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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事件簿.第85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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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元冬笑得愈发猥琐,遂开始第二局,我便故意将这局二比三输了,百般不情愿地脱下了外面罩的长裙,里面是短襦和长衣长裤。

赢了此局后管元冬更是得意非常,我便又装作恼羞成怒,仍坚持以同样的赌注开始第三局,而第三局又以三比二赢了他,他也不急,笑着脱下自己的外衫,放到一旁的石头上。

第四局至第六局,我都控制在三比二的比分上赢了他,令他始终保有我赢得勉强的心理,以刺激他继续想同我比下去的欲望。

六局过后,我以五胜一负的优势握有了“赛点”,再让我赢一局的话,管元冬就彻底输了。而此刻他身上的衣服也仅剩了下面的一条中衣,上身□着,因长时间暴露在冷风中而不停地涌起鸡皮疙瘩来。

我用轻蔑地笑容望着他,道:“管大哥说什么自己是赌中之神,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下一局管大哥若再输了,身上可就只剩一条遮羞布了,你可还要同我赌么?若你肯认输的话,我便就此作罢好了。”

管元冬毕竟是赌徒心性,此刻早已赌红了眼,何况他本不认为自己在这个游戏上比我差到哪里去,于是压根儿没有意识到自己中了计,只管咬着牙道:“笑……笑话!要你管爷认……认输还早得很!来!开始!”

我笑道:“不如这样罢,再来一局,倘若管大哥赢了,咱们就继续,直到一人先赢够六局为止。倘若妹妹我赢了,咱们就换下一种方式,这回便由管大哥来定,无论赌什么,妹妹都奉陪——这样才显公平,管大哥认为如何?”

管元冬又看到了希望,连声同意。于是开始第七局,这第七局我毫不留情地以三比零赢了他,而他似是已经不在意了,只管急着想要进行下一场由他来定的赌局,三两把便扒掉了自己的裤子,只剩了一截短短的亵裤裹在身上。

我抬手遮住眼睛,含羞笑道:“哥哥这副样子叫妹妹怎么还能静心赌下去呢?不若你我换换位置,我这里暗一些,你站到这边来。”

管元冬赌兴起来已经顾不得男女之事,忙不迭地同我换了位置,口中只道:“快快!开始!这一回你管……管爷要同你赌猜骰子!”

我站到他方才的位置,弯腰将他脱下堆在石头上的衣服抱起来团成团,紧紧拎在手里,而后将自己脱下的那件外衫罩回身上,冷冷望住他,沉声道:“管元冬,你可知道我是谁?”

管元冬愣了一愣,没有反应过来,只是迟疑地问道:“是……是谁?”

“你知道今晚姜太常的寿宴上唯一请到的非官员是谁罢?”我冷笑着问。

“谁……谁?”管元冬眼珠子不停地转,似在分析着眼前这突发情形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么同你说罢,我的姨父既是当朝的丞相又是当今的国舅,你说,我同圣上是什么关系?”我慢慢地盯着他道。

“国……国舅……顾……顾丞相?”管元冬面孔有些抽搐。

“难怪你未曾见过我,我爹不是官员,他老人家常常在家中设宴邀请当朝一品前往做客,自是轮不到你。”我唇角挂上轻蔑地道。

“你……你是贺……贺府的小姐?”管元冬开始慌乱了,冷汗从额头上冒了出来。

那贺员外子女众多,即便我冒充其中一个也不致露馅,何况这管元冬不过是宫内一个匠人,这一次是因为自己顶头上司过寿才能有机会来赴宴,平日里是见不到官员家眷的,而其他官员我也不熟,不晓得谁家有没有我这么大的女儿,不好随意胡诌,保险起见只好选中了贺家人。

“管元冬,你说……以你现在这副样子,如果我高声叫起来,会出现什么后果?”我似笑非笑地盯着他问。

管元冬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酒也醒了,连声求道:“贺小姐!小的错了!小的不该喝醉了没上没下,得罪了小姐!望小姐念在小的并非故意的份儿上,饶了小的这一回罢!”

我见时候不早,也不想再多绕圈子,便向他道:“饶了你不是不可以,只不过我有些话想要问你,你最好如实作答,若有半句假话,我喊过人来,只怕你会死得很难看!”

管元冬吓得连连磕头道:“小姐直管问,小的必定知无不言!”

“我且问你,二十年前奈何堡究竟为了什么被满门抄斩?”我单刀直入地低声问道。

管元冬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身体抖如筛糠,望着我颤声道:“小姐……小姐为何要问这个?”

“是我问你还是你问我?!还不回答!?”我冷冷逼视着他。

管元冬脸色刷白,瘫在地上半弹不得,道:“小的……小的不知道此事……”

“看来你果然是个不怕死的?”我笑起来,“我会让我姨父嘱咐太平城知府季大人,在判你刑时赏你个三千六百刀的剐刑,你好好受用罢!”说着清了清嗓,张口欲喊,听得管元冬慌得叫道:“小姐——小姐且慢——”

“你还有遗言要说?”我斜睨着他。

“小姐——小姐,小的能不能问一问小姐因何要问这个?因事关重大,小的——小的怕说了也难逃一死啊!”管元冬哆嗦着跪起身哀求着道。

“你方才说你是十赌九赢是么?”我慢慢笑起,“真是不巧,本小姐竟与你是一样的,无赌不欢,逢赌必要争胜。前些日子同友人一起去了忘川,看到了奈何堡的遗址,得知那奈何堡二十年前曾遭满门抄斩,当时便同友人打赌,赌这遭抄斩的原因是什么。我从堡中花名簿中看到了你的名字,因此便想趁此机会来问问你。这场赌本小姐可是赌上了身家,绝不能输。你若告诉了我,咱们两厢无事,你还当你的匠人,我还当我的小姐,至于这其中内幕究竟为何,与本小姐前途无关,自是听过就忘,是以你不必担心我将它说出去,说出去对我也无甚好处;而你若不告诉我,本小姐是不会在乎拿去一两条人命以泄胸中忿闷的。说与不说,你自己看着办罢。”

“小的劝小姐还是改个赌局罢……这、这件事问不得啊……”管元冬惨白着脸道。

“少废话!我数三声,你若不说我便喊人了,本小姐没那么多时间同你磨叽!”我冷声道,“一——二——”

“我、我说!小姐莫喊……”管元冬哭丧着脸道:“还望小姐能如自己所说……千万莫要将此事说给第三个人知道!”

“那……那奈何堡……是、是因为私与朝廷钦犯往来……才、才获罪的……”管元冬边说边冒冷汗,光着的身子在地上瑟瑟发抖。

“那朝廷钦犯是谁?”我问。

“是……是玄机公子……”管元冬道。

我心中一动,道:“玄机公子不是朝廷御封的大匠么?怎么又成了钦犯?”

“这个……小的就不知道了,”管元冬道,“只知道何堡主同他关系甚密,那玄机公子在做大匠时曾失踪了很久,突然有一天便成了朝廷的天字第一号钦犯,而何堡主那时仍与他有来往,便遭到了株连……”

“既然奈何堡被满门抄斩,为何独你一人无事?”我盯住他问。

“小的那天、那天碰巧不在堡内,因、因此逃过一劫……”管元冬慌乱道。

“那就怪了,既然你到了宫里作匠人,进宫前必会被盘查身份载入档案,若你是侥幸逃出,为何还要入宫?那岂不是自投罗网了么?”看出他在扯谎,我冷冷冲他一笑,“看来你真的是不怕死呢!”

管元冬被我的一语双关吓得连忙磕头,道:“小的错了——小的错了——小的只是……只是怕小姐将事情说出去,因此才会扯谎自保……”

“你给我听仔细:我没有必要将此事说出去给自己惹火上身,这不过是我与友人的一个赌约,我必须问清真相方能笃定自己确实能赢,赔上性命的事我不会做,希望你也不要去做。告诉我你所知道的之后,你还是你的匠人,我还是我的小姐,谁都不会有事。无论你以前做了什么,都与我无关,奈何堡的人究竟怎么死的,也与我无关,我只对事不对人,你不必顾虑,因为在我眼中,你们的生死都不过是蝼蚁一般,我踩都懒得踩!——听明白了么?”我盯住他的眼睛慢慢地道。

“听、听明白了……”管元冬哆嗦着点头。

“告诉我你为何得以幸免,还能被召入宫中作匠?”我重又问他。

“不、不瞒小姐……只因、只因那玄机公子成了钦犯后一直为朝廷所通缉,而奈何堡的何堡主却仍与他联系密切,小的也曾劝过堡主及早将玄机公子的行踪通报给朝廷以保全堡人的性命,可他只是不肯……小姐啊!小的这都是为了全堡老小着想啊!何况朝廷钦犯都不是好人,必是犯了什么大案,没有必要为了这样的人赔上那么多人的性命啊!您说是不是!?”管元冬说到此处声泪俱下。

至此终于印证了我之前隐隐约约的猜测——这贪生怕死的管元冬出卖了自己的堡主,靠这个才得以幸免且还能入宫继续作工匠!

强行忍住想将他狠狠掐死的恨意,我冷声道:“这与我无关!那玄机公子呢?后来抓住他了没有?”

管元冬见我对于他的卖主求荣没有表现出什么反感,似是放下了些心,连忙答道:“这个小的便不知道了,但依据后来风声渐小的情况来看,多半是难逃法网,已经伏诛。”

听到“已经伏诛”这四个字,我心中不由一阵怅然,顿了顿,道:“你可曾见过那位玄机公子?听说他是个不世奇才,我对他倒是很感兴趣。”

管元冬见我说话缓和了,便也壮起胆子,套着近乎地道:“小姐说得是,那位玄机公子当真是不世奇才!只是小的也从未见过其本人。听说奈何堡制印泥的秘方也是他给的何堡主呢!”

我不由一惊,道:“此话当真?你如何得知?”

管元冬瑟缩着身子答道:“那时小的年纪尚小,在堡内还是个学徒,平日兼着伺候堡主的起居,偶尔听堡主跟老太爷——就是何堡主的爹说起玄机公子,说若不是因为他的帮助,他何家也不可能像现在这么风光。小的也曾听堡里那些年纪大些的嬷嬷说过,何家原来不住在忘川,忘川那时也未建起奈何堡来,他们原是江南的一个富户,时常接济穷人,落得个好口碑。谁知有一日夜里家里遭了强盗,全部家产被洗劫一空,那些强盗心狠手辣,抢了钱财还要放火灭口,幸好被那时路过的玄机公子带着附近赶来的百姓从火中将一家人救了出来,因感动于何家平日行善,玄机公子便将制印泥的法子教给了何堡主,并带他们到忘川重新建起家业来,因忘川的三途河中的水和岩石下的泥正是做印泥的主要原料,于是何家从此便在那里安顿下来,经由玄机公子推荐,朝廷正式指定何家专门来制作皇家秘制印泥了。而小的我……自从何家被灭门后,便是唯一掌握这技术的人,想必朝廷也是因为如此才留小的一条活命罢……”

玄机公子是秘制印泥的创始人,那么他用它来画画便也不足为奇了,之前我所推测的奈何堡是因私赠印泥给他而获罪的说法就此推翻。

“那位何堡主可有后人或是亲戚么?”我将问题问入了中心。

“小的听说何堡主原有一位夫人,然而在那次遭强盗焚屋时不幸亡故,当时何夫人怀了八个月的身孕,硬是让那位玄机公子请人剖开了肚子将婴儿拿了出来——还当真是个奇迹!小的听那些嬷嬷说,那孩子居然活下来了,由于先天不足,加之何家当时因要重建家业、又没了少夫人,是以何堡主请求玄机公子代为收养那孩子,待他稳下局势来后再将孩子接回自家养。只可惜……”管元冬说到此又心虚起来,遂住了口。

我的呼吸一阵紧窒——孩子——孩子——莫非——莫非就是大盗?!

【事件廿七江南行】

上路·夜宿

“那婴儿是男是女?”我追问道。

“听说是个男孩儿。”管元冬道。

如此来看,一切便都顺理成章了——上回同季燕然去奈何堡时并未看到哪间房里有养过婴儿的迹象,可见在奈何堡遭灭门时何堡主的孩子仍在玄机公子处,而玄机公子随后不久亦被朝廷诛灭,为了使何家的后代将来能够找到自己的身世,玄机公子便在他的颊上用秘制印泥留下了线索,毕竟这印泥是奈何堡的象征。而因玄机公子的死,使得何家的这个孩子成为了孤儿,机缘巧合下被老盗所救,作了他的徒弟,就是现在的大盗……

只是,还有个最大的疑点:那画里藏的半片布代表着什么呢?另半片为何会在岳家人的手里?

正陷入沉思间,听得管元冬哆嗦着道:“小……小姐,小的已把自己所知的全告诉小姐了,小姐可否放过小的……”

虽然我恨他为了自己活命而出卖了何堡主这么好的一家人,但是我总不能在此将他杀了泄愤,只好先将他的这条贱命存着,待真相大白再作处置不迟。

于是将他的衣服丢到地上,冷声地道:“罢了,真是无趣!原以为这其中会有什么更离奇更有意思的内幕,却原来不过是朝廷诛灭逃犯的庸俗把戏!你滚罢,莫要让我再看到你!”

管元冬连连应着,手忙脚乱地穿好衣服,跌跌撞撞绕出假山去跑掉了。

待他跑远后我方从山后出来,快步往偏厅行去,还未近前,却见季燕然同贺二小姐立在厅外长廊的暗影处说话,便停住脚步静静在原地站着,季燕然无意中偏脸瞥见了我,道了声“灵歌”,那贺二小姐便也偏头看了我一眼,同季燕然说了句什么后转身匆匆离开了。

季燕然大步迈过来,微皱了眉头望着我低声道:“怎么在外头待着?不舒服么?”

“没有,我很好。”我笑了笑,迈步要往厅里走,被他大手一伸轻轻握住了手腕。

“方才发生了何事?”他盯在我的脸上,眼底满是担心。

“我见到了管元冬,你不必再去问他了,具体情况回去后再说罢。”我轻轻从他手里抽出腕子来,继续要往厅里走。

“灵歌也不必再去厅里了,”他道,“我去同姜大人打招呼,咱们这就回去。”

从姜府出来,夜已深沉,两人没有乘轿,踏了月光慢慢地走回了季府。进得卧房,将绿水青烟支出去,在桌旁对坐了,我将管元冬所说的话一字不落地复述给季燕然听,并且将自己对大盗便是何堡主儿子的猜测也说了出来,他摸着下巴想了一阵,道:“若管元冬所言皆属实情的话,我们还有以下几个疑点要查:第一,玄机公子所犯何罪,竟使朝廷连他所熟悉之人都不肯放过?第二,他画中藏布寄给何堡主的原因为何?第三,灵歌你手上的这块布又是从何得来?第四,大盗究竟是否真的是奈何堡的后人?据你从管元冬处得到的讯息来看,何家的原藉也在江南——所有的线索一致指向江南反而好办了,这一次我们回去正可顺道查访。”

江南,江南,但愿一切答案都能在那里得解,化去我心头最大的“放不下”——人生八苦:生,老,病,死,爱别离,怨长久,求不得,放不下。生老病死是自然规律,爱别离怨长久求不得我早已无所谓,唯独放不下,一旦放下,相信我从此也就能轻松地孑然一生了。

事情至此只差江南之行,我起身道:“天色不早,大人早些睡罢。”因这卧房的外间亦设有床榻,所以不必像在岳府时让季燕然睡在椅子上。我过去将床上被褥铺好,转身便行往里间,才要回身将门关上,却听他将我轻声叫住,一对黑黑的眸子望在我的脸上,唇畔带着似有似无的笑意。

“灵歌可知那会儿贺二小姐对我说了什么么?”他向我道。

我摇了摇头,淡淡地道:“我不大想知道。”

季燕然轻轻笑起,自顾自地继续说道:“她对我说……要我好好珍惜我所爱的那个女子,因为……那个女子宁愿忍受被唾之辱,也不会在质疑她的爱情的压力下皱一皱眉头。”

我将门轻轻地关上,把他那张温柔灿烂的笑脸掩在了一墙之外。

次日,我告诉季燕然要去找大盗,好通知他关于奈何堡的事,他便先去了衙门打点好一切,回府来陪我一同前往那土地庙,等了一天一夜,大盗始终没有出现。于是留了记号要他去季府找我,直到启程去江南的那天早上,仍是未见他的踪影。

“灵歌不必担心,他此刻应是安全无虞的,若当真出了事,他必会不动声色地来见你最后一面以令你放心。”季燕然如是说。自从姜府之事过后,他似乎笃定了什么,恢复了闲闲散散地老样子,仿佛在稳稳地静静地等着某一时刻的到来。

腊月十二,将绿水青烟和欢喜儿打发回家过年,因为看门的老奴和那炊洗嬷嬷及跑腿儿的小厮本就是祖孙三口,因此便叫他们将小厮的父母叫来一同在季府中过年,顺便看守门庭。

老奴将马车赶到岳府后便徒步回去了,岳府内也早已安排妥当,随我们一同上路的除了四名车夫外还有八个小厮,这几人也都是原藉在江南的,正好可随行伺候,到了江南后再各回各家。

四辆马车,一辆是岳明皎同岳清音的,一辆是我和季燕然的,剩下两辆是小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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