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挺好的吗?」张平无意识的轻轻拍抚他。
皇甫桀抓住他的手,盯着他的眼睛冷笑:「你这人才是真正的没心没肺,说话像放屁样!当初谁说不会离开我?又是谁说会陪我辈子?」
张平垂眸沉默了许久。
「你说话呀!」
张平还是沉默。
皇甫桀气得翻过身去不愿再看他。
久久。
「你当我愣吗?」张平轻轻叹了口气。
皇甫桀还是背对着他。
张平看向窗外,看景色点点移动。
「我是太监,这已是永远都不能改变的事实。在边关,众位将领包括疯子已经猜出你我之间的事,他们表面不在意,心里却瞧不起找。他们尊重你、崇拜你,看我却不过个阉人、个侍奴。你没有发现我和众位将领之间并无什么来往?」
皇甫桀没有开口,他早就发现了这个现象。但他私心中却乐于见到这种情况,甚至可以说这种情况本来就是他有意无意造成的。他不喜欢张平和其它人过于亲近。
张平抓抓头,笑容有点无奈,「不是我不想接近他们,而是他们不屑。回到京城,你也说娘娘要给你指婚,京城不比边关,这里可不止个李太守的女儿。等你有了妻妾,你还打算继续和我这样吗?我们的关系是我开始逾越了,那时候的我年少无知不懂得厉害,如今想来却是好笑。」
「你觉得好笑?」皇甫桀心中本有丝歉疚,此时听到这句话却炸毛了,翻过身怒瞪他。
「难道不好笑吗?我个侍奴却想做位皇子的大哥。请问王爷.找现在是您人哥、还是您的侍奴?」
「情人。」皇甫桀阴森森地吐出两字。
张平想笑,「情人?我怎么不觉得我们之间是这种关系?」
「那是你愚钝。j」
「真的吗?」张平怀疑。
「当然是典的!你睡了我这么年睡假的不成?j」
「我睡你?]
「难道你没睡我?这种事是个人能搞得起来的吗?」
「也是。不对!我并不想睡你,是你想……」
「你敢说你点快感也没有?你敢说你自己就点没想要过?」
「这个……」他们发生关系都有六年了,这怎么说得清楚?
「张平,我们是情人,就算原来不是,现在也是了。你看你为什么会不愿回京城,其中最大的原因难道不是因为我要娶妻?」皇甫桀坐起身对他循循诱导。
「是这样没错,可是……」
「没有可是,就是这样!你不想侍候除了我以外的其它人对不对?你不想给我的妻子下跪对不对?你不想让我的女人嘲笑你上我的床对不对?嗯?」
张平缓缓点点头。虽然就如皇甫桀所说,但为什么他总觉得和他表达的意思有点不样?
「你在妒忌。不要否认!」皇甫桀伸出手掌制止张平开口,「也许你觉得自己没有,但事实你的想法、你的行为都表明你在妒忌。你不想让我有其它女人或男人。你想和我在起,但不想有其它人阻碍在我俩中间。你不是在乎我们的身分,只是在乎我们的身分会阻碍我们在起。」
「呃……」
「你爱我。像名丈夫爱自己的妻子样爱我。否则当初你为什么会同意让我与你有肌肤之亲?结义兄弟会干这种事吗?」
「这是因为……」
「不,那是表象。你心中如果对我没有那方面深刻的感情,你怎么会答应呢?你想想,如果是太子求你和他做那事?如果是惠王?你再换其它人想想?」
不用想.张平只是听他这么说脸就白了。
「对吧,除了我,你不会这样接受别人。张平,你早就爱上我了。」
「也许你开始对我的感情是怜悯,可是慢慢地这份感情早就变质。你看,就像你说的,你是太监。在你内心中你觉得自己将来无法再娶妻,可是你还是个男人,你想要好好爱个人,然后我就在你身边。」
「你对我因怜生爱产生那方面的感情,那是顺理成章再自然不过的事情。」
张平彻底被他搅胡涂。
皇甫桀很懂得趁热打铁,「我再问你,在我做大帅前我有两个月没理你,你是不是很难过、很仿徨?」
张平仔细想,确实这样,也就老实地点点头。
「开始我什么也不懂的时候,你看我憋得难受.是不是特别想帮我?」
张平再次点头。
「我摸你的时候,你是不是有感觉?」
张平脸红了。
「你是太监,按理说你不应该有性欲。可是每当我爱抚你、进入你时,你难道只感觉到痛苦?」
张平愣了半天,红着脸看向窗外。
皇甫桀伸手扳正他的脸,总结道:「张平,其实你旱已对我情根深种,只是不自知而己。」
张平看向他,张开口,却不知该说什么。
「好了,我知道你的委屈,我尽量尽快离京,等到了封地,你还是你、我还是找,任何人都不会影响到你我,就算我不得不娶某些女人,你也不用在意她们。」
「王爷。」张平开口。
「嗯?」皇甫桀看他的眼光简直可以用温柔如水四个字来形容。
「我们话题好像偏了。」
「张平,」皇甫桀握住他的双手,哀戚万分地道:「你难道舍得让我伤心?你就舍得让我个人留在虎狼之地?」张平无言。我没说不跟你去京城啊,我明明说的是以后……
「你也不忍心让他们再欺负我对不对?」男人最后又可怜兮兮地加了句。
张平这下不认可了,上上下下打最了对方好几眼,冷笑道:「就凭你现在的块头、现在的武功、现在的心智,还有人能欺负得了你?如果真有这样的人,我倒还真想看看对方长什么样!」
男人沉默,伤心地再次想到:果然块头长得太大就是容易失宠。张平对他已经不像以前那么温柔了。
张平也没直待在马车里和他家王爷厮混,途中他回家了趟。
等张平离开方鼎村不久,张家那大家子连同他们的亲戚就全都不见了踪影。没人知道他们去了哪里,就连他们什么时候走的都没几个人知道。
而这边,离开不过二十天的张平回来,就被等红了眼的男人捉进马车中。
皇甫桀不晓得该如何开日,他也不会开口把自己心中最深处的恐慌告诉张平:他害怕他就这样再也不回来了。对于张平,皇甫桀不晓得自己有没有把对方当情人看。他也不知道情人之间该如何相处。他只知道他不能没有张平,长这么大,只有张平是真正属于他的。
甚至他有种感觉,只有抓牢张平,他才能抓牢其它东西。没有张平,那些东西也将全部变成虚幻。
张平,张平……
自己唯那点属于人性的东西,就在这个人的手掌中。
皇甫桀摸上张平的腿,顺着他的腿弯点点摸向他的私处。
「你疯了,这里是马车上!」张平夹紧双腿呵斥。
皇甫桀抬起脸,那深邃的眼眸中含着丝令人毛骨悚然的疯狂。
张平不说话了,对这个眼神、这个表情他已经熟悉得不能再熟悉。默默地叹口气,倒霉的张侍人放软了身体,任那人手掌插进他档处,隔着裤子死命抓揉他。
「呼……你轻点。」张平耐不住疼痛,压低了嗓音悄声道。
皇甫桀点点头,低头去亲吻他。
张平没有丝毫抵抗地张开嘴,让他把舌头伸进他嘴里。
皇甫桀喉咙中发出急切的低吟,只手扣住张平的头颅,只手伸进他裤中。
皇甫桀的身材比般人高人出许,以至于他的手脚都比常人大圈。
张平被迫支起只腿,好方便那人在他股间探索。
舌头搅拌着他,牙齿撕咬着他的嘴唇,让他口水都来不及吞咽,顺着唇角流出。
男人追着痕迹舔咬他,在他喘过口气后,又塞上他的嘴巴。
张平被他根舌头舔舐得口腔阵阵发麻。连带脚趾头也痒得缩了起来。
男人的手掌卡进他股间,大拇指按住他那点软茬时轻时重地揉磨,最长的中指抠进了他的后穴,食指指节则抵在他的会阴处。
张平挺身发出声难耐的呻吟。
男人被他这声呻吟刺激,狠狠在他嘴唇上咬了口,抽出手扯开他所有衣裤,瞬间就把他脱了个精光。张平不敢发出大的声音,也不能拒绝,只是连声轻轻地道:「你轻点,轻点。」
男人解开裤带,骑到他身上,手托住他的头颅,手掏出那话儿送到他唇边。
张平咽了口口水。就算他和这人已经有很久这样亲密的关系,但并不代表他就不再怕这玩意儿。
「看到你小时候那样子,谁能想象你现在能长成这样?」张平小声嘀咕。
男人不满地把那玩意儿在他嘴唇上蹭了蹭。
「你别硬塞,到时你痛苦我也痛苦。]张平警告他。
「那你给我好好地含!」男人命令道。
张平润润唇,无奈地伸出舌尖舔向那已经有点湿润的头部。
男人身体颤,发出声沙哑的呻吟。
长长的队伍眼看不到头。
赶车的马夫觉得自己听到马车里传来什么,想仔细听时又被风声影响。
轻轻的、极为收敛的喘息声在马车里回荡。
肉体摩擦时发出的奇怪声响有节奏地随着马车晃荡。有时会突然加快,有时又会慢下来。
高大强壮的身体完全覆盖住另个人,只能看到那人的条腿挂在男人胳膊,随着男人每次有力的挺进,那被覆盖住的人就会发出类似呜咽的低泣声。
马车辘辘前进,天比天靠近京城。
和当初离开京城相比,皇甫桀的这次归来,可谓的荣光无限。
京城五里外,以太子、惠王及五皇子舒王为首,众臣起在城外相迎。
胜帝虽然没有和大臣起迎出京城外那是他儿子,他没有必要做样子给别人看,但也让人牵了他的御马披红挂彩,特赐宁王可以不用下马路骑到大殿前。
当皇甫桀的马车出现,皇甫桀从马车里出来。众人暗地里都发出了声惊呼。
这是当年前往雁门关的四皇了?为什么和他们记忆中的人相差了那么?
如果不是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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