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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我是孝康章皇后第36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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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我是孝康章皇后作者:肉书屋

穿越我是孝康章皇后第36部分阅读

被熏香掩盖,闻不真切。且后来臣又想起,良嫔娘娘的侍女曾说,娘娘最喜欢吃河鲜。”看了一眼琬潆的脸色,小声道:“所以臣想到一味药材,名为番红豆,生长于南方酷热潮湿之所在,此药名贵稀少,中原并不常见。”琬潆道:“不常见?那就是还是能找到了!李太医,你继续说。”

李太医又解释道:“番红豆本身无毒,是极好的温补之物。但如果于河鲜同食,则如同慢性毒药。多着一年半载,少则三五个月,能使人慢慢浑身无力的死去,于虚弱致死相近,难以查看。”讷讷道:“当时良嫔娘娘已经过世,所以臣便没有上报。”琬潆挑眉道:“然后呢?不要告诉我事情就到此为止了!我不信那人费了这么大的力气,找了这样隐秘的药物,就是为了害死一个不受宠的良嫔!”

太医院院正突然声音颤抖的道:“太后主子!”声音渐渐低沉下去,道:“贵妃主子卧病,经年不愈,所服药方里面便有番红豆!”抬头看着琬潆道:“番红豆这味药材不易得,只是于贵妃娘娘的病情很是对症。于是特地由内务府下令让南方白彝首领进上来一批。”琬潆道:“哦……原来还有这等缘故牵扯其中。”

终归不愧坐稳太医院院正位置的人,事情说清楚了,而且由内务府经手置办了一批药材,也就是暗示知道这事情的人不是一个两个。姬兰的药方,自然是保密的,不是等闲人能看到。所以有心人就是通过了这个途径,偶然得知姬兰用药中有番红豆。不过给姬兰诊脉的太医,自然会嘱咐不能同时食用河鲜。于是那人就另辟蹊径,用番红豆与河鲜毒死良嫔,嫁祸姬兰。琬潆在心中整理一下事情的头绪。

想必李太医也知道其中利害,且当时良嫔已经过世,所以才不敢上报。琬潆断然道:“你们两个去找皇上,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与他知晓。”院正看了一眼李太医,见他眼观鼻鼻观心地低着头,方在小声道:“这样会不会让人误会贵妃主子……”琬潆冷冷道:“论出身论气度,论地位论子嗣,再论皇上的宠爱,贵妃哪里需要和良嫔计较!我倒要看看皇上是信姬兰,还是信那背后设计之人!”

院正道:“虽说我等都知道,此事与贵妃主子无干。但是终归对贵妃的令名有损。”琬潆道:“既然有人要构陷姬兰,那么即使现在你们不说,她也会想办法把此事传扬出去。与其等到那时候一发不可收拾,不如现在那人来不及动作之后,就先让皇上得知真相,反而免生误会。”

一锤定音道:“卿的忠心本宫知道了,就按之前吩咐的去做吧。”嘱咐道:“不必让皇上知道,本宫召见过你二人。”院正应声,和李太医一起退下。太后娘娘听不听自己的这个建议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要让太后娘娘知道,自己是为贵妃娘娘着想的,不会在皇上面前胡乱添话,这就够了。

玄烨得知后,怅恨良久。终究是自己的枕边人,为自己生儿育女,说心里一点都不难过,那是假的。这背后主使之人,决不可轻饶!到养心殿和琬潆分说。琬潆道:“我也只希望那设计之人,可怜一下姬兰。姬兰那丫头,起六格格出嫁,身子就弱。又黑又苦的汤汁子儿,喝了不少,也总不见好。如今还要被人用来嫁祸!”玄烨脸色凝重道:“以儿臣看,这事先不必告诉表妹,免得又添了她的病症。终归儿臣心里是明白的,这事与表妹无关。”

琬潆思虑道:“皇后把宫中管理的不错,何况有些地方,你也知道,额娘也是帮忙看着的。我就在想,这背后主谋是如何避开众人眼线,给良嫔下毒的?她若有这般手段,也不必嫁祸姬兰了,直接下毒就是,又或是对我动手也是可能的。”

玄烨皱眉道:“那人绝不可能又这样大的能耐,否者宫里早出事情了。”黯然道:“是朕对不起他们母子。良嫔在的时候,就没有享福过,又一直觉得自己拖累了胤禩。如今更是死于非命。”琬潆心里皱眉,若是早知如此,何必当如一而再再而三的拿良嫔出身说事。叹了口气,玄烨终归是一个帝王,在很多地方都很理智。不是随便哪个人,对他的影响,都能让他愿意割舍一部分利益的。

琬潆可以断言,若是下次再需要打压胤禩,他即使心里有愧,还会毫不犹豫的拿良嫔指责胤禩的。不过这实在是君主性格的本质,自己也没办法横加指责要求。何况终究亲疏有别,良嫔也不可能死而复生,琬潆于是宽慰他道:“是良嫔自己身体不好,又想不开,我儿不必难过。只是良嫔一个深宫妇人,如何能拿到并不常见的番红豆?所以说,那给良嫔番红豆的,才是首恶之人。”

玄烨打起精神,道:“这也好办。那人是想对付表妹。若是儿臣风平浪静,不加过问,那人见表妹无事,想必要进一步使人放出流言,说良嫔中的毒药很罕见,全宫中只有表妹一个人有这种药。只要令人盯紧了宫中各处,找到流言的源头,那幕后之人的身份就差不多清楚了。”琬潆道:“我儿思虑极是,便如此行事吧。额娘去钟粹宫看看姬兰。”

足足等了差不多有半个月,事情才有了眉目。玄烨疲惫的和琬潆道:“是皇后。宫中果有人散布流言,虽然中间好几个接头的人,有储秀宫、延禧宫、甚至翊坤宫的人,但是圈子绕道最后,还是顺藤摸瓜查到了皇后宫里。”

声音低低的道:“也是。皇后掌管宫务,所以知道内务府为姬兰调度了一批番红豆。所以可以从宫外弄到一些此物,然后夹带进宫。何况她又一向看重胤禩。若是良嫔死了,她也许有机会把胤禩过继到名下。胤禩若为嫡子,身份便大不相同。”

苦笑道:“这种事情又不是没有过。庄襄王异人是秦孝文王的儿子,质于赵。生母夏姬过世,才被华阳夫人认作己子,改名子楚,因此得以继承皇位。是嬴政的父亲。再有宋真宗皇后刘氏,抱养李氏之子,和杨妃一起抚养。后来李氏之子成了宋仁宗,刘氏贵为太后。”怒道:“我看她是想学刘娥,而定妃为杨氏!如此又能一石二鸟,构陷表妹!”

琬潆默然,后道:“此事你看该如何处置?”玄烨悲道:“几十年的夫妻感情!且此事不宜张扬,私下给她一个体面吧。”低声道:“朕再去看看她。”近些年除了初一、十五,玄烨必招皇后相伴,其他时候,已经很少踏足永寿宫。皇后见玄烨前来,很是惊喜,忙把他迎进殿内,亲自奉茶。玄烨把皇后拉到身边坐下道:“皇后不用忙碌,朕就是想和你说说话。”

从钮钴禄氏入宫到如今,几十年一眨眼就过去了。起初她是纯妃,后来自己迎娶了赫舍里为后,再后来赫舍里身死,纯妃成了继皇后。再后来,她端庄贤良,把后宫打点的很好,但始终没有子女……自己毕竟年纪大了,更喜欢和有子女的妃嫔一起说说话,对皇后却是有些冷落了。

一幕一幕如云烟,恍然重现在眼前,而又很快消散于无形。玄烨拉着皇后的手,絮絮叨叨的说着,就像平常人家的老夫老妻,皇后一向端庄得体的脸上,难得的带着些恍惚和怀念。少年夫妻老来伴,钮钴禄氏不是玄烨的第一个妻子,也不是玄烨最喜欢的妃嫔,但她的确是最早入宫,相伴玄烨至今的人。皇后奇道:“皇上今天怎么想到来臣妾宫中了?难得和皇上说说这些话。”

玄烨的话语被打断,轻轻抚着钮钴禄氏的手,道:“皇后不喜欢朕来你宫里?”钮钴禄氏笑眼弯弯,道:“怎么会呢?臣妾只是有些惊喜。”玄烨伸手替皇后拢了拢发髻,将簪子带正,背过身去,眼神复杂,道:“朕刚想起来,皇额娘好像找你有事,你快过去吧。”

皇后有些诧异,但并没有多想。自己掌管宫务,皇太后有什么事,经常都是先吩咐自己,而不是越过自己直接发吩咐内务府。只是有些可惜难得和皇上独处的时间,但很站起来,带着贴身侍女准备过去。

临走前回头,看见玄烨并没有立即离开,拿手背遮着眼睛,手肘撑着靠枕,斜倚在踏上。明黄的龙袍在下午透过象牙福格窗棂的阳光照射下,显得非常耀眼。但玄烨的身影却无端显得有些寂寥。皇后自失一笑,他若愿意,可是有大把大把年轻娇媚的女子愿意相配呢,便头也不回的朝养心殿走去。

第一百二十六章皇后过世(传说中的三更)

琬潆正坐在上方,见皇后进来行礼请安,道:“起来吧。”但并未像往常一样赐坐,挥退众人,只让皇后一人留下。皇后笑着问道:“不知皇额娘叫儿臣来,有什么事情吩咐。琬潆淡淡吐出几个字:“番红豆,良嫔。”皇后心里一跳,但面上仍然波澜不惊,道:“皇额娘也教导教导儿臣,这番红豆什么稀奇东西?”疑惑道:“又怎么和去世的良嫔妹妹联系在了一起。”

琬潆自觉自觉没有反派boss那些话唠的习惯,也不耐烦给皇后一点点解释是怎样抽丝剥茧认定是她做的。淡然的道:“本宫叫你过来是有几件事情和你说。这其一,当初你害死赫舍里的事情皇上已经知道了。”皇后在后宫历练多年,纵使有姬兰而后宜妃这两个出身高贵、深得帝宠之人,依然稳坐皇后之位,也当真是个人物。

闻言从容不迫、毫不慌张,面上还带了点委屈,道:“皇额娘,儿臣这些年侍奉婆母不敢又丝毫怠慢,您就是私爱自家的侄女,又何必作践儿臣呢?儿臣何曾害死先皇后了?”皇后心里很清楚,且不说岁月久远,哪里那么容易找到证据。就是皇太后手里有她害死赫舍里的证据,当年没有拿出来,现在就更不会拿给皇上了。毕竟如果那样的话,要怎么和皇上解释,既然早知道这件事,却依然让自己做了皇后呢。最多不过就是私下作为把柄威胁自己而已,但自己实在看不出来,皇太后有什么无法解决,以至于需要来威胁自己。

琬潆道:“你的确不曾亲自动手,只不过是让别人动手而已。何况玄烨当年就知道有人要害赫舍里,甚至说是选择了视而不见,他并不确定是你做的,只是有些疑心而已。你是知道,那一点几乎是所有帝王的通病了。而且,”琬潆好整以暇的道:“其实他没有像你想的那样,多年对死去的赫舍里念念不忘。”

皇后虽然吃惊玄烨早就知道的事实,但并不担心。毕竟自己现在是皇后,就很能说明一些问题了。琬潆道:“这第二么……就和之前有些联系了。因为玄烨的一些疑心,加之太子年纪尚小,他不希望很快就有年岁相近的继后嫡子出生,所以有好几年都让人在饭菜中加一些药。”无辜道:“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后来停药之后,也不见你有好消息。”

皇后这才真正变了脸色。无子!这是她心中最大的痛苦所在!她恨赫舍里,恨姬兰,不仅是因为前者压在自己头上,后者威胁到自己的地位,而且因为这两个女人都有自己孩子!而唯独自己没有!可是!到头来,却是皇上不希望自己生下他的孩子!那这样,自己又该去恨谁!

从牙齿间费力的挤出几个字道:“为什么告诉我这些!”琬潆风轻云淡的道:“没什么。只是不想你糊涂道最后而已。”皇后想着玄烨几天反常的举动,失声道:“皇上是在怀疑我下毒害死了良嫔!太后娘娘,恐怕是你在包庇自己的侄女吧!”既然撕破了脸,而已不必再一口一个皇额娘,做出孝顺而下的样子了。指天起誓道:“若是我毒死了良嫔,就叫我不得好死,挫骨扬灰!”

古人对誓言是很看重的,皇后这样子倒让琬潆觉得她说的有几分可信,确实不曾毒死良嫔了。心中疑惑,于是刺激她道:“不错。现在的证据看来,的确是姬兰最有嫌疑。”惬意的靠着后面道:“但是你实在不了解玄烨。当一个男人偏心的时候,是没有什么道理可讲的,尤其当那个男人还是帝王的时候。”

皇后反问道:“那皇太后把我叫来是做什么!若是皇上认定是我毒死良嫔,就把我送去受审好了。宗人府、大理寺、刑部,哪里都行!”

“放心。”琬潆没什么诚意的安慰道:“不会把你送到那些地方的。就算无论你心里怎么咬牙诅咒,但毕竟悉心服侍了本宫这么多年。”淡淡道:“本宫就是问你,是自己动手了断呢,还是要本宫代劳呢?”抬眼道:“你应该能自己弄到毒药吧。当然钮钴禄家……”听到这里,皇后失了分寸,急道:“钮钴禄家怎么样?你到底想怎么样?”自己没有给家里带来荣耀,也决不能给家里带来灾厄,否则真是无颜去见底下的阿玛额娘了。

琬潆甚至有些和颜悦色了,道:“毕竟这也不算什么好事,玄烨和本宫都不想张扬出去。钮钴禄氏也是与国同长的大家族了,就是心里有气,也不好随意罪及功臣的。”身子微微前俯,诱惑道:“来。告诉本宫你是怎么瞒过眼线毒死良嫔的。如果你的回答让本宫满意的话,饶过钮钴禄氏也不是不肯能的。”这个问题是一定要弄清楚的,否则以后还真就是寝食难安了。

皇后讽道:“你就是想知道这个?”嗤笑一声道:“之所以能瞒过,是因为我根本没有下毒呀……”见琬潆皱眉,继续从容不迫的道:“良嫔她是自己服毒的。那个蠢女人一直以为自己拖累了胤禩,只要她死了,一切就好了。所以她心甘情愿的吃下了番红豆和河鲜,我只不过是把番红豆给她,并且告诉用法,仅此而已。”

讥讽道:“她又哪里知道,他的好儿子想要出人头地,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为了替她争个颜面。便是我待胤禩百般关怀,如同几出。他同样明知道和本宫交好对他的益处,却仍然顾及生母,始终……”黯然低低道:“始终不是亲儿子,怎么都养不熟。可惜我没有一个这样的好儿子,否则就是像赫舍里那样死了也甘愿。”

琬潆真的很吃惊,喃喃道:“她竟是自愿身死的。”身为人母,能做到这一步,虽然的确像皇后说的那样,有些愚蠢,但也不能不让人敬佩了。复又对皇后道:“你回去吧,该怎么做,你心里有数。”

钮钴禄氏面容和煦、脚步稳稳的离开了,一路上遇见有妃嫔请安,依然是端庄得体皇后,仿佛生母都不曾发生,也仿佛也没什么将要发生。

再回到永寿宫的时候,落日熔金,玄烨已经离开了。钮钴禄氏将侍女打发下去,慢慢的梳着已经有了银丝的头发。自己入宫那一天,喜娘就是这样为自己梳发。一梳梳到举案齐眉,二梳梳到白头偕老……

当晚,钮钴禄氏过世,穿着皇后的盛装,绾着重大节日才需要的、富丽华美的发髻,带上镶嵌有一百零八颗东珠的凤冠,很显然仔仔细细的打扮过,妆容精致,神态安详,依稀可以窥见当年少女时的气韵和美貌。

玄烨继后钮钴禄氏,一等公遏必隆之女,谥号孝纯皇后,恭奉神牌于奉先殿,在赫舍里的牌位之后。

当年冬,临近春节,准噶尔部首领策妄阿喇布坦出兵进攻西藏,拉藏汗请求清朝发兵救援。玄烨一面调兵驰援,一面打算年后派一位皇子为大将军,率军讨伐叛逆。

新年宫宴,琬潆笑着和玄烨道:“额娘老了,但人到了我这个年纪,还有这样的身体和精力,已经该满足了。我现在想的,也不过是儿孙平安,承欢膝下罢了。”微微蹙眉,道:“只是一家子人都在,却见不到老十三。玄烨,孩子有什么不好的,你教导他,让他闭门思过,也没什么可说的。只是你额娘想孙子了。这样大好的日子,不如让老十三也来沾沾喜气。”

玄烨给琬潆斟了杯酒,陪着笑道:“皇额娘疼他,是老十三的福气。只是皇额娘也知道,老十三的脾气,不磨不行。今儿便是立时派人去传他,也来不及了。皇额娘若是想他,以后找个机会让他进宫请安就是了。”琬潆见此,知道玄烨还未消气,不想放老十三出来,但是好歹已经松动了,便不再多言,转而和玄烨说起其他事情。

年后,玄烨把皇子统兵的事情提上议程。胤禛和琬潆叹道:“十三弟平生志向便是领兵出战,但如今他人却是不得自由。”琬潆道:“前几日,才刚刚让太医去给胤祥诊脉。他那腿疾,我始终有些不放心。不过依太医所言,虽有疾,但尚未落下病根,还须长远的调养。”

嘱咐道:“你皇阿玛分封诸子,却把胤祥排出在外。老十三的府上日子恐怕艰难的很。我已经吩咐,日常吃喝食材都由内务府拨出一份送过去。其他方面,你再帮村一点。胤祥那孩子,重情义,心里知道记着别人对他的好。”

又皱眉道:“我和你皇阿玛说了几次,他都把话绕过去了。当初胤祥写的调兵令正是根源所在。你皇阿玛一直觉得胤祥在胤礽不知情的情况下,擅自使军队异动,陷胤礽于不义。所以他对胤祥的恼怒尤胜对胤礽的失望。”叹了口气道:“我现在都不明白,他到底为什么那样做?”

胤禛冷着脸道:“儿臣问了十三弟,他本意必不会帮二哥图谋的。只是那天被二哥找去喝酒,并不曾听提起什么事情。他也只记得自己喝醉了,根本想不起来自己怎么会写下调令的。八成是二哥知道十三弟不会做出不孝之事,才设局把十三弟灌醉,以达成目的。只是……如今这话说出来,皇阿玛也必不会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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