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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畜,等虐吧第30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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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青影飞闪入屋,“啪、啪”两声,霍改的双手得了自由,又见黑影一闪,那飞扑而上的大汉竟又原路飞了回去,重重地摔落在地,胸口上印着一个清晰的脚印。

“小东西性子够烈的啊。”

熟悉的醇厚嗓音在耳畔响起,霍改的呼吸一松:雨无正,你果然回来了。我就知道没弄清楚始末前,你不会将个孤身弱受丢给来路不明的壮汉,刚才那壁角你听得可爽?

霍改扭身,狠狠抓住雨无正的衣襟,扬起头,热切而绝望地看着他,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着:“雨无正,带我走!”雨无正注视着霍改那双波光粼粼的眼,一时间忘了言语。

霍改忽然闭上眼,眼泪就这样直直地淌过了苍白的脸庞:“求你……”

雨无正身体猛地僵住:他竟是在哀求,那么骄傲的一个少年,刚刚才宁为玉碎不为瓦拔刀自戮的少年,如今却摆出这样卑微的姿态,只为自己一个点头……

雨无正猛然伸手,将霍改按进自己的胸膛,紧紧的。一个武者本该永远平缓绵长的呼吸,此时已是乱七八糟:“我带你走。”

霍改贴着雨无正的心口,悄然地勾起了唇角,我赢了!

就在此时,耳畔疾风涌动,一道寒光直袭颈项。

雨无正抬手,稳稳捏住了大汉的手腕,而一把匕首正在大汉手里散发着幽幽的冷芒。

雨无正将霍改轻轻推开,旋身、曲肘、重击。大汉闷哼一声,又飞出去了。而匕首,却到了雨无正手上。那大汉尚未落地,雨无正已经欺身而上,几声令人牙酸的“卡啦”声响起,大汉落地时,已是四肢绵软,一一都错了位,再也动弹不得。

雨无正一脚踩上大汉的咽喉,扭头对尚未反应过来的霍改道:“你先出去,我和这兄弟交流交流。”

霍改面色微僵,无比眷恋地看了一眼审案现场,心怀忐忑地乖乖出去了。雨大侠你学坏了,都学会对口供了!

一炷香之后,霍改被雨无正叫了回来。那大汉跟个死狗似的瘫在地上,脸色惨白,不住闷哼,四肢以一种匪夷所思的角度弯折着,显是被人从四节折成了八节。

霍改只看了一眼就别开了视线,深深为现任追求对象是个暴力的犯罪分子而忧虑。

雨无正眯着眼贴到身前:“你就是为了避过东方未明才想跟我走的?”“抱歉,连累你了。”霍改垂着头,免得被雨无正看出端倪。

雨无正:“是啊,为了你我可是惹上了个大麻烦。我虽不知那东方未明的具体身份,但能逼得你远走他乡以求避祸的人,想来也不会是寻常角色。”

霍改的双肩一点点绷紧,纵然雨无正之前已经答应,霍改此时依旧无法完全放心:之前雨无正会答应带上自己,很大程度是因为自己抓住了雨无正被“无辜少年惨遭怪蜀黍觊觎,走投无路凄婉赴死。”这个故事所冲击的瞬间断然逼求。

故事很狗血很悲惨,所以那时的他会热血上头。自己很绝望很可怜,所以那时的他会一时心软。但只要雨无正冷静下来,对自己的印象依然会回到最初――“利用自己来达成目的卑鄙小鬼”,不管他感情上如何,理智上都不会觉得带自己这么个祸害上山会是个好主意。

看这少年直直地杵在自己眼前,连头都不敢抬,似是极为不安。雨无正忍不住出言安抚:“既是答应了你,我自会带你走。”

霍改依旧没有抬头,不过紧绷的身体已然松了下来。

雨无正又道:“不过……”

霍改猛然抬头,盯住雨无正。他讨厌转折句型,由衷的!

雨无正轻柔地拂去霍改颊边的乱发:“我们山寨有规矩,凡上山的都必须递交投名状。”

“投名状?”霍改歪歪头,不解。他这可不记得自己写过这等设定。

雨无正笑着将霍改的短刀物归原主:“也不是很难,只要你手上沾点血就成。”

“歃血为盟?”霍改拿着短刀在自己白嫩嫩的指端比划。

“不是。”雨无正摇摇头,捏着刀尖,防止霍改一不小心把手给划了。

雨无正扫了眼地上的大汉道:“不是要放你的血,是要你放别人的血。这人也是现成的,你只要给他心口一刀就成。”

霍改不可置信的视线在雨无正和大汉间徘徊,嘶声道:“你不会是要我杀了他吧?”

雨无正点头:“正是此意。我已问过,那东方畜生只派了这么个人跟着你,只要处理掉他,你一旦上山就再无后患了。你动完手,咱们就动身上山。”

霍改勉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声音还是不可遏止地尖了起来:“难道山上的人个个手上都背着人命不成?”雨无正耐心解释道:“能上山的,要么是兄弟,要么是兄弟的亲眷。你既不是我亲眷,自是只能作我兄弟。我兄弟个个都是刀头舔血的汉子,干的都是杀头的事儿,手上一点儿血都不沾可不成。你既是要入我山寨,以此为庇佑,自然须得先交上投名状。放心,等你上了山我不会再指派你干这活儿的。”

“我能作你亲眷么?”霍改的声音抖得像是秋风中的枯叶。

雨无正笑了:“你说呢?”

霍改的心一点一点沉了下来,因为他很清楚――雨无正这么干是在太t合理了。

只要自己动了手,他就有了自己的把柄,怀揣着彼此的罪恶和要害,这是何等的安心呐!万仞仑是他的附庸,他的爱宠,乖巧、柔弱、无害,自然有幸被他直接带上山。而自己呢?一个随时可能为山寨招来强大对手的阴谋家,他雨无正凭什么不防备。

“不杀可以么?”霍改有些绝望地问。

雨无正笑笑:“可以啊。”

霍改愣住,惊讶地看着轻易松口的雨无正。

“那就当我从未答应过带你走罢。”雨无正不急不缓地补上了后半句,转身便往外走。

霍改忙不迭地拽住雨无正的衣袖,心底那刚刚燃起的希望之火被粗暴地掐了个干净,只余一地灰烬。

雨无正等的就是这个吧,不是他违约,而是自己拒绝。要是不能接受这种程度的血腥,又如何能接受整个山寨那血腥的谋生手段?与其到时反悔,不如让自己在现在做出决断。一个人干净地待着,还是加入他们那染血的团体。

况且这人已经被废了手脚,短时间内自己算是安全自由的,何处躲不得?雨无正替自己解决掉这尾巴,也算是还了情。

霍改看着那躺在地上的男人,茫然无措。杀,还是不杀?回家,还是被阻在这里?

雨无正有些不耐道:“有必要这么为难吗?当初你断别人小鸟的那股狠辣劲儿哪去了?况且这种助纣为虐的狗腿子本就人人当诛,你有什么好犹豫的。”

‘是啊,自己又不是第一回谋害人命,之前那万家的福缘不就是被自己一手设计死的吗?就差一步就能回归现实了,这时候才心软,未免太可笑!’霍改攥紧了手中的刀。

霍改缓步上前,俯视着这个任人宰割的大汉:‘这不过是虚幻的书中世界而已,这人也不过是个虚构角色而已,杀个怪有必要这么瞻前顾后吗?’

‘况且这家伙还是东方未明的人,只要他活着一日,必会衍生出无数意外。自己不是早就下定决心了么,回家路上,神挡杀神,佛挡杀佛。”霍改闭上眼,深吸一口气,蹲下了身。

大汉原本惨白的脸色更是再无血色,惊惧地看着举起刀的霍改,拼命地扭动挣扎,许是喉咙受了创,惊恐地张大了嘴,却也只能不断发出大量气流涌过喉管的“嗬嗬”声。

雨无正一脚踩上大汉的肚子,稳住了这只不断扭动的小虫:“动手吧,以后你就是我山寨一员了。”

霍改将一口冰凉的空气深深地咽入喉中,眼中闪过一抹决断,缓缓地将刀插回腿侧,直起身子,冲雨无正笑得比哭还难看:“咱还是换个要求吧!杀人这活儿我实在干不了。”

“你不杀就算了。”雨无正笑了,就像之前他说“可以啊。”那时的样子。

霍改抓住雨无正的袖口,拽得骨节发白,手心生疼。

“你保重。”雨无正抬手,轻描淡写地划断了自己的衣袖,一步一步往门外走去。

霍改手里攥着雨无正那半截衣袖,死死地望着雨无正。

雨无正每走一步,霍改的脸色就更白了一分,霍改张了张嘴,终究还是闭上了。二选一,自己亲手放弃了去山寨的机会,自然再无反悔。

雨无正,你赢了。

瞪着再次空空如也的大门口,霍改并不后悔。人总得有点底线,若是他霍改真的亲手杀了人,纵然回了现代,也回不去了。因身处虚幻逆境而产生的人格扭曲,是万仞仑所能给自己的最狠报复,他怎能上当。

“还好,你一点没变。”

霍改愕然抬头,却见雨无正倚立在门口,笑嘻嘻地看着自己,温柔得格外欠抽。

雨无正向着霍改伸出手,宽厚的手掌向上展开:“小家伙,我带你走。”

霍改手中的半截断袖瞬间扭曲成团,狠狠地砸向雨无正。“雨无正,你个死鬼畜!”

作者有话要说:一波三折爽不爽?用花来给蛋黄答案吧~下次更新:8月1日

96勾搭乃喜忧参半

小弱受是一种很神奇的生物,虽然拥有皮鞭加身,蜡烛烫肤,针插黄瓜,爆菊迸血都死不了的小强素质,但依旧保持着一阵风就能吹倒,掉个湖就能昏迷,受个激就能吐血的豆腐渣体质。所以尚在病中的霍改理所当然地倒下了。据霍改说是让雨无正给刺激的,事实上嘛……你们懂的。

雨无正这好心人自然是揣好了药单,将霍改搁在马车里躺好,一路往回拖。至于那小明牌监视器,让雨无正背着霍改给干掉了,某人是个表面j诈内在善良的小孩子嘛……你们懂的。

某黄昏,某客栈,某房间……

“咳咳,你别想趁我生病抛下我。”病弱的霍改扯着雨无正的衣摆,满脸执拗。

雨无正站在床边端着喝空的药碗无奈叹息:“我只是去洗个碗,顺便把饭菜端上来而已。每次喝完药都来这么一通,你腻不腻啊!”

“药好苦……”雪白雪白的小脸苦兮兮地皱成一团。

“嗯?”雨无正递上第五块酥糖。

霍改将酥糖夹在两指之间,猫咪般探出粉嫩舌尖舔了舔,眯起眼理所当然道:“所以不能只有我一个人不舒坦。”

“你敢再缺德点儿么?”雨无正弯下腰,戳他的头。

霍改手腕飞转,便将酥糖塞雨无正嘴里去了,笑嘻嘻道:“乖,别闹脾气了。”

“擦!”惨遭调戏的雨无正扭头走人,将嘴里的酥糖嚼得嘎吱作响。

对了,这糖刚刚好像被那谁舔过来着?后知后觉的雨无正红着一双耳朵,僵着身子,同手同脚地去了厨房。

霍改抚着微微震颤的小菊花,笑得像只偷到葡萄的小狐狸。男人嘛,调戏着调戏着,就调教成功了。

两荤两素一汤,在雨无正的照顾下,这病号饭还是很华丽的。虽然……霍改能吃的只有那两素一汤。

霍改瞪着坐在自己对面一口糖汁鲜肘,一口炸香鱼的某大侠食不知味:“跟你商量个事儿,咱俩的饭能分开吃么?”

雨无正瞅一眼霍改那看得见吃不着的馋猫样,吃得更香了。

“咱们离山寨还有几日的路程啊?”霍改伸出手,捏住汤勺柄。

雨无正吐出根鱼刺:“两日后就到了,不过这马车上不了山,所以你那病最好早点儿给我好全。”

“这病虽在我身上,但是否痊愈我可控制不了。”霍改无辜地眯起了眼,舀了一勺汤:不过,是否加重还是尽在掌控的。

雨无正恨铁不成钢地哼哼:“你要是晚上不蹬被子,这病早好了。”

“讨厌,又偷看人家睡觉。”霍改娇嗔一声,托着汤勺,漂洋过海地往自己跟前渡来,挡在半途中的糖汁鲜肘,炸香鱼荣幸地被当头淋上了清汤若干。

雨无正忙不迭地捏住霍改那作乱的小手,怒斥:“舀个汤都不安生,你这破孩子干点事儿怎么就这么猫嫌狗憎的啊。”

霍改任由雨无正夺了碗帮忙舀汤,凉凉开口:“对不起啊,惹你嫌憎了,猫狗君。”

“……”雨无正悲愤摔碗,爷……爷不伺候了!

霍改忽而高深莫测地一笑:“你知道我最近老惹你是何原因么?”

雨无正求知若渴:“什么原因。”

霍改继续高深莫测地笑:“据说小孩子调皮捣蛋多是因为希望能借此吸引大人的关注,简而言之,就是缺爱。”

“所以你这是在求爱?”雨无正的脸瞬间扭曲了,这话听着挺有道理的,怎么搁你身上就这么寒碜人呢?

霍改看雨无正那抽象的脸,没好意思点头,明智地换了个话题:“我每晚蹬被子你都有从隔壁跑过来替我把被子盖上对吧?”

雨无正点点头。

“你干嘛不直接跟我睡一起,半夜三更跑来跑去的你也不嫌麻烦。”霍改眨巴着清澈明亮的大眼睛。

“你不介意?”雨无正条件反射地问道。

“我干嘛要介意?”霍改条件反射地反问。爷巴不得你爬我床,怎么会往外推?!

雨无正讪讪地挠挠头,含糊道:“知道了。”

“雨无正,没想到你这人还挺心细的。”霍改柔柔地弯起眉梢。

“啊?”雨无正不明所以地看着霍改。

霍改的神色越发的温柔可亲“你在顾忌东方未明给我留下的坏影响对吧?你怕我对男男之事有心结是么?”

雨无正埋头刨饭,假装什么都没听到。

霍改笑道:“我忌讳的不是男风,而是被人当做玩物,肆意践踏。你大可不必如此避讳,若是不信你,我便不会费尽心思也要跟在你身边了。”

雨无正低着头嚼着饭闷闷地想:这种明明被算计了还觉得很荣幸很欣慰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我知道我这人算不得什么无辜好人,但肮脏如我却能有幸得你庇佑,我真的很高兴。”

刻意放软的声音带着糯糯的质感,像是在不断熬煮的锅慢慢融化的糖,随着木勺的搅动缓缓流淌,晶莹剔透,甘美甜蜜。雨无正舔了舔嘴唇,有些失神。霍改起身,绕过桌沿,向着雨无正款款走去,雪白的袍袖缓缓擦过雨无正搁在桌面的手,雨无正手指弹动,心底像是有片羽毛轻轻地搔了搔,不敢呼吸,唯恐吓跑了那小小的羽毛。

雨无正被谢得有点儿找不着北:“不……你也不必这么说你自己,我……”

被这小子摧残折磨了这么些天,就在雨无正对某人知恩图报这块良心彻底绝望之时,却冷不丁听到这么一番话,就像是被时不时落下的雨点弄得周身黏腻之时,整个猛然身体坠入温泉,舒服得简直让人怀疑此刻是否置身幻梦。准确来说,就是雨无正受宠若惊了。

霍改看着有些手足无措兼语无伦次的某人眉弯眼笑,捡起只盛了一半的汤碗,缓缓喝尽:对着自己把坏话说尽,留到别人唇边的,自然只剩下好话。

“我去床上歇着了,一会儿记得一起睡哟。”霍改搁下碗,弯腰凑身,将字一个一个吹入雨无正的耳朵。

恍然间,雨无正觉得自己的耳垂似乎是被亲到了,顿时就像是被针捅了一下似的捂着耳朵飞弹出去,满面通红,目光闪烁地瞪着霍改。

霍改的手指在胸口蠢蠢欲动的小菊花上划拉着,笑得狡猾:亲爱的,你慢慢动,坑死这朵带刺的玫瑰。

‘靠!又被调戏了,还是被个小屁孩儿调戏了!’自认为成熟大人的雨无正为自己刚刚的青涩反应羞愧不已,欲盖弥彰地冷哼一声道:“在床上好好躺着,等着大爷来临幸你吧!”

霍改眯起眼,笑意从眼底闪烁出来:“你这算是回应我的求爱了么?大爷~”

雨无正再次面色涨红,输人不输阵地叫嚣:“你既是死皮赖脸地求了,爷自然没有不给的道理。”

“呵呵……”霍改似笑非笑地扫了他一眼,走掉了。

雨无正一拳打在棉花上,难免郁闷:难怪被那东方阁主追得满地儿逃,这妖孽纯属自找!

到了晚上,雨无正真站在床前,看着床上那美少男的时候,还真有点儿忐忑。

雨无正恶狠狠地瞪着床上那个睡得四仰八叉的祸害,都怪这小子,两大老爷们一起睡本来多纯洁一事儿啊,让他这么一闹,反倒显得有些什么了。

雨无正瞪完人,还是轻手轻脚地将被霍改压在身下的薄被抽了出来,把霍改那张牙舞爪的造型摆作乖乖挺尸状,将被子柔柔的盖了回去。

宽厚的大手拎着被面顿在了某人的颈侧,月光下的霍改显得格外乖巧,细眉平顺,双眼闭合,睫羽安静地趴伏着,宁静安然。过于精致的脸庞,如雪砌玉琢,甚至有了些脆弱的味道,惹人怜爱。

雨无正有些莫名地想:这个人只要一张开眼,就会变成另一个人,既不乖巧、也不柔弱,骨子里蕴了魔性,一颦一笑都带着妖气,让人明知不妙却也乖乖由着他操纵。

雨无正脱去外衫,分了半面被衾,在这安宁而微妙的气氛中闭上眼。鼻端嗅到身侧之人身上淡淡的水汽味道,混合着皂豆的清新香味。

雨无正的思维漫无边际地翻卷:原来富家公子身上的味道是这样,兄弟们身上总是带着一点汗味一点酒味,有时候还夹杂着血腥味,那些女人身上总是带着甜腻的脂粉香味,小家伙身上的味道倒是清淡得很,没女人们香,不过也挺好闻,挺……招人的。

雨无正忽而意识到自己的思维跑偏了,忙不迭地收拢了神游的思绪,不无迁怒地想,要是自己改玩儿相公了,绝对是这小子给带坏的。不过相公玩儿起来应该也不错吧……如果都有这小子的模样的话,

思维就像是指间细沙,你越是想要攥紧,它越是不服管教,满地坠撒。等雨无正一路yy到那小相公身上的味道与枕边人的异同之时,已是亢奋得彻底没法儿睡了。

霍改邀了雨无正同床共寝当然并非是对眼下情况早有预料,他不过是想演绎一幕“表面坚强内在脆弱的少年,你夜夜噩梦为哪般?”的戏码,招得那正义感爆棚的大侠怜爱之心爆棚。为此,霍改还特意在睡前yy了一出,在邪恶的小黑屋里,东方未明对着自己这样那样再那样的s戏码,只求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果不其然,入睡之后,霍改陷入了那很黄很暴力的绮梦之中。可惜,霍改忽略了一个问题,万仞仑作为一个被受欺辱的弱受,若是梦到此般情景,自?b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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