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痒的。
「师兄,你干嘛扭腰啊?」啧啧的讥笑,从身后传来。
羞耻感让张玥朗双颊涨红,「没......没......」
「腰杆扭得那么yin荡,真是的。」瑞清轻笑著,指尖在因为紧张而紧绷的臀肉上打著圈,「明明才喂饱你不久,我记得你的小穴都被操肿了。怎么这么快就又饿了?这个地方,难道永远都吃不够吗?」
中指滑到中央的凹缝时重重戳下去。半个指节插入密处,白色的亵裤随之展出菊花般美丽的形状。
「呜......」痛感交织著快感,张玥朗几乎抽泣著倒在床上。
「趴好!」瑞清低声喝斥,「谁叫你乱动了?」
「师弟,我不......」
热气忽然吹入耳道里,瑞清几乎是含著他的耳垂,低沉地笑虐,「你不想?师兄,你心里很想的,以为我不知道吗?」
指尖模仿著性器的插入,隔著布料进进出出,把肉穴玩弄了好会后,瑞清才好整以暇地把亵裤剥下来。
冷飕飕的,张玥朗颤栗了下。
布满清淤的雪白屁股因为寒意而收缩紧绷,却因为师弟的命令,不得不勉强抬在半空中任人观赏。想到摆出这种情色不堪姿态的人正是自己,腹腔就充斥著被师弟凌辱却又无法不承认的些许快感。
「为了个破烂杯子才上我家的门,哼,我问你,在你眼里,那些破烂珍玩和你师弟比起来,哪个重要?」
啪!狠狠掌扇在雪白细嫩的屁股上。
「呜......」
「还敢呜?快点回答!」
「师弟......师弟重要......」
「哼,算你聪明。我再问你,师弟和你爹比起来,哪个重要?」
「这个......这个......」
「什么这个那个的?说!」
「我爹比较重......」
啪!又下狠狠的巴掌,打在哆嗦的半丘上。
「呜......疼......」
「你胆子很大嘛,还敢嘴硬?你爹比我重要?想让我打肿你的屁股再用大肉棒操是不是?快说,我才是最重要的,比你爹还重要!不然打到你三天坐不了椅子。」
「可......可是......啊啊......呜......百......百德孝为先......啊!不......不要打呜......」
「什么百德孝为先?瞧瞧你这个浪样,屁股被打得爽吧?真想让你爹看看你现在的模样。」
「不,不要!」
「屁股不许躲!」啪啪拍打著可爱结实的屁股,「你今天带过来那箱子破烂,就是想抵押在我这里暂借血玉杯的东西吗?」
「不是破烂,那些都是我们清逸阁里面的上等啊......唔呜......」男性下体的柱状物和肉囊,都被瑞清毫无预兆的曲指弹打,张玥朗吃疼地呻吟。」
支撑身体的双臂和双膝,在床单上不断发抖。
「上等珍玩是吧?这是其中个吗?」
出现在眼前的,是个造型古朴优雅的镇纸。
张玥朗艰难地喘息著,「对,是我们清逸阁的,这寿......寿山高浮雕蟠龙纹镇纸是啊!师弟!你干什么?嗯嗯......不要!」
「我又不喜欢写字画画,要镇纸干什么?只好拿来派点别的用场了。」瑞清慢条斯理地说著,边将比指头粗上少许,凹凸不平的长形镇纸,点点塞入红肿的入口。
「呜呜......嗯......师弟求你......不要呜......唔......」
虽然不算太粗,但还没有消肿的肉穴和饱受蹂躏的黏膜都正处于最敏感易痛的时候,哪怕点点的异物都让人经受不住。
何况寿山石非常冰冷,上面雕刻的蟠龙玲珑浮现凹凹凸凸,只进去半,已让张玥朗双膝打颤地摔在床上,「不要了......不要......」
没打算让师兄继续趴跪的姿势,瑞清把他抓入自己怀里,命令他坐在自己大腿上,「脸朝著我,两腿分开坐在我这,不许磨蹭。」
「呜......师弟......」
「你不是喜欢这些破古玩吗?把它们看得比命还要紧,我就让你好好喜欢它们。」两指拈著镇纸,缓缓在肉穴中插入,抽出。
「嗯嗯......不......不行......」浓密的睫毛上挂满了水珠,张玥朗英俊的脸上被蹂躏出屈辱妖媚的艳红,娇鲜欲滴。
高雅珍贵的,而且是清逸阁宝库里面,爷爷和父亲心爱的,这次不得不忍痛取出的珍玩,正在进出自己yin荡的屁股。
明明应该痛不欲生,但瑞清每下动作,都巧到好处地让镇纸的棱角戳在体内最敏感的小凹点上。
「哼,爽到小弟弟都挺起来了。」瑞清故意说著不屑的刻薄话。
果然师兄为难堪。
狼狈却又逃不过欲望漩涡的模样,分外迷人。
「这个破玩意,叫什么来著?」
「呜......嗯唔......」
「啧啧,被操得浪起来了?喂。我在问你话!」
猛然下,差点把镇纸完全插进去。张玥朗破碎地喘息起来,「啊啊......我说,我说......呼呜......叫......叫寿山......寿山高浮......雕蟠龙纹......镇......镇纸......」
「鉴赏下。」
「什......什么?」
「我要你鉴赏下,这些都是你的心肝宝贝不是吗?什么破镇纸破椅子破杯子。我要你好好鉴赏下你屁股里面这块石头,到底有什么地方好。」
「呜......」
「你说不说?」
又下狠狠戳在小凸点上,极度的快感和被羞辱感,让张玥朗尖叫著哭出来,「我说,我说!呜呜......这是寿山岩......嗯嗯......寿山石所制......石质厚润,蟠龙雕......雕工,势静而意动......呜......唔唔......运刀爽挺......啊啊啊啊!不......不要......师弟,我不敢了!我再......再也不理会这些珍玩了......呜......」
真的?」
「真的!真的呜......」
「不理会珍玩,理会什么呢?不会是在古董吧?」
「我......嗯嗯......啊......呜我只理会......理会师弟你......」
瑞清美眸中掠过丝欢喜,脸色却保持阴暗,冷冷地说,「不必了,我看你还是很喜欢这些东西在你屁股里面钻来钻去的吗?」
「不不......我只要......只要......」
「只要什么?」知道想听的答案现在举手可得,瑞清坏心眼地加大替代品插入密穴的深度。
张玥朗又发出阵压抑不住的浪声,半哭半喘,「我只要师弟......嗯嗯......呼啊......呜唔......只要师弟......」
奸狡的笑容,终于浮现在勾起的薄唇上,「是只要的肉棒吧。」
「是......是......」
「唉,师兄你真是贪得无厌。我今天可是辛苦了个下午来喂你呢,没想到才刚到晚上你又来压榨我了。没办法,谁叫我是你师弟呢?还是那句,师兄有令,师弟我就鞠躬尽瘁,舍命陪君子吧。」
已经被肉体捂到温热的镇纸被抽出来,红肿的穴口还来不及收缩,另根比镇纸还要粗上许的狰狞肉棒趁隙而出,噗下插到最深处。
「啊啊!」
受不了这样刺激的体内扩张,张玥朗扭动著腰杆,欲逃非逃,深深后仰脖子,露出充满色欲快感的迷离表情、
瑞清温柔鉴定地抱著他,低沉轻笑,「我虽然坏,但你这辈子最喜欢的人还是我,对吗?师兄?」
夜幕降临,狂欢,再度开始。
张管家天夜来,都坐立不安。
为了完成顺利瞒过老太爷的重任,老爷郑重派遣他这次跟在少爷身边,到大对头瑞家,找少爷名义上的师弟,实际上的敌人瑞清借血玉杯用。
可是,没想到那瑞清少爷出来,立即就把他家少爷带走了,接下来天夜,点消息都没有。他找这府里的仆人问了无数遍,人人回答致,不知道。
情况如此诡异,难道......
少爷被瑞家给关起来了?谋害了?
想到这个可能性,张管家浑身汗毛直竖,越想越不对劲。
「你们到底把我家少爷怎么样了?我们是来借宝的,抵押的珍玩都送你们内堂去了,两家铺子都开对面,也算得上有交情,你们可不能为难我家少爷!」
「放心吧,没人为难你家少爷。」道平静优雅的声音忽然出现,音量不大,却有著说不出的威严,顿时把忠心耿耿叫嚷的张管家镇住了。
回头看去,两道修长的身影,正从侧廊处缓缓跨进来。
「少爷。」刚才正拦著张管家的瑞府仆人们恭敬地叫了声,收到少爷的眼神示意,全部识趣地退到了外面。
「少爷......少爷!」张管家的视线却落在跟著瑞清进来的张玥朗身上,「少爷,你没事吧?」
被师弟「鞠躬尽瘁」了大半个晚上,张玥朗到现在都觉得两脚彷佛踏在棉花上,恍惚中看见张管家,才醒了醒神,「嗯?我很好,很好......」
张管家心口悬著的大石这才放下来。
张玥朗揉著半黑的眼圈,显得十分疲惫,轻声吩咐,「管家,事情办妥了。你去准备以下,晚点我们就出发,早点让爹安心。」
「是是,太好了!我这就去。」
看著管家的背影已经消失在花园小径上,瑞清才冷冷开口,「你的事情已经办妥了?」
「是啊。」张玥朗问,「师弟,你这就把血玉杯拿出來吧。」
瑞清露出鄙夷的神色,「我有答应借血玉杯给张家吗?」
「啊!」张玥朗懵懂地著,瞬间还未明白过来。
「我没打算把血玉杯借给你。」
「什么?」彷佛有谁在耳边放了个炸雷,张玥朗个趔趄,几乎栽倒,愣了会,怔怔地说,「可是......可是昨晚......」
后面的话是在羞于出口,瑞清却大大方方说了出來。
「昨晚我操了你大半个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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