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甘心归不甘心,嫉妒归嫉妒,毕竟我没资格再要求你什么了。”白清瑜无奈地叹了口气,“就当是补偿吧,也希望大美阿姨对我的怨恨能少点儿。”
乐维依旧皱着眉头:“可照你刚才讲的,想说服这位许先生似乎不太容易啊。”
“放心吧……他有把柄在我手里,不得不听我的。”白清瑜抬手轻轻摩挲着小腹,笑容里透出丝凄凉。
乐维还没来得及细问,电话响了。拿起来看,竟然是齐习,这令他顿时紧张起来。
齐习在电话里问道:“大维,你人在哪儿呢?”
“在、在家啊,”乐为不受控制地结巴了下,“有什么事吗?”
齐习沉默片刻,声音依旧波澜不惊:“没什么重要事。只是提醒你声,车子不要胡乱停,已经被贴罚单了。”随即挂断了电话。
乐维吓得激灵,赶紧扒着窗户往外看,刚好看到交警骑着摩托车离开。他又左右扫视了几圈儿,大街上车水马龙的,根本找不到齐习的人影儿。这下乐维蔫了,连后背上都冒了汗。
所以说千万别存了背着人偷偷去做某件事的心思,老天有眼,越是偷偷摸摸,越容易被撞见。这简直就是定律!
从小面馆儿出来,和白清瑜匆匆分了手,乐维带着满心忐忑直奔齐习家而去。
进门儿就看到齐习窝在沙发里看着电脑。他应该刚刚洗过澡,头发还没干透,周身散发着清新的植物香味儿。或许是出了汗的关系,睡衣松松垮垮裹在身上,领口敞得很大,小腿和脚都光溜溜露在外面。
乐维等了片刻,见齐习完全没有搭理他的意思,只好干咳声没话找话:“你看你洗完了澡也不知道穿点儿,当心感冒啊。”他讪讪凑过去,握住了齐习的脚踝,“看看,这么凉,搞不好该肚子疼了。”
齐习从电脑后头撩起眼皮:“我又没去不干净的小店吃面条儿,怎么会闹肚子疼呢?”
乐维听,得啦,看架势是被全盘掌握动向了。他猫下腰把脸腆到齐习面前:“生气啦?”
“怎么,你又跑过来干嘛?家里亲戚都走光了吗,不用招呼?”齐习继续对他视而不见。
乐维被噎得梗脖子,干脆蹲到了沙发旁边,低声下气两手捏住自己耳垂:“小的知错了!”
齐习懒懒斜过眼:“错在哪了?”
乐维赶紧自我反省:“嗯,错在未经齐老师批准,私自去和曾经有过暧昧关系的单身女青年吃饭。”
这答案齐习并不满意:“重说。”
乐维懵了:“我错在……错在……”
齐习“啪”地扣起了电脑:“为什么要撒谎?”
乐维拍脑门儿:“咳,那不是怕你胡思乱想嘛,齐老师,我真不是有意骗你的,我和白清瑜就吃了顿饭,别的什么也没干。”
“你觉得我是个爱胡思乱想的人吗?”齐习挑起眉梢望着乐维。
乐维挠了挠头,原来齐习是在气这个。这样看来,心的和胡思乱想的反而是他了。
“我错了齐老师,别生气了。”乐维小心翼翼看着齐习的脸色,“我要写个少字的检讨书你才能原谅我?”
齐习嘴角终于浮现出丁点儿笑意:“别跟我说话,我现在不想理你。”
看到似有若无的点儿笑容,乐维胆子大了:“理我吧,理我吧理我吧……”等了半天见齐习没有反应,他骨碌滚进了沙发里,直接黏在齐习身上,像巨型树袋熊那样抱住齐习摇晃不止。
“你先松开。”齐习人窝在沙发里,躲也躲不掉,两手高举着电脑,也没办法反抗,只好任由乐维抱着。
乐维死皮赖脸地就往上蹭:“不,就不,快说理我。”
齐习哭笑不得:“快松开,我手酸了,你让我把电脑放好。”
“我不!”树袋熊又蹭了蹭。
齐习被缠得彻底没了脾气:“好了好了,理你还不行嘛!”
乐维闻言“嗖”地窜了出去,先从齐习手里接过电脑妥善安放到了茶几上,又捧起齐习的手臂下下温柔捏着,还朝着手腕儿和指尖儿“吧唧吧唧”亲了好几口。
面对这个样子的乐维,齐习就是想生气也气不起来了。他食指、中指搅在起朝乐维耳垂弹了记:“以后和谁吃饭都不需要背着我,白清瑜也样。看得出她在设计方面很有才华,你跟她交流交流,应该可以学到不少东西。”
乐维有点儿不敢置信:“齐老师,你不会讨厌白清瑜吗?毕竟她和我曾经在起过……”
齐习失笑:“你都说是曾经了,我为什么要讨厌她?经历和回忆也是个人的组成部分,谁都有过去。无论你爱过的人,你犯过的错,还是你曾经为之疯狂过的事,都像装饰品样挂在身上。如果我否定了你的前女友,那不就是否定了你的眼光和你的青春?”
乐维呆呆在原地,眨巴了半天眼睛,猛地扑上去将齐习压在身下通乱亲。亲也亲不够。
齐习边擦口水边抱怨:“大维你也太饥渴了吧!”
“酒醉失态很平常的。”乐维不以为然。
齐习手脚并用往外推人:“可我记得你明明没喝酒啊?”
“所以说啊……有个词叫什么来着……酒不醉人人自醉嘛……”乐维口咬住齐习的嘴唇,省得啰嗦!
☆、53章
白清瑜说到做到,也不知她用了什么办法,竟真说服了许先生,hsu向菲席索赔的事就这么静悄悄地不了了之了。
既然危机是在白小姐帮助下解除的,当然要好好向白小姐道谢才行。因为有了齐习的理解和支持,乐维做事也不需要再瞻前顾后了。他俩原本约了白清瑜起吃大餐,可惜齐习临时有工作需要加班,只好由乐维作为代表前去赴约了。
下班时间到,乐维就急吼吼要往外跑,燕子嘴最快:“大维这紧赶着干嘛去呀?外头下金子啦?”
乐维止不住满脸得意:“跟年轻美貌的前女友约会去。”
“呦吼!”大家明知道他是在开玩笑,还是七嘴八舌地起哄道,“快点儿快点儿,快去跟齐老师告密,让齐老师回去以后家暴这小子!”
这下乐维骄傲了:“切,我们家齐老师爱我爱得痴心片,能舍得家暴?用舌头暴还差不,不信问问……”他抬起头朝着齐习所在的玻璃房办公室大力挥了挥手。
齐习坐在封闭办公室里虽然听不见外面的对话,但是举动都看得清楚,余光瞄到乐维在那挥手,他不自觉就调转目光望了过去。只见乐维嘴唇嘟起老高,手心贴在嘴巴上“啵”地亲了大口,然后隔空抛来了记夸张的飞吻,周遭那帮唯恐天下不乱的家伙们是个个挺着脖子不错眼珠儿地盯住他看,不用问,这是乐维在跟人家炫耀呐。
但凡是乐维想要的,齐习都会想法设法去满足,小小地丢点儿面子算得了什么?不管他心里难为情,还是抬手在食指上亲了下,然后胡乱冲着乐维甩了过去。
那帮看热闹的家伙们瞬间炸开了锅,鬼哭狼嚎地四散奔逃:“简直晃瞎眼了,快去找纯净水洗眼睛!”
至今仍在爱情之路上苦苦求索的杨水仙是气得扭肩膀跺脚:“哼,要死了要死了,这工作没法儿干了,要么被累死,要么被不要脸情侣档腻歪死!”
乐维带着轻松又愉悦的心情跟白清瑜碰了面,起去到订好位置的西餐厅吃饭。或许是心无杂念的关系吧,食欲也出奇的旺盛。独自吃下了双人份的牛排套餐之后,他又觉得新鲜出炉的蒜烤面包格外香浓,特意点了份打包回去准备给齐习当宵夜。
相比之下,白清瑜的状态就差很了,不但脸色苍白眼皮浮肿,吃东西也没什么胃口,整晚都显得意兴阑珊。
吃完饭,两人并肩出了餐厅,走到路边并没急着分手,乐维除了再次向白清瑜表达谢意之外,还在朋友的立场关心地问道:“最近遇到什么事儿了吗?还是工作太累了?好心劝你句,就是女铁人也要悠着点儿啊,不然女人很容易变老的。”
白清瑜笑得没精打采:“能力所及的都不会辛苦,真正辛苦的是那些凭借自身力量难以应付的事。”
乐维没心没肺地感叹道:“所以说嘛,找个好男人嫁了得了,何必什么都要自己扛!哪怕是天塌下来,两个人顶着总比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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