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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伟大的利益?该找另个谈谈了。

“所谓伟大的利益是什么呢?”邓不利打定了主意,脸上笑得和气。

巴蒂毕竟还是太嫩了:“个全新的世界……”

“我知道了,”打断了巴蒂的话,邓不利有些疲倦,“我还是想奉劝克劳奇先生,你现在还是学生,太激进了不太好。”

雷古勒斯进到校长室的时候,看到的是个锐利的邓不利,有刹那,雷古勒斯觉得伏地魔如果真的怕他,也不是什么不可理解的事情。

“请坐,布莱克先生。”

“谢谢。”

对话的开始,还是那份报纸那篇稿子,从稿件说到对现实不满,也仅仅是几句话的功夫,邓不利还提到了去年雷古勒斯在麻瓜研究课上的某些言论,批评了雷古勒斯对于麻瓜的敌视态度。

雷古勒斯觉得好笑:“我从未歧视麻瓜。”老子当麻瓜的时间比当巫师还长呢。

“但是你的观点,对于麻瓜来说并不是好事,偏激的巫师会以此为借口攻击麻瓜的。”

“如果他们想,不用借口,单凭句‘他们是麻瓜’就够了。”

“布莱克先生,你的观点很危险!”邓不利的肢体语言传达出个主题——他很生气,他在施加压力。

雷古勒斯拍拍自己的胸口,长长地出了口气:“校长先生,写这么篇论文不是为了说麻瓜什么事,还是为了让巫师们思考自己。”

“对现实不满、对魔法部不满?然后为了伟大的利益去自己制定规则?”锐利的目光从镜片上射出,雷古勒斯觉得邓不利戴眼睛纯粹是为了掩盖他那锐利的目光而不是因为眼睛近视。

“规则应该由大家来制定,我不认为个两个的天才就能统治整个世界,这不可能。我只尽自己作为巫师份子的责任而已。大家有知道真相、自由思考的权力和作出选择、承担责任的能力。”

敲敲报纸:“老是说现实的不好,这会让人偏激。”邓不利倚到了椅背上。

“如果仔细观察您会发现,除了少数的偏激者,的人正在趋于理性地思考,真理越辩越明。巫师对待麻瓜,不应该是单纯的敌视或者保护,而是正视。而且,老实说,让大家在报纸上发发牢骚,比他们用魔杖来发牢骚划算了。”

“所以,这是你选择的道路?”

“算是吧,我没那么大的本事学习伏地魔。我和他的目标根本不同。”

“是吗?”

“我只想平平安安过生,但是发现缩头缩脑没有用,仅此而已。”

“为什么你不选择自己动手去做?得到权利,你就可以制定规则。”

“那条路不好走,如果要解决个问题a,你发现眼前摆着好几条路b、c、d……每条路都是未知的,那么就面临着这样的选择,走哪条路比较好?说实话,我就面临过这样的选择。是自己当英雄,还是……”

“为什么不选择前者?”邓不利紧紧地看着雷古勒斯。

“因为不可行,”雷古勒斯看了看邓不利的脸色,梅林保佑自己没有说错话,“我研究过盖勒特?格林德沃,这位先生的手段是早有定论的辩无可辩,我个人认为最大的错误不是蔑视麻瓜——是的他是在蔑视,认为麻瓜应该被统治——而是,他用了错误的方法,他选错了路,我怎么会再走?我相信他是真心的为巫师筹划,至少,他的本心应该得到某种程度的肯定。”

“他的本心?肯定?”

“必须承认,他统治世界观点很狂妄,但是我们也得承认,他开始不是个残暴的人。相信他只是要建立个给巫师美好生活的新的世界,但是他选错了路,这让他离目标越来越远。人们在批判他的时候只记得了他残酷的手段,忘了他的本心,他是个巫师,为自己的同类人打算是很正常的。当然,我不是说他是个好人、以‘伟大的善行’为借口做下的任何事情都值得原谅,那绝不是他的赎罪券。他错的是观点和方法,而不是心。”

“观点和方法……看看黑魔法防御方面的课程吧,身边最好带个门钥匙。有人会很不高兴,如果他能看透这切的话。”邓不利的声音很疲惫。

雷古勒斯深深地鞠了躬:“晚安,校长。”

“晚安,早点睡,也提醒下你的合伙人。”

雷古勒斯带上门后,邓不利把自己完全交给了椅子,伸手盖住了自己的眼睛,湿热透明的液体从手掌边缘渗出。

久久地,校长室里回响着低沉沙哑的声音:“盖勒特~”

父子之间

回到宿舍,巴蒂正在等着。邓不利约谈的事情他事先没跟雷古勒斯说,事后越想越不对劲,却又无从说起。直到雷古勒斯说要去校长室,巴蒂才说出了自己也被约谈了的事情,雷古勒斯心里才有了点儿准备,心里明白邓不利可能已经觉得自己等人有了不好的倾向。

盖勒特·格林德沃,他是真的有过点研究的,因为现在要面对的人是伏地魔,在大家口中的风评与伏地魔样的,就只有他了。这人比起伏地魔简直算是个圣人了,至少要有人情味得。

邓不利现在这是不反感自己这些人了么?雷古勒斯还是觉得像在做梦样,真是看不懂这个人啊。

约谈的另个后果就是邓不利本人也订阅了份《前行者》报,每周都会写点儿评论,雷古勒斯心知他这是在时刻关注,以防出现不好的苗头——份报纸能宣扬的东西实在是太了。撇撇嘴,才不要管他呢,就把他当个普通读者好了,拣觉得不错的评论就给他登上去,倒让不少邓不利的支持者们跟着订阅了这份报纸,也算是名人效应、意外之喜了。

另外个意外之喜,却是垂头丧气的西里斯带来的,他去约特蕾西亚约会遭到拒绝。原因就是拉文克劳的学生时髦地吸收了麻瓜们的做法,组织了个小社团研究巫师社会、魔法咒语之类的东西,特蕾西亚有活动,自然拒绝了西里斯。

学生都自发组织讨论了?是个好兆头啊。雷古勒斯不厚道地直接无视了西里斯的难过:“今年的圣诞节你可得回家了!”

“知道了,我要去掐鲁道夫斯的脸。”西里斯说的这是鲁道夫斯是他的小外甥,贝拉的儿子。特蕾西亚圣诞要回家去,他留在学校也没意思。

圣诞节里很热闹,西里斯痛苦,沃尔布加的态度是摆明了要给他相亲了,百般推脱最后吼出了老婆要自己找,才让父母对他的态度放松了点儿。纳西莎与卢修斯的订婚礼上,西里斯愤愤地闪过迎面而来的某千金,拉着弟弟抱怨了通,才跑过去掐小外甥的脸,招惹得小外甥哇哇大哭,然后被外甥他娘揍得满头包。

看到贝拉凶悍的样子,很难想像分钟前她还在抱怨:“三岁之前不能放着他独处!我什么事都做不了!”

“那就趁这机会再生个吧,”沃尔布加顺口就说出来了,“两个孩子差不大,起长大会很有趣的。”

“我不要!带大了他,我就要出门活动下,在家里闷得慌。”余光看向依旧神秘莫测的伏地魔先生,他正在与老马尔福说话,后者副诚惶诚恐的样子。

“马尔福大概也会得到件有意义的结婚礼物了。”贝拉眼中难掩妒意。

“也?你得到过?”

“嘘~那可是个好东西,赫奇帕奇的杯子,我锁到古灵阁里留着当传家宝了。可怜的安,你没有得到。”

安米达撇撇嘴,不说话了。

办报三人组窝在边躲着伏地魔,后来干脆跑路回小报馆商量下期报纸的事情去了。也因此,当伏地魔顺口说到某份报纸应该观点鲜明、惶恐的人们想把当事人找来听训的时候,发现被点名的人已经溜了。带着紧张和庆幸,奥赖恩声称回家定教训儿子。回到家里,忙了大半天的布莱克兄弟已经回家了,奥赖恩却有训斥他们,不过是给儿子们加了几堂黑魔法防御课,还嘱咐定不许单独行动、安全第。

第二天早,早餐桌上看到《预言家日报》的时候雷古勒斯被早餐呛到了。《预言家日报》改了?就算它改了,也无法把《前行者》报挤出市场,《预言家日报》本身就有着半官方的性质,发布魔法部的消息它是权威,但是份报纸不可能真正的包罗万象,总有其侧重点。《预言家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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