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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把整个虫星炸了。”
等到奴隶贩子把里面的空气“净化”完毕,顾芒才纡尊降贵地抬脚踏进去。
这里显然比刚才的高等级雌奴区脏了不止一个等级,空气中夹杂着数吨玫瑰都遮掩不住的臭气,地面也不复洁净,积年累月的脏污深深嵌进地板里,一如刻在这些雌奴骨子里的萎缩与恐惧。
左右两边的笼子里都关押着奴隶市场最低劣的雌奴,他们无一不残肢断臂,因为是最下等的货色,积年累月见不到阳光,皮肤惨白,刚才摆放花朵和清洗的气息把他们唤醒,s级雄虫的稀少甜美的气息又让他们警觉,因而一众雌虫都齐刷刷往顾芒那边看去。
雄虫,对于他们足够陌生的词汇,他们中的绝大部分这辈子也见不到一只雄虫。
饶是顾芒心智坚定,被这样多麻木空洞的视线一扫,也止不住头皮发麻,皱眉对奴隶老板问:“这些就是全部了?”
“是的,顾芒皇子,”奴隶老板不明白这位帝国最尊贵的爷为什么要来挑最低劣的雌奴,但也不敢说出疑惑,兢兢业业地介绍:“这里罗列着基因最低劣的雌奴,都是周转好几手的,精神力差到几乎没有,也一般都有残疾。”
顾芒心里陡然升起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他想起记忆里那个让人讨厌的家伙,面色永远凉冰冰的,不管体能还是精神力都是天赋异禀的顶级,眼底的傲气和自己相比也是不遑多让,如果那个家伙变得基因低劣,残疾......
顾芒甩掉脑海里的念头,抬起脚下锃亮的羊皮靴往里走,左右两边的奴隶贩子都吆喝起来,希望得到顾芒的青睐。
顾芒的性情多变为全帝国熟知,这次又不知道哪根脑筋搭错了,竟然专门来找低等雌奴的乐子,趁着这个时候捞一笔,过了这村儿可就没这店儿了。
这些奴隶的低劣程度也有着先后顺序,距离门口最近的最外面的那波是肢体完整且可以称得上健康的,往后走就开始断臂短肢,走到中间,已经没有看上去称得上完整的雌奴了。
顾芒的眉毛已经深深蹙在一起,心里对系统道:“是不是走过了?”
系统:“没有,他在最里面。”
顾芒顿了一下,向前继续走着,不知走了多久,他被一声尖锐的吆喝声惊醒。
“我皇子大人,来看呀,”奴隶贩子堆着讨好的笑,大胆展示着自己的商品,一副很自信的模样,“看他,漂亮吧?跟刚从水里洗过似的!”
顾芒止住脚步,垂眸看去。
奴隶贩子见顾芒停下脚步,心里激动,把这个看上去并不大的雌奴从笼子里拖出来,抓着扔到带血的台子上,雌奴手脚软的像面条,从始至终没发出一声反抗或者□□。
顾芒瞳孔微缩。
看到这个雌奴的第一眼,他就认出来这是阮秋。
他和阮秋斗了十多年,彼此熟悉的不能再熟悉,顾芒曾经扬言阮秋化成灰他都记得,可如今却不确定了。
这个人...或者说这只雌奴...真的是阮秋?
如果说生命顽强,倒也搭得上边,但也只有瞎子才会觉得奴隶贩子口中的雌奴“漂亮”。
阮秋横亘在台子上,他嘴巴戴着口枷,四肢僵直,浑身不知道是汗还是水把身上浸湿,像只案板上刚从水里捕捞出来的银鱼,肉眼触目的地方全部是不同样式的伤痕和血迹,可以分辨的就有刀伤擦伤扎伤和烟头烫过的痕迹。
他的所有关节都有钉子贯穿,血痂刚结不久,大抵是刚刚打进去的,看着让人骨头钻疼。
破烂的碎布勉强盖住他的身体,可见的一边□□不是完整的,应该是打过乳环又被硬生生扯下来过,空气里能闻到浓重的血腥气和石楠花的味道。
这股味道让顾芒周围的派来保护顾芒的侍卫都皱起眉,厌恶反感之情溢于言表,他们走上前把顾芒护在身后,严厉道:“大胆,敢用这种脏物玷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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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皇子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