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不要!」
侵犯下身的异物怱然增加,张玥朗又吃疼叉惊恐,他十几年来养尊处优,没遭过这样的罪,顿时哭叫得加厉害.原奉充满英气的脸被泪水沾得湿漉漉,水气迷离,泛出层妖媚光泽。
「真要命,边说不要,边居然光着身扭得这么yin荡。」
「救......救命!别......啊,呜......」
不可压抑的颤栗和喘气,反而带动菊穴阵阵收缩,吮吸般深含着瑞清的两根手指,猥亵yin靡之极。
瑞清笑道,「师兄你也太心急了,正主还没有进去呢,怎么就咬得那么起劲了?好吧,我就大方点满足你。」
再略微扩展会,抽出手指。
青筋搏动的昂扬,抵在尚未喘息过来的半开穴口上。
张玥朗还不知道大祸即将临头,异物抽出体内,至少缓了口气,瞪着上方那张漂亮但是邪恶的脸蛋,哽咽道,「你......你检查够了吧?滚开!」
清逸阁家教严格,他待人说话向来极有礼貌,今天竟然爆出句罕见的滚开,可见已经气愤痛恨到了极点。
瑶清被他骂了句,反而低头在他脸上轻轻吻了两下,柔声道,「师兄,我真打心底里爱你这样子。」那眼神语调,异常宠溺,连张玥朗听了,都情不自禁愣。
趁着这瞬间的放松,瑞清唇边勾起抹狡猾笑意,腰杆狠狠往前送。
「啊啊啊啊!啊......呜......」张玥朗发出连串不成声调的哭声。
身体好像被撕成几片了......
「呜......好疼!不要......」他边哭叫,边逃命般挣扎,无奈力气不如瑞清,连腿都合不拢,只能任由瑞清在自己两腿间锲而不舍地进进出出。
瑞清其实已经放缓了力气,见他哭得几乎昏噘,只好忍耐着试探,下下慢慢往里,边小心地抽动着腰,边不断亲吻他又冰又湿的脸颊,低声道,「会儿就舒服了,不哭,师兄乖,会就舒服了。」
张玥朗纯如白纸,未经人事,最不禁调弄,虽然后面正被粗物顶得厉害,却也无法完全忽略自己下身被抚摸的快感,在裤脚中懵了下,才明白瑞清干什么,羞耻得血管都快爆了,狼狈不堪地道。「你......你......松手......你松手......」
瑞清当然不会听话,反而刻意讨好,把他那东西当宝贝样,攥在热热的掌心里搓揉挤捏,露出无耻的笑容,「你不是说那个地方放不了东西吗?看,我这么粗的都放进去了」重重挺了下腰。
张玥朗顿时又「呀」的声惨兮兮地叫了出来,断断续续呜咽,「不......不要......呜唔......啊!出来......」
他是个不会撒谎的,瑞清又经验丰富,下就听出声音和刚才不同了,露出邪魅的笑容,不但挺得深入,掌心也用力捏着张玥朗最脆弱的地方,不择手段的前后夹攻,边居高临下地问:「舒服吧?」
张玥朗还不知道瑞清的手段,没有足够的经验学习如何和大魔王相处,被个不怎么熟的师弟强行侵犯,还要听到这种毫无廉耻的问题,气得把最后丝力气都用上了,咬着下唇,沙哑又狠狠地哭道,「滚开!你......呜......滚......滚开!呜......阿!」
要对付张玥朗这样低级的对手,瑞清随时能想出百来种方法,他看着身下的张玥朗豁出去似的抵抗,出奇地没有发怒,只是缓缓地,玩味地,勾起唇角。
猛然,腰杆往里挺进的力度提到最强,原本和缓的逐步深入,顿时变成灾难性的狂风骤雨,肉棒狠狠或掌到甬道最深处,抽出大部分,又口气冲到最深。
「啊啊啊!别......呜!啊......疼......」
才弄了几下,张玥朗就被撞得三魂不见了七魄,越哭叫挣扎,瑞清侵犯的力度就越吓人,是绝对严厉的惩罚。
不但如此,连下身的器官也遭到蹂躏,把顶端玩弄到淌泪后,瑞清毫不留情地收拢掌心,仿佛要把硬挺中所有的东西统统压榨出来。
张玥朗哭叫震天。
「不听话,是不是?」
「不!不......呜!不敢了......啊啊!绕......饶了我吧......」前后都受到拷问般的煎熬,张玥朗哪里还敢和瑞清作对,哭得嗓子都沙哑了,在瑞清强势的控制下无法动弹。
「到底听不听话?」
「听......呜啊......呜......听!」直哭喊着求饶的张玥朗满口答应,「什么都听......啊呜......呜!」
下身被贯穿和被抚摸的火焰,不知道何时烧到了块,连体内的热浪也侵袭着过来,和瑞清道折磨她。
张玥朗又惊又怕,喘息的越发厉害,迷迷糊糊哀求,「师弟,你饶......饶了我吧......呜......我不要......嗯......啊!」突然像什么从混乱中冲破了头顶,鞭打般的疼痛和快乐直刺脑门。
这股感觉与生俱来的可怕强大,它不禁拼命后仰脖子,发出高亢地急促叫声。
全身在强烈的收缩绷紧之后,又骤然彻底松开。
张玥朗瘫软在喘息下,失神地瞪着头顶上俊美的脸蛋。
瞬间,切安静到极点。
他只这样躺着,乌黑的眼睛愣愣盯着陌生又熟悉的师弟,脑子里什么都不记得了,什么翡翠屏风,什么瓷瓶......
好宁静。
良久,头顶上方的脸缓缓变了表情,露出个满意又可恶的笑容。
「师兄,你看。」瑞清高深莫测地笑着,把指尖的白浊递到张玥朗面前,仿佛这是张玥朗干的坏事的证据。
也许是吧,张玥朗恍恍惚惚明白,那确实是自己射在师弟掌中的东西,无法抵抗。
「你这个yin荡的师兄。」瑞清笑得像头到了鱼的猫,眼底是满满宠溺,叹息着摇头,「我就知道,你喜欢这样。」
伏下身,把唇贴近张玥朗的眼睑,调笑似地压低声音,「被我欺负,感觉特别爽吧?」
张玥朗窘迫地拼命摇头。
「心口不的师兄,真可恨。」瑞清偏头,狠狠咬在他耳朵上,疼得他又是呜咽声,瑞清松口,轻轻往他耳朵上吹气,柔声道,「师兄你直沉迷万物,有没有遇见自己生最珍爱的玩物呢?」
他自问自答,「不管你遇上没有,反正我已经遇上了,珍爱,珍爱,珍而爱之,这就是师傅说的玩物之意吧。」
珍而爱之,玩物之意。
珍爱,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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