,她浅浅的道:“这笔帐我也记下了。”

安子迁伸手轻轻抓着她的手道:“晶蓝,是我没用,险些害了你和孩子。”

“这哪能怪你。”楚晶蓝轻叹道:“这原本就是一场精心为我们设下的局,是人家的地盘,他又是皇帝,我们哪里能逃得掉,只是今日好在没有事情,日后我们更得步步为营了。”

安子迁看着她道:“在那些米粮没有被运进西京之前,我们只怕是出不了皇宫了。”

“无妨。”楚晶蓝轻声道:“我们都呆在皇宫里反而安全些,至少在这一段时间里皇帝不会动我们。”

安子迁轻轻叹了一口气,看着她的眸光一片温柔,轻轻抚了抚她柔顺的秀发。

楚晶蓝回了他一记温暖的笑意,只是她经过这一番折腾已有些乏了,安子迁替她将被角拢好,半倚在床畔陪着她。

清风楼里寂静无比,安子迁心里有些烦闷,他的眸光有些飘忽,听到门口似有什么东震落,他站起身来将窗户打开,却见一只青鸟落在窗前,他的眸光闪了闪,伸手轻轻摸了摸青鸟,青鸟振翅离开,却落在了不远的枝头之上,然后叽叽喳喳的唱起了歌来。

安子迁静静的听着青鸟的歌唱,眸子里满是浅陌的冷意,青鸟叽叽喳喳唱了好一会,便震翅远飞,他半倚在窗台前,将单手负在身后,眸子里已有了一股肃杀之气。

梦溪自从那一日受到打击之后,就一直显得有些精神不震,整个人有一种抓狂的倾向,想要知道真相,却又害怕知道真相,依着她以前的性子,就算是所有的门窗全部被封起来,她也有法子逃出去,可是因为心里有那分对真相的惧意,冲出去的动力大不如前,整天猫在那里不愿动。

天不怕地不怕从不知烦恼为何物的梦溪公主终于知道什么是烦恼了!

她拖腮半卧在小榻之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撕着碧柔刚采回来的花朵,碧柔和碧玉两人对视一眼,心里满是烦忧,两人跟在梦溪的身边已经很多年,却还是第一次看到她这副样子,两人的心里有万般无奈。

碧柔大着胆子道:“公主,你自从上次出宫之后就一直闷闷不乐,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梦溪不语,眼睛只盯前眼前的残花。

碧玉的眼睛转了转后道:“公主,你天天这样闷在这里,小心闷出病来,要不要去御花园里转转,御花园里的牡丹全开了,可漂亮了!”

梦溪赏了碧玉一记白眼,如今已是五月初了,牡丹的花季是没有过,但是此时也差不多要凋了,这个笨丫环真以为她是笨蛋吗?撒个谎都不会撒!

碧玉看到她的那记眼神,轻轻伸了伸舌头,碧柔却又道:“公主,到底发生什么事情呢?”

梦溪长叹了一声道:“如果你要嫁人了却发现那个要嫁的人不是自己喜欢的人怎么办?”

两个宫女闻言大惊,碧玉睁大眼睛看着梦溪道:“公主,上次在御花园里看到的那个男子不是千赫王?”

梦溪闻言却恼了,腾的一下从床上坐起来道:“都怪你们这两个笨蛋,那天什么情况都没有弄清楚,就非得说人家是千赫王!却不知道真正的千赫王根本就是一个野人,一点都不温柔!我这一次是丢人丢到家了,还赔上了我一辈子的幸福!”

碧玉和碧柔一听就知道出大事了,碧柔小心的道:“公主,你见到真正的千赫王呢?”

梦溪白了她一眼,她咽了口口水后道:“圣上最是疼爱公主,公主若是不喜欢千赫王的话,将那天遇到的男子找出来,让圣上重新赐婚!”

梦溪闻言欲哭无泪,她纵然是再鸵鸟也知道那天遇到的人和她是没有缘份的,若是那人是其它的人还好,她还能跑到皇帝面前去死缠烂打,可是那人偏偏是原本皇帝想要给她赐婚之人,她拼死拼活才将那门婚事压下,让皇帝将她赐婚给千赫王,此时再去找皇帝重新赐婚,不是自己给自己一嘴巴吗?

她不怕自己给自己一嘴巴,怕的是皇帝的心思,她以前也觉得皇帝是真的疼自己的,可是上次在御书房里听到皇帝和皇后的对话之后,她就知道在皇帝的心里,皇权是比什么都重要的,而她这个妹妹,也不过是替他稳固江山的工具罢了。

梦溪很苦恼,也很无助,短短几天的时间,让她不得重新去面对很多事情,不管她愿不愿意,她都知道她以后要面对着什么。而乌铮的性子,她也算是见识到了,那个五大三粗的草原汉子,根本就不是一个怜香惜玉之人!

她又想起乌铮将她一把抓起来的样子,她便气的胸口直起伏,那混球长的那么凶悍,还对她动了手,现在还是在西京,若是到了千赫草原,那还不得将她生吞活剥了!

碧玉见她不语,心里满是担心,又道:“公主,圣上最是疼你,你去求求他,他一定会允的!”

“滚一边去!”梦溪有些暴燥的道:“死丫头,你难道不知道君无戏言吗?圣诣都下了,根本就无从更改!再在那里胡说八道,小心掌嘴!”

碧玉吓的不敢再说话,碧柔一看架式不对,忙转移话题道:“公主,奴婢听说了一件怪事,这宫里除了未成年的皇子和公主外,再没有其它人能在宫里过夜,?b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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