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我要带你去见我父亲,嗯......嗯......也就是玥朗的爷爷。他脾气比较古怪......」
瑞清肃然道,「明日我定早早起来沐浴衣,随伯父拜见张老太爷。」
「还有个问题......那个......嗯......」
「伯父有话请直说。」
张老爷想了想,似乎觉得隔着门说话不妥,迈过门槛。
看着父亲走进来,张玥朗脸惊恐,差点晕倒过去。
幸好,张老爷只走到瑞清面前,就住了。
「小清啊!」他压低声音,「你借我血玉杯的事,在我爹面前可个字都不能泄露哦。」
瑞清点就透,连忙发誓,「伯父放心,在张老太爷面前,您要我怎么说,我就怎么说。」
「呵呵,那就好,那就好!」
「伯父,现在我和师兄可以继续讨论珍玩了吗?」
「哦,哦,当然可以,你们继续。玥朗,好好招呼小清,记得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知道吗?」
「明白......」
「我走了。」
「爹慢走......」
瑞清亲自把张老爷送出门,等张老爷的背影从院门消失,立即用最快速度转身回房,关门下锁,露出灿烂笑容,「师兄放心吧,都摆平了。来,咱们继续刚才未完的事。」神秘家
张玥朗仍在椅子上发抖,听见瑞清说「摆平了」,绷紧的弦骤然松开,不由眼前黑。
砰!
吓晕过去了。
瑞清到达清逸阁的第晚,就以师兄弟切磋珍玩之学的名义,留在师兄房间里抵足长谈,谈到了整夜都窝在师兄房间的地步。
如此钻研学问的毅力,让清逸阁上下都非常感动。
管家又欢喜又感慨,直都是单独研究古玩的少爷,这次总算找到个志同道合的好友了。
他哪里知道,瑞清钻研的,并不是什么古玩学问,而是他家少爷又热又紧的小洞洞。
「嗯......嗯......停......不要啦......呜......不要再顶了......嗯嗯......啊......」即使嘴里咬着床单,yin靡的哭叫呻吟,还是从红得仿佛滴血的唇瓣不断逸出。
生怕会被人发现而竭力压抑叫声,被异物扩张的甬道却因此变得加敏感。
粗大肉棒尽情在里面插入、抽出,再狠狠插入,每下感觉都越发鲜明。
「不......不要了......啊啊......呼啊......太热了......啊呜呜............」
「师兄,你那什么委屈的表情?该觉得委屈的是我才对吧?」腰杆大力挺动着,在两条张大到极限的雪白大腿之间做着活塞运动,瑞清脸上写满狂热的情欲,气喘吁吁,「你晕倒了,我都没有把你弄醒,等你醒来才和你做,知道我忍得辛苦吗?」
「呜......可......可是......嗯嗯啊......哈啊......可......」可我醒来之后,你已经做了好次了啊!
张玥朗欲哭无泪。
每次都样,只要师弟粗大的东西塞入了自己的屁股,自己就失去了申明立场的权利,除了喘息呻吟,说不出意思完整的话来。
被那么粗的玩意操弄了这么久,四肢和腰都软得像面条样,可恶的师弟还趁机练习不同的姿势。
观音坐莲的体位,瑞清居然把他托起,发硬的阳具完全抽出,接着,对准着红肿的菊穴,松手。
早就两腿发软的张玥朗失去助力,猛然坐在瑞清膝上。
噗!
刚刚得到点喘息机会的甬道,把又粗又硬的肉棒彻底吃了进去,点缝隙都不留。
「啊啊啊!......嗯呜......不......不要啦......」巨大的撞击让张玥朗失声叫出来。
「这个时候玩刚好,师兄的洞口已经操到软软的,什么都可以吃进去了。」
爽到不行的瑞清,半强迫地抱着张玥朗,继续让重力做帮凶。
「好粗......不......啊嗯......哈呜......不行了!不行了......」
「我的东西当然粗,不粗的话,师兄的小穴也不会吃得这么高兴了。瞧瞧,死咬着不肯松口呢。」
粗大的肉棒撑开粉红的括约肌,每次都会挤压出里面白浊的体液,发出吱吱般濡湿的摩擦声。
「啊......啊......不行了,不行了......」张玥朗狂乱地摇头,「师弟,你......松......松开......呜......」
「真的不行了?」亲吻师兄汗湿的后颈,瑞清低沉地笑着,「我要是松开,师兄要保证自己忍着,和我起射。」握住对方绷硬下体的五指,挑逗又勒制般的揉捏。
命根子被抓在师弟手中,无法释放,张玥朗眼眶全是泪水,拼命点头,「嗯......快......快松开......」
「师兄不可以偷射哦。」
被想喷发的快感折磨着,张玥朗个劲胡乱点头。
察觉师兄真的忍不住了,瑞清不再玩新的姿势,重新开始肉棒对甬道的快速抽插。
张玥朗颤动得为厉害,白皙脖子用尽力气后仰。
「师......呜......师弟......」
「这个时候该说什么?师兄,不会忘记了吧?」
「呜......唔唔师弟......嗯哼......」
「说啊,上次不是教过你吗?不说我可不会让你射的。」
「嗯嗯......呜啊......用......用力地操......操我......」说出这种yin靡不堪的话,张玥朗浑身热得几乎起火。
「再说次,完整的说出来。」
「师......嗯嗯......师弟用......用力操......操我呜......啊啊......嗯唔......」
被翻搅到极度敏感的甬道备受攻击,前面勃起的分身还要接受师弟手指的狎玩。
明明如此难堪羞辱的境况,快感却把灵魂都给淹没了。
「再说次,」带着满意的低沉笑声在耳边响起,说话的同时,舌尖还魅惑地伸入耳内,「让我听听师兄你到底有想被我操。」
邪魅悦耳的声音,让羞耻和凌辱,都成了快感的来源。
张玥朗觉得自己灼热到不可思议,几乎融化。
「嗯呜......师弟......师弟......用力操我......操我的yin穴......啊嗯......唔哈......」忘神的呻吟,蓦然拔高声调,「啊......啊......不要停......快......快了......」
瑞清神情凝视着师兄濒临爆发的迷离脸庞,松开了五指。
紧握师兄的纤腰,鼓作气,仿佛连两个肉囊都要塞进去般的狠狠阵抽插。
「啊......啊!嗯嗯......师弟,师弟......操快点......啊啊啊啊!」
尖叫声中,灼热体液再次射入优美身体的深处。
张玥朗也在同时刻,把身下的床单再度弄脏了。
两人喘息着,在床上抱做团,享受高潮后的余韵。
窗边泛着点点灰白。
天,大概就快亮了吧。
叩!叩!
敲门声响起,身上丝不挂的张玥朗顿时吓得不敢动弹。
瑞清看他在怀里僵成团,嘿嘿笑着说,「放心吧,不是伯父。有了前车之鉴,我还能不小心?你这院子前前后后都是我带来的仆从守着呢。」朝门外慵懒地问,「什么事?」
外面果然是瑞清带过来的瑞府仆人,「少爷,张家的管家过来了,说请少爷和张少爷两位都起床,梳洗后要跟着张老爷过去拜见张老太爷了。」
张玥朗松了口气,勉强爬起来,「快点,爷爷脾气可大呢,迟到点都要挨骂,啊......你......你干什么......呜好疼......」
「这个是我的礼物,昨晚师兄晕倒了,都没有机会送给你,现在拿出来给你啊。」
「那也不要......嗯......啊啊......不要塞在里面,呜......师弟......」
「我偏要,不然为什么我要千辛万苦地进来清逸阁呢?」把细长形的白玉笔杆塞入yin荡的穴口,瑞清邪恶地微笑,
「我的肉棒是师兄的,师兄的小穴是我的,为了让师兄时刻不忘这个事实,今天......就让师兄含着我的礼物,和我
起拜见张老太爷吧。」
「见爷爷?不!不行的......」
「咦,怎么不见你上次拿过来的寿山高浮雕蟠龙纹镇纸,嗯,不怕,书桌上这五六根毛笔也可以用。来,再说次
不行给我听听?想不想我把这些都塞你那里面,再让你陪我去见你爷爷?」
「呜......不想......」
第六章
自从师弟在清逸阁出现,张玥朗可怜的心脏就不断受到严峻考验。
偷偷背着父亲和师弟做那种事已经够吓人了,没想到还差点光着下身曝露在父亲面前。
如今,竟然还要在屁股里面插着见不得人的「礼物」聆听爷爷的教诲!
「所以,孩儿斗胆做主,把小清带来了清逸阁。」在张老太爷面前,张老爷家之主的威严荡然无存,和瑞清、张玥朗排老老实实地垂手恭立,禀报瑞清的来历。
「哼!什么好学上进,难得之材!个乳臭未干的小子,你就把他带了进清逸阁,还正经八百带来见我,你觉得爹老了,可以随便胡弄了是不是?」
「不不,孩儿......」
「还口个小清,他是你哪门子的亲戚?叫得那么亲热?」
听见自己老父亲微怒的语气,张老爷满脸大汗地解释,「这个......这个小清......啊不不,瑞清,确实对清逸阁深为仰慕,真心实意,孩儿见他番苦心,只为了钻研古玩之学......」
「混帐!我们清逸阁是开学馆的吗?」张老太爷帮心爱的小黄雀倒了水,转过身来,正眼都不瞅儿子眼,「我看你,平日也不轻易把人带入清逸阁,怎么偏偏让他进来了?这里面不会有什么事瞒着我吧?嗯?」
「绝......绝没有!」张老爷冷汗潺潺而下,抹着汗水结结巴巴地说,「其实也......也不算不想干的确人,他和玥朗同时拜了个师傅,有有有......有同门之谊。玥朗,快向你爷爷禀明。」悄悄抬起手肘,猛撞身边锯嘴葫芦样的儿子。
蠢材!你哑巴啦?
还不快点帮你爹我,向你爷爷说两句好话?傻着干什么?
他哪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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