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准备集中注意力,他忽听听到楼下的钥匙开门声……
张艺兴慌,赶忙催道:“快变!”
吴亦凡挑眉,跨在张艺兴身体上方……
让他亲自见证了自己由人变猫的魔法时刻。
(=口=)
趴在胸口的黑猫是自己的小黑,碧绿的眼眸,帅到掉渣的气势,以及副迷人的嗓音:“呵……看傻了?”
张艺兴伸出手摸吴亦凡,熟悉的触感,柔软的身体和皮毛……
楚文幸破门而入——
“张艺兴,你不会死在床上了吧?”
这话说得……张艺兴眯了眯眼,瞥向门口的人道:“我还活着。”嗓音有点沙哑。
楚文幸不知道的是,昨晚的张艺兴早已在床上“生死”好几次轮回了。
“什么怪味……”房间里弥漫着股暧昧的气息,楚文幸皱着眉走近张艺兴,眼睛上下在对方身上扫了遍。
张艺兴的脸和鼻子红红的,眼睛水水的,被子盖得好好的,楚文幸问:“你生病了?”
“嗯。”张艺兴想,嗓子哑了又不能起床,这时“生病”是最好的借口了吧……
楚文幸想伸手探张艺兴的额头,眼睛忽然与窝在张艺兴被子上的黑猫撞上,这小家伙也不叫,只眼神凶狠地瞪着自己,似乎在警告他不要靠近。
楚文幸点也不怕他,反而还被吴亦凡本正经的严肃表情逗乐了,他笑道:“小黑咋蹲得跟尊门神似的,不认识我了么?”
黑猫还是声不吭,楚文幸狐疑地看了看表情诡异的张艺兴,又看了看面瘫的黑猫,问道:“它咋不叫唤了?”
张艺兴说:“吃坏嗓子了……”
楚文幸说:“个嗓子哑了,个嗓子吃坏了,你俩这是怎么了?”
张艺兴满脸黑线,怎么了?告诉楚文幸这只猫会说人话,其实本尊就特么的是吴亦凡?还是告诉他这只猫是妖怪,昨晚变成吴亦凡把他吃了!?
“没怎么……”张艺兴望着天花板,有苦说不出。
吴亦凡急躁地磨着爪子,刚在楚文幸进房门的那刻替张艺兴盖结实了被子,自然不能让他知道这底下到底是怎么样副混乱的模样,等他走后,被子床单估计连着床垫都得丢到洗衣机里彻底洗番……
楚文幸叹了口气:“生病了就别逞强,吃药了么?”
张艺兴胡乱地点点头:“嗯。”
楚文幸又道:“昨天杨曲给我打电话,说找不到你,”他说着,弯腰坐在床沿上:“我打给你你居然挂掉!”
张艺兴说:“昨天去看医生了……晚上头昏脑胀的,听到电话也没力气接,就按掉睡了,不晓得是你打来的……”
吴亦凡心想,张艺兴撒起谎来还是有套的,没想象中那么笨么,稍有些放心,他忽然瞥见枕头边上的几只套子盒,非常显眼的曝露在空气中!!
他张嘴欲提醒,又生生憋了回去,他现在还是只猫啊!
……
杨曲打了个飞的,十分钟后在了星月苑16号楼下。
张艺兴家他之前次都没来过,但某次电话中听吴亦凡提起,便记住了。
到了二楼,门虚掩着,他直接进去,在客厅就能听到楚文幸的声音,杨曲非常欢心,自从上次把某人逮回家强吻了顿后,楚文幸就跟人间蒸发了样,再没让他遇到过。
“那是……?”
张艺兴沿着楚文幸的视线望去,吓得脸色苍白:“……是药盒子!”移了移枕头把几个花花绿绿的盒子盖住,张艺兴紧张地看着对方的表情。
楚文幸灵活的双眸地滴溜转着,瞥了眼床头柜上的特殊液体瓶子,问道:“还有人在这里吧?”
吴亦凡惊悚得浑身毛都竖了起来,尼玛楚文幸这家伙绝对是狗转世投胎的!
张艺兴急道:“没有。”
楚文幸冷笑道:“脖子耳后那么明显的吻痕,你别跟我说这是小黑咬的!”
张艺兴眯眯眼,道:“小黑咬的……”(==)
“……”楚文幸挑眉:“那这是什么?”
杨曲上楼就看到楚文幸拎着瓶润滑剂幸灾乐祸地拷问张艺兴。
这个牌子的润滑剂杨曲认得,无聊的时候逛情趣用品店和超市时,总会留意下这些产品,细细计划着哪些会用到小辛身上……
他副兴致盎然的样子远远地看着,吴亦凡的动作有够快啊,看张艺兴那模样,眉眼和语气间透着身体上餍足后的怠倦感,显然是“元气大伤”了……
猛然接收到来自床上那只黑猫杀人般的视线,杨曲无奈。
好吧,是自己的人没管好,现在跑出来惹麻烦,难怪自家兄弟都快炸毛了。
“那是止咳灵……”他淡定道。
刚还得瑟着的楚文幸在听到身后某人特有的低沉声音后,下子变了脸色。
“你怎么来了!”
杨曲笑道:“有人让我来救驾……”他颇有深意地看了眼床上的黑猫。
“救驾?谁?”
杨曲没回答,把手上的袋子放在房间另头的写字台上,对黑猫道:“你的东西都在这里了。”说完,他两步上前,拽住楚文幸的手臂就往外走:“打扰别人谈恋爱是不道德的……”
楚文幸不解地挣扎:“什么跟什么!?”
“谢了!……”
恍惚中似乎听到房间内另个男人的声音,他惊,刚想回头探个究竟,已经被杨曲拖了出去。
“有男人有男人!”楚文幸跳脚道,“有男人的声音!”
杨曲关上张艺兴家的门:“嗯,我们都是男的,张艺兴也是男的……”
“我是说有陌生男人的声音!”这会儿楚文幸把自己法律系学生钻牛角尖的劲儿发挥得淋漓尽致。
“谈恋爱,当然要两个人谈。”杨曲把某人拽下楼。
路上楚文幸的脑子都被张艺兴卧室里那个神秘陌生男子占据着:张艺兴那个天然呆的本质,如果跟别人谈恋爱,绝对会吃亏的,作为朋友……
“你放开我!我得回去看个究竟!张艺兴他……”
杨曲被胡乱挣扎的某人磨得没耐心,就在星月苑的花坛边上强行抱住某人啃了口,这下,楚文幸彻底安静了。
杨曲深深地看了他眼,说:“先担心你自己吧……”
***
还不到十二个小时,经历了醉酒,哭泣,被人强迫做爱,亲眼看见人变猫,被好友惊吓等等狗血事件以及心理上巨大起伏的张艺兴,华丽丽地发烧了……
这回是假戏真做了,显然刚才应对楚文幸时的机灵仅仅是类似“回光返照”的状况,张艺兴在眼看着楚文幸被杨曲拖走后,眼睛闭两腿伸,糊里糊涂就失去了意识。
吴亦凡以为张艺兴“装死”,以猫身蹭了蹭某人的脖子未得到任张反应后,果断变回人,这才发觉,张艺兴是真晕了。
手贴着某人的额头,那脑袋烫得都可以煎蛋了。
吴亦凡咂咂嘴,生病发晕的张艺兴,闭着眼睛,眼角仍是湿湿的,嘴角自然的下垮着,脸委屈的虚弱模样让他心疼,却又觉得这样孱弱无力的病美人躺在床上实在可爱得紧。
有人说,个完美男人的标准要集父亲、儿子和情人的优点于身,该强势的时候如大海翻浪般凶猛,该撒娇的时候如春风拂柳般淘气,该温柔地时候如青山环水般包容……
吴亦凡抱着轻如柳絮的张艺兴下楼,细细替他洗了个热水澡。
“太瘦了,该养肥点儿……”边享受地替他擦干头发,裹上浴巾,吴亦凡边自言自语道。
昨日买的套子几乎所剩无几,润滑剂倒是还有大半瓶,其实只是刚开始进入的时候有些困难,做到后来,因为直有残留在体内的液体,张艺兴都能很轻松的接纳他……
他笑得满足,刚洗澡的时候并未发现对方那处有明显的伤痕,只是因为做得了所以有些红肿,看来网上推荐的教程相当有用啊!
之后,他上楼收拾掉床上的残局,然后铺上备用床单,把张艺兴小心地安置在干净的床上,盖上被子,最后在某人的额头上轻轻落下吻。
爸爸,从现在开始,该轮到我操心这个“家”了。
莫家那大少爷昨日怎么说来着?个礼拜的考虑时间?
七天,足够他准备完切了……
把衣服床单分批次丢进洗衣机里,吴亦凡从杨曲带来的袋子拿出自己的手机,钱包和钥匙。
“嘟——嘟——”
“柳姨?”柳姨是吴亦凡家的保姆。
“哎呀,小吴啊,吴太太前几天还跟我念叨你好久没回家了呢……”
吴亦凡道:“我上课忙啊,爸妈还好么?”
“挺好!哎,吴太太来了,她跟你说……”
吴亦凡手抖。吴家是女权主义,吴母当家,虽说家里不动产业做得很大,吴父在s市也是个举足轻重的人物,但幕后操纵的人,却是吴母。
吴亦凡特别害怕且尊敬母亲,从小父亲直都是好说话的,而母亲对他为人处事方面要求颇为严格,稍微表现得有点儿骄纵,他妈个巴掌就呼过来了。
吴亦凡上的学校是s市的顶级教育院校,记得上小学的某年,同班个政府官员的小孩跟自己炫富,说对方父亲又给他买了什么最新款的电子产品。吴亦凡是男生,自然也有攀比心理,心想着这点东西我们家也能弄得到手,回头就向父亲去要。
到家后跟父亲撒娇时正巧被吴母撞见,吴母当场拿着鸡毛掸子把吴亦凡打得满宅子乱窜。事后回忆起来,他只记得自己的老妈瞬间变身母夜叉,凶神恶煞地骂着“混小子学不好学什么攀比炫富,看老娘打死你……”
最后在吴亦凡童年的记忆中留下最有意义的课,是母亲打完他后的段话:“你要记住,这里的所有,都是我跟你爸的,不是你的,我们愿意给你什么,你就接受,我们没有给你,你就不能开口要。你是个独立的人,想要什么,应该自己去争取……你唯拥有的最无价的东西,是我们对你的爱……”
吴母当时说这句话的时候,表情是严肃的,眼神却是温和的。被鸡毛掸子打得遍体鳞伤的吴亦凡,对吴母这种骨灰级商界杀手“给顿鞭子再给颗糖果”的调教方法臣服得五体投地内牛满面。
可以说,吴母对吴亦凡的教育是相当成功的,以至于没让他养成富家小孩常有的变态人生观。
她极疼儿子,这种疼爱不是溺爱,而是在吴亦凡身心健康成长的前提下,不逼迫他参与到家族事业上来,完全让他做喜欢做的事情,辈子快快乐乐的。
作为母亲,如此,就圆满了。
吴亦凡握着手机,紧张地唤了声:“妈……”
母亲说话的声音依旧温柔且不失威严,吴亦凡只听她轻描淡写地问了句:“这么久不回家来,恋爱去了?”
37话
乖乖的收进窝里当老婆
吴亦凡听就惊悚了,他妈也跟楚文幸是同个属性的生物!这些人说话犀利得句句都尽戳要害!
在他妈面前掖着藏着那绝对是找死,吴亦凡个小眼神吴母就能嗅出事情的端倪,嘴巴张对方就见他喉咙底了,电话里这语气扬抑顿叹,就甭想在女王面前卖啥谎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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