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皇(太监VS皇子)作者:易人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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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
「是。」风雨山狠狠瞪了张平眼,狡猾的家伙。随即收敛起猖狂的态度有条不紊地叙述道:
「有两个最大的好处。第,拉拢朝臣及些关键人物。已故安王的手下现在群龙无首,凭王爷在沙场上与已故刘将军部众的交情,想要拉拢这支力量应比太子和惠王容易。而且因为王爷您冒死夺回安王遗体,安王这母淑妃对您也有几分感激之情。五皇子舒王那边也中利用,甚至已故六皇子的力量,想用也无不可。第二,可随机应变。人在京城,总比外地来的消息灵通。」
张平偷看皇甫桀侧面,他要怎样才能在失去兵权的情况下做到兵不刃血地夺取皇位?虽然已经有应对计划……「前面都没了,自然就轮到我了。」
张平脑海中突然冒出了这句话,小腿肚子不由自主就抖了那么抖。这话是皇甫桀什么时候说的?
「雨山说得不错,留在京城对我们有弊也有利。」
「观父皇的意思,他似乎对我们这些皇子还不太放心,所以都要留在眼前盯着,但也有可能他对太子并不十分满意,所以故意给太子留下些对手。不管父皇的意思为何,我们按我们的计划来,只不过有些小地方要修正下。"
皇甫桀把他认为需要修正的地方提出,众人讨论番后,努力把原来的计划修正至完美。
会议结束,风雨山等人恭送宁王先行离开,之后陶正刚等人也陆续走了。钱若谷走到风雨山身边,忽然道:
「那太监与王爷什么关系?」
风雨山似知他会有此问样,反问道:「当然是主仆关系。否则你以为他们什么关系?」
钱若谷皱眉,摸了摸下巴丢出两个字:「不像。」
风雨山叉腰哈哈大笑,也不管这仩脸不解的钱师兄,径自走了。
当晚,有人扛着个大麻袋进了惠王府。
「扑通。」麻袋被丢进惠王卧室。
里面的人大惊,大喊声:「有刺客。」
惠王所住小楼附近立刻灯亮如白昼,照得四周围片亮堂。
所谓刺客在心中暗赞道:惠王府的人果然训练有素。灯亮后并无人立刻上房搜索,各个角落却立刻布满闻讯而来的侍卫,如果来人是个庸手,此时必然无所遁形。不过他嘛,自然不是庸手。
「搜!」个侍卫头目声令下,安静却快速的搜索立刻展开。
刺客暗中摩掌擦拳很想出去跟人较量番,他发现了名身手相当好的高手。
可是想到那人的交代……刺客只好望那高手兴叹,心想下次再来会会他吧。
屋内。惠王沉着脸命帖身侍卫打开麻袋。
侍卫们把惠王掩护在身后,小心翼翼用剑挑开了麻袋口。
个黑乌乌的发结露了出来。接着……
「叶詹?!」任是惠王也不禁惊呼出口,他还以为叶詹必死无疑,没想到对方却把人给他送了回来。
「王爷,叶将军还活着,您看,这还有封信。」侍卫呈上信件。
惠王命人去请大夫,又让人把叶詹扶上床。
在侍卫的保护和注视下,他缓缓打开信封。
二哥,特厚礼,望笑纳。四弟桀拜。
惠王把这封信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深深皱起眉头。
皇甫桀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身边又是什么时候有了这样的高手,竟可以自由来去他的王府?如果今晚那人不是送礼,而是来杀他,他能否躲得过去?
示好?有点,但也不完全是。
示恶?那对方完全没必要把活生生的叶詹送回。
那个丑四到底想干什么?
皇甫桀脑中闪过个词:示威。
那个丑四竟然在向他示威?想通这点的惠王顿时觉得胸口就像是被什么堵塞样,脸色也瞬间变得铁青。
张平很兴奋,惠王府的格局图纸他也就看了半天,可竟能给他完全无误地摸到惠王所住楼宇。这证明了什么?哈哈!
说起来那小楼及周围的机关还不少,如果不是他对此也有所研究,今晚还趁早可能栽在那里。
我果然是高手啊!张平乐得嘴巴要咧到耳朵根。回去的路上还顺便拐到韦府附近张望了番。
韦相和他那个已升作刑部尚书的痴情种儿子现在在干什么?
想想,有点心痒。很想溜进去看看,但又怕对地形不熟留下把柄。想来想去,只能依依不舍地离去。
与此同时,疯子在焦急地等待,而宁王很安静地看书。
「您不担心吗?」
皇甫桀淡淡地道:「有什么好担心的?」
「那里可是惠王府!而且他才回京几天?周围的地形他不熟悉。不要提惠王府机关重重,太子派了少人进刺杀惠王?个个都有去无回。张平他……」
「皇宫他都能来去自如,何况个惠王府?」
「那不样!」疯子气得跺脚。
「你好像很关心张平?」
疯子愣。
皇甫桀的目光仍旧落在书本上,很随意地说道:「他是我的人,我个人的,明白吗?」
疯子眼神闪了闪,表情古怪。
「怪不得张平在雁门关六年也没交上个朋友,就连他亲手救出的几人也对他若即若离。王爷,我能不能问这是不是都是您故意为之?」
「你是明白人。」皇甫桀头也未抬地笑了笑。
疯子背后颈毛直竖,立刻非常明智地主动转换了话题:「您把叶詹用这种方式送回去,就不怕惠王对您心生警惕,进而对您下手?」
皇甫桀抬头微笑道:「老二不是笨蛋,他绝对不会在如今局势不明的时候主动对付我。我把叶詹送回去,对他来说只有好处没有坏处。而我偏偏用这种方式送,让他看不出我对他到底抱了什么意思。他这人好思虑、又小心谨慎,想得越就越不敢对我动手。」
皇甫桀心中愉悦,其实说穿了,用这种方式把人送回去只不过是他想出口恶气罢了。而张平定会帮他出成这口气。
不久,张平无事归来,看到疯子从他身边走去时投在他身上的眼神,张平不解。
这疯子什么时候成佛祖了,竟用那么悲天悯人的眼光看人?看得他身鸡皮疙瘩差点掉满地。
两天后红袖送来两名美貌年轻的女子,说是言皇贵妃赐给宁王身边侍候的。
而这两名女子由她亲手调教,当年贤贵妃想要拜托她的事,也就是此事。本她当时还以为……
宁王皇甫桀把红袖请进内厅,也不知两人在里面谈了些什么,出来时年近四十的红袖脸上带了两抹红晕,眼中也亮亮的,就像是重新燃起了生命之火。
看到门口的张平,红袖脸上的笑收,瞟了他眼,忽然道:
「这几年你直跟在王爷身边,是吗?」
「是。」张平躬身回答。
「这几年你似乎也变了些?倒似你刚进宫那会儿的样子。」红袖眼眸很利,很快看出张平与六年前的不同。
「沙场上人的生死看了,很事也就没那么害怕了。」张平老实地回答。
红袖点点头,认可了张平这个解释。
「你现在还在侍候王爷的床第吗?」
张平很平静地回答:「偶尔。」
红袖眼中闪过丝不知什么意味的光芒,唇角带了丝嘲笑道:「没想到你个太监却沾了龙子如此的雨露。可惜。你既不是男人也不是女人,女人还能生个孩子保住将来,你就只能等年华老去。」
「将来如果你幸运,说不定能在那位身边做个侍奴侍候到老。如果不幸,唉。」
张平低着头,没有吭声。
红袖心中浮起股难言的爽快之意,她认为张平定在伤心。而这个人比她不知可怜少倍!个太监沾龙子雨露能有什么好下场?
「你要小心点,娘娘给王爷指定的那位官家女儿可是个厉害的主。」
张平心中惊,忙问:「王爷已经知道这件事了吗?」
「当然。」红袖看他大惊失色的表情,心中越发觉得这个太监悲惨,心中也越发愉快。
惨!那小子肯定又要发疯了。张平耷下脑袋。之后几天晚上他是绝对别想好过,头疼!
「你好好侍候王爷,别怠慢了。」
「是。」张平有气无力地回答。
红袖满意了,带着无比愉悦的心情离去。
厅门再次打开,门内有人对他招了招手。心情不快是真的,找理由拉张平上床这才是最主要的目的。有这么好的机会不利用白不利用。门内人阴险地想。
张平哭丧着脸,乖乖进去了。
事后,等那人满足了,张平扯起嗓子就吼:「这日子没法过了!」
满足的男人被他沙哑难听的吼声吓了跳。
「我们得想法把韦问心拉到这边来。」张平转头提议。如果还要这样忍气吞声,三天两头让什么人来刺激他家王爷下。
他也别指望跟高手过招,直接躺床上安度晚年好了。
正在回忆余韵,顺便思索如何和已成为皇贵妃的女人过招的皇甫桀闻言抬起头,笑道:「你有什么好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