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他哀求地说,“这是您的外套,可以您先拿着,等回了屋子里您再给我吗?我可以给您清洗......”
“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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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芒眉头越皱越紧,就显得那张凌厉逼人的脸更加阴沉。
他只希望阮秋把外套老老实实地穿上,可是一边王叔和司机都在看着自己,也如果这个时候强行给阮秋披上外套,对于原主的原本性格而言,都不算是轻微违反人设,而是严重的人设扭曲了。他只好这样说,可没想到阮秋还是油盐不进。
不就穿个外套吗?
阮秋仍然执着地举着那个外套,看向他的眼里满满的哀求和......恐惧,小脸逐渐再次冻回青紫。
顾芒深呼吸一口气。
就算是严重违背了人设,他也看不了阮秋被冻伤。
正当顾芒决定弯下腰把人抱进车里,不远处豪华地像是公主城堡般的房子,门打开了。
顾京走了出来。
他虽然年过四十,但是远远看去步履精神,身材是顾家人天生遗传的挺拔健硕,看背影让人猜都不过三十。
阮秋举着外套的手不动了,僵住在原地,像座虔诚的冰雕。
顾京本来面上没什么表情,打开门见了顾芒整个人精神跟着一振,他几步走上前来,完全无视地上的跪着的阮秋。
顾京拍拍顾芒的肩膀,笑着:“结实不少,变化不小啊。”
他宠爱着,甚至是溺爱这个他唯一的儿子,看着他,就像看自己的一团血,也像看自己蔓延不绝的子孙后代的泼天富贵。
顾芒拍掉肩膀上顾京的手,面无表情地回看他,嗤道:“你变化地到是不大,我妈刚死了多久就要给自己续弦了?”
他的目光移到跪着的阮秋身上,“这个算是男人?还是男孩?”
顾京一噎:“我知道你还怪我,你妈的事儿,芒芒你......”
“——别他妈叫我名字。”
顾京揉揉太阳穴,叹气:“你跟我耍脾气可以,但是晚上的宴会不能不来。”
顾芒心里担心着阮秋,哪又什么罗马时间跟这个老不死的扯皮,皱眉说:“那你先别让地上这个东西碍我的眼。”
顾京像是才注意到阮秋。
他眼里的阮秋是粒沙子,是块石头,是路边的臭水沟的水,就是不算个人。
“没看到谈事儿呢吗,滚......”
顾京的话戛然而止在一半,他盯着阮秋手上的外套,眼神是与刚才截然不同的冷漠。
“谁的?”
这话让顾芒一怔,没等他说话,阮秋就几乎是脱口而出:“老爷,我错......”
话没说完,他被飞踢地一脚揣在腹部,本就跪在雪上欲言又止的上半身顷刻风摧竹竿般倒下,“嘭噹”一声,是骨骼撞击冰面的声音。
顾芒十指扎进手心,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控制住没有一刀nang死顾京的。
阮秋从地上爬起来,没有感知到疼似的,再次直起身子跪着爬到顾京脚边,轻声:“对不起,老爷,外套是少爷给的,不是别人......”
顾京一把拉住阮秋的衣领,把他的脖子从下往上提起来:“噢?所以呢?你是觉得我儿子给你是可怜你,还是你这个贱货配碰我儿子的外套?”
阮秋的声音被哽着,艰难地摇头:“不是的。”
顾京还想说什么,手机忽然震起来,他扔垃圾一样把阮秋扔进雪堆里,抄起手机烦躁道:“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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