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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事件簿.第80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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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事件簿.作者:肉书屋

穿越事件簿.第80部分阅读

我必当竭尽全力找出真相,以令你再无半点遗憾地嫁与我!”

我伸出纤臂回抱住他结实的腰背,将脸埋入他的胸膛,满心的感激与感动再难表达,只好这么紧紧地抱着他,用尽全身心的力量。

季燕然偏下头来轻吻我的额角,我乖乖地依偎着他没有动,而后他的唇便又顺着额角向下滑,吻上了我的眼尾。我不禁抖了抖睫毛,揽在他背上的手不由自主地攥紧了他的衣衫,再然后,这两瓣温柔灼热的唇又滑至我的脸颊,我有些颤抖,腿儿发软险些蹲到地上,他似有所觉地用大掌兜住我的腰身,火热的温度由他的手心透衫而入,直烫得我骨酥筋软意乱神迷。

听得他喉间一声轻笑,仿佛能感受到我的紧张与羞赧,慢移双唇拂过我的脸颊,像片羽毛由我的唇上一掠而过,留下一抹温润的余感,激起我全身过电般的颤栗。若即若离的短暂的接触令我既满足又失落,然而碍于女人天生的矜持我还是低下了头,不让他洞悉我眼底的沉沦和心内的渴望。

他知道我羞怯了,是以没有再动作下去,只是温柔地将我搂在怀里,大手轻轻拍着我的后背。他厚实的胸膛与臂弯圈成的守护墙比任何壁垒都来得安全牢固,他从不做任何伤害我的事,从不让我为难,从不让我感到一丝的不自在。他小心翼翼地呵护着我,宠溺着我,珍惜着我,不怨,不悔,不张扬,不强求,就这么默默地承受,默默地付出,默默地等着我这块顽石被感化,等着我去享受他所给予我的深广如海的爱。可我呢……

我亏欠他太多,伤害他太多,我什么都不曾给过他,甚至到现在还不乏恶意地称呼着他“大人”……

——我怎忍心让他继续这样辛苦下去?

心内抑制不住地泛起绵绵柔情,仰起脸来凝望住他微笑着的眉眼,伸出手去轻轻抚上他俊朗的面颊,指尖慢慢拂过他的每一寸肌肤,从豁达的眉心到坚毅的鼻梁,由玩世的嘴唇至执着的下巴,滑下睿智的眼尾,抚过冷静的颊骨,揉上纯真的耳垂儿,勾住了霸气的脖颈,按低了温柔的额头……

……踮起脚尖,仰起脸儿,微翘双唇,半阖两眸,坚定地奉上了我的心。

轻轻地,轻轻地印上他饱满的唇,敏感的神经顿时激起令人颤栗的电波袭卷全身,他唇上的灼热将我的灵魂都熨得烫了,我有些站立不住,被他向前略一倾身,一只大手托住了我微微后仰的颈背,另一只手指尖穿过发丝兜在我的后脑勺上,转被动为主动地吮住了我的唇。

忽然觉得,这个吻……来得似乎太迟,也许是上天作弄,否则这样一个情深似海的男人我又怎会直到如今方才肯以心相许?犹记得与他初见,高高大大的身形很能给人以安全感,若不是这样,我又怎会被死尸握着脚腕也丝毫不觉害怕?

只是那时我不相信陌生人给的不确定的安全,硬生生将他推了开去,从此后只能若即若离地看着他高大的身影谈笑自若地出入于凡尘俗世,像一只慧黠的狐般难以靠近,难以把握。

而如今,这宽厚的肩成了我的倚赖,这结实的臂成了我的依靠,这熟悉却又陌生的气息成了我最为幸福的眷恋。

我揽紧了他的脖颈,双唇轻启吮住他的下唇,让那真实的饱满的灼热的质感证明这不是一记春梦,他在的,就在我的面前,用最温柔的姿势眷宠着我,不再离我那般遥远,不再是令人想拥有却不敢拥有的彼岸之人。

放开他的下唇,用我的双唇轻轻在他的双唇上碾磨,他的鼻息渐重,哑哑地呢喃出一句:“灵儿……”

心尖儿一颤,周身的热力不禁又上升了一度,虚软地偏开脸,埋入他的肩窝儿里,满脑子只有火光,桌上的火光,心头的火光,交织成一片,将我与他团团围住,共浴共焚。

静静地相拥着不知过了多久,只觉腰间一紧,他的手臂略用了些力,将我狠狠地抱了一抱,随即放开,边替我整理着发丝边笑着道:“看样子,成亲前我是不能再见你的。”

“为什么?”我睁圆了眼睛望住他。

他仰起脸来深吸了口气,带着自嘲地笑道:“我一直自负地以为自己在任何情况下都可做到足够的冷静,可现在看来……你这丫头仅出一招便可将我彻底击溃。若再见你,只怕我便什么正事都做不了了!”

“若成了亲便要天天见面,那时你又要如何呢?事不做了,官也不当了么?”我瞪向他道。

“傻丫头……嗳嗳!”他笑得直摇头,半晌低下身来在我耳旁轻声地道:“我……本不想在婚前做任何逾矩之事……然而情难自禁,你这小丫头完全破了我的功,让我一个没忍住便带了你私自跑出家门,方才又……又像个躁动少年般失去了自控之力……灵儿,我不想对你做出任何失礼之事,我宁愿煎熬到你我成亲之时再……所以……你这个小淘气莫要再考验我了,对你,我是半点抵抗力也无的。”

知道他话中之意是什么,脸上不禁飞红一片,掩饰性地狠狠瞪他一眼,道:“你——你胡说些什么呢?!鬼才有心情考验你!老、老大不小的了,还乱动什么心思!——我困了。”

季燕然笑个不住,拿起桌上火把,做了个请的手势,道:“岳大小姐请。”

我哼了一声向门外走,走了两步停下来,偏回头心怀歹意地问向他道:“季大老爷要睡哪一间房?”

季燕然好笑地答道:“灵歌睡书房,我在旁边守着。”

“喔……万一大老爷你又‘少年躁动’了,那小女子岂不是危险得很?”我恶狠狠地道。

季燕然笑得人没人形狗没狗样,还不忘老实作答道:“按理来说,我是该睡在门外相守的,可是门外正是过堂风,实在有些冷,眼见成亲之日便要到了,总不能伤着风与灵歌行大礼。若要睡到别间屋去,又怕半夜出什么突发状况而难以及时到灵歌跟前保护。灵歌且不必担心,我坐在椅上,背对着你,保证非礼勿视便是!”

非礼勿视?……你这家伙看见过的还少么?!

不再多言,径直回至书房,季大坏狗果然如己所言地坐到椅子上背对着小榻,两条修长狗腿随意地架在书格子上,笑着道:“灵歌睡罢,若冷了直管叫我添柴。”

我没吱声,倒头在小榻上躺下,用披风将身上盖得严严,闭上眼睛,这一整日的经过又在脑中重放了一遍,直至想到方才的那个吻,不由心旌摇动,忍不住睁开眼低低开口叫了声“燕然哥哥”,季燕然便立刻应了一声,却仍未回头。

不由自主地勾起唇角,轻轻地道:“有你在身边……是我三生有幸。”

季燕然的身体震了一震,半晌方沉着声回道:“有你在身边……我永世无憾。”

含笑,合眼,沉睡,入梦。我的幸福,就要来了。

甜蜜·画者

悠悠醒来时,第一眼看到的便是那张熟悉的、温柔的、含着宠溺笑容的狗儿脸,坐在榻沿上微俯了身子正凝眸望着我。

“你……”我开口,声音因刚刚睡醒而有些沙哑,“干啥偷看我?”

季狗儿伸手捏了捏我的脸蛋儿,坏兮兮地笑道:“灵歌睡醒时的小脸儿总这么苹果似地红扑扑的么?”

“昨儿是谁说的‘非礼勿视’来着?”我红着脸抓住他的大狗爪,却没有放开。

从他望着我的那对儿黑亮亮地眼睛里看到了自己眼内的情波流转,连忙扯过他的爪子盖在自己的脸上,不让他窥得心事。耳内听见他轻声笑起,指尖微动,调皮地搔着我的脸颊,我左躲右闪却逃不开他的魔掌,心中歹念顿生,轻启双唇,探出舌尖儿飞快地掠过他的手心,便听得他“唔”地沉哼了一声,未待我心下得逞尖笑,但觉他倏地俯下身来,凑至我耳旁哑声道:“小淘气,你惹祸了。”

哎……

“非礼勿——唔——”那个“动”字还未出口,便被两瓣灼热的唇堵在了口中。

……好吧,我是故意的,我承认。

双臂勾住他的脖颈,胡乱地揉着他脑后披散的长发,我不想再掩饰我的情和我的心,我只想全心全意地回应他,让他知道从此后他不会再孤单。

嘴唇被他严严地覆住,体内的热流便在这交汇处两相传递,他吮住我,舌尖轻轻地刷过唇沿,这灵活而灼热的触碰令我心内作痒,想要去挠抓,想要去摁揉,想要挣扎想要翻滚想要发狂。

忍不住欲张口抿住他那调皮的舌头以阻止它在我唇上惹火地恣意游走,却恰被这狡猾的家伙逮了个正着,毫不犹豫地闯进门来,带着几乎将人融化的火热迅速充斥了我体内全部的空隙,我的大脑轰然失去了神思,只能不由自主地随着他的牵引在热浪中上下起伏左右摇摆……

唇齿相依,两舌纠缠,彼此用最敏感的味蕾去感受去记忆去占有对方的味道。他等候得太久太辛苦,我逃避得太累太压抑,如今放开了一切,什么都不再掩盖,什么都不必隐藏,只有赤裸裸的浓情烈意在唇畔流转,在舌尖传递,在越来越炽热的呼吸里融入渗透,合二为一。

许是因为两人过于火热的气场将周围的空气都烘烧得没了,我有些喘不过气来,胸口不住地起伏,嗓子也开始干涩。季燕然有所察觉,慢慢地不舍地移开他的唇,脑门儿顶了我的脑门儿,鼻尖儿抵着我的鼻尖儿,放我喘息了一阵儿,然而没待我开口准备说话,他便又覆上唇来,却不再是深吻,只是轻啄细吮,啄一下,移开唇,用鼻尖儿蹭蹭我的鼻尖儿,再啄一下,再蹭蹭,直到逗得我忍不住笑起来,他便也弯着眼睛笑,大手捏了捏我发烫的脸蛋儿,低哑着声音笑道:“小淘气……险些被你折磨至死……”

“谁叫你欺负我来着……”我小声儿小气儿地笑着,不敢乱动,生怕这只浑身浴火的大狗儿一个饥渴难耐就把我当肉骨头吞下腹去。

他终于坐直了身子,长长地重重地呼出一口气,笑向我道:“我去堡内其它地方再看一看,灵儿自己起来到那河边洗洗脸,干粮和水我放在桌上,好生吃了,莫要乱跑,我很快便回来。”

啧啧,这么快就开始管起我来了么?男人哪……

我翻身坐起,板着脸道:“怎么,季大人嫌小女子在身旁碍手碍脚么?”

季燕然好笑地眯着眼望了我半天,忽而附身过来凑到我耳边低声道:“灵儿若要跟着,我怕自己会做出难以控制的事来……莫再考验我的耐力了,小坏蛋!我也是个六欲俱全的男人呢!”

我瞬间红了脸,知道这个家伙已经在尽力克制了,从他方才全身绷得紧紧便知道……知道知道……嗯,反正是知道。

“你、你还不快去!”我只作听不懂他的话,狠狠地瞪他。

这坏蛋笑着起身,抬步欲走,忽又转身伸出大手在我脸蛋儿上捏了一把,这才摇着狗尾巴颠儿颠儿地出去了。

“讨厌——”也不管他听没听见,我径自捂着被非礼的部位佯嗔着,深吸口气,重新倒头躺回榻上,心头装着的是满满的幸福滋味,连这间布满灰尘蛛网的石室都一下子化做了蓝天白云碧草青溪,阳光暖暖,和风融融。

飘飘然回味了一阵,起身出门下了楼梯,至堡外那条河边洗过脸,伸了几个懒腰,慢慢溜达着回到堡内二楼书房,见季燕然已经等在那里了——如此快就查看完其它房间了么?嘁,鬼才信!可见这家伙方才根本就是找借口……嗯嗯,逃开……

“燕然哥哥查到什么线索了么?”我坏心眼儿地故意问他,却没发觉自己对他的称呼已下意识地改变,只是在这四个字说出口时心内甜甜而已。

“奈何堡内除了一层的前后二厅,左右偏厅,伙房,二层的书房、堡主卧房、管家房、下人房之外,还有地下一层,那里是匠人房和制作印泥的工房,今早我趁灵儿未醒时皆已经检查过了……”季燕然拉过我去,伸手替我将眉毛上残留的水珠儿轻轻揩了,笑着道。

哼,不是说了要守着我的吗?不待我醒来就跑去一个人找线索,把我甩到一边去哈?!

见我翻着眼睛看他,季燕然似是知道我心中这点小心思般,低声坏笑道:“谁叫灵儿睡起来那般地香甜……令人忍不住想要吃上一口呢……”

这……这个坏家伙……一早躲出去原来是为这个……讨厌。

“检查过后可有线索么?”我装作没听到他的话,问道。

“在地下一层发现了那两扇不见了的堡门,想是过路旅人在那里过夜拆下来用来躺着休息的。门上还留有朝廷的封条,看那上面的日期果然与我们推断的日期是一致的。也正因堡门上原有封条,是以在事发后若干年堡内物品一直保存完好。而堡门之所以被人拆下,想是那在地下一层过夜的旅人来自乡野,既不识字也不懂法,自此后经过这里并留宿的路人便可随意入内,取堡内家俱烧火取暖——所幸因堡门封了数年,这些书藉账目都积了厚厚的尘土,因此也无人轻易乱翻,再兼之这里地形独特,偷盗之流亦很少打此经过,这才能留给我们较为重要的线索。”季燕然道,“除此之外,似乎也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东西了,我想我们很快便可打马回府了。”

我点点头,如此正好,今儿是第三天,回去路上花去两天,那时岳清音也要等两日后方能回府,不至于搞得太紧张从而露出马脚。

“既如此,我们现在便上路罢。”我连忙去榻边收拾包袱,被季燕然识破了心思好笑不已。

牵了马从堡内出来,忍不住回头望了一望,见这废弃的建筑孤零零地立在广袤的红岩石川上,愈发凭添一股凄凉之意。心中一阵唏嘘,问向季燕然道:“这忘川不是久富盛名的绝景之地么,怎么看来却如此荒凉鲜有人迹呢?”

季燕然笑笑道:“所谓绝景,那也是多年前的说法了,自奈何堡被满门尽诛之后,这里便被视为不祥之地,更曾有在此处留过宿的人传说这堡内于夜间有鬼影出没,自此后便更是少有人来了。”

“鬼影?”我笑了一笑,“这倒也好,有了这谣传镇着,奈何堡也可安安静静地继续立在这里了。”

季燕然轻轻搂了搂我的肩,低下头来道:“走罢,出了忘川,我们乘马车回太平城,时间还很充裕。”

“喔……”我眨巴眨巴眼睛,心道你小子不肯再骑马回去是怕我受罪呢还是怕自己受罪呢?唏唏嗬嗬。

于是出了忘川后改乘马车,经过三天的……甜蜜旅程,终于在第五日的傍晚时分回到了岳府偏门口,季燕然在马车上目送我进了府门后方才挥手离去,我望着车窗内的那张笑脸,心中既不舍又……不安。不舍的是这一次分开之后,下一回再见面很可能就是我与他大婚之时,虽然没有几天了,可……可对于正热中的男女来说,一分一秒的分离都是煎熬。而不安的是……许是我过于杞人忧天,自穿越之后一向爱被命运恶搞的我,会不会再一次与触手可及的幸福擦肩而过……我从来都不幸运,从来都是抽中下下签的那一个,这一次,老天会放过我、让我像个普普通通平平凡凡的待嫁新娘一般,无波无澜地步入幸福之门吗?

叹口气,仰起脸来望向冷白冷白的天空,同上苍做着最卑微的交涉:如果你始终不肯放过我,那就请只冲我一个人来好了,不要伤害我身边的人,若这愿望须付出代价来实现,那么——我愿用一生孤独来换取!

回至府内,悄悄问了绿水她们这几天可有事情发生,皆摇头说没有,便松下口气来。次日一早拿了那几幅从奈何堡带出来的画去了画馆,打算让贺兰慕风鉴定鉴定,看看能不能再获得些线索。

中午下课后,趁教室里的学生都走光了,我抱了画儿截住正要离去的贺兰慕风,道:“慕先生,学生这里有几幅画想给先生看看,不知先生可有时间?”

贺兰慕风淡淡向我手上的画儿瞥了一眼,转身重新回到讲台桌旁坐下,不急不徐地道:“说到画……你的成绩已经出来了。”

呃……就是去赴赏雪小宴前他留给我的作业,那是放年假前的考试题,就相当于现代学校的期末考试一样。我当然没有用岳清音画的那幅梅去顶替,也没有用我之前画的黑条条去应付,从云雾山回家后我是认认真真地重新画了一幅交上去的……听说成绩不好还要叫家长?……真是囧死人了。

我小心翼翼地望着贺兰慕风问道:“那……学生的成绩如何?”

贺兰慕风看了我一眼,勾了勾唇,道:“及格了。”

哦也。今晚回家吃肉。

我喜眉笑眼地道:“多谢先生培养,学生不知该如何感谢先生呢!”

“不必,我并未教得你多少。”贺兰慕风似笑非笑的眼神有些古怪。

顾不上研究他眼神中的成份,我将怀里抱着的那四卷画轴小心放到他的桌上,画上的灰尘已经被我仔细擦去,纸质早已泛黄,除了那幅彼岸花,另外三幅画的画面颜色已褪了不少。

率先打开彼岸花的卷轴,在桌面上铺展开来给贺兰慕风过目,谨慎地问向他道:“学生愚钝,不大能理解这幅画中所表达了画者怎样的一番情感,请先生指点。”

贺兰慕风向画上瞟了一眼,原本不甚着意的脸上忽而现出几许吃惊之色,俯下身盯了这画儿细看,并用他修长的手指在画面上小心翼翼地摩梭,就这么一寸一寸看了良久方才直起身来。

“这画你是从何处得来的?”他淡淡地问向我道。

“是从一个卖旧画的小贩子那儿淘换来的,原打算送给一位喜欢收集旧画的朋友,又怕这画儿上所表达的意思不好,是以便先拿来请先生鉴定一下,以免引发不必要的误会。”我神色自若地说着早已想好的应对的话。

贺兰慕风倒也不甚在意我话中真伪,慢慢将这幅画卷好,又拿过另一幅来铺开,这一次没像先前那样一点一点地看,只大致掠了几眼摸了几摸,又卷起放好,直到将所有四幅画都看过后,方才淡淡开口道:“这几幅画出自同一人之手,并没有什么特殊喻意,若非要说画者想要传递什么讯息的话,大概讯息全在这幅彼岸花上。”

他说着又将画了彼岸花的那幅卷轴展了开来,指尖点在那花上,道:“用来画这花的,并非我们平常作画用的颜料,而是一种取自皇家秘制印泥为原料经调和制成的颜料,这种颜料就算是用皂角水泡也不会褪色,这便是这一幅较之另三幅看来颜色鲜艳的原因。”

“用这种特制颜料作画比用普通颜料有好处么——除了保持不褪色之外?”我插口问道。

“除了这一点,我倒想不出还有其它什么好处来。”贺兰慕风哧笑了一声道:“非要再找出一点来……那就是可以遮盖其它的颜色。因为这种颜料较普通颜料要浓,刷在其它颜色上很容易覆盖。方才我对比过这四幅画的着色部分,唯有彼岸花较之其它三幅要厚上几分,极有可能在表面这层颜料之下还覆盖着一层颜料。”

——这可是一条非常重要的线索呢!我兴奋得浑身的汗毛都欢呼起来,表面上则不动声色地“哦”了一声,继续问道:“除了颜料之外,还有别的与众不同之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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