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平躺在床上大手挥,决定了。
「行了,不就是那码子事吗,我答应你了。你别再搞什麽花样,也别让教习嬷嬷来折腾我,明晚我自己把自己洗乾净躺你床上得了吧?」
「你……说什麽?」根本就没睡著,正准备实施下步作战计画的四皇子时怀疑起自己的耳朵。
「嗯。我刚才仔细想过了,反正我是太监,将来也不娶亲。你要和我做那码子事,虽然看起来不太舒服,不过我皮粗肉厚也不会有大问题。不过先说好,我不喜欢被绑起来,下次你再绑我,我真跟你翻脸!」
「咕嘟。」四皇子咽了口唾沫。他不会在作梦吧?
「只要……你同意就好,教习嬷嬷那儿我会尽量不让她们近你的身。呃,张平,你真同意了?」
张平脚把无权无势的少年宁王踹下了床。
宁王皇甫桀在床下呆坐了会儿,等确定他不是在作梦後,他笑了。
嘿嘿嘿的笑声,让张平忍不住骂了句。
皇甫桀竖起耳朵,听到他好像在骂:没见过这麽烂的娘。
宁王爷点点头,同意了这句话。
然後那晚得到承诺的四皇子安生了,不再在张平耳朵边念经。张平也终於可以进入安稳的梦乡。
而那时张平显然还没有意识到他到底答应了什麽事。等他真正经历到的时候,就跟他被阉的时候样,想後悔也来不及了。
第十六章
翌日晚。
杨嬷嬷好奇地盯著张平。他在干什麽?
青年太监张平在内厅外,捏著拳昂著头脸严肃。
那种表情就像要奔赴沙场样,充满了大无畏的牺牲精神。
终於青年从鼻子里喷出口气,勇敢地推开了内厅的雕花木门。
杨嬷嬷皱皱眉头,若有所思地离开。
「也不用特地去浴房了,你们东西不都准备好了吗?就在这儿做,本王看著。」宁王皇甫桀坐在上位,在红袖和两名教习嬷嬷见礼後说道。
「这……是。」两名教习嬷嬷在宫中年,知道不少皇族人都有些不为人知的怪癖,他既然喜欢看调教的过程,那就给他看好了。
「你们要先给他净身是吗?告诉那贱奴怎麽用,让他学会自己来。你们不准碰他。本王不喜欢有人碰本王的东西。」宁王命令。
「是。」教习嬷嬷在得到红袖暗中首肯後,齐齐福了福,随即走到跪伏在地上的张平身边。
在跟张平翻来覆去说明清洗的步骤後,教习嬷嬷们展示他必须要用到的工具。
「把衣服脱了。」其中名教习嬷嬷面无表情地对张平说道。
张平咬咬牙,三两下就把衣服脱了个精光。
教习嬷嬷对他点都不客气,旁边还有个红袖看著。三个女人看他脱光衣服,点害羞的表情都没有。
「转过身,背朝王爷。」
张平个命令个动作,不见丝毫抵抗。
「跪下,四肢著地,沉下腰,抬起臀部。抬高点!」教习嬷嬷继续发出指示。
红袖看他可能因为恐惧身体有点微颤,但基本还算听话,满意地点点头。
「靠近些。」皇甫桀忽然开口道。
「王爷让你靠近些,往後退,不准起身。」
张平只好跪趴在地,手肘并用直倒退到皇甫桀「嗯」了声。
「下面你要按指示样样来,按照王爷的指示,老身们不会碰你,你全部要自己做到。如果做不到,哼!」
「啪!」的声,条软鞭在地面击打了下。
张平告诉自己这不算什麽,比起内侍监的刑法,这算得了啥?
教习嬷嬷之绕到他身後,低头仔细看了看。眼中闪过丝奇怪的神色,随即对另名教习嬷嬷招手,让她也过来看。
红袖望向她们。
皇甫桀戴著面具,表情变化很少。但他的双眼似乎显得加幽深。
教习嬷嬷之走到红袖身边说了什麽。红袖惊讶道:「怎会如此?」
教习嬷嬷接到指示,走到张平头边喝问道:「王爷平时没有使用过这里吗?」
皇甫桀眼光闪了闪,这就是他经验不足了,他没有想到教习嬷嬷会看出这点。
张平似羞耻难当,缩著身子,颤声回道:「王、王爷嫌奴婢……那里脏。他向、向……」
「用你的嘴是不是?」教习嬷嬷之开口道。
张平埋下头。
皇甫桀几乎立刻感到鼠蹊部阵痉挛。
红袖与教习嬷嬷互看眼,教习嬷嬷点点头表示正常。
「好了!别缩在那里不动,今晚你得用你那儿侍候王爷,既然知道王爷嫌那儿脏,就得好好洗乾净。今晚你得出四遍兰汤,等出水完全清澈了,才算合格。记住,以後每晚你都必须在就寝前如此净身三次,养成习惯,以备王爷随时传侍。知道了吗?」
四遍?张平脸都白了,这下不用装了,任何人看到他都能看出他的害怕和排斥。
肚子点点鼓胀起来,张平发出痛苦的呻吟。
在张平按照教习嬷嬷的指示,步步柔化自己的身体并进行内部清洗时,红袖有意无意看向座上那位,却和对方的目光碰个正著。
该死的,他怎麽盯著她看?她以为他会直盯著地上那个侍奴,没想到他却用种渴望的目光看向她。
渴望?
红袖突然觉得有点热。
皇甫桀直在用种火热的目光交替盯著红袖和地上侍奴,火热到连两名教习嬷嬷也看了出来,两人起对红袖露出种只有女人间才明白的笑容。
在张平灌完第四遍兰汤,并在浴桶中洁净全身後,教习嬷嬷拿起根两指长、前细後粗的木制阳具递给重新老实跪伏在宁王面前的张平。
「把这个插入体内。没有王爷的允许,不准拿出来。」
张平接过那玩意儿,几乎抱著种破罐子破摔的心情,摸著地方就插了进去。
他这边看似因为害怕进行得乾脆,那边直作壁上观的宁王爷只觉得自己能忍到现在简直就是圣人。
「洗乾净了?」皇甫桀藏在袖中的双手死死扣住椅子扶手。
「是。」教习嬷嬷答。
「他脸怎麽那麽红?」
「老奴按例在木具上抹了脂膏,有润滑及点催情效用,可以为王爷增添点床笫之乐。」
皇甫桀却把眼光看向红袖,眼中意味很明显。红袖暗骂声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可为什麽她却觉得两颊如火烧般?
「谢嬷嬷们费心。」皇甫桀收回目光,看著地上的侍奴嗤笑道:「起来吧,就这样走进去,自个儿躺到床上。等会儿本王就去试试你下面那张嘴,看是不是和上面样好用。呵呵。」
张平磕个头,乖乖起,慢慢向内里宁王的寝室走去。全身丝不挂。
皇甫桀盯著他的背影,硬生生把目光从那丘壑间夹著的异物上移开。看向厅中三人。
「等会儿还要嬷嬷们费心了。那贱奴听话归听话,却无趣得很。你们指点指点他,也免得本王失了兴致。」
「是。」教习嬷嬷们跪下。
皇甫桀起身时,对低头的红袖轻笑了下。
红袖听到这声笑,身体微微颤。
对好不容易走进皇甫桀房间的张平来说,剩下的这夜异常漫长,也异常混乱。
耳边似乎直有人在告诉他要怎麽做。
会儿要他打开身体,听教习嬷嬷告诉宁王男女有何分别,以及太监有何不同。
会儿要他背对床铺,跪趴在床沿、翘起臀部、两手遮住脸摆出太监被临幸的标准姿势。
当身体里的假阳具被抽出,个滚烫溜圆的东西抵住他时,他似乎挣扎了。
然後他好像被宁王爷打了,然後他就很听话了……
印象中,他似乎直没有被允许上床。
他被教习嬷嬷要求变换了很姿势,但无论什麽姿势,都不准他以正面面对宁王。
他隐约听到教习嬷嬷告诉宁王道:不阴不阳的太监在受雨露时不得露出正面,为防主上看到太监残缺的身体倒尽胃口;二为防秽气冲撞主上。而宫女们则没有这个忌讳。
後来他还听到教习嬷嬷对宁王的持久感到惊讶,说在他这个年龄非常少见。
他不知道皇甫桀在他身上做了久,也不知道教习嬷嬷什麽时候离去,他只记得在他最後陷入沉睡前的刹那,有张熟悉的面孔看著他,表情异常认真地对他说道:今天你受到的侮辱,将来我定百倍的帮你讨回来。然後他好像回了句:没关系,我没事。
然後他就被人紧紧抱住了,紧得让他很安心。
「你说那个侍奴很怕四殿下?」
「是。那侍奴胆小得很,晚上任王爷折腾,连哭泣都不敢大声。」教习嬷嬷回答。
「那你看四殿下对那侍奴如何?」
「王爷对那侍奴并未留情,而且不见丝毫怜惜。观王爷对他些折磨,似日常玩惯了的。」教习嬷嬷回答。
「嗯,红袖你看呢?」贤妃抬头去看她的首席女官。
红袖躬身,「奴婢直在门外侍候,听房中传来声音确如嬷嬷们所言。而且据奴婢观察……娘娘,奴婢不知当讲不当讲?」
「你说。」
「是。」红袖看了两名教习嬷嬷眼,两名嬷嬷非常知趣地退下。
「娘娘,据奴婢观察,四殿下虽狎玩侍奴,但似乎好女色。」
「哦?」你怎麽看出来的?贤妃看著女官头顶若有若无地笑。
「娘娘,四殿下现在人在外面,天高皇帝远怕是难控制,依奴婢看还是得送、两名心腹跟随他去才行。」
「本宫也早已想到此点,可是上次送了个过去却……想找个能迷了他心神又让他乖乖听话的,难哪。」贤妃双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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