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季]诺亚动物诊所病历记录簿(双头犬怪X淡定吐槽兽医受欢脱搞笑)作者:live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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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酒杯的招牌,不过从里面传出来很香的牛排味道。
中午只是吃了份简单午餐的骆赛现在肚子里的馋虫立即被勾引了:“特洛斯,我们不如先吃个饭再回家吧?”
“随便你。”
两人推门进了酒吧,酒吧的墙壁上挂著些极具个性魅力的艺术挂画,些精致的陈列品──古老的时锺、烟斗之类,调暗的灯光让所有进来的人都可以选择个没有人注意的角落,安静地喝酒。
不过现在是晚餐的时间,来喝酒的人少也会顺便点上些晚餐,所以酒吧里除了酒之外,现在最吸引人的就是牛排和烤土豆了。至於为什麽酒吧会有牛排卖,在这种连咖啡厅都有熊猫吃的竹子卖的年代,就不要计较太了。至於进酒吧不喝酒只点菜的客人,也就没人有闲心去管了。
侍应很淡定地给两个摆明就是进来吃饭的家夥点了餐:“两位还要不要试下这里的饭後甜点?我们的火烧冰激凌非常出名哦!”
特洛斯正酷著张脸,看著手上酒水单印著的各种五彩缤纷的鸡尾酒,忽然听到“火烧冰激凌”这个词耳朵猛跳地动了下,他瞥了眼在旁边的侍应,满不在乎地问:“火烧的冰激凌?不会融化掉吗?”
“当然不,先生!这道甜点是在冰激凌上淋上白兰地,然後用火点燃,等火焰熄灭之後,白兰地已经融入冰激凌里,口感冰凉,醇厚的酒香,绝对是非常美味的甜点!”
“那是什麽鬼东西啊,太奇怪了。”特洛斯对这种奇怪的做法显然非常不屑,甚至嗤之以鼻。
但是身为狗狗的主人,骆赛又怎麽会看不出自家狗狗的心思?
摆明就是非常非常地想尝,可身为只硬派的地狱双头犬,喜欢这种软绵绵食物实在太丢份了!
倔强的表情真的很想让人冲上去顿很揉,笨蛋主人症候群患者完全无法抗拒。
“两份火烧冰激凌!呃……少白兰地。”在特洛斯热烈非常的眼神注视下补充,“呃咳,饭前上。”
“白兰地!!对!不要加冰!不要兑苏打水!!我要大杯的!酒保!给我来大杯的!!”本来已经喝趴倒在吧台上的客人像被突然刺激到了,敲著桌子地吼叫。
骆赛觉得这声音有点熟悉,转过去看,背影也有点熟啊……
特洛斯仍然很专注地研究著手里的酒水单,特别是最後那页印著各种款式的甜点,他就盯著其中火焰冰激凌的照片,眼神亮晶晶地毫不掩饰对饭後甜点的期待,完全无视周遭的切。
恐怕就算外面optimusprime(擎天柱/柯柏文)对撼megatron(威震天/麦加登),或者陨石坠落铲平整条大街,都依然会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等待他的火烧冰激凌。
不过那边的酒鬼却不甘寂寞地发现了他们:“俄耳特洛斯!!你怎麽也在这里?!”刚才还在吧台上叫嚷著上大杯不加冰白兰地的酒鬼扑了过来,毫不客气的屁股坐到他们旁边的位置上。
☆、诺亚动物诊所病历记录簿6502
6502
骆赛看清了对方,英俊的脸浸满了酒醉的红晕,略卷的发丝带著些颓废的凌乱,夸张的语调,完全就是个情场失意到酒吧买醉的年轻人。
虽然对方叫出了他的名字,可特洛斯居然是头也不抬:“给我滚蛋,珀伽索斯!”
是的,就是上次骆赛在咖啡厅遇到的那匹背上长著双漂亮翅膀、能够在天上飞的天马珀伽索斯(pegasus)。
像牛郎样英俊性感的年轻人此刻被特洛斯恶狠狠的语调震住了,骆赛还在悄悄庆幸还好饭菜还没端上来不然要发飙掀桌可就麻烦了,珀伽索斯居然就这麽趴倒在桌上嚎哭起来:“俄耳特洛斯,你真是太无情了!太无情了!!我们好歹是表兄弟啊!!太过份了,太过份了!!呜呜呜……”
“……”
虽说喝醉酒的人很难要求保持仪态,但像他这样哭到惨不忍睹的还真是不见,不过在酒吧喝醉酒再疯狂的表现也不是没有,只要不砸东西几乎是没人管的。
“吵死了!”忍无可忍的特洛斯脚踹过去,把他连人带椅子地踹倒,“闭嘴!”
“呜呜……太无情了……”嘟嘟囔囔的牛郎男爬起身,居然也没有反击,估计是打小地被俄耳特洛斯这个有著恶劣性格的表兄给欺负得了,起身搬好椅子重新坐下之後就没那麽嚷嚷了。
知道特洛斯那边没戏了,就看过去骆赛那边:“医生,你定不知道我有难过……”他屈这手臂半枕在桌面上,染上了酒醉的朦胧,在烛光晃动的昏暗中,深邃眼部轮廓下那双的眼睛无意识地展露出种摧毁理性的性感撩人。
旁边有几张桌子传来抽气的声响,估计是本来打算瞧热闹的人不小心被珀伽索斯那种不经意散播的种马系雄性荷尔蒙给煞到了。
“我确实是不知道。”
对於医生的回答珀伽索斯是不怎麽在意的,他晃著空空如也的杯子:“啊喂!侍应生!酒没有了,我刚才不是说给我来杯白兰地吗?怎麽不送过来啊?”
还来?
骆赛可不想待会这家夥要真发起酒疯来,控制不住直接变成匹带翅膀的天马,到时候把人家酒吧的东西给踩烂可就麻烦了。他连忙招呼侍应,小声地吩咐:“给他来杯西瓜汁,哦,不加酒的。”在酒吧可要把点单的要求说清楚,就算是加州柠檬汁里面都是兑威士忌酒的。
侍应很快把西瓜汁送了过来,珀伽索斯还是趴在桌上,抱著那杯果汁小口小口地抿,平日丝不苟的整齐西服变得凌乱,连内衬的扣子都扯开了,露出了脖子和肩膀附近的皮肤,雪白的皮肤上居然印上了非常骇人的淤青发紫的牙痕,加上那副失意凌乱的模样,简直就像被人强暴到体无完肤摇摇欲坠之後的可怜兮兮样。
特洛斯总算是赏脸地抬头,扫了那家夥眼:“珀伽索斯,你太占地方了!待会我的火烧冰激凌要来了会没地方放的。快点给我滚蛋。”
“呜呜呜……俄耳特洛斯,你这个无情的家夥……点亲戚爱都没有……呜呜呜……”
“给我闭嘴!再吵下次我把你家限量珍藏《playboy》通通烧掉!”
“……”珀伽索斯立马不敢再大声说话,小小声地嘀咕,“你们就知道欺负我……个是这样两个又是这样……都是些没人性的混蛋……”
特洛斯把注意力又集中到精美的酒水菜单上:“我是地狱犬,只有兽性没有人性。”
“呜呜……”
过了好阵子,大概是喝了些西瓜汁他好歹是清醒了点,珀伽索斯看向骆赛,脸认真地问:“医生,可不可以打听下,有没有什麽办法让在发情期的种马不要乱发情啊?”
“这个不好处理啊。”骆赛有点无奈,发情是大自然的规律,小到小老鼠、大到大象,任何雄性哺乳动物发情就几乎等同於吃饭睡觉的本能。
“真的没有办法吗?我已经受不了这种没完没了的发情了啊啊啊!”
珀伽索斯有些抓狂地揪自己漂亮柔软的头发,痛苦得不得了。
“咳咳……”骆赛觉得附近投射过来的射线有点激烈的嫌疑,外国年轻人可是很有激情的,特别是对象是面前这个对得起性感种马之称的年轻人,“有是有啦……”
英俊的牛郎男抓住骆赛的手,激动地问:“是什麽?!医生,快点告诉我吧!”
“马匹养殖业上非常通俗和简单,也相对比较普遍的方法,就是进行阉割手术。”骆赛的目光不著痕迹地扫过某个部位。
“……”
珀伽索斯立即打了个冷颤,尽管明知医生的眼神毫无杀伤力,但是给他这麽瞄,下身某个位置阵阵发凉外加有点……生疼。
骆赛扶了扶眼镜,镜片滑过丝冷光:“只是这种手术对公马也是有定影响的,虽然表面看起来没什麽差别,但其实公马身上是饱满的肌肉,颈项和胸肌都会异常发达,而阉割後的骟马身上则大是油脂层覆盖,身躯会比较轻盈些。”
“……”珀伽索斯突然有种零度冰水混合物兜头淋的清醒感,“这、这个……我、我想还要再考虑清楚……”
“耙嘎!”甜美的声音突然响起,位美得不可思议的少女推开了酒吧的门。金色的长发,雪白的纱裙,就像从泉水中突然跃出的美丽精灵,瞬间吸引了酒吧里所有雄性热烈的目光,然後是那些雄性身边雌性嫉妒的目光。
☆、诺亚动物诊所病历记录簿65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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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拉尼(grani)?!你、你怎麽来了?!”平时见了美女就走不动的种马先生却像见到从电视里爬出来的贞子样满脸惊恐。
少女脚步轻快得像在林间跳跃的小鹿般轻盈,来到了骆赛他们那张桌子旁,带著些对陌生人的怯意和羞涩,轻声地问道:“你……你们好……”她的英语并不流利,带著些犹豫的磕巴,语调有些奇怪,甚至把珀伽索斯都叫成了“耙嘎”,只是在她漂亮的面孔以及特有的异国风情,让人绝对不会产生丝嘲弄之心,甚至会觉得她是麽的可爱又单纯。
骆赛连忙回答:“你好!呃,你跟珀伽索斯认识吗?”
“是的,我们,嗯……关系很好。”
那边珀伽索斯连眼神都不敢跟这个叫格拉尼的少女接触的明显态度,让医生瞬间脑补了纯洁无暇少女被某渣男各种手段弄到手然後又甩得个干净利落,之後竟然发现怀孕於是忍辱负重生子带著孩子报复之类各种虐心的狗血情节。
连这样纯洁的美少女都欺骗,简直是人类公敌!
骆赛用眼刀捅那个刚才还在叨叨著解决发情期过度爬跨现象的种马先生。
而格拉尼看向珀伽索斯:“耙嘎,为什麽……嗯,要,跑掉?”
“我能不跑吗?!”这下绝对就像是扯了天马的尾巴了,珀伽索斯非常没有风度地大吼大叫。
“吵死了!!!”被打扰到等待甜点的好心情,特洛斯快要喷火了!
“……”珀伽索斯懊恼又烦躁地扒了扒已经够凌乱的头发,为了发泄般口气把西瓜汁喝光了。
格拉尼显然是被吓坏了,轻轻发抖地捂住小嘴,难以置信地表情,发颤的睫毛就像在暴风雨中颤抖的蝴蝶:“为什麽?……我以为……我们,相处得……很好……”
“哪里好了?!我点都不觉得有哪里好!”
个是双蓝色的眼瞳泡著湿漉漉的泪水,就像小鹿斑比般可怜又委屈的少女。个是满身酒气态度恶劣,完全副完全不打算负责任的青年。酒吧里所有人内心的天枰都直接倾斜到美少女格拉尼那边去了,看珀伽索斯的眼神就是“负心汉啊负心汉”。
“叮铃铃──”手机铃声响了,格拉尼拿起了手机,闪亮的手机屏幕上出现了匹灰色奔马的小动画,她接通了放到耳边,开始用种没人能够听懂的语言跟对方说话,说了阵,挂上了话机,才又看向珀伽索斯,小心翼翼地说:“我的爸爸说……他很抱歉。”
骆赛表示震惊了,已经进展到见家长的地步了吗?拐了这麽美丽的少女居然还不满足,种马先生实在是天怒人怨了啊!
即使面前的美少女泪眼婆娑,娇弱可怜,但珀伽索斯依然没好气地冷哼:“道歉有用要警察来干什麽?”
“可是……我想,耙嘎跟他有……点误会。”
“这根本是误会可以解释的!你不用说了,我不会再跟你回去的!”
“不……爸爸说,嗯,他会亲自……嗯,接耙嘎回去。”
“什麽?他要来?!”刚才还副颓废状的牛郎男立即就像被踩著尾巴般炸起。
格拉尼点点头:“其实,嗯……爸爸是,和我起,出来找耙嘎。……嗯,他就在,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