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芒眉心皱地很紧:“那怎么办?梦境还需要进入几次?”
七一一翻看着记录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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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剩下两次。”
两次......
顾芒又走到仪表盘前查看起阮秋的各项身体数据,血液ph,脉搏跳动幅度,静脉活跃率...各项指标统合下来对标的是癌症早期病人。
眼看顾芒脸色越来越差,七一一忙补充道:“阮先生刚醒的时候数据比现在还要查,不过短短几个小时的功夫就已经恢复地成现在这个样子了,按照以往的经验推算,下午就可以恢复到正常指标。”
“......我知道了,所以不在梦里,身体就会逐渐好转是吗?”
七一一点点头。
“阮先生,为了保证能够记录你的身体情况,这一下午就麻烦你在这里记录身体数据......”
“我拒绝。”阮秋开口,声音有些睡久后的沙哑。
休息室内霎时一静。
他垂下眼帘,嘴角是平的,拉着整个人的神态都跟着变得冷冽,阮秋低头把被子收拾到一边。
“今天是工作日,周三,我的正常生活节奏是在下午三点去会议厅领任务,而不是在床上无所事事地发呆。”
七一一被冻地心尖都哆嗦一下,可辅以联想到阮秋的各项身体指标,还是鼓起勇气说:“可是,阮秋先生,您现在的身体状况是无法从事任何高强度工作的,您的任务都是SSS级任务,现在不......”
“但那是我的任务。”阮秋看他。
七一一手不自觉背到身后,被一个眼神吓得屁都不敢放了。
“你当然不会在周三下午无所事事地发呆,而是要做医学层面的身体数据调查和计算,这项工作很重要的,”
顾芒对阮秋说:“只不过这项工作需要你在这间房间的床上完成,不是吗?”
阮秋又开始不太自在起来。
又是这种感觉,奇怪的,烦躁说不上烦躁,一种刻在心尖不可触及的痒,像血管里顺着血液而流动的细碎的玻璃碴,知道那个东西在那里,却对其无可奈何,想去挑出来只能拿刀霍开皮肉,而那块碎玻璃渣又顺着血液不知道流到哪里了。
“不是。”他冷着脸冷冷淡淡的说。
阮秋不知道顾芒究竟在梦里对自己做了什么。
这人真是有天大的本事,一个梦的空挡,就能让他心里升起这种从未体验过的怪异感。
顾芒有些意外地挑眉,上个梦里阮秋对他百依百顺都不为过,这样冷脸倒还真让人颇为新奇。
他还想要说什么,阮秋却已经受不了心里越发奇异的怪异感,穿上鞋准备离开。
可他实在忽略了现代医学的力量,各项指标显示他下不来地他就是下不来地的,脚是穿上了鞋,可是刚一落地,从脚尖一直到脚背整个都透着无力的软,没知觉地弯曲,阮秋慌乱地想要去扶什么,可手也是一模一样的软弱无力,低血糖导致的眩晕让人作呕。
就在这时候,一双手从他的后背牢牢把他托起来,继而拉进怀里,阮秋的鼻尖结结实实扎撞上顾芒的微微硬的胸膛,鼻头重重泛酸,眼泪差点不受控制地流出来。
更要命的是气味,顾芒的气味。阮秋慌了,手掌抵着顾芒胸口要脱离来这个要命的拥抱,磁性的声音已经从上空传来。
“哪里不舒服?”
阮秋手心一下子湿了。
顾芒本以为阮秋只是没站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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