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意识的揽着我的脖子,眼睛紧闭着,睫毛微微抖动。
我没有想到,他还有如此动人的时刻。
放过了他的唇,我转而亲吻他的眉眼,鼻尖,下巴,耳朵。他似乎对这样的情欲很陌生,莫非以前他和小妾在起的时候技术很差劲?这么说那个杨莲亭似乎也很差劲。。。停止了胡思乱想,我有些着迷的看着他意乱情迷的脸。
禁欲了几年,稍微撩拨,情欲就蓄势待发。男人和男人怎么做,我是清楚的。可是,我不知道他还能不能产生情欲,那样对他,他会不会只有痛苦?
边犹豫着怎么做,边双手不断的在他身上抚摸游移。
他喘息着说,"让我来吧。"
我点点头,翻身躺下,把他托在了我怀里。
他伸手轻轻弹,就把烛火灭了。可是今天的月亮亮极了,月光从窗外照进来,让我将他看得清清楚楚的。
他亲吻我的耳朵,脖子,锁骨,沿着我的身体,路向下,直吻到我的欲望中心处。握住我的欲望前后舔了会儿,然后将我的欲望含进了嘴里。
他的技术非常好,让我爽快极了,快要高潮的时候,抱着他的头急速的抽插几下,就在他的嘴里发泄了出来。
我歉意地想要道歉,他却毫无芥蒂的全数吞了下去。
忽然想到他以前就是这样为那个姓杨的做的,就觉得心里很不舒服。这种陌生的情绪是。。。。。。男人的嫉妒心?
给他倒了杯水让他漱了漱口,又把他抱进了怀里。他为我努力了很久,嘴巴大概都酸了。亲吻了下他的唇,我没有忘记他没有获得任何快感。
可是他好像心情很好,很放松的靠在我怀里,手轻轻的抵在我的胸口,画着圈圈。
我轻轻抚摸着他,他的皮肤很滑,让人爱不释手。摸过他胸前的突起时,捏住那个突起揉搓了几下。他的呼吸急促了起来。
"觉得舒服的时候,告诉我好不好?",我边在他耳边吹气边说。
"嗯~",他身体难耐的抖了抖,中性的嗓音娇媚至极。
胸口,腰侧,小腹,脊柱,大腿内侧,股沟,他的呼吸告诉我,我抚摸到这些地方的时候,他会比较紧张和兴奋。我不能确定这是不是情欲的兴奋,但至少是让他舒服的。
手指从他的股沟抚摸到后面的那个禁地,边打着圈,边轻轻问道:"以前,用过这里吗?"
他迟疑的点了点头,"有过两次。"
"舒服吗?",我又轻轻问道。虽然很不爽,但是过去的事情就是已经过去了。
他摇摇头,小声道:"有些痛,但还可以忍耐。你想试试吗?"
我是想试试,用手指开拓着,拿出我给他配的冬天用的护手霜,在那里挤了很。根,两根,三根手指慢慢插了进去。
用几根手指在他的后穴里旋转着,轻轻的抚摸,"疼吗?"
他摇摇头。
"舒服吗?"
他迟疑了下,还是摇了摇头。
打算放弃的时候,他忽然呻吟了声。我喜,又在刚才的地方抚摸了下,他的喘息又重了些。反复的抚摸玩弄,他的体温渐渐高了起来,身体出了汗,嘴里断断续续的发出呻吟声。后穴也不断的收缩,还分泌出了些肠液。
他虽然没有达到真正意义上的高潮,但是还是享受到了些快感。或许他有许久没有品尝到情欲的滋味了,在我手指离开的时候,他无意识的喃喃着"要。。。还要。。。"
对自己的人还有什么好客气的,于是把他翻转过来,让他趴在床上。我进入了那个幽深紧致的地方。而他,在我怀里娇喘连连,全身都粉粉的,虽然没有高潮,但他至少是舒服的吧。
高潮过后,我伸手抚摸着他的私处,也抚摸着那空荡荡的地方,柔声道:"让我看看你好吗?"
他全身僵硬了下,还是点了点头。
我起身点上蜡烛,他动不动的躺着。
掀开了被子,分开他两条腿,看到了他的私处。切割的很完全,以至于那里就像女人般的平滑片。只是有些丑陋的疤痕。
我并不是因为想要研究什么,才想看他。
而是。。。想要打破他心里的担忧和疑虑。从他吹蜡烛的举动我看得出,他对自己的身体有些自卑,他担心我嫌弃他。
俯下身,轻轻舔吻那残缺处。
他惊跳了下,"别。。。不要。。。脏。。。"
"不脏",我微微笑道,又躺回他身边把他拥进了怀里。
他眼圈微红的痴望着我,我小声在他耳边道:"还没有看够吗?"
他脸红,把头扭到了另边。
"睡吧?"
他点点头,又弹指熄灭了蜡烛。内力真好用。
然后甜美的相拥着睡去了。
早上醒来的时候,他已经不在了。我闻到了粥的香味,也感觉到很习惯了。和他在起的时候,我有很久没做过饭了。
出门洗漱的时候,看见我们昨天换洗的衣服都晾在树枝的枝杈上。他真是贤惠。。。。。。
洗漱完,去厨房找他,看他正在看火熬粥,我从背后抱他,轻声问:"不疼吗?怎么不休息会儿。"
他半靠在我身上,轻声道:"不疼。你昨天。。。很温柔。。。",说完又红了脸。
他真是东方不败吗?还是个初出茅庐的小菜鸟?
我轻声笑道,"我们都上床了,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呢",以前的"杨夫人"是绝对不会再叫了。
他淡淡的说:"以前的身份我要全部抛弃掉,以前的名字我也不想用了。我。。。不如你给我个新名字吧。"
新名字吗。。。"你娘姓什么?"
"我娘姓叶。"
"叶。。。我第次见你的时候,就觉得你是团的红,你很喜欢红色是不是?",却为了我,改了自己的喜好。
他微微的点点头。
"就叫叶红儿吧,虽然俗了点,可就是个普通人的名字",我想把他打造成从里到外的普通人,越俗的越好。想想以后要叫他"红儿",我不禁轻笑出声。
他点点头,微笑着,好像也很喜欢这个名字。
用过了饭,起在房间里聊天。他有些迟疑的问我:"跟你回去以后,我要穿男装吗?"
若是带了个女人回去,难免会有人注意,势必要给他个合理的身份。要是穿男装就方便了。可是我想让他过得舒心,他喜欢穿女装,做女人,就让他做吧。
"就穿女装吧,按照你自己的喜好。我。。。也喜欢。"
他有些开心的点点头,又轻声问道:"那你打算怎么和别人说。。。我们的关系?"
"说你是我夫人,好不好?",我淡淡道。
"。。。你说真的?",他有些不敢相信。
"你不愿意吗?",我把他揽进怀里,轻声问道。
"愿意。。。愿意。。。",他的眼眶有些湿。在我面前,他似乎太脆弱了些。这就是抛弃了过去的身份之后,他想要的吧。
我微微笑道:"叫声夫君来听听。"
没想到他真的柔柔的叫了声:"夫君。"
不过想到这就是他梦寐以求的生活,又觉得他真实的可爱。
其实我也知道,如果没有我,他定会对杨莲亭执著下去。如果不是我,而是另个男人,他可能也会动心。
可是我不会因为这些就庸人自扰,因为他遇见了我,他爱上了我,拥有他的,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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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了几年大夫,因为周围都是些没什么钱的村民,我的经济水平也就只是个不愁衣食的水准。
起察看他带来的那些东西,盒珠宝,还有很银票。我骤然发现自己好像变成了被女人养的小白脸。。。不禁失笑起来。。。
从他那珠宝里面,拣出对晶莹碧绿的银玉耳坠,十分的简洁好看。我把他拉进怀里,摸摸他的耳垂,居然没有耳洞,"没有耳洞,你要这个干什么?",我晃晃手里的耳坠。
"因为喜欢嘛~",他羞涩的小声地说。
这个时代有没有耳洞,也是男女的几大差别之。既然想做女人,就做的彻底点好了。
"想穿耳洞吗?",我轻声问他。
"你不反对?",他疑惑的问我。
"当然不反对,我帮你穿耳洞吧",我揉揉他的耳朵。
他十分欢喜的点了点头,把他平时用的绣花针递给了我。
我见过村民给小女孩儿穿耳洞,拿了两颗黄豆挤在了他的耳垂上。直到把耳垂挤得像薄纸片了,用绣花针穿了过去,又把那耳坠给他带在了耳朵上。用外科医生的技术保证,两只耳洞都很完美。
人都是先入为主的,看了他的耳环,般人就不会去考虑他是男人的可能性了。
在谷里住了段日子,我打算带他回去了。在谷里的时候,他都是随便把头发束。要跟我回去了,我接过他手上的梳子,轻轻帮他梳顺头发。妇人的发髻我是不会梳的,在边看他灵巧的梳好了头发。
在他的盒子里挑出了个简单的翠玉簪子,颜色和他的耳环很相称,帮他插在头上。这样简简单单的,就很好了。他带来的衣服都是白色的,蓝色的,嫩黄色的。还好,都是我能接受的颜色。
试着帮他描了眉,拿惯了手术刀的手还算灵巧,这是不是可以叫做举案齐眉。。。然后再帮他在唇上点点粉色。不敢让他自己化妆,那团团恐怖的红色简直是我的噩梦。他想做女人,却不太会打扮,以后应该学学。
他拿了镜子,有些惊喜地左照右照,然后放下镜子,偏过头来,眼睛满含着柔情看着我。
我以前从不懂什么是温柔,可是对他,这个我早就在书中了解了的人,总会不自觉地温柔和迁就。不知不觉就有太的心疼。
他的气质里,早就有了那种温柔平和的东西。这种柔和让他有种温柔的气质。
我住的地方,在村落的边缘,没什么人烟。我为人比较冷淡,周围的村民对我尊敬但不亲近,所以也不担心有人家长里短,拆穿了他。
我想要给他提供个地方,让他安心的快乐的生活,或者说,符合他本意的生活。
男人,女人,什么人,又有什么关系。确定他是我要的那个人,就对了。
知道自己有些疯狂,可是疯狂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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