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冠绝笑天下第9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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冠绝笑天下作者:肉书屋

冠绝笑天下第9部分阅读

行下窜,令她难受不已。偏偏那些人左一口风是寒,右一口风莫里地说个不停。

刹时,一股强气翻江捣海般破体而出,周围的少年像是被拔光毛的鸡一样飞上了半空,然后手舞足蹈地摔了下来。

少年甲:“哎哟!刚、刚才怎么回事。”

少年乙:“我听见嘭地一声。”

少年丙:“我也是我也是,然后就飞了。”

……

莫晓风躲在石头角落里拔草。

太暴躁了,太暴躁了,一点也不像她。

也不知过了多久,周围渐渐安静了下来。就像,就像所有人都睡着了。

莫里记忆遇金雕

……

有歌声似夹带着涓涓细流、潺潺弱水,泠泠而至。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君不知啊君不知。”

莫晓风想说唱错了,于是转头。霎时,只觉天旋地转,头脑昏沉不堪。好不容易缓过劲来,定神一看,周围水雾迷蒙,景色虚虚实实得让人看不真切。前方湖中,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群嬉水少女,轻纱饰体,不掩身姿玲珑。

这方,火莲教的人一个个中了邪似的,如梦似幻,双目痴迷。

莫晓风瞎想道,遇上白骨精了?

“那边的哥哥们。”湖里风情万种的少女嬉笑着唤道,“何不一起下水凉快?”

声如媚丝,眼若秋波,连莫晓风也不禁心神一漾,打了个哆嗦。再看火莲教的人,光着的膀子都透着桃色,一点点往湖边挪去。

莫晓风尚有一丝清醒,于是扑上去,扯着几个人的胳膊往回拉。

有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晓风?”

这声音,这声音是……莫晓风震惊过后,止不住得激动起来,急急地转身望去。

一时泪如泉涌,明知哪里不对,却还是不管不顾地奔向慈眉善目的妇人,抱住她的腰。

“姆妈……”莫晓风哭得肝肠寸断,叫人好不心疼,“我好想你。”

母亲摸着她的头,说:“又哭鼻子,是不是被同学欺负了?”

莫晓风委屈地摇头,事实上是因为她做了一个梦,梦见母亲不在了,她一个人过得好辛苦,却必须独自面对,还有——

错错错错错!她猛地抬头。这明明是很久以前的记忆,为什么像是在眼前发生的一样。

“我们回家,晓风。”母亲去牵她的手,她僵了片刻,用另一只手狠狠地揉眼,定睛再看。不由地捂住嘴,将哽咽出声锁住,眼泪却怎么也止不住的外泄。而整个人,颤抖着往后退去。

母亲被她的样子吓坏了,“你这孩子是怎么了?快跟妈妈回家去。”

“都是假象。”莫晓风狠狠拧着自己的脸,告诉自己:“瞧,都不疼的,果然都是假象。”实际上她疼得眼泪直彪。

“母亲”忽然朝她笑了,身影越来越飘渺,笑着笑着,身体与脸竟像是变戏法似地幻化成了另一道模糊身影。

“莫里。”那人有着温厚的声音,如同他宽阔的胸膛,给人一种安祥的感觉。莫晓风努力想看清对方的脸,却总是力不从心。

“我不认识你。”莫晓风听到一个气鼓鼓的声音,似乎就出自自己的嘴。

那人伸出宽厚的手掌摸着她的头,带着宠溺的讨好语气,无奈地道:“又在生父皇的气了?”

父皇?

……难道是成远帝?!莫晓风惊得动弹不得。

记忆有如被打开了大门一般,纷纷涌来。

眼前绿柳扶疏的景象告诉她,此时正值阳春三月。

六岁大的小莫里坐在成远帝的腿上,听他讲故事。

“你母亲怀着你七个多月的时候,因受皇后的刺激便背着我离开皇宫,幸好我得到消息,快马将她追了回来,只是刚回到宫中,她突然临盆,于是生下了不足月的你。你刚出生时,小得就像颗豌豆,父皇是心疼得不得了。你母亲因为体虚,生下你便睡了过去,所以连你是男是女也不知,而我生怕她脾气上来,十头牛也拉不回,会不顾一切地带着你回风国。于是我就命人抱来了同时出生的一个男婴,假装成是你。果然不出我所料,你母亲身体刚好起来,就强行带走了那个男婴,回到了风国。”

小莫里仰着头,不明白地问:“为什么要用男婴呢?”

“在风国,大皇女是皇位继承人,皇子最多只能是亲王。”

“那父皇为什么要莫里做皇子?”

成远帝颇无奈地道:“你外祖婆是风国女皇,你母亲原本是下任女皇人选,却因为父皇而放弃了原本尊贵的身份,隐姓瞒名随父皇来到了釜国,甘愿屈居皇后之下做一个小小的妾妃。而你本该是做女皇的命,却因为父皇的决定而断了前路,父皇当然要补偿你。但釜国和风国不同,只有皇子才有资格做太子,做皇帝,所以父皇才把你当成皇子养着。等你长大些就会知道父皇有多么疼爱你,恨不得将整个天下都送给你。”

小莫里闪着一双大而明亮的眼睛,“那个男婴后来怎么样了?”

“那个男婴……因为感染了风寒,没到风国就夭折了。”

小莫里舔着手上的糕点说:“真可怜。”

成远帝庆幸地笑了笑,随即叹了口气道:“只是苦了你母亲。你外祖婆现在立了你大皇舅的长女凤要为皇太女,看来是有意将位子传给她而不是你母亲。”

小莫里比较关心另一个问题:“皇太女有莫里好看吗?”

成远帝忍俊不禁,捏着她的鼻子说:“小臭美。”

某个暴风雨即将来临的夜晚,十二岁的风莫里披头散发地跑出寝宫,在路上撞到了风是寒。

“寒哥哥。”风莫里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抹在风是寒身上。

风是寒将他拎起来,凑到眼前。

“怎么了?”

“父皇不在,我怕打雷。”

风是寒嘲笑他,“你是女孩子?还怕打雷?”

风莫里一听,挣脱他,打着嗝跑了。

这一年,成远帝册封十六岁的风是寒为太子,十三岁的风莫里为信王,册封大典办得格外隆重,而风莫里却躲在帐内赌气不肯出来。

成远帝命人找了一圈,终于找到了风莫里。

“莫里。”

“我不理你了!”

温厚的声音渐渐透着几分疲惫,“听父皇说,现在让你寒哥哥当太子只是权宜之计……”

一双白皙如玉脂的手捶在成远帝的身上,风莫里孩子气地叫嚷:“你骗人!”

成远帝安抚道:“父皇何时骗过你?只是现在父皇要全身心对付吴东国,实在不能在内事上分心,你现在还小,若立你为太子,皇后定不服气,而军中主力的伏家又是皇后远亲,暂时不宜得罪他们。等平定了战事,父皇必给你一个交待。”

釜吴一战,太子风是寒以一招借力打力扳回了釜国原本失利的局势。一时间,太子的声望如日中天。

这天是太子的诞日,宫中大摆筵宴,宴请诸侯。

席上,夏丽侯见到太子与信王,无心之言脱口而出:“绝代双成,实乃天下一景,俊哉,美哉。”而后又开了句玩笑话:“论容貌,太子若是天下男子不能比,信王可就是天下女子不能比啰。”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风是寒与风莫里心里同时有了个疙瘩。

有日,风是寒在洗澡,风莫里不小心撞了进去,什么都没看清便转身尖叫着跑了,风是寒披上衣服追了出来,拉住他。

“你跑什么?”

风莫里吱唔半晌说:“踩、踩、踩到蟑螂了。”

风是寒一瞪眼,“胡说,哪来的蟑螂。”

“啊啊啊!蟑螂跑到你裤子里去了。”说完一溜烟跑了,留下风是寒在那抖裤子。

风莫里十四岁那年,成远帝因恶疾一夜之间暴毙。

风莫里痴痴呆呆过了好一阵子,后来便像是变了个人一般。

风莫里广开商行,短短几年便成为釜国第一富,同时也造就了一个风流成性,荒滛无度的信王爷。只是这一切不过是个幌子,用来蒙蔽世人眼睛的幌子。

真戏假做,外人也看不出什么破绽来,风是寒便也因此少找她的麻烦。知道信王真实身份的,除了成远帝,便只有春夏秋冬四侍。

莫晓风打了个寒颤,喃喃道:“四侍……”

一阵风吹过,眼前的人影便像是烟雾般消散了。

莫晓风跌倒在地,十指抠入泥沙。

原来从头到尾,四侍都在骗她!什么软阳散,什么假冒王爷,全是、全是骗人的。

莫晓风好像吞了四只苍蝇般难受。

话说起来,刚才那些似乎是风莫里曾经的记忆,可她怎么会知道,感觉既真实又陌生。总不会,总不会……她不敢往下想,看着自己的手脚,有些恍惚地捏了又捏。

哦!疼!

搞不好这一切只是幻觉?嗯,这样比较好理解些,要她相信什么灵魂跑进另一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身体里这种异事,她宁可当自己是傻了。

哦哦哦!那些果子!

莫晓风跳了起来,转头看其它人。

那边大多已经扑腾到了水里,洗牌似地在对方身上互摸。

只有苏淮文在原地打转。

莫晓风赶紧上前抓住苏淮文,一阵乱摇,摇得苏淮文直抽风。

“你们有没有吃过这里的果子?”她指着一旁的果树问。

“……呃。”苏淮文对了下眼珠子,点点头。

她哪里知道,就因为她吃得太多,消化不良,一解手反将那果子的药性排了大半。

莫晓风连连捶首,不晓得中了血蝎毒的皇帝在吃了果子后会发生什么事?

苏淮文又开始打转,转得莫晓风头脑又发昏。

“你转什么?”

苏淮文头也不抬地打着舌头结说:“我在找尾巴,奇怪勒,不见鸟。”

“虾?”莫晓风翻眼,“你又不是猫。”

“我很明显是马好吧。”他居然往两边翻白眼。

莫晓风怒了,刷刷两下点了他的|岤道。苏淮文手脚不动,嘴里叫唤:“我成木马鸟?”

莫晓风挥了两下手势,最后一掌拍上苏淮文的后背,用内力替他将那果子的药性逼出体外。

苏淮文清醒的时候,看到的是这样一副美景。

黑白分明的眼睛透着浓烈的关切,明丽如煦的脸上挂着松了一口气的别样温柔。

“公子……”他羞涩地开口,“奴家多谢公子救命之恩!”

莫晓风掐着他的脖子,死命摇晃。

“你给我醒醒!醒醒!”

苏淮文嘴里往外冒了几口白沫,终于被莫晓风拉了回来,

而一旁湖里的少年们已经开始互啃起来。

妈呀,再不出手,就要酿成大错。

苏淮文又羞又恼,一溜烟冲进湖里,把那些人一个个打晕了拖上岸。

踢了踢地上横七竖八的人,苏淮文恨恨地说:“又被人算计。”

“嘘——”莫晓风突然打了个手势,眼睛死死地盯着水岸。

苏淮文回头一看,原本平静无波的水岸正泛着浅浅涟漪。

“又来了。”他凑在她耳根压低声音说。

莫晓风刚想说什么,苏淮文蹑手蹑脚走到一边搬起块大石头,然后挨近水岸,朝着那片涟漪,扑通一声狠砸了下去。

咕噜咕噜。

水面冒了几个泡。

一声哗响,一人倏地从水下窜了上来,掀起好大一个浪花,吓得苏淮文转身抱头就跑。

“苏淮文!”那人大吼一声,气‘撞’山河。

苏淮文刚转头,一个飞腿直冲面门,在他脸上落上一个大脚印。

“呜……”苏淮文捂着脸看向苏缬。“哥,我知道我错了,麻烦下次别踢我的脸。”已经不是很帅了,再踢还能见人不。

苏缬踢了踢躺在地上的人,斥问苏淮文:“他们干嘛?”

苏淮文讪笑:“被我打晕的。”

于是将前因后果说一遍,苏缬听了直摇头,视线忽然转向一旁,眯着眼看了看在那发呆的莫晓风,脸上顿时挂上笑容,走上前作了一揖,叫了声:

“大哥主人好。”

“呃也??”莫晓风心想这是什么称呼。

苏缬猛地一拍脑袋,暗骂自己蠢,大哥交待过,他是男人的事天知地知他知我知不让别人知,怎么被石头砸了下全忘了,于是连忙改口:

“是大姐主人。”

“呵。”莫晓风觉得这人定是被砸傻了。

接着,苏缬就将他结拜大哥的原话对着莫晓风说了遍。莫晓风一听,自然明白过来,不由稍稍松了口气,忽又想起一些事,不禁产生一种矛盾地沮丧。真相到底是怎样,若能亲自证实下就好了。

头顶的烈日越发毒辣起来,四周亦亮得刺眼。

三人挤在大石的阴暗处,在被烤熟前,赶紧想想该怎么离开这里。

苏淮文一双眼睛凝视某处良久,不经意地问:“那是什么?”

两人一听,朝他指的方向看过去。原来是三只大鸟,在靠近山岭的地方盘旋。

即使隔着这么远的距离,那鸟的体型看起来也未免大了些。

“该不会是食兽凶禽吧?”莫晓风嘴上说着,靠着石壁站了起来。

苏氏兄弟紧张起来,“食兽凶禽?”

啊啊啊,可别飞过来,他们虽然快被烤熟了,但也不想被当成午餐吃掉。

“哥。”苏淮文怕怕地揪着苏缬的胳膊。

苏缬抽出水样剑,挡在他们身前,“没事,哥我什么样的禽兽没杀过。”

“看……它们真的往这边飞来了,好快的速度,绝对是超常鸟类。”莫晓风成了解说员。

啐!这是什么原始的鬼地方。

苏缬手中的水样剑微微一抖,“来一双杀一只,来一只杀一双。”

“嘎——”

凶禽在空中啼叫两声,已经逼近他们藏身之处。

飞在最前的那一只全身呈黑褐色,头颈处为金黄|色,外形看起来极像金雕,而后面两只要显得瘦长一些,身上的羽毛呈白灰色,脖颈处无毛,鸟头显得更为突出,看样子极像古书上描述的一种叫做枭鹰的凶禽。此鸟凶残无比,专门捕食比它们个头还大的兽或禽类。

“不好!”

后面那两只凶禽原来是紧追着前面的金雕,此时尖嘴大张,显然是想去袭击。

竟然真是枭鹰。

金雕的身形在空中微震,打了个翻,看样子是被凶禽啄了几下,嘴里发出一连串的凄鸣惨叫。

原本昏睡的少年们这时候也醒了过来,听到叫声纷纷抬头,皆面露惊色,然后又发现了苏缬,刚想开口,被苏缬一个噤声的手势打住。

被袭击的金雕忽向着人群冲过来,如同想要寻求帮助般,却吓得众人连连退散。只有莫晓风不退反前,这是她第一次近距离看到真实的大雕,不禁想起了射雕英雄传中的郭靖一把弯弓射下了一双雕。

金雕俯冲而下,险险擦过石壁以及四处逃窜的众人。后面疾追的一对枭鹰带着一身腥臭味,在低空中亮出一双利爪,改变目标勾向地面上奔跑着的半裸少年。

“趴下。”莫晓风大叫一声,下意识地朝其中一只正要袭人的枭鹰掠去。与此同时,少年一个直挺,顺势倒了下去,堪堪躲过了那枭鹰的勾爪。枭鹰似有不甘,本想反扑,不料莫晓风往前上一跃,两只手正好死死拽住了它的长腿,那双利爪一时也无用武之地,陷入被动。凶禽个大,力道也彪悍无比,竟拖着莫晓风往前飞去数丈。如此危急之时,一道红绫自苏缬袖中飞出,一头缠上了莫晓风的腰,然后用力后拽。苏淮文见状,赶紧上来帮忙。

“怎么办?”

做风筝的感觉很不妙,特别是那枭鹰身上一股恶臭,熏得她直想晕过去算了。更要命的是,另一只枭鹰也回过头来,朝准莫晓风的方向振翅飞来,那黑色的尖钩大嘴,怎么看怎么像铁钩,被它咬到,连块整肉都找不回。

莫晓风知道此刻不能慌,一慌就黄了,于是就着身上红绫的力道惯性,她抓住手上枭鹰的腿猛地往一边掼去,一时间,竟挡住了另一只枭鹰的攻击。

莫晓风急忙喊了声:“给剑!”

苏缬一听,立马意会。

“接着!”他将水样剑掷上半空,莫晓风一低头,正用腿夹住,身子上弓的同时松开一手,将剑握在手中。

两只凶禽大概是感受到了利器的锋芒,猛地加大了动作幅度,特别是被她拽着腿的那只,扑腾着大翅竟要往一旁的石头上撞去……光凭一只手很难长时间拽住那只凶禽的腿,莫晓风心知应当速战速决。

地上十几个人像排长龙一样,一个挨着一挨,齐齐往后拽红绫。莫晓风却在此时,大开身形,以此引诱另一枭鹰挨近。下面的人一看,不由倒吸了口气,只见枭鹰勾起利爪,疾疾朝莫晓风扑去,差一点就要剖胸开肚。

说时迟那时快,剑光有如闪电,倏地划过天际。

水样剑就像串鸡翅似的从两只枭鹰的脖子上一穿而过,热血刹时洒了一地,还喷了地上一干人一身。二鸟一人从空中坠了下来,发出一连串巨响。

众人从惊恐中回神过来,才发现莫晓风正扒在一只上面,大口喘气,然后捂着鼻子窜了出去。

“好臭。”

一群人哇哇大叫着冲向水里。

莫晓风跑到一半,停步转身,原来是那只金雕又飞了回来,也不怕她,落在她的脚边。莫晓风弯下腰去,见金雕目露乖和之色,好似通人性一般。再看它微微撅着屁股,一看,原来那里被枭鹰啄伤了,有些血肉模糊。

“有治伤的药没?”她朝人群喊了声。火莲教是混江湖的,打打杀杀在所难免,出门在外肯定是要带上伤药,以备不时之需。

一会,苏缬怒冲冲地跑了过来。

“这只死雕还敢回来,我不掐死它!”说着就要动手,莫晓风连忙挡架,“它只是鸟。”

苏缬抱着胳膊往地上一坐,“差点被它害死的是你,你居然还帮只鸟说话。要是你有个三长两短,我怎么和我结拜大姐交待。”

莫晓风晃了晃手指说:“放心放心,我很难死的。”要死早升天了,还等到现在。

苏淮文苏小弟凑了过来,手里还拿着一小瓶药粉。

“要不金创药给它试试?”

莫晓风对他展顔一笑,苏淮文咧嘴露出一口白牙,一旁的苏缬朝他狠瞪一眼,苏淮文倏地绷脸抿嘴。

替大雕将屁股包扎好,莫晓风吁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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