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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家庶女txt第37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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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家庶女txt作者:肉书屋

官家庶女txt第37部分阅读

“你小子长本事了,会欺侮女人了啊?”舒沫将脸一板。

“谁,谁欺侮她了?”夏候宇不服,被舒沫一瞪,抱了头小声嘀咕:“是她自己胆小……”

邵惟明在一旁,幸灾乐祸地拍手:“天下无敌的夏候宇,竟被个女人吃得死死的,耻辱呀耻辱!”

夏候宇满面怒容,黑着脸吼道:“你自己还不是一样!可惜,她根本不鸟你!”

邵惟明被他一句话,噎得哑口无言。

众人轰地一声笑开了,笑得最大声的是祁兴业。

“去去去~”邵惟明恨恨地一掌将他拍开:“滚一边去!”

赫连俊驰冷眼旁观,见舒沫神情自若地置身一群陌生男人中间,既不故做扭捏,也不刻意逢迎,轻轻松松就把气氛弄得十分自然而活跃,不着痕迹地控制了场面。

越看,越觉得这个女人深不可测。

等掌控了西凉的局势之后,一定要不择手段,将她拉拢过来,为他所用!

晚餐过后,邵惟明几个提议来一次夜间狩猎行动,看能不能打到几个大家伙?

夏候宇正在兴头上,自然是极力拥护。

赫连俊驰正因为猎物不丰,担心明天输得太难看,早有此意。

几个人一拍即合,留下几名侍卫在营地,护卫舒沫和颜若雪,其余人结伴进了山。

颜若雪陪着舒沫在火堆边略坐了一会,支持不住,提议进帐篷休息。

也不知怎地,舒沫只要一闭上眼睛,夏候烨身着猎装,矫健挺拔的身姿就自然地浮在眼前。

腰间,似乎还留有他手掌的温度,而耳边,全是他低醇的声音。

赶也赶不走,挥也挥不去。

她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心生烦燥,索性披了衣服重新回到篝火旁。

篝火哔剥地燃烧着,跳跃的火光打在舒沫的脸上,远处不时传来夜鸟的鸣叫声,空山寂寂,前所未有的孤独感悄然涌上心头。

这一刻,她忽然强烈想念夏候烨,想念他的陪伴,想念他温暖的怀抱,有力的臂膀……

突然间,“啾~”地一声尖叫,从林子里飞起一只夜鸟,扑腾着翅膀从她头顶一掠而过。

“疯了,疯了~”舒沫如梦初醒,猛地伸掌拍打自己的脸颊,又用力甩了甩头,试图甩开脑海里那抹阴魂不散的影子。

、好象有点喜欢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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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嘛呢?”低醇的声音,倏然响起。看小说就去……书客~居大文学

舒沫蓦地转身,赫然发现夏候烨站在离她十数米的灌木丛中。

“完了,居然出现幻觉了~”她骇了一跳,喃喃低语着往后退了数步。

夏候烨身形一晃,如同鬼魅般疾掠了过来,一把将她拽了过来,莫名其妙地问:“你跑什么?”懒

二人肌肤相触的瞬间,舒沫只觉一股电流倏地蹿遍全身,机灵灵打个抖,忙不迭地摔开他,厉声喝道:“别碰我!”

原本围在另一堆篝火谈笑的二名留守侍卫,闻声急急跑了过来:“什么事?”

夏候烨脸黑如墨:“滚!”

“是~”二个人灰溜溜地转身离开,躲得远远的。

“那个~”惊觉口气太过生硬,舒沫忙缓了语气,讪讪地问:“你怎么来了?”

夏候烨余怒未息,冷冷地扫一眼周边,不答反问:“赫连俊驰在搞什么?”

“他带着人狩猎去了~”舒沫恢复了冷静。大文学

“警卫如此松驰,若我是刺客,你死十次也不够!”夏候烨瞪她一眼。

“围场外面好几千侍卫呢~”舒沫说着话,不安地往旁边挪了挪,想不着痕迹地保持着与他的距离。

见鬼了!平常最讨厌他颐指气使,今夜竟觉得他发怒的样子还挺帅?

这里的植被,肯定有问题!

“哼!”赫连俊驰冷哧:“若真心想取你性命,百万铁甲也能混进来!”虫

舒沫神情一僵。看小说就去……书客)居

她曾经信心满满的以为,有了最高科技的保全设备,谁也无奈她何。最终还不是百密一疏,被最信赖的人踢到了蛮荒的古代?

“舒沫?”她脸上的神情太过悲凉,夏候烨心中一悸,不自觉地放柔了嗓子。

“我,”舒沫回过神,淡淡地道:“应该还没重要到破百万铁甲,来取我性命的地步~”

夏候烨皱眉:“你怎么了?”

“这里不是东队的地盘~”舒沫俏皮冲他眨了眨眼,故做轻松地调侃:“别告诉我迷了路,我不会信!嗯,让我猜猜,是不放心小宇,还是……想我了?”

最后一字出口,竟不自觉地摒住了呼吸,心怦怦地跳乱了节拍。大文学

“胡说八道!”夏候烨叱道:“我是来见赫连俊驰的!”

“哈~”舒沫心头莫名发堵,嘴里哈哈大笑:“骗鬼!你有什么理由半夜来见鹰将军?”

“睿王没说谎,我们的确是来见鹰将军的~”清雅的男音,从树林深处响起。

舒沫讶然回头,脸颊倏地飞红:“熠公子?”

“很抱歉打断你们,”夏候熠站在树林中,隔得远也瞧不清表情,只有优雅的声音,平稳地传来:“时间紧急,恐怕不容再耽搁下去了。”

“要回京城了吗?”舒沫敏锐地问。

“只有我和熠暂时离开,你们继续按原计划狩猎。”夏候烨简短的解释了一句,转身就走。

“出什么事了?”舒沫蓦地心跳加速,猛地握住了他的手。

在某种意义上,这二个人是大夏最高军事统帅,皇上连夜急诏二人,难道是哪里暴发战事了?

“现在还不清楚,要回京才知道~”察觉她的手微微颤抖,夏候烨安慰地拍了拍她:“不过,西凉在与我们议和,南诏与我朝索来交好,剩下的北冥和东陵都不足为患。所以,应该不是什么大事。”

舒沫不吭声,固执地握着他的手,不肯放。

“不早了,我必需去找赫连将军~”夏候烨轻轻拂开她的手,想了想,又补了一句:“静萍会在暗处保护你,不要担心~”

舒沫心脏咚咚狂跳,看着他渐行渐远,莫名的开始心慌意乱,忍不住脱口唤道:“夏候烨!”

“还有事?”他停步,诧然回眸。

舒沫怔怔地看着他,满脸通红,嘴角翕动,万语千言堵在喉头,最终却什么也没说,只轻轻地摇了摇头。

“早点休息~”夏候烨眼里掠过一丝疑惑,转身大踏步离去。

这一次,是真的走了,再没有回头。

“夏候烨,”舒沫怅然若失,良久,茫然低语:“我,好象有点喜欢你了,怎么办?”

他有妻有子,婢妾成群,性格霸道狂妄,既不温柔,更谈不上体贴,可以说与她理想中的伴侣,没有一处相符。

偏偏,就是这样一个男人,竟然让她产生了心动的感觉,为什么?

远处,一声虎啸,地动山摇,无数宿鸟惊飞,扑腾着翅膀在林中乱蹿。

“老虎!”值守的两名侍卫侧耳听了一阵,惊喜地大嚷起来:“他们猎到老虎了!”

舒沫豁然猛醒。

是了,一定是因为在野外的关系,山林幽寂,空气清新,极容易使人放松情绪,再加上一个人独处荒山,难免胡思乱想。

睡吧,睡一觉起来就会发现,今晚的一切,全都是浮光掠影,一场幻梦而已!

半小时之后,赫连俊驰带着他的夜间狩猎小分队,抬着一头斑斓大虎,凯旋而归。

整个营地为之沸腾,连颜若雪都从睡梦中惊醒,穿了衣服出来瞧热闹。

夏候宇兴奋得不得了,绕着老虎不停转圈。

赫连俊驰忍俊不禁,大方地允诺:“等回了别院,把老虎皮剥了给你,做为初次狩猎的纪念,可好?”

“真的?”夏候宇兴奋得两眼放光。

“君子一言,快马一鞭!”赫连俊驰伸出手,与他击掌为誓。

邵惟明心不在焉,不停地偷瞄着坐在火堆边,双手抱膝,默默发呆的舒沫。

这丫头,怎么突然蔫了?

、不治之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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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一天,舒沫神情自若,落落大方地与人交谈,既不过份亲近,也不会刻意的疏远,将距离控制在礼貌而合理的范围里。看小说就去……书客~居大文学

不得不承认,她掩饰情绪的功夫很高明,但真正了解和关心她的人,还是不难从一些蛛丝蚂迹里,看出些微小的变化。懒

她的眼里再没有了神彩,在无人注意的时候,偶尔还会走神。

这样的情况,一直持续到狩猎结束。

凭借着这头吊晴大虎,赫连俊驰所带领的南队,毫无疑问摘得了桂冠。

在晚上的庆功宴会开席之前,夏候宇抱着梦寐以求的虎皮,想要找舒沫炫耀一番时,才发现她已早早地回了房,打算入睡。

夏候宇大声指责:“你也太没用了吧?啥也没做,也能累成这样?”

“小子,”舒沫淡淡地答:“我能坚持两天,没有从马上掉下来,已经很不错了~”

夏候宇听她声音有气无力,诧异地扬起了眉:“真生病了?小爷叫御医来瞧瞧~”

立夏在一边早就担心得不行,听了这话,忙不迭地点头:“有劳小公爷了~”

“不用,”舒沫心生烦躁:“只是累了,不想说话而已~”

“那好吧~”夏候宇有些不情愿地站起来:“你早点休息~”

从认识那天起,不论处境如何艰难,印象中的她都能云淡风轻,泰然处之。大文学虫

他从未见过这样消极的舒沫,一时半会,还真是很不习惯,边走边回头:“这家伙莫不是真的病了,却碍着面子,在硬撑?”

“小子,一个人嘀嘀咕咕地在说啥呢?”冷不防,肩上搭了一只手。看小说就去……书客~居

夏候宇拽了他就走,语气很是急切:“明叔叔,你去看看舒沫……”

邵惟明揽着他的肩,半真半假地调侃:“就算没法叫她母妃,起码也该尊她一声慧妃!连名带姓的叫,算什么?”

夏候宇将脖子一仰,地道:“关你屁事!父王都不管小爷!”

“得~”邵惟明拍拍他,转身就走:“算我多管闲事还不成?”

“别走呀~”夏候宇拽着他的袖子:“小爷话还没说完呢!”

“小公爷有何吩咐?”邵惟明做点头哈腰状。大文学

“舒沫有点不对劲,我看八成是病了~”夏候宇忧心冲冲地道。

邵惟明闻言苦笑:“小子,她这病,我治不了~”

他偷偷问过侍卫,得知夏候烨昨晚来过宿营地。

证实了他心里的猜想——舒沫突然情绪低落,魂不守舍,八成跟夏候烨有关。

她如果一直云淡风轻,心若止水,他还可以安慰自己,她年纪小,情窦未开。再不然是她没有眼光,不懂什么是真正的男人。

可现在,她却突然开窍了,这让他心里很不是滋味。

他想不通,烨哪一点比他们几个强?他用了什么方法,让榆木疙瘩悟了道呢?

“这么说,她真的病了?”夏候宇急了,掉头就跑:“我去传御医~”

“等等~”邵惟明眼疾手快,顺手将他拎了回来:“这种病,谁也治不好。你老实呆着,别给她添乱就成~”

“这么说,竟是绝症?”夏候宇一惊,小脸煞白。

邵惟明啼笑皆非:“你说是就是吧,总之,别去打扰她,明白吗?”

这傻小子,嘴里说得比谁都狠,心里却比谁都紧张她呢~

这样也好,都说后娘难为,至少不必担心小宇会为难她了。

“你骗人!”夏候宇瞧他的神色,已知猜错,恨恨地推开他,转身跑了。

第二日一早,按原订计划,大部队启程返回京城。

舒沫初时很淡定,越接近京城越不安,马车入了京城之后,慢慢变得焦躁,不时掀开帘子往外面瞧一眼,也不说话,搞得立夏和绿柳跟着一起紧张。

终于看到睿王府的朱漆大门之时,舒沫忽然站了起来,伸手就去揭马车帘子。

绿柳一脸狐疑:“小姐,你是不是内急?”

舒沫一呆,回过头来,见立夏和绿柳一致疑惑地瞪着她。

“也,”这时才意识到,她是在马车里,讪讪地答了一句,缓缓坐回椅中:“不是很急~”

刚才那一瞬,若不是绿柳唤住她,只怕真的会跳下马车,夺路而逃。

这种类似近乡情怯的感觉,对她来说,十分陌生。

忽然间,她不知要如何面对夏候烨——这个结婚快半年,名义上的老公,实际上的合伙人。

“再忍忍,很快就到了~”绿柳见她颊飞红云,以为她心生窘迫,忍了笑小声道。

舒沫没有吭声,开始认真盘算,见了面之后,第一句话该说什么?

脑子飞快地转着,转瞬间已想了几十种开场白。

每一种都很优雅,很有技巧,很自然……

一切都跟以前一样,没什么不同。只要她保持正常,没有人能瞧出她的异样。

可,不知为什么,一想到他站在自己的面前,想到他的声音,所有的心理建设全都不管用了。

她的脸会不由自主发热,心跳更是莫名其妙地变得飞快。

怦怦怦,跳得那么有力,那么大声,她真害怕被他听到,从而窥破她的内心。

“到了~”立夏的声音,打断了她的胡思乱想。

舒沫深吸口气,强装淡定地搭着立夏的手臂优雅地下了车。

她以为自己做得很好,触到立夏惊讶的眼神,她才知道自己抓痛了她。

“对不起~”舒沫脸一红,忙不迭地松开了她。

很快,她发现所有的担心都是多余的——夏候烨根本不在王府,他已经于昨天晚上,离开了京城……

、离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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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沫一进门,银瓶的茶还没来得及送上来,许妈已经迫不及待地交给她一个箱子:“这是二牛送过来的~”

绿柳饶上前打开一瞧,兴奋得两眼放光,摸摸这个,再把那个拿起来比划一下:“好漂亮的化妆镜,小姐,给我一个吧!”懒

“别瞧了啥好东西都想往自个怀里揣~”立夏看不过眼,训了她一句:“坏了规矩,也带坏了别人!”

“哟,”当着银瓶的面,绿柳的脸上挂不住,反唇相讥:“小姐都没说话呢,你倒先训上了。看小说就去……书客)居大文学就不知,这是哪个高门大户里的规矩?”

立夏又羞又急,涨红了脸道:“你贪小姐的东西,还有理了?”

“谁贪了?”绿柳不高兴了,提高了声音嚷:“这不是在找小姐讨吗?再说了,不过是自个作坊里出的镜子,又不是啥稀罕玩意,至于吗?”

“你知道什么?”立夏也恼了:“这些镜子都是造了册要送人的!拿走一个,让小姐怎么办?”

“行了~”舒沫抚着突突乱跳的额,只觉一个头,两个大:“一人少说一句,东西收起来,谁也不给,成了吧?”

道具送来了,男主角却离场了,这戏让她还怎么唱?

“这下,你满意了?”绿柳悻悻地将化妆镜扔回箱子,扭身掀了帘子怒冲冲地出去了。大文学

许妈叹了口气,把箱子盖上,跟立夏两个合力把箱子抬到里间收好。看小说就去……书客~居虫

“王爷去了哪里?”喝过茶,又用过晚饭,舒沫终于忍不住了,问。

“不知道~”许妈摇头,道:“王爷是前天夜里连夜进的宫,在宫里呆了一天,晚上回来跟太妃辞了行就走。几位姨娘去太妃跟前打听,好象也没讨到个具体的说法。既不知去了哪里,日子也没个定数。”

“哦~”舒沫轻应一声,垂眸掩住失望。

“小姐找王爷有事?”立夏看她一眼,随口问了一句。

“没有~”舒沫条件反射地迅速抬起头,大声强调:“我找他做什么,吃饱了撑的!”

立夏和绿柳几个见她反应强烈,不觉都停了手中的活计,惊讶地看着她。

舒沫轻咳一声,随手从架子上抽了一本书拿在手里瞧:“我要看书,别吵我~”

“小姐~”立夏隐约觉得不对劲,细看一眼,骇笑。大文学

“干嘛?”舒沫没好气地抬头。

“书,好象拿倒了~”立夏吓了一跳,咽了咽唾沫,小小声提醒。

“算了,”舒沫一惊,低头看了一眼手中的书,颓然道:“铺床,睡吧~”

“是~”立夏惊疑不定地去铺床,也不敢跟她说,现在才九点不到。

“小姐这是怎么了?”许妈很是不安,悄悄撞了绿柳一下,压低了声音问。

绿柳想了想,猜测:“赫连将军猎了一头虎,想来小姐是受了惊吓?”

“阿弥陀佛~”许妈光听就觉得心惊胆颤,双手合十,道:“好好的,就不该让小姐跟着去打什么猎!这要是吓得失了魂,可怎么得了?”

夏候烨的离开,避免了两人碰面的尴尬,更给了舒沫一个缓冲期,这自然让她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欣喜无限。

她很快调整了心态,从最初的慌乱和无措中摆脱出来,恢复了冷静和从容。

日子,也慢慢回归秋狩之前的平静。

内宅的生活其实很枯燥,每天就是请安,偶尔练练毛笔字,看几页医书,再教夏候宇一到二小时的功课,一天一晃就过去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舒沫教授的知识慢慢加深,夏候宇在机械方便表现出了极高的天赋。

不仅空间想象力丰富,动手能力尤其强,更为可贵的是,他有一股执着的韧性。

很多时候,舒沫只是随口对他描述了一遍,他听过之后,回去琢磨许久,不止是要画出图纸,还必需造出实物。

如果自己做不出来,就跑到兵仗局去找巧手匠人,逼他们按他的图纸,或造模具,或临时浇铸,甚至手工打造……一直到舒沫点头,说就是它,这才罢休。

三个月下来,夏候宇的房里,已摆满了稀奇古怪的玩意。

其中有自动捕鼠夹,有魔方……最让他自豪的,更让兵仗局资历最老的匠人,惊为天人的是那枝可以自动连发的连弩。

它能一次装二十枝箭,只要按动机簧,就会一枝接一枝,自动发射,十丈的距离内,命中率高达90%。

这意味着,把这件东西放大比例装备到军队中,一个没受过训练的新兵,至少可以做到百发八十中。

舒沫初时不防,想到什么,随口就说;受了这次教训,再上课时,就变得小心翼翼,先考虑一下,这件东西造出来的可行性,以及会不会造成轰动和混乱,才敢说给他听。

院中的银杏树结了一树橙黄的果实,芬芳馥郁的香味散播在空气里,隐隐带了一丝忧伤。

房里少了一个人,感觉空荡荡的,冷清了许多。

夏候烨一走就是数月,没有带回来片言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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