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色芳华完结作者:肉书屋
国色芳华完结第102部分阅读
人想笑,最终却是哭了出来。魏王称不在,魏王妃称病,魏王嗣王妃见了她,却只有轻飘飘一句话:“清华已然嫁了的,她有不对的地方,只由得您这个做婆婆去管教,我们绝无二话。”然后又叫人给她送药,她是缺这药才来魏王府的么?她要能管下这个皇家赐下的儿媳,她还能顶着一头的茶汤来这里丢自己的脸?戚夫人差点没把那个药盒子当着嗣王妃的面给砸了。
他早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局。刘畅有一下没一下地抚着她的肩膀:“也不是全然没有作用的。以后......”
“以后怎样?”戚夫人的眼睛放出光来,“你再不想个妥当点的法子,我们家要绝后了。”
刘畅却又不说了,淡淡地道:“我们家没脸,他们家也没脸的。圣上指的婚,爹爹近来也从不曾犯过事,他会体恤老臣的。”
戚夫人心里有了几分希望:“是呀,是呀,这样下去,圣人也会觉得丢皇家的脸的。总不能叫老刘家绝后吧?”她心中定了,这才注意到刘畅的脸已经肿了半边,不用问,自然是清华干的好事,不由心疼得咬牙切齿。
刘畅却道:“没事儿,我不疼。”他还嫌她打得不够重呢。
一夜无话,第二日刘畅顶着那半张肿脸继续出门干活,昨日的事情已经闹得沸沸扬扬,有人同情他,有人讥笑他,他都没半点反应,只做没听见,专心专意地等清华郡主发动。
果然,不到傍晚,就有消息传来了。
这章专为打赏加更。谢谢大家的慷慨。本来早就想说,可是没好意思说,但是我有第一个盟主啦,这些天来一直偷着乐。每位打赏的亲耐滴,我都在下面回复得有感谢,这里就不一一提名啦。呵呵。
340借题发挥(二)
刘畅那时候还和许多人在一起做事,秋实气急败坏地进去,贴着刘畅嘀嘀咕咕地说了几句话,然后刘畅脸色大变,随着也和上级告了假,匆匆忙忙离开了。主仆都是一副极力掩盖的样子,但经不住众人是敏感的,又都深谙这对夫妻间的故事,下意识地就把两件事联系在一起了。刘家啊,必然又是出乱子了。不要小看男人的好奇心,对于这些同僚家中例如妻妾争风,谁家养着母老虎,母老虎如何发威的事情都十分感兴趣。于是就有人千方百计地去打听。
这一打听不要紧,吓得众人都出了一身冷汗。清华郡主的做法实在是令人发指。一对美丽的姐妹花,竟然被硬生生割去了耳鼻,截断了头发,打断了双腿。如果说之前清华只是作风有问题,小恶而已,如今她就是大恶了,成了宗室贵女果然轻易娶不得的有力证据之一。
却说刘畅虽有心理准备,但却不曾想到请华郡主残忍到这个地步,他只看了地上昏迷不醒,全身血淋淋的那对姐妹花一眼,就忍不住呕吐了。
清华郡主稳稳高坐着,见他进来,淡淡地吩咐人将冷水泼在那对姐妹花的身上,把她们弄醒。姐妹花痛苦迷茫中,骤然看到划畅的身影,拖着残腿艰难朝他爬去,求他救命,原本黄鹂百灵鸟一样婉转动听的嗓子,此刻却是字字血泪,美丽的容颜,犹如州袱恶鬼,已经不是一个简单的“惨”,字所能形容的了。
刘畅有一瞬间非常想逃走,但他终是忍了下来,他没有和清华郡主起任何冲突,只命人将那对姐妹花抬了,送到法寿寺的养病坊去,出高价请人治疗护理不提。
清华郡主一拳打在棉花上,愤恨得想追去把人给弄死了才满意,可若是其他如私宅之类的地方,她尚还敢去闹,而养病坊,她却是晓得轻重,最终也没敢去。
这事的结果导致刘畅在那段时间里出门做客,身边再无人敢奉承,所有的女人,都当他是洪水猛兽,离他一丈这还嫌不够,若是有人被主人命令去伺候刘畅,便只是苦苦哀求,宁愿死也不肯,都只恐触了清华郡主逆鳞,和那姐妹花的结果相比,死了都算轻的。这件事的传播范围很广,下到京城的百姓,上到京城的王公贵族,就没有人不知道的,而且还添了新内容,就是那对姐妹花其实当时都怀了刘家的子嗣,可是给清华这个恶妇给硬生生打得没了。魏王府装聋作哑,刘家父子没骨气,硬生生把这件事给忍了下来。
那几日划承彩上朝,同僚们看他的眼神都怪怪的,背里议论,当年刘承彩惧内,不得不喝童子尿,如今刘畅同样惧内,真正是父子。有些和刘承彩不对付的,就拐着弯的问,刘承彩自然不承认,可越是不承认,越是被人笑。饶是刘承彩脸皮再厚,也不得不称病避开。同期有几个宗室女到了适龄年龄,拟配朝中大臣家的儿郎,都被男方以有恶疾或是各种稀奇古怪的理由给拒绝了,人家宁愿晚几年成亲,也不愿意娶宗室贵女。
事关皇家尊严,于是这事儿传到了宫中,皇后再召魏王妃入宫,狠狠训斥了一顿。大意是刘承彩身为六部尚书之一,是国之栋粱,不该受此委屈慢待。如果再不收敛,落到皇帝耳中,休想得了好?
这里要说明一下,魏王府,自来就与闵王一派走得比较近,皇后看不顺眼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只是一直也没找着错处,这次是借清华的事情发作,下次说不定亲自出面骂人的就是皇帝了?饶是再护短,魏王府在这样的情形下,也不得不出面处理,派了嗣王妃上门给戚夫人赔礼道歉,又狠狠训斥了清华郡主一顿,再三表明立场。偏清华郡主对娘家也有想法,她同样也觉得委屈,觉得娘家人不体贴她,不替她着想,要不然怎会让刘畅有这种胆子待她?但凭魏王或是她长兄肯出面吓吓刘畅,刘畅的狗胆也不会如此大。
因此清华郡圭先还抱着希望对上门的嗣王妃诉苦,嗣王妃却不是她的亲娘,只是嫂子,对她频频给家里添麻烦十分不耐烦,听她反过来还怨怪家里,简直就是气不打一出来,又能有什么好话,一个劲儿地劝清华要恪守妇道,尊夫重孝。
好话说了一萝筐,消华却认定了这满朝上下善妒的人不止她一人,那些贱婢的命和她是不能比的,休要说只是毁了容颜,就是打死了又能如何?便道:“我都活不下去了,还谈这些虚的做什么?能当饭吃么?你们的日子倒是好过,一年到头,又有几人来看过我?问过我的死活?既然你们不能帮我,不管我,我便自巳为自己打算;又有什么错?”嗣王妃气得发誓再不管清华的事情,拂袖而去。
清华郡主也不理睬,郁闷地默然坐了半晌,决意进行第二个报复计划。她请太医看过,道是这几日正是最佳受孕时机,少不得要动一下,谁都靠不住,还是儿子才能靠得住。于是收拾了,命人抬了檐子,自出门去寻乐散心不提。
却说魏王府并不是只来骂骂清华郡主就算了事的,解铃还须系铃人,嗣王妃在给戚夫人请罪,痛斥清华的同时,魏王府二子也亲自请了刘畅去喝酒谈心。刘畅自那年和魏王府生分后,和魏王府的关系不远也不近,每年孝敬魏王府的钱却是不少。因而两人见面还有几分熟稔,他感伤地道:“我也是没法子。早前琪儿死了……”
说到琪儿的死,魏王二子心里也有数,但这样的事情他也没觉得有什么不正常的。只是听刘畅这样当面锣耳面鼓地说出来,有些过意不去,便假意叹道:“那孩子福薄……”
杀子之恨,不共戴天。刘畅心中暗恨,叹道:“她进门也有两年了,总不见一男半女,没事儿还总和我提从前的何氏,动不动就与我置气,不许我进门。我是想着若是能有个儿子,养在她名下,也是一样的,可谁知她却一点容忍不下。每日里总是胡来,她身边跟来的侍女已是暴病死了好几个,这样下去有违天和。”隐隐晦晦的,是说清华在床第上有些不良嗜好,身子也不好,怕是那次堕马摔坏了。
这胡来,大家都知道是怎么回事。魏王二子最清楚不过自家妹子干的好事,脸皮也有些紫涨,便顾左右而言他地劝:“这失妻二人.总有一人要服软的,她的性子我最清楚不过,只要你肯服软,她须臾也就心软了。”
刘畅口里应了,道:“听说小长兴坊有家小酒肆自酿的三勒浆不错,还做得一手好羊肉,我要去散散心,不知您……?”
魏王二子见他心里还堵着一口恶气,少不得还陪着他一起去。二人的马行至长兴坊那家酒肆,还未入座,就碰着了一个来买三勒浆和羊肉的下人装扮的小厮。
刘畅见着那小厮,十分惊奇:“你怎会在这里?”
那小厮见着他,也十分惊奇,认真行了礼,道:“家主自上月就搬到这里来住了,因为家事繁忙,故而没有知会您。”
刘畅高兴起来,兴致勃勃地同魏王二子道:“是我原来一个好友,前些年出了远门,此人博学多才,是个十分难得的人才。既然碰上,不如去寻他喝上一杯?”
魏王二子有些犹豫,刘畅便不高兴起来,说他先前说的话都是假话。魏王二子无奈,就想,在哪里都是喝酒,今日之事关键是要哄着刘畅才好,便也就跟了去。
才到得刘畅这个朋友的宅子外头,还未与主人打招呼,就见隔壁邻居有人探头探脑地出来看,看见几人就忙着缩头,太过慌乱,险些夹着了自家的头。魏王二子尚未反应过来,就见秋实发了一声喊,招呼身边几个人猛地冲上去揪住那人的衣领:“原来是你这厮,你家主子欠了我们公子爷的钱就这样逃了?你还想往哪里逃?”
那人面如土色,张嘴要喊,嘴已然被堵住了,三下五除二就被秋实等人给按翻在地。刘畅那个友人出来问询,刘畅便淡淡地笑:“这人的主人欠我许多钱,寻他许久不见,谁知却躲在这里。钱是小事,但我却咽不下这口恶气。”然后对着秋实道:“罢了,我们人少,谁晓得这是家什么人,里头又藏着些什么人,怕是要吃亏,不如……”
话音未落,他那个友人就自告奋勇地点了十来个小厮,道:“我来帮忙!我最清楚,这里不过就是个有钱人家,没什么要紧。”
魏王二子闻言,便也自告奋勇:“我也带了人的,听凭你使唤,替你出这口恶气。”便轻车熟路地让人去把四处的门和矮墙给围了起来。
刘畅微微一笑,彬彬有社地一躬:“如此,有劳二位了。”于是一群人气势汹汹地杀了的进去。
清华干的这件事,史上有真事。
不过是唐中宗的女儿宜城公主,做得有过之而无不及,她把驸马的外宠抓来“截其耳鼻,剥其阴皮漫覆驸马面目,并截其发,令厅上判事,集做僚吏共观之。”这里清华只是个郡主,所以略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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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1章极致
这院子外头看着一般,入内之后看着也一般得很,不过,一个小小的庭院,用青石板铺陈了,又种了几棵桃李之类的果树,正如一个普通人家,毫不起眼。有三两个年轻俊秀的少年郎在廊下玩耍,见状觉着不妙,起身要往里头跑,却早被人如狼似虎地给按住了,第一件事就是堵住嘴巴。
紧接着,厢房里有人听见动静出来相看,打头的正是清华郡主身边抬檐子的人,一瞧着这阵势,晓得是躲不过了,索性叫都没叫,就要跪倒,却被秋实抢先一步给揪住了,低声喝道:“冤有头债有主,不想倒霉的都给我老实点。”随即一瞅,房里停着清华郡主的檐子呢,另外几个抬檐子的个个吃得嘴油汪汪的,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不等那几人反应过来,便把刚才捉到的几个人往里一推,从怀里掏了锁出来,把门锁了,不忘低声道:“乖乖候着,有你们的好处。”
刘畅瞟了一眼,根本不管,只往里头直走。
魏王二子敏感地发现有些不对劲,有些想溜,出言试探道:“奇怪了,这些人怎么仿佛个个都挺怕似的,竟然没人喊半声的。不然坐着这么多人,我们未必能闯得进去。”
不想死的自然不敢喊。刘畅不动声色地道:“看到您和王府里头人的气度,还敢胡来么?这些人都是欺软怕硬的。”根本就不劝他拦他,可有可无的样子。回头却又对着他另外那个所谓的友人笑:“这笔钱,还以为是烂帐,可今日运气好,若是能收得回来,我少不得要重重谢你!”
魏王二子虽不稀罕那几个钱,却放下了心,便道:“少说几句,当心让里头的人听见风声逃了。”
众人尽量悄无声息地进了二重院子,才发现里头别有洞天,却是一个精致的园子,流水小桥,假山亭阁,修竹翠拍,荷香阵阵,安静清雅得很。稀奇处却在于,一个人影全无。
秋实从外头进来道:“听说还有第三重院子,从竹林后的月亮门进去就是了。”
于是众人依言走进竹林,果然看到一道小小的月亮门,走得近了,还能听见里头的男女调笑声,言辞放荡滛秽之极,间或又有几声或高或低的高叫呻吟。进来的都是男人,个个儿都不是好人,便都挤眉弄眼起来,个个捋袖子抬胳膊的,恨不得立刻冲进去,好生看上一场好戏才行。
别人倒也罢了,秋实的双腿却控制不住的颤抖起来。他下意识地就想后头缩,那里头是什么人,他再清楚不过。这会儿刘畅痛恨清华到了恨之入骨的地步,自然巴不得清华丢尽了丑才解气,可是将来呢?他若是还想在刘畅身边呆下去,就不该多看这一眼。刚往后头挪动了几步,就被刘畅冷冷地扫了一眼,只得硬着头皮指挥众人把周围的路都给堵死了,来个瓮中捉鳖。
一切安置妥当,众人方才往那间房门紧闭的屋子前站定,刘畅抬腿一脚将门踹开,甜腻的催|情香的味儿和着一阵惊呼随之扑了出来。众人兴奋得如同饿狼见了血食,呼啦啦直往里头冲。一个青衣婢女面色潮红地从纱幔后头走出来,见状一声尖叫出来,里头传来清华郡主的斥骂声:“怎么啦?没规矩的东西!”
魏王二子一听这声音,再熟悉不过,惊得一个激灵,转身就要往外走,却被刘畅给拉住了,皮笑肉不笑地硬生生把他给拖了进去。接着,刘畅干脆利落地一脚踹翻了纱幔后头的六曲屏风,六曲屏风应声倒下,活色生香,让人流鼻血的一幕无可遮挡地出现在众人面前。
蜀锦地衣上,四处洒落着男人女人的衣服鞋袜肚兜裙子腰带等物,一张方圆约一丈的大床上四个年轻体壮貌美的男人,他们或坐,或躺,或趴,或跪,姿势不一,但唯一相同的就是,他们个个都不着寸缕,脸上还来不及收回嬉笑讨好的神色,眼里就有了恐慌。他们的正中,是钗横发乱,脸色潮红的,满脸愤怒.同样不着寸缕,半侧着身子正准备坐起来的清华郡主。
这一切,只不过发生在两个呼吸间。快得魏王二子来不及思考,来不及避让,屋里的五个男女更是来不及抓到一块遮羞布。把丑态全部暴露了出来。
清华郡主的反应很快,哗地揪了一个已然吓得目瞪口呆的男人挡在自己的面前。
可是她却挡不住床上四处散落着的各种房中秘用之物,众人只用看,只用闻,就可以想象得到,刚才的战况是何等的激烈投入。
一女御四男,众人都是目瞪口呆,简直不知道脸上该放出什么样的表情才好了。魏王二子无地自容,话都说不出来,只恨不得有条地缝给他钻进去躲起来才好。他想往外让,却被刘畅带来的人和他那个所谓的友人带来的人给堵着,进不得退不得,心里不由窝了一重邪火。
静默片刻,刘畅暴怒的声音炸雷似地炸了出来:“我要杀了这没廉耻的!”他发疯似地拔了身边人的刀,高高举起冲了过去。求生是人的本能,清华的四个男人反应过来,裸身四处乱蹿,哪里还顾得了丢丑不丢丑。可是房门早就被堵死,他们又能往哪里逃?
刘畅狞笑着,一刀砍在离他最近的一个男人的身上,血光四溅,那男人发一声喊,双眼往上翻,昏死了过去。刘畅抬步向另一人走去,还未靠近,那人就已经咕咚一声倒了,身下流出一股淡黄|色的马蚤臭液体。另外两人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一个紧紧贴着一个,跑过去抱着正在手忙脚乱抓衣物往身上套的清华郡主,又哭又喊:“郡主救命!”
刘畅杵着刀仰天大笑,无限悲凉地指着清华郡主:“看看你找的都是些什么下贱货色?是可忍,孰不可忍,我今日先杀了你这个不知廉耻的,然后再以死谢罪!”话音未落,刀锋闪着寒光朝清华郡主一刀劈下。
清华郡主又慌又急,也还是觉得有些羞耻的,把那二人往刘畅跟前一推,急吼吼地喊道:“二哥救我!她还没活够呢,她不想死。
魏王二子背对着她,举了袖子掩着脸,一言不发。清华郡主却已经扑到他跟前了,紧紧抱着他的腿,颤抖着声音道:“刘子舒害我!你要为我做主!他设计害我!”想了想,又改口:“就许得他找旁人,就不许我找?”
头皮一紧,却是被刘畅给抓着头发往后拖,接着冰凉的刀口就贴在了她的耳朵上。难道他要割了自己的耳朵?清华郡主惊觉不妙,伸手拼命护住耳朵,声嘶力竭地喊道:“刘子舒!你敢杀我,你全家陪葬!二哥,二哥,难道你竟然要眼睁睁看着你嫡亲的妹子被人杀死在你面前么?啊!”耳朵一热,一股暖流顺着脸颊流了下来。他真的要杀了她,她以为她会晕过去,但事实恰好相反,她竟然没有晕过去。
再不争气,也是他的亲妹子,也是魏王府的女儿,魏王二子果然也是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清华死在他面前的,他放下遮脸的手,抓住刘畅的手,脸带寒冰:“做人需留三分余地,不要太过分了。这件事魏王府会给你一个交代。”辛苦把他引来此处,为的不就是要让他亲眼目睹清华郡主的丑态么?难不成还要当着他的面割了清华郡主的耳朵,毁了清华郡主的容颜?
“是呀!您息息怒吧,有话好好说,闹出人命不是耍处。”秋实和刘畅的那位“友人”此刻也扑过来劝刘畅,刘畅见魏王二子已然看破自己的行径,便扔了手里的刀,冷冷地道:“做人需留三分余地,这话要教她!我事事忍让,她却总嫌不够!既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我也是抱了必死的决心了。”
不怕死,还不要脸面的人,你能拿他怎么样?刘畅此刻明明白白表现出的就是这样一种姿态。他要当着魏王二子的面杀了清华,是不怕死,更不怕得罪魏王府;把一群人引来看了清华的丑态,丝毫不为自己戴了绿帽子而有丝毫要掩盖的意思在里头,那就是不要脸。可见他的决心有多大。
他有备而来,底气还这么足,看来今日之事断难善了。魏王二子目光微闪,决定先让步:“你先回家去,这里的事情交给我来处理,保证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刘畅冷笑,当他是三岁不懂事的孩童么?等他一走,这里把这院子里的相关人等统统弄干净了,捉贼拿脏,捉j拿双,在此,j夫又在哪里呢?当下便道:“满意?她做了这样事情,怎么我都不满意!看在多年的情分上,我就给大家留个体面。只是这几个我要带走,不慢慢弄死了他们,难消我心头之恨!至于她么......”他瞟了瑟瑟发抖的清华一眼,嫌恶之情溢于言表,“我从此再也不想看到她!”他一口浓痰吐在了清华郡主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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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2好人刘畅(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