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听见回应。
一如既往温暖而骨节分明地手,附上他的断翼横截面。
一开始只是羽毛般的轻触,之后就宛如把玩打磨什么圆滑玉石,指腹顺着断面的纹理轻抚,断面敏感的神经把难以言喻的麻感传来,让阮秋控制不住地发抖。
他的呼吸频率加快,哼出破碎似的哭腔,艰难地抓住顾芒的手腕,近乎求饶地:“别...”
回应他的是轻松掣肘住他的反抗的手。
顾芒一手把阮秋固定在怀里,一手像最严谨的商人检查绸缎一般反复揉抚在那个断截面,低声道:“手长在我身上,我想碰哪就碰哪。”
碰到雌虫的虫翼不难,碰到虫翼的截断面却没几个,虫翼本就极为敏感,没人知道触碰截断面是什么感觉,阮秋却知道了。
阮秋带着哭腔的颤声:“不要...真的不行,不——雄主...”
随着这声“雄主”破口而出,顾芒的动作停下了。
“你叫我什么?”
阮秋额角的汗顺着脸侧滴了一滴,落在顾芒的指节上。
嘴唇微动,那声“雄主”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了。
顾芒缓缓地深吸一口气,又呼出来。
他用手背擦去阮秋的汗,长臂揽住阮秋纤细的腰。
他可能疯了,他想。
他竟然开始心疼阮秋,心疼这个在主世界把自己能一拳打爆的人。
阮秋用得着他心疼吗?
他那么强,他打架厉害地不行,他一开口就毒舌死人不偿命,他可是组织钦定的头号,他总在抢自己的头等功,烦的地要死...
可在这个世界,他现在抱着他,发现他很瘦。
可能理由有很多,但这一条就够了。
他很瘦,他得喂他多吃点,长的白白净净胖胖软软的才好。
顾芒从自己的衣襟口解下来什么。
雄虫的礼服大多华贵,他的领口出细细密密缝着很多小饰品,都是纯金的,有个铃铛很漂亮,金色的铃铛,里面的芯子是细小的红水晶。
顾芒给他解下来,挂在了阮秋的断翅上。
耀阳的金黄色挂在纯黑的断翅上,黑渊里吊着一个小太阳。
“好看吗?”顾芒问。
“...好看。”
“是不是比以前漂亮多了?”
“嗯,”阮秋一边重重点头,泪又不争气地掉出来了,“漂亮多了,一点也不丑了。”
可他根本看不见那铃铛长什么样,他只是听着声音。
“叮铃”,“叮铃”。
像叩在他的心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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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顾芒累地不行,嘱咐了阮秋几句后就上楼洗漱了,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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