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臣之女作者:我想吃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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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风范与此有关;最后,池脩之算是个汉子,抚慰使遇上流民自动转职成剿讨使,还活着回来了。再说吧,个不太能说得出口的阴暗心理,池脩之他岳父是宰相,郑靖业这人奸帅奸帅的,跟他女婿关系好点,至少不会被他下黑手!
不错不错,萧深也打扮得漂漂亮亮地去了,当池脩之的伴郎有条好处,不用担心抢了新郎的风头被埋怨。萧深很开心,卷起袖子,有埋伏打新郎他拦,要对诗文他也努力帮忙过关,虽然池脩之还是被整得很惨,有他在,毕竟好了很。
结果呢?新娘子覆面的团扇拿开,他就傻了,这就是他那年看到的小少女吗?两年不见,长得好看了!刚好,嫁人了,还嫁给了池脩之。换个主儿,萧深都不介意去勾搭着来当老婆,池脩之长得也不比他差,郑琰也不缺什么荣华富贵……
萧深那叫个恨呐!
最坑爹的是,他醒过味儿来才发现,尼玛那首却扇诗还是老子代吟的呢!
悲从中来,萧深又是阵大嚎。
作者有话要说:萧深真是个悲剧的娃啊!
ps:赌黄瓜的那位同学,我坚持早超礼拜了哦~
134
134、池美人撒娇...
萧深失恋得极为凄惨,最悲剧的是另外两位当事人根本就不知道他有这份心思。别说就嚎这么几嗓子了,就算他把全熙山的飞禽走兽都拿音波攻击给弄死了,他那初恋兼暗恋的对象也成了人家的老婆了。打从池脩之与郑琰结婚那天开始,那两只有甜蜜,萧深就有苦逼,脑子里净是想着,当初池脩之从京外回来游街,他觉得没什么好围观的就木有去!后来好人传说他被人看了,然后被郑七箭穿心,自己当时听了传闻还tm幸灾乐祸!
尼玛我当时怎么就没过去看眼啊!!!那会儿开始下手抢还来得及啊!!!
说句良心话,围观池脩之的,大半是女性,男人不愿意去看他,再正常不过了。还有,就是有看的,也是看俘虏去了,谁去看个刚刚立了功的人生赢家跟漂亮女友秀恩爱啊?不是找不自在么?
萧深越想越悔,越想越恨不得时光倒流,唉,用句专业的话说,他恨不得来次重生,觉醒来回到两年前,带着现在的记忆跑去爬郑靖业家的墙头。
打住,少年,醒醒吧,你妈该喊你回家吃饭了。
萧深颓丧地从地上爬了起来,也不上马了,大太阳下踢踢拖拖地走着,那匹马也是好马,就这么跟着他不紧不慢地挪,还停下来啃两口青草,马兄倒是自在。萧深走不会儿,迎面来了三、五匹马,直冲他过来了:“十郎,可找到十郎了,转眼十郎就不见了,可吓着我们了。”
这些都是萧深的仆从,主人家哀悼逝去的恋情了,他们找不到人就急了,满山地跑,还不敢乱喊。听到萧深的惨叫可把这些仆役吓了个半死,想循着声儿找找,熙山坑爹的是山区,有回声,这叫大家往哪里找去啊?幸尔萧深后来又嚎了好几声,他们这才勉强找了来。
仆役来了,要在他们面前保持形象,萧深努力进入角色:“大呼小叫,成何体统?”说完,仰头,肚里暗骂句娘,你妹!刚才是信马游缰不分方向的,他不记得路了。只得又转转脑袋,辨辨方向,认准了路再走。
几个仆役被他骂得不知所谓,再看他那诡异的动作,到最后才反应过来,哦,这主儿刚才是迷路了。几个人忍笑忍得辛苦,也看得出来萧深心情不好,点声音也不敢出,紧紧跟着萧深,生怕他再丢了。
萧深没丢,他又丢人了。熙山现在那戒备等级得是什么档次?四下里大些的走兽都要驱赶下的,要害地方都有驻军,还配有巡逻的。猛听翠微宫不太远的地方有惨叫,还以为发生命案了呢?堆人抄起家伙骑上马,整整队伍集个合,就奔了来,这些是职业军人,听音辨位的水平比萧深的仆役强了,很快就赶赴现场。只是驻防营地理位置的原因,才比仆役晚了这么点儿的时间。
领头的是个小校,挺年轻的,在这年轻的年纪坐这七、八品官的,要么是有本事要么是有后台,这位是荫官,认得萧深,抱拳:“原来是十郎在这里!十郎方才可听到什么响动?别是有强人为非作歹!”
萧深丢脸丢到姥姥家,张俏脸通红,羞的,勉强道:“无事!”说完,蹿上马,头也不回地走了。
今天定是萧深的倒霉日,这会儿的功夫,宫里仪式完了,新任女侍中们互相道过贺,又见了回儿主要工作对象太子妃,与太子妃起听了皇帝的课程安排,该回家了。萧深兜头撞上了三人返家的车队,怎个苦逼了得!
萧深垂头丧气地在路边儿勒住了马,让这车队先过。熙山权贵,人,就会有这样占道的情况发生,只要互相不那么仇恨,般都会根据定的潜规则让下路,被让路的那方呢,也要看看路边的是谁,品级太低的就算了,差不的人,都要派个人来道谢。就像之前郑琰伙人骑马,给怀孕的史氏让路,常氏亲自跑来道谢。
萧深再受打击,楚氏和萧氏派来的人也就罢了,郑琰也派了个生得温柔可亲的侍女来道谢。看着阿肖那和气的笑颜,萧深的心啊,苦逼得无以复加了,这要是郑琰出嫁前,那该好啊!饶是如此,他的心还是可耻地跳动了下。
想想他家女性亲友的优良传统,想想他皇帝伯父年纪大把的怪叔叔还上街诱拐当时少女枝花的苗妃,想想他爹的风流作派,你就知道,他在某些问题上也没啥节操。这个权贵少年,在收到了善意表示之后,很是yy了阵儿,直到人家车队走得都没影儿了,他才回过神来。
哦!心情失落了。
情却被无情恼,说的就是他这个样子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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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琰就是那个无情的,她还忙着进行新的社交活动呢!
楚氏、萧氏,这两位同事都是郑琰见过的,只是没打过少交道,以后少不得要联络。按照皇帝的安排,明天她们仨再起上岗,接下来就是每隔五日,由两个人起去“陪伴”徐莹。
郑琰经此事,那是正式打入了个新的圈子,这里面不再是谁谁的女儿,全是谁谁的老婆。这个谁谁,级别定不会低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郑琰的接触面是极广的,、二、三品的贵妇们与她等级相仿,自是层。从年龄上来说,她又与班十几二十岁的少女、少妇谈得来。从政治划分上说,她也算是党领袖骨干。
这里面角色的转换也挺考验人的。还有个徐莹,郑琰心里是喜欢她的,却也不能为了她啥都不顾了,这里面也有个分寸的问题。忙这些都忙不过来了,哪里还会管萧深?顶记着有这么个人,当时是伴郎,到时候他结婚时送份大礼过去。
坐在车里就在琢磨着,先回家,换身轻便衣服,派人给池脩之送饭,然后就奔娘家去。刚才杜氏也是观礼嘉宾,隐私看到她在抹眼睛。下午再派人给萧氏、楚氏送信儿,总要碰个头儿,以后怎么工作不说,明天三人同去,还是要有个章程的。
回到家里,阖家上下都很欣喜,齐恭喜:“夫人大喜。”
郑琰扶着阿肖的手下了车:“我本年轻,圣人恩德,也不能轻狂了。郎君还没回来,不要闹得太厉害了。厨房备好郎君的午饭,我去换身衣裳。”
大热的天,身汗。郑琰洗了个战斗澡,换了身轻便衣服,也不肯再戴这太的首饰了,随便拿几根玉簪子别就算完事儿。阿肖道:“娘子后半晌要去看老夫人,回娘家,总要插戴得光鲜些,娘家人儿才放心呢。”
郑琰苦着脸道:“我怕秃啊!你想啊,光这头头发就够沉的了,髻子再梳得繁复些,要的簪子钗子就,就得梳得紧,跟拽着头发硬拔似的,我就怕这头的头发跟着这些首饰从头皮上块儿掉下来……”
阿肖听她越说越不像样儿,急忙打断:“娘子又促狭了!郎君的午饭该好了,娘子也该用午饭了,用过午饭歇歇晌儿,过了毒日头再出门儿。”
“夏天日子长,也行。”
亲自检查了给池脩之的饭,再看看郑靖业的那份儿:“还有么?再添份儿,今天先生也到宫里了,”老先生想围观学生来的,也不知道看到没有,“天热,阿爹必不会放他大太阳下赶路的。”
三份饭食做好,再遣稳妥的人送去,郑琰才扒了点饭。有些排场还是不能太省的,比如饭食,她吃饭好歹也是四碟八碗的,她的胃口挺不错,剩得也不。吃饱了,呷着碗酸梅汤,问阿庆:“家里的冰不了吧?”
阿庆俯身道:“是不了,原就是庄子里带的,前番郎君娘子大喜,可用了不少。现在也就小半间窖了。这里是山里,比城里总是凉快的,再过半个月,点冰也不用了。”
阿崔道:“还说呢,老夫人可嘱咐了,娘子不许贪凉,要仔细保养身子。”
郑琰道:“阿娘就是操心,我又不是不知轻重。”
众女心说,哪里是轻重的事儿啊,这是让你养好身体好生孩子啊!
“把冰窖收拾出来,过两天我要有用。对了,我记着我带了好几个大火锅来的吧?辣椒也有的?从明天起,叫厨房不停火,拿新鲜的大骨头炖大锅的好汤出来。”
众女对郑琰的突出奇想也习惯了,不过:“这样的天要吃火锅?上火啊!”
郑琰摇头:“我有数儿,再有,咱们的酒,也挖出几坛子来。唔,六坛吧。”
虽不知道她要做什么,阿肖还是应下了,就算郑琰有时候会犯个小二,还有池脩之呢,总不会小两口齐发昏吧。
家务已上正轨,郑琰越来越得心应手,并不很担心。吃完饭,说会儿话消食,她就午睡去了。
郑琰睡得香甜的时候,池脩之遭遇了土匪。皇帝这个全国头号匪首,非常不要脸地抢他的爱心便当!郑琰给他准备的爱心便当自被郭靖尝了之后,每每就想去蹭点儿,不但蹭,他还大嘴巴,跟他舅说了。郭靖跟池脩之也算有点亲戚,架不住皇帝是他亲舅。
皇帝听说池脩之的盒饭好吃,自己的御膳也不吃了,腆着脸就凑过来了:“我给你保的大媒好吧?这娘子会疼人吧?瞧瞧,给你什么吃的啦?哎~看着颜色就有胃口,我尝尝。”伸爪他就捞。池脩之正抱着盒饭吃得甜蜜呢,被皇帝伸头,颗鱼丸卡在喉咙里差点儿没噎死。
你保个p的媒啊?分明是你土匪!
可他是皇帝,池脩之无奈,只好说:“别下手,有筷子。”皇帝开心地接过怀恩递来的筷子,跟池脩之趴块儿吃了起来。可怜郭靖这个马仔,人家个正主儿,个他舅舅,愣没他下嘴的地方,他快后悔死了。
他舅舅还出卖他:“以前只知道阿琰酒酿得好,唔,肉肠也蒸得好,嘿嘿,火锅也不错,”越说越觉得便宜了池脩之,“她会做的还真不少,便宜你小子了。没想到菜也烧得不错。要不是阿靖说,我都不知道哩。不过也是情理之中嘛!”
池脩之白了郭靖眼,郭靖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