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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畜,等虐吧第13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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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改无奈地半坐起,亵衣的下摆随着动作,细细簌簌顺着滚圆的腿滑开,在柔韧的肢体上摇晃出暧昧的阴影。

东方未明压抑着逐渐粗重的呼吸,觉得自己很可能出了个馊主意。

将手伸入药罐,东方未明努力将自己的视野局限于罐子上那个黑幽幽的洞口。干巴巴地开口:“舌识虽然很容易给人以暗示,但也很容易露痕迹。身识相对而言,却要好得多。肌肤相亲,说起来紧密无间,但水||乳|交融算身识,擦肩而过又何尝不算。你所求的,以身识之道,更易达成。”

霍改看看自己衣衫不整的模样,再看看东方未明那一本正经的授课架势,很是郁闷。小明你不要我了么,你真的不要我了么,这么活色生香的画面在你眼前,你咋就无动于衷呢?

于是对自己的个人魅力深感不满,进而想把某人诱惑回正道的霍改,开始准备干坏事儿了。

手指将凌乱的下摆又挑开些许,指尖沿着伤痕边沿一寸一寸地摩挲而过,轻微地抽气,呼气的时候掺杂上呼痛一般的闷哼,脆弱招致蹂躏,疼痛勾起怜惜,这样的情景,的的确确非常诱人犯罪。

东方未明被那不寻常的抽吸声吸引,视线一转,便再也收不回来,口干舌燥,内火熊熊,这个一日三变的妖精,这不是存心折磨人么?太欺负人了!

“东方,你能打点热水过来么,之前的药干了,黏在腿上有些难受。”被刻意放软的声音,柔和到不可思议的地步,有如某种攀附着苍松的藤蔓,柔韧而妖冶。

“好。”东方未明淡定点头,眯眼心道:这小子绝对是在故技重施,进行试探。这次绝对要沉住气,沉住气!

东方未明毫不迟疑地转身,去取水。留下霍改一个人在原地悲愤抱头,质疑自己对于东方未明的吸引力到底低到了何种令人发指的地步。

东方未明将绒帕浸湿、拧干、叠好,轻轻按到霍改腿上,小心翼翼地擦抚,声音平静无波:“人的身子能感受到很多,冷热,软硬,粗细……所触不同,所挑起的绮思也有所差异。并非一定要在那些敏感之处触碰才能带起兴致,在一些寻常地方,只要触碰得法,一样能达到目的。”

霍改看着眼前这个擦得连手都不抖一下的家伙,死活想不明白,怎么一转眼这情郎就变亲娘了,对自己半点欲念都不剩。

“有点干,擦着痛,你能把它弄湿些,再接着做么?”霍改顶着副粉cj的表情,吐出让人想入非非的语句。

东方未明纵横花丛多少年,霍改这话中的暗示,半点没浪费,全化作了脑内的种种旖旎画卷。深吸一口气,淡定,爷要保持淡定。

东方未明将绒帕沾湿,再次按上。隔着那一层薄薄的湿帕,东方未明可以很清楚地感受到掌心起伏的肌理,纤长的手指偶尔滑出,肌肤相触,兴奋的感觉顺着指尖一路直窜入心口——“嘭、嘭、嘭”,那是不能示人的悸动与疯狂。耳畔是意中人若有若无的低吟声,隐秘的快感在体内烧灼,眼前的情景被熏得模糊发干。

“你与那人寻常相处,所触不过暴于衣衫之外的零星肌肤,然这方寸之地,亦有大文章可做。硬如指甲,刮挠之间,酥麻顿生;柔如指腹,搓弄之间,酥绵顿生;宽如掌心,拂擦之间,酥麻顿生;细如发丝,挑滑之间,酥痒顿生。”东方未明几乎用尽所有了理智,才将声音逼得不透半分渴求。想要的人和自己就隔着一层薄得可怜的软帕,从指尖到舌尖都蠢蠢欲动。

霍改呻吟了半天,也不见成果,心口就像被什么给堵上了一样,哽得紧。若东方未明当真对自己没了那方面的兴趣,这任务又要怎样下去。明明东方未明对自己的这份爱是真的不是么,难道爱到极处的最高境界就是你幸福等于我幸福,退一步海阔天空?东方未明是鬼畜不是圣母!就算释怀也没这么立竿见影的吧,难道出去的那一阵,这家伙让人给切掉了某个关键部位不成?

“好了,身识之道就这些,我知你避我如蛇蝎,唯恐我碰。这药你就自己擦罢。明日等你睡醒,我便送你回去。”东方未明一手抓着帕子,一手端着铜盆,干净利落,转身走人。

霍改望着东方未明那全无留恋的背影,一个头两个大。难道自己真的做得太过了,所以东方未明才心灰意懒到一点绮念都不剩,连光明正大占便宜的机会都不要了?这娃咋如此受不得挫折,这年头连娇花都求践踏求蹂躏了,小明你身为boss怎能一受打击就哭着回去找妈妈,这最后一击还没下来呢,你人就跑得没影儿了,让咱情何以堪呐。

东方未明在屋外倚着门廊,大口喘息,好在跑得快,不然就真得露马脚了。冰冷的空气让灼热的呼吸渐渐平复下来,东方未明看着屋内人投在门格上的剪影,苦笑连连:纵然不舍,也只能放人走,谁让自己所求的,并非一夜,而是一生。

霍改轻轻抹着药,思考着目前棘手的局面,以目前展示出的形象,不能开口留下,也不能表示亲近。也就是说,在养伤的这一个月内,都没法再勾搭东方未明。

东方未明这家伙是个喜新厌旧的,一月过去,那本就被束之高阁感情搞不好就尸骨无存了。还得想办法,将人哄回来才好。当初自己为毛要做得这么绝呢?这会儿连挽回余地都没了。不,说到底还是要怪小明这家伙太玻璃心,遇到困难就退缩,真不是条汉子!

霍改辗转反侧一夜,再醒来已是第二日的下午。霍改孤零零地吃了不知是午饭还是晚饭的最后一餐,然后被人恭恭敬敬送上马车,车上已铺好了绒毯,紫檀盒、衣服、药罐、药方整整齐齐地搁在车内的小案上,还有些茶炉、酒盒、行厨等物。赶车的大汉有两名,都是短袄绸裤,绫袜缎鞋,很是气派。

只是直到出门,东方未明都不曾出面相送。霍改苦逼得无以复加,完了,一朝回到解放前,革命尚未成功,同志得从头努力了。

与此同时,绣被阁的顶楼,有人摆了一屋子的酒坛,想知道,要喝到何时才能求得半分醉意。不再这般心焦难耐。

“爷,到地儿了。”一个赶车人进院喊人,另一个赶车人恭敬地掀了车帘。。

霍改从空隙间往外看去,只见白墙绿瓦,确实是自家宅院。

“嗒嗒嗒……”远处传来急急的马蹄声。

赶车人皱了眉:“这人怎的在大街上纵马狂奔,要是冲撞过来可怎么是好。”

“谁这么没公德心啊。”霍改光是听声音,也能感觉到那马儿跑得不是一般的快。

“不好,那马儿冲过来了!”赶车人惊呼一声。

“我擦。”霍改泪流满面,难道自己继抢劫之后又要遭遇车祸么,这鬼畜的世界!您别老虐身,换成虐心成么?

马儿嘶鸣,似乎是在车边险险停下了。目睹全程的赶车人脸色煞白。

“骑个马有必要这么急么?”惊魂未定的霍改慢慢挪到出口,探出头来。想看看那没公德心的混蛋是谁。

“有必要,谁让舍弟夜不归宿。”万思齐牵着马儿站在车边,满眼血丝,满身尘土,满面不善。

霍改继续泪流满面,天从人愿,不虐身,改虐心了。

作者有话要说:不好意思,更迟了,看在咱更了5000+的份儿上,请不要打脸,呜呜呜。

小弟乃拒人千里

那赶车人很有护主意识地挡在了霍改和万思齐之间,厉声喝道:“让开些,冲撞到我家公子你担得起么?”

“他什么时候变成你家公子了?”万思齐一开口,霍改瞬间有了置身于西伯利亚的错觉,冰山貌似……发飙了。

霍改菊花一紧,不行,必须尽快把这两拨人隔离开,要是万思齐直接撞上了东方未明,冰山忠犬对上傲娇女王,那结果绝对是……勾搭成基!他俩要是成了官配,爷还咋报仇啊?

“哥~”誓要阻断东方vs思齐这对神奇cp的霍改伸出手,握住万思齐的被风吹得干皲的手指,手中的肌肤寒铁一般冰冷彻骨。

霍改眼波微动:当初自己坐了七日的马车才到的坤城,纵然骑马要比马车快很多,但能在这时候赶来,万思齐想必是一收到报信就连夜赶来了。他跑这么急做啥?难道家里出了什么变故,非要万仞仑出马才行,失踪不得?

“你的手好冷。”霍改将万思齐的手捧到唇边,轻轻呵气,温暖湿热的吐息从唇间溢出,从指间一路攀爬上手背,然后缓缓蜿蜒开来。

这样的温柔呵护,太亲密也太暧昧,万思齐几乎被那似有似无的温暖灼伤,漫天大火就在身体里翻卷,烧得眼前一片迷蒙。

万思齐突然觉得有些不自在,这好像是在街上吧?自家弟弟这么可爱乖巧的样子怎么可以给别人看!于是习惯于吃独食的万思齐打算把手给拔回来,然而,身体却违背了意志的命令,一动不动。万思齐扫了眼在一旁看待掉的赶车人,脸,更冰了。

霍改边充当暖炉边偷偷打量着万思齐:他咋没反应呢?这虽够不上扇枕温衾,但好歹也算是一片心意啊,这万思齐那眼神儿为啥还这么冷硬?难道一月多不见,这冰山壳子就变厚了,谄媚无效,狗腿退散?

见讨好对目前局势毫无助力,霍改脑中焦躁的小恶魔将小天使一脚踹飞,某个邪恶的把戏随之浮上水面,软的不行,那就来硬的!

霍改停止呵气,但双手仍旧抓着万思齐的手掌,抬起头,开口道:“大哥……¥ap;”

万思齐放开牵着马儿的另一只手,微微俯□来:“你说什么?”

霍改似乎坐立不稳,一个后仰,手也顺势下扯。万思齐不察,被霍改拖着双手猛地往车上栽去。

“嘭”

万思齐眼前一阵发黑,突如其来的眩晕感席卷了全部神智,然后,他干脆利落地昏了过去。

霍改揉揉被撞得生疼的胸口,让赶车人将万思齐搬到一边,不动声色地舒了口气——

果然,辛劳了一个白天后,又不眠不休地在马上颠簸一夜一日,铁打的人也扛不住。只要稍微刺激一下,以意志强撑的身体就会整个崩溃,陷入昏迷。好在万思齐的身体识趣,不然自己还得“一不小心”再给他一手刀。

霍改这娃平时看着挺禽兽,关键时刻禽兽不如。他不会允许任何人阻挡自己复仇回家的脚步,树挡焚林、石挡轰山、人挡屠城,绝对心黑手狠,冷酷无情。万思齐只是不幸地来早了点,倒霉地撞见了不该撞见的东西,然后又忘了表示对敬酒的满意之情,结果只剩下了吃罚酒这条路。

两个时辰后,万思齐从昏睡中醒来。

“三少呢?”这是万思齐醒来的第一句话。

丫鬟走上前来将床帐挂好:“三少爷在屋里养伤。”

“什么,他受伤了?”万思齐猛地起身,脑仁一疼,又重重跌了回去。

丫鬟忙凑上前,替万思齐揉着太阳|岤:“爷,您没事吧?大夫说您只是累得狠了,并无大碍,故而没有开药。奴婢给您热着粥呢,您要不要用点儿?”

万思齐从眩晕中缓过气来,挥开丫鬟的手道:“我昏迷之后的种种事情是三少安排的么?”

“老爷英明。”丫鬟轻轻地整着被角。

“那送他回来的人已经走干净了对吧?”万思齐揉了揉眉心问道。

“是的。”丫鬟恭敬回答。

万思齐沉吟片刻,冷冷吩咐:“去把三少的大夫、书童还有管家带过来,我有话要问。”

“那粥……”丫鬟犹疑道。

“怎么?”万思齐扫了丫鬟一眼。

丫鬟小小声道:“三少吩咐了,等您醒来就立马把粥给您端上来。他说您劳顿了一路,多半没吃什么东西,得尽快调养过来。”

“这般贴心……这小子肯定又干了坏事儿了。”对霍改那无事献殷勤非j即盗的性格知之甚深的万思齐忍不住笑着摇摇头。“罢了,你将人喊过来后就把粥端上来吧。”

直面冰山融化奇景的丫鬟两颊飞红,娇羞退场。

一炷香之后,万思齐来到霍改卧房前,推开了门。

撩起的床帘里露出少年粉嫩的侧脸,垂了羽睫,嘴唇开合,似梦非梦,似醒非醒:“圓出于方。方出于矩。矩出于九九八十一。故折矩……”

万思齐看某人在那儿闭着眼背得欢,索性又凑近了些,少年绵软得好比雏鸟绒毛的声音就这样轻飘飘地塞进了耳朵。“以為勾廣三。股修四。徑隅五。既方其外……”

“半之一矩。環而共盤。得成三四五。兩矩共長二十有五。”清冷的嗓音在室内响起,接上了少年糯软的诵句。

“大哥?”霍改扭头看向近在咫尺的万思齐,一副从刚刚学海惊醒的架势。

万思齐面沉如水:“我记得你一向不在晚上看书的,怎么今儿破例了?”

霍改确实不喜欢用油灯,那油灯的亮度就跟郊区公厕似的,还忽明忽暗的,用久了这眼睛肯定得报废。所以若非特殊情况,霍改绝对不会在晚上埋头奋发。

“我在等你啊。”霍改眉眼弯弯,笑得那叫一个纯良可爱。“我本以为你还得再睡一会儿呢。”

万思齐在床边坐了,将书抽走,直接开口:“给我看看你的伤。”

“伤在大腿上,不方便给你看。”霍改顶着来自西伯利亚的寒风,淡定回答。

“我知道,我要看。”万思齐眼神坚定。

霍改眼神更坚定:“你不是大夫,不需要对伤下药;你不是药童,无需亲手敷药。那么,你有什么理由非要我给你看?”

霍改对于非攻略人物,一向保持着一颗“珍爱生命,远离勾搭”的心,要是不小心把那谁谁给掰弯了,那不纯属给自个儿增大工作量么?

“你不希望我管这件事?”万思齐这话虽然是问句,但毫无疑问是陈述句的口气。

“嗯。”霍改含糊地应了声,将书从万思齐手中抽回,心不在焉地翻着。

“我知你到坤城来,必是另有打算。但你既不想我管,我也不会自讨没趣。只望你能有些分寸,别再受伤。”低沉而温良的嗓音平静无波,却又暗涌深沉。

霍改扣了书,微微笑了,生动而柔软,有如迎风飘舞的白絮:“不知大哥你这么急赶到坤城来是为的是哪般?是因为担心小弟么?”

“不是,我赶着过来解决些店铺上的问题。”万思齐依旧是不动声色的样子,却是别过了头去,耳尖红红。

“喔。”霍改点点头,深感欣慰。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老子报仇,从早到晚,哪儿有闲功夫去应付万家的事儿,万思齐上赶着跑来的原因跟自己全无关系,自然是再好不过。

万思齐看霍改那副原来如此、理所当然的架势,很有些牙痒痒。于是哥哥大人,一把掀开被子,露出了一个完全可称之为兴师问罪的表情。“对了,你记得当初我让人传信给你说了什么吗?”

于是霍改猛然想起,某年某月某日,自家监护人曾经命人传信——“酉时之后禁止出门,否则板子伺候。”自己这回不止酉时未归,还夜不归宿了……所以说,这是要打屁股了?我靠,那难道不是玩笑么,玩笑么?

霍改一把拽紧裤腰带,拼命摇头,赶紧装可怜:“别,别打成么,我这还伤着呢。”

“你说呢?”万思齐眼中寒光四溢,杀气凛冽。

霍改看着万思齐,艰难地咽了口唾沫。万思齐那完全是要杀人分尸的架势啊啊啊,夜不归宿而已,罪不至死吧?

“哥~”素来贫贱能移、威武能屈的霍改立马作讨饶状。

万思齐露出一个我还是很人道很好心的表情道:“我可以等你伤好了再说。”

“那个……小弟已及志学之年,好歹也是个秀才,再说也是因为受了伤才不方便回来。仅因晚归而行这等惩戒之事,是不是有点不合时宜?”霍改顶着万思齐那灭绝师太般的气场垂死挣扎。

“你尚差一月,才及束发。”万思齐善意提醒道。心下怨念:让你不好好照顾自己,让你不准我插手,让你受着伤还待在别人家!

看万思齐那不依不挠的架势,霍改有些不快,当然,任哪一个成年人被人追着打屁股都会不爽,哪怕顶着正太的壳子也一样。

霍改看着万思齐那冰山脸,忽而反应过来:不对,万思齐不是这么不依不挠的人啊,所以说他这么坚持,其实是为了那个么?这个恶趣味的bt,今儿下午就该让你丫磕死在地上!

顿悟的霍改酝酿了一下,一把拽住万思齐的袖子,扯扯扯。

万思齐低下头,刹那间,霍改狗狗重出江湖!

仿佛实质一般的绒毛尾巴在身后甩啊甩,水汪汪的大眼睛闪闪动人,粉嫩嫩的脸颊微微鼓起,那抓着袖口的两只小狗爪左右摇晃着撒娇,周身散发出‘主人俺错了’的讨饶气息。

“哥哥大人~就放过小弟这一回吧~~”糯糯的呼唤,拖长的尾音,讨好的口气……如同狗狗拿毛茸茸的脑袋蹭过主人的掌心后,再伸出粉红的小舌头舔舔指尖,乖巧到爆。

‘哥哥大人?好新鲜的叫法,不过听起来也很不错。小家伙真是越来越会撒娇了,真想关起来天天逗着不给人看啊。’闷马蚤且弟控的哥哥大人心满意足地在心底感叹。

伸出手,揉揉霍小狗的头,万思齐宽宏大量道:“这次放过你,以后别再犯了。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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