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张的,你有种别让我逮着你!
平武人帝怒气冲冲地下朝,还没走回寝宫,就看迎面跑来个人。
「皇、皇上,张公公……张公公他……」
「他怎么了?」平武大帝急道。
来人总算喘过口气,「张公公从最东边的宫墙上掉了下来,像是闪到了腰。现在太医已经赶过去了。」
怔愣半晌,平武大帝缓缓吐出两字:「活该!」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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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能保证辈子不生病呢?
人只要吃五谷杂粮、只要还活在这个世界上,就不能保证不生病,不管你是怎样的绝世高手都样。
张平很累,但在听到外面传来的请安声,还是努力睁开了眼睛。
手搭在他腰上睡得正熟的大男人也蠕动了下,含含混混道了声:「早。」
「早。」张平想要坐起身,但霸住他腰的人不肯放手。,"
「你说我把早朝的时间从卯时初(今5点)改到巳时初(今9点)如何?」:
「大臣们会心里高兴得发疯,但该上的谏论绝对不会少。说不定还会有几个出来撞墙死谏维持祖制的。」
「也就是说他们并不想睡懒觉,只因为朕想偷懒。他们无奈、他们上奏、他们抗争过,总之他们做了所有忠臣良将应该做的事,而因为朕意孤行所以不得不接受早朝时间改制,最後他们既可以睡懒觉又可以留下美名,朕却留下昏君之名。是这样麽?」
「皇上英明。」张平把拍开在他胸前乱摸的龙爪,起身跨过他下床著衣。
穿好衣服後,张大公公对外面道了声:「皇上起了。」
随著这四个字,大亚皇朝天的清晨就这样开始了。
这是平武帝继位以来的第二个年头,前面这年谈不上帆风顺,但也没闹出什麽大事。如果硬要说有什麽大事,那就是掌握了大亚约三分之兵权的裕王被小儿子气得中风,如今只能躺在床上让人侍候。
至於他小儿子干了什麽事竟把这位曾当过大将军的王爷气得瘫痪,全京城上至八十下至十二几乎没人不知道。
裕王小世子皇甫明芳睡了自己老子的小妾,那小妾的肚子也大了,却不知道这个孩子是应该叫裕王爹爹还是爷爷。
这还不算最可气的,最让裕王伤心和愤怒的是,他这个小儿子不但睡了他的女人,还要和他的大哥也就是大世子明秀抢王位继承权,最後竟偷了他的兵符作为要挟。
而没想到的是,那个大肚子的小妾又从皇甫明芳那里把兵符偷走,而且就此不见了踪影。这下裕王不仅是伤心愤怒了,他快急疯了!
丢失兵符,这是何等大罪?
如果无人知道,他还能花时间想办法不动声色地把兵符寻回。
可是偏偏这事不知怎麽就走漏了风声,在那小妾逃走第二天,整个京城差不半的人都知道裕王府的某小妾因为不堪裕王父子的双重折磨和虐待,盗走了裕王的兵符,现在人已经不知道逃到哪里。wm8(ju
裕王这边刚把人派出寻找,那边就来了让他携兵符进宫晋见的旨意。
裕王倒下了,没有任何犹豫、没有任何余地的轰然倒下。
平武帝并没有苛责裕王,相反他还表现得很大方、很体贴下属的样子,你看他特地把身边的第红人张大公公派去安慰他就可以看出。
张公公去了後,很诚实地传达了平武帝的安慰:不用担心,您老就安心养病吧。皇上说了,兵符他会令人寻回,皇甫家的子孙也不会流落在外。只不过这兵符放您老那儿似乎不是很安全,为了皇朝的安稳、为了不让有心人利用,兵符寻回後就暂时放在他那儿。另外,皇上还说了,以後等您老那个不知是儿子还是孙子的孩子长大了,如果他有出息的话,兵符再赐给他也不是不可。
至此,裕王再笨也明白他这是落进了陷阱里,可是就算他知道了又能怎样?
布陷阱的人比他高明太。错的都是他府上的人,盗兵符的个是他儿子、个是他小妾,外人没有插进半分,就算他再委屈,也是有苦说不出。这事出,就连力挺他的几位将军也只能在他床头摇头叹息,叹息他後继无人。大世子软弱无能,小世子聪明虽聪明,但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心肠不好还好色。
如果刚继位的平武帝是个软弱的主,哪怕他是属於守成的那种皇帝都行,大半生戎马的裕王也不定就要倒下。可是那位不是!
那位不但不软弱,而且还是位能领兵打仗、而且打了大胜仗,被敌人称为魔帅的铁血皇帝。
武将众人本来就服他,如今裕王出了这事,几乎九成以上的人都觉得这兵符还是让平武帝收回的好,不管这里面是否有什麽猫腻在,裕王老了且後继无人这点总是没错的,比起个不能带兵打仗的老王爷,武将们倒真的宁愿皇帝陛下重新收回这三分之的兵权。
而且,既然新帝已经登基,这原来的权力划分是否也该重新划分了呢?
於是平武帝收回了这三分之的兵权,而原本的拥有人裕王则变得卧床不起。裕王小世子因种种罪状被贬为庶人流放到北方放羊。而那位怀孕的小妾则没人知道她去了哪里。
皆大欢喜,至少对平武帝是这样的。
至於给其他人带来什麽感受,那就只有其他人才知道了。
而这其他人中最忐忑不安的大概就属言净言将军了。这也是为什麽他的女儿也是当今天子的母亲──皇太贵妃被半强迫地送进静安寺时,他并没有做阻拦的原因。
可现在,想到在静安寺中不但没有学会静心,反而被逼得快要疯狂的女儿,言净深深叹了口气。
「启禀皇上,臣有事启奏。」
「哦?」平武帝微微扫了眼阶下,他这个老谋深算的外公也终於忍不住了吗?
「是否边境又有敌人来犯?」
「皇上英武圣明、威名在外,外族哪敢轻易侵犯我大亚。臣要禀报的不是军事,而是……」
张平觉得头有点痛,还有点昏沈沈的,忍不住就把左脚的中心移往右脚。
张平这个换位动作其实做得很不明显,可还是立刻就让坐在上面的那人察觉了。
张平今天的脸色看起来似乎不是很好,从早上起来就显得不太精神。是不是我昨天晚上做得太过分了?
平武帝脑中显然就没有「张平生病」这个概念,在他印象中,这人强得就算身受重伤也样能跟他颠鸾倒凤。昨晚上他时兴之所致,找了个茬把张平剥光绑成肉粽,在凉亭中乐呵了大半个时辰,回来又在洗澡池里以清理之名搞得他唉唉直叫唤,然後……然後就很平常啊,只不过昨晚他兴致很高,不想做完就睡,所以就整了些玩具和张平玩了会儿,後来张平发怒,他就老实和他正常位做完就睡了。
昨晚也不算太过分啊,像这样的夜晚,虽说要看张平心情,但个月中也总有两次机会。以前也没见张平吃不消嘛。
平武帝脑中想著这些,他外公言大将军说的话自然也就听得句漏半句。
「……百善孝为先,我朝先祖莫不敬孝道。虽说先皇有命,但……」
「你刚才说什麽?」平武帝问这句话真不是故意的,他是真没听清楚。
可言大将军怎麽知道,他只觉得他这个外孙至尊的脸色要有难看就有看,随著这句问话,甚至还带出了丝杀气。
「臣说……」
「好了,有什麽事等会儿到上书房来。今天早朝到此为止,退朝!」
言净愣,心下顿时了然。皇上这是不愿在众人面前讨论把皇太贵妃从静安寺接回的事。也是,毕竟是先皇的遗命,就算皇上想要让自己的母妃回宫,也要仔细想好对策才行。
言净的目光在众臣身上绕了圈,希望能有个胆子大的和他起去面对这位光只是张脸就能让人胆寒的皇帝。
些和他约定好在早朝中帮他说话的大臣在看到他的目光後,纷纷低下头。在早朝上大家起说也就算了,但若是下朝後单独面对那位……
如果是那位心中本就想做的事也就罢了,他们这个也算是为君分忧。如果那位不想违背先皇遗旨,他们这麽做岂不是自找霉头?
言净不管怎麽说,毕竟也是那位人上人的外公。就算有些什麽不当,那位恐怕也不会做得太难看。但他们呢?他们可和这位煞气满身的天子没有点沾亲带故。
虽说平武帝继位以来没杀少人,对他们这些老臣也算礼遇,可不知怎的他们就是怕啊!
都是因为那张脸,还有那个身材!
你说你这张脸长得就够有魄力的了,为什麽还要有副比常人都要高出头的高大身材?
也难怪那些来进贡的蛮子个个毕恭毕敬的,先别说上面那位是否曾把他们杀得落花流水,就只是比这些北方蛮子还要有威迫感的高大身躯就注定让他们只能仰望。
外在就已经让他们软了脚,而那位的内在……
众大臣忍不住又往後缩了缩。
言净暗叹声,与众臣起三呼万岁俯首恭送金銮宝座上的那位起身离去。
平武帝转头上下打量在他身侧落後步的首领太监张平。
步伐稳定,表情正常,就连走路姿势也与平时无异。难道刚才是我的错觉?
平武帝坦然了、安心了。就是嘛,我就说我们家张平结实嘛,昨晚那点小游戏怎麽会伤到他?人家可是自喻打遍京城无敌手的高手中的高手。
「张平,你说等会儿言净会用什麽理由说服朕?
张平吸吸鼻子,他怎麽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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