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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瞪眼:“就这么算了?”

郑靖业摇摇头:“关乎天家声誉。”

“有那个畜牲在,还有何声誉可言?!”皇帝曾经不止次想,如果当初夭折的不是他的十、十二、十三而是老十,他的日子也许会顺畅很。

“那也不能自己宣扬,这样闹,倒是为延平郡王扬名了,”郑靖业说得很坚定,“千载史笔,记下来好看么?”端的是副为皇帝考虑的好模样儿。

皇帝咬牙,终归沉默。

郑靖业又说话了:“陛下令臣开解,臣便说说太子。”

皇太子差点没被噎死,不敢置信地看着郑靖业那张诚恳的老脸,听这奸臣说:“太子殿下对郡王也火暴了点儿,好歹是兄弟,少留丝面子。您是东宫之主,放宽些肚量。”

太子两眼冒火,好好的宴叫这个蠢兄弟给搅了,老婆孩子吓得三魂飞了七魄,还要怎么忍?合着你的意思是说我不够有肚量不够宽容?

奸臣又说了:“臣说实话,京城都知道延平郡王行事放诞了些,太子与个行为放诞的人计较,又算什么呢?狂放之弟尚不能坦然制之,何况其他?”

皇帝也觉得皇太子这样未免太较真儿。谁都知道,萧令德就是皇帝的个失败作品,封王也只封了个郡王。你跟个废品较劲,确实有失风度。

“太子若是与詹事府共饮,延平郡王所为,打就打了,是殿下重士。如今家宴,怎么能打成那样呢?捆起来,等郡王酒醒了,给您赔罪,岂不好看?也显您爱护手足之意。”

如果萧令行不是太子,打就打了,不管他是皇帝也好、宗室也罢,随便打,冲撞了人家女眷还不挨打,天理何在?正因为他是太子,他必须宽容!他还得升级呢!善哉斯言!皇帝的怒气全消了,转成深思。

“臣今日之言,唯陛下与殿下察之,愿二位慎之。”

皇帝点头,太子气苦。“殿下权当是为了陛下,忍时之气。”没有爹娘愿意看到儿女不和,这句话郑靖业没说出来,但是皇帝定能够理解,至于太子能不能理解,那就不好说了。

时萧令德上完药回来了,郑靖业又说萧令德:“千岁可醒了酒了?可知行止不妥了?”

萧令德情知躲不过,之前皇帝气极说要让他出京,此时听到郑靖业有“问罪”的意思,直接嚷开了:“打都打了,还要怎地?”

太子脸上十分难看,只觉得他皇帝爹投到他脸上的目光是那样的意味深长。看吧,冲动是魔鬼,本来好好的场面,这打,人家不服气了。萧令德觉得自己已经付过账(挨打)了,不肯重复缴费(道歉)。

事情的最后,还是郑靖业轻声细语地问:“殿下觉得,圣人要拿你怎样还是太子要拿你怎样?父子兄弟,殿下奈何如此猜度?”

萧令德大怒,指太子:“我本有错,可他上来就打,打完还要告状,”不敢指皇帝,“阿爹便要逐我,可有这样的兄弟?”阿米豆腐,不敢说皇帝,只拿太子说事儿,萧令德也算没有蠢到家。

郑靖业肃然道:“殿下错了,陛下与太子并未想逐殿下出京,时气话,殿下也要当真么?圣人平素对殿下何其宽容!”

萧令德巴不得有这样句,抬起颗大胖头,努力瞪大了绿豆眼去看他爹。皇帝脸平静,看不出喜怒,萧令德搓着手,笑得极谄媚:“是儿错了,阿爹别跟儿般见识,儿就是个浑人。”

郑靖业又劝和,萧令德给他爹、他哥哥打拱作揖。

皇帝没好气地道:“非太子与郑相相劝,必要你好看,酒醒了?还不出去!”

萧令德落荒而逃。

郑靖业适时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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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走,太子直压抑着的神经开始膨胀,呼吸也沉重了起来,头扎到皇帝膝下:“阿爹,儿本无心,郑相奈何那样说我!”

“他句都没有说错!”皇帝冷着脸看着太子,“你儿女都已老大,怎地还是如此不持重?他说什么了?”

太子:“……”

皇帝不觉得太子跟宰相有什么不对付,或者说,他不觉得郑靖业在针对太子。两人平常都没有什么交集,能有什么矛盾在呢?而且,郑靖业在皇帝面前直是很关心太子的,还是“做好事不留名”的那种关心,太子儿子到了年纪要读书这种事情还是郑靖业提的醒呢。

皇帝真是太“单纯”了,哪个坏人会在脸上刻字,哪个奸臣会宣称自己在干坏事?

“你想太了,为君者要有容人之量,”这话就说得很重了,“郑靖业会做事,你仔细想想,照他说的来,岂不是比你冲动打了十郎好?”

太子咬牙败退。

不消说,这幕又被怀恩卖给了郑靖业。

连几天,郑靖业的心情都挺好。就像皇帝说的,“郑靖业会做事”,当他是县尉的时候有县尉的做法,当他是宰相的时候有宰相的做法。事事,分毫不差。确切地说,他能够看到事情的结点,从中找到最佳的解决方案,而不是味蛮行,这也是皇帝看重他的地方。

宰相,就是要调和阴阳。

错估了形势的太子只好自食其果。

郑靖业对皇帝还算了解,只怕从今天开始,太子在皇帝心中不免要抹上淡淡的笔“对弟弟不够包容”,日后再有什么事情,这笔的颜色就会渐渐加重。不能爱护手中同胞的太子,嘿!

郑靖业教女

“嘎?”郑琰傻眼,她家老师把她的作业量直接翻番。

顾益纯除了布置作业,题外的话句都没说。郑琰抬头傻看着他,他也淡然地看着这位唯的女学生。郑琰跟这位老师对了好有刻钟的眼儿,才发现她老师是说真的!

不行啊,我还有事儿要做呢。从应试教育里出来的人,最恨的就是这种写作业了,以前还好,现在居然要翻番,这不是要坑死人么?郑琰想着她还没“研制”成功的花露水,本能地想抗议。触到顾益纯那双眼睛,心里又打了个突。

当场啥也没说,乖乖答应下来,回去跟她爹娘说:“师傅把我的功课翻了番,从今往后,要完了这边儿的功课,嫂子那里我就顾不上了。”究竟是怎么回事哩?

杜氏看看郑靖业,郑靖业没说话,郑琰额上背上都冒出汗来了。

这是什么意思呢?

郑靖业扶额。头疼,非常之头疼!他先前还担心闺女太聪明,小脑子都用到了阴私事情上,怕以后没地方容她,希望她“正常”点,哪家八岁的丫头会出去置房收租的?他希望郑琰可以关心下正常女孩子会关心的事情,做个饭啊、写个字啊什么的。

老天爷不知道是厚待他还是故意跟他过不去,她闺女关心起“正常”的事情来了,可还是显得那么地不正常!

造酒也就算了,有了成果,虽然郑靖业也挺高兴,倒也不全放在心上。反正他们家就是土鳖出身,本没啥底蕴的。有此色是添彩,无此色也不丢人。最后这丫头迷上了往酒里添各种奇奇怪怪的东西。

什么花露啊、药材啊,最后还往身上洒,然后被堆蚊子追杀。要了亲命了!

(郑琰:俺想弄个花露水来的)

“阿琰近来有些不大对,”顾益纯如是说,“心思不纯了。”

郑靖业觉得,他得从老婆那里至少取得半的对女儿的教育权,不然这丫头准得闯祸。

看着爹妈都不说话,郑琰也光棍了起来:“亲爹哎,这到底是为了什么啊?您告诉我,我也好知道,您不说,我怎么知道?猛然来了这么下子,就我个是这样,肯定有什么事儿吧?对吧对吧。除了大正宫里那个,可没这么对儿女的啊,教都来不及了,还打哑迷。”

听听听听,听听这张嘴,郑靖业牙痒得厉害:“什么都敢说!你是得立立规矩了!你这些天都做什么了?功课呢?”

“都写了呀!”

哟,还挺理直气壮啊!郑靖业伸手捞过女儿:“是写了,写得漫不经心!你的心都用到哪里去了?”揪耳朵。

郑琰心虚地看了看郑靖业:“疼疼疼,那个,女红厨艺不是也要学?”

郑靖业冷笑,这丫头这点儿水平在他这里根本不够看:“我是要你当绣娘啊还是当厨娘啊?你守着这些不放是要做什么?会就行了!笨蛋!你就是心扑在上头也及不上靠这个糊口的人。不要不务正业!”

最后四个字戳到了郑琰的痛处,抢回耳朵:“我做的什么不是正业了?”我的正业应该是帮忙家里别叫人给勺烩了吧?可我现在能做什么?八岁的小丫头能做什么呢?郑琰腹诽。不就是只能种个田闲呆着么?

“你还是想想真正该做什么的好!”郑靖业冷笑,“这些不过是衣服上的纹绣罢了,有它没它,衣服都能保暖。别糟蹋了天份!你的网就是这样结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什么时候都能学,只有心性学不来!不从现在开始磨性子,指望着到年纪就能遇事冷静自持了?小时候跳脱是可爱,你再大些,怎么可又没个谱?你长大了想做什么?这些有益么?”

这丫头还真是有些“早慧”的,真是早慧也就罢了,她还会打乱拳。必得让她本心持正了才好。

杜氏此时才说:“你阿爹炖肉香么?你看他天天扑在这个上了?”

郑琰静默,半晌方道:“是我错了。”

即使还没有找到暴发的节点,积累能量也不是这么个积累法的!直这么做下去,她也就只能成长为普通妇人。

郑琰明白了郑靖业的意思,眼下捣鼓这些是可以吸引眼球,为自己赢得些名媛的名声,之后呢?

酿个酒、造个花露水,哪怕把透明玻璃烧出来了、把玻璃镜子做出来了,那也只是细枝末节!除非弄出工业革命搞个民主立宪,不然都是于事无补。她现在不能开种田模式!即使某些支线任务有点儿像。

心扑在这些个上头,好比金三胖【1】突然想当个科学家或者是艺术家什么的然后去啃课本,真真是前途未卜。

买房不合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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