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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事件簿.第65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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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事件簿.作者:肉书屋

穿越事件簿.第65部分阅读

那便好,清者自清,灵歌一直都未担心呢。”

段慈闪动着眼睛望着我,满是感动地道:“灵歌小姐……如此信任小生……小生纵是死也无憾了!”

“做什么死了活了的?!”我笑起来,“换作是灵歌,三公子必也是一样完全信任我的,不是么?”

段慈眸中情意流转,忍不住伸手握住我的手,低声地道:“灵歌小姐,小生……小生愿为你随时付出生命,但求你开心一笑……”

我笑着望着他,亦低声道:“灵歌现在便已很开心了,无须三公子以命相换,若三公子舍了性命,还拿什么来看灵歌的笑呢?三公子对灵歌的好,灵歌全都清楚,虽然灵歌天生无知,不大懂得如何对他人好,但是只要灵歌能做到的,必会为三公子去做!”

“灵歌小姐……”段慈握着我的那双温温的手略微用了些力,深深望着我的眸子里带着湿热的浓情烈意。

我僵在原地,心中有一万个声音在嘈乱地叫嚷,可我哪一个声音也听不清楚。

忽而鼻中闻到一股浓烈的烟味儿,不由蓦地将头偏过一旁,低声地道:“有东西烧着了,好呛。”

段慈循着烟味转头望去,道:“是由走廊楼梯传上来的,小生过去看看。”说着放开我的手径向楼梯处走去,只看了一眼便转身飞奔过来,急声道:“不好——楼下起火了!小姐快随小生离开此处!”

我一惊,连忙奔至柳惜薇与田心颜所在房间,用力敲门,叫道:“惜薇!心颜!快开门!楼下起火了!赶快离开此处!”

柳惜薇“噌”地将门打开,道:“何处起火了?怎么一回事?”

“尚不清楚,先别管这些,离开此处要紧!”我一把拉上还在发愣的田心颜便向另一侧楼梯跑去,段慈和柳惜薇及柳惜薇的丫头芭蕉在后面跟着,匆匆地下至六楼,见浓烟滚滚由楼梯下方涌了上来,可见起火处仍在下面,这陶然楼乃木头所造,兼之天气干燥,虽有雾气仍易引发火灾。

今日宾客大都集中于一至四层,五至七层人很少,如今更是先知先觉地跑了个精光,整个六层楼只剩了我们五人,眼看火势凶猛转眼由楼下席卷上来,浓烟呛得人眼泪直流。

“这可如何是好?”田心颜怔怔地望着眼前情形,却未见脸上流露出惊慌之色,想是早存了求死之心,如今反倒泰然了。

“五楼不知是怎么样的情形,冒然下去只怕会有危险。”我左右望了一望,忽想起厕室的小瓮里盛有清水,便忙带着几人赶往厕室,将瓮取出来让各人用帕子沾湿了蒙在脸上,以免吸入浓烟熏呛致死。但凡死于火灾的,十成里面八成是被烟呛死的,因此烟才是火灾中最可怕的东西。

剩下的水用来淋湿头发和衣袖,我让几人放低身形,蹲身沿着楼梯慢慢向五楼走,然而只走了一半便下不去了,在楼梯上甚至能看到熊熊的火光。于是只好退回六楼,进得一间房内将门关好以暂时挡住浓烟入侵。

柳惜薇皱着眉头道:“如今我们要怎样才能脱离此处呢?走楼梯只怕是行不通了,再耽搁的话这座木楼想必也会坍塌的,需赶快想办法离开才是!”

我走至窗前向下望了望,见五楼的各个窗口中皆向外冒着浓烟,无法看清地面的情况,于是回身问向柳惜薇道:“惜薇惧高么?”

“不惧。”柳惜薇摇头。

“那好,我有个方法可以离开,只是要冒些险。”我道,“厕室有拴水瓮的绳子,长度可以直达地面,我们需将一端绑在这窗框上,一端绑在腰上,而后由窗口出去慢慢落向地面,不知惜薇能做到否?”

“不成问题!”柳惜薇毫不犹豫地将头一点,“我去拿绳子!”

我便又向段慈道:“劳烦三公子回至七楼,将七楼厕室的绳子也取来,灵歌怕一根绳子太细,经不住一个人的重量。”

段慈亦是一点头,飞奔着出门去取七楼厕室的绳子,片刻二人皆回,将两根绳子并作一股绑于窗框之上,另一端先缚上了田心颜的腰,嘱咐她莫要害怕,有事便大声叫我们。田心颜早将生死置之度外,只点点头,默默跨上窗台,双手紧紧握住绳子,剩下我们四人一齐使力,一点一点将她放下楼去,眼看着田心颜的身形消失于浓雾之中,我不免提起心来,过了许久,直到手中绳子的长度将尽,感觉到突然一轻,由下面传来一阵轻微的摇晃,再向上一提,绳上已是没了重量。

心中松了口气,显然田心颜已经到达了地面。第二个是柳惜薇的丫环芭蕉,小丫头吓得脸色苍白,哆嗦着迈上窗台,才要将她放下去便哭了起来,死活不肯下,挣扎了半天又爬了回来,柳惜薇好说歹说地哄了一阵,这才又重新跨上窗台去,慢慢地将绳子下放,过了半晌安全落地。

第三个是柳惜薇,缚好绳子才要跨出窗台,却听得嘎嘎吧吧地一阵巨大脆响,整个房间竟然开始向下塌陷,地板瞬间裂开了一道大缝,浓烟蜂拥涌了上来,直呛得我们三个泪流满面咳嗽不止。

“惜薇——咳咳——快——趁还有机会——你赶快走——咳咳——”我用袖子捂着口鼻叫道。

“不行!我若先走,这房间已然不能再承受重量,你们便走不了了!——咳咳——你先走!我有功夫——咳咳!足可自保!”柳惜薇开始解自己腰上绳子。

“你——你那叫什么功夫——咳咳——花拳秀腿——先逃出去再说别的——罢!”我拼命挥手示意她先走。

柳惜薇根本不理我,将绳子解下后冲着我过来便要替我缚上,我才要推开她,谁知脚下地板突然又是一阵响,因受热而引起木料变形开裂,整个房间已经在坍塌碎裂的边缘。

柳惜薇反应迅速地一把拉着我退到了门边,段慈便也跟过来,才贴到门上他脚下那块地板便因受热鼓胀而爆裂了,突然他便陷了下去,柳惜薇反应迅速地松开我去抓他,勉强薅住个衣领,叫道:“段公子!莫要乱动,用手扒住地板边缘!”

段慈依言伸手扒住,我过去蹲身往上拽他的胳膊,拽没两下忽又听得一阵嘎嘎响动,抬头看时见旁边的门扇竟然摇摇欲倒,连忙将段慈交给力大无比的柳惜薇,起身去扶那门扇,才刚扶住,地板便再度裂开,一阵巨响中柳惜薇同段慈便齐齐掉入了五楼的滚滚浓烟之中。

“三公子——惜薇——咳咳——”我焦急地凑到那裂缝中想往下看,却被浓烟呛得眼睛蛰痛,只好将那绳子扔下去,以便他们能够顺着爬上来,然而许也未见动静,直急得我围着那裂缝团团乱转。

正不知如何是好时,那门扇已是再也禁不住热浪侵袭,咯咯咔咔地倒了下来,我闪身至窗边,躲在风口处,见门外走廊内一片火光,竟已经由五楼烧了上来,一根房梁呼拉拉地由顶上掉下,砸得木质地面一个大洞。

眼下我还有机会由窗口逃生,然而若我用了那绳子,柳惜薇和段慈生还的希望便愈发渺茫,而我若不用,只怕便会同他们一起葬身于火海之中。

呵……我等,死也要等。

我慢慢坐到地上,在这天崩地裂般的火的炼狱里反而意外地平静起来,眼睛盯在那裂缝处,直到它慢慢地被浓烟包围,什么也看不清。

我躺倒在地,将湿湿的袖子盖在脸上,恍惚间听到有人叫我的名字,于是露出眼睛向浓烟中望去,见火光里走过一个人来,满脸的焦虑取代了平日的无谓,黑色的眸子布着被火映得愈发明显的血丝,那袭紫檀色的衣衫已经被烧去了半幅衣摆,唯一与这落魄的形象不成一体的是眉间的坚定,坚定地相信着他要找的人绝不会死,他绝不会放弃。

我重新用袖子蒙住脸,轻轻地问了自己一声:你还想怎么样呢?

承诺·痛楚

我翻身坐起,眯着眼睛由浓烟中望去,见季燕然用湿布蒙了口鼻,正弯着腰亦向这边张望,一眼瞅见了我,眸子里闪过欣喜,飞快地向我走过来。我冲他摇手,示意他不要动,这里太过危险,我自己小心过去便是。他却只是不管不顾地往这边走,忽听得顶上咔咔地一阵巨响,但见屋顶房梁摇摇欲坠,我急得叫道:“别过来——快出去——”

然而为时已晚,那房梁没能再多等片刻,轰然一声落入了浓烟之中,整个世界仿佛就此停止了转动一般,一瞬间寂静得可怕,我看不到了季燕然的身影,看不到了他焦急的面孔,看不到了他欣喜的眼神。他……他怎么了……为什么不见了他……

我四肢并用地爬过去,在熏呛难忍的浓烟与肢离破碎的残梁中发了疯般地摸索,“季大人——季大人——你回答我——你在哪里——咳咳——大人——大人——”

终于摸到了他的一根胳膊,循着胳膊望到他的脸上,却见双眸紧阖,宛如沉睡。

“大人——醒——醒醒——”我颤抖着揭去他面上的湿巾,晃着他的身体,然而无论用多大的力气他也只是不肯睁眼醒来,我突然间有种至极的恐惧,仿佛末日将临。

咬着嘴唇,哆嗦着伸出手去慢慢地探向他的鼻下……没有了呼吸。

“……不……”我眼一黑瘫倒在他的身上。

……上天,您老还真是垂怜我……如今……如今皆大欢喜了……再没有人来烦我的心,再没有人来动摇我的意志了……我——我哪里是什么灵魂穿越,我明明就是个丧门星转世!一再地眼睁睁看着自己生命中……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就这么在面前离去……

“大人……”我徒劳地晃着季燕然的身体,“大人……醒醒……燕然哥哥……不要睡……燕然哥哥……”

身下的人无动于衷,再也不会因“燕然哥哥”这四个字而在唇角勾起那宠溺的笑容。我望着他平静的面孔,伸手替他轻轻擦去脸颊上的灰,怆然地笑了一声,莫非真是应了我将那条绶带烧掉的谶了?早知如此还不如将我自己的烧去,化做飞灰也比现在守着一具体温尚存的尸体强。

不禁咬着牙道:“你这狗官……一声不吭就先一步走了,你——你真是个无赖!以为跑去死就可以摆脱一切?以为死了便可以不必偿还我?你——你给我醒过来!你这狗官!你这死狗——”我恨恨地捶他的胸膛,声音难以控制地凄厉起来:“你这家伙——你这狗官——你凭什么死得这么干脆?!我——我还没有报复够你!我还没有虐待够你!你给我回来——你不许逃——”

我发了疯地捶着他,浑身颤抖声嘶力竭,我恨不能直入黄泉将他揪回来,恨不能狠狠咬他的肉喝他的血,恨不能——恨不能——

“咳咳!”一声咳嗽突然由这男人的口中发出,我睁大眼睛呆呆地望着他的脸,见他睁开眸子弯起个大大的笑容,哑着声音道:“灵歌轻些……捶得为兄很是疼痛呢……”

“你——”我一时气怔,爬起身便走。

“灵歌……”他好笑地唤住我,尽管知道我也走不到哪里去。“为兄……咳咳……方才确被那房梁掉下来时擦中了后颈,一时闭过气去……咳咳!方才被灵歌你一捶……咳咳!又缓了过来……”

“恭喜大人福大命大!”我冷声道。

季燕然好笑着坐起身,重新将湿巾围住口鼻,咳着道:“火是由楼下烧上来的,楼梯已经不能走了,灵歌你莫要乱动,还到窗边坐着去。”

知他说得没错,我转身猫着腰由他身边擦过走往窗边,经由柳惜薇与段慈掉下去的那道裂缝时蹲下来侧耳倾听,除了噼啪的火烧木头的声音外便再无它声。

季燕然看了眼被我抛入裂缝的绳子,似是明白了方才发生之事,轻声地道:“灵歌,救人亦需量力而行,你已做到了能做之事,后面的只能看各人的努力与造化了。”

我点点头,如今我们四人皆是自身难保,说不定最终还将同葬火窟,早死晚死倒也没什么分别。

待安全回至窗边后,季燕然便也低着身子跟着走过来坐到我的身边,笑道:“灵歌怕么?这火眼看便要烧过来了。”

“季大人不怕么?若就此死去,答应了令堂的那个承诺要如何兑现呢?”我抱着双膝闭上眼睛,结果一但注定,过程反而轻松了起来。

“灵歌想知道为兄答应家母的是个什么承诺么?”季燕然更是自在,双臂垫在脑后往墙上一靠,还翘起了二郎腿儿。

“不想。”我干脆地答道。

“……才怪。”他低声地笑,“其实也没有什么——家父同家母年轻时喜欢游山玩水,就连怀了为兄以后亦不肯闲着,那年家母怀胎十月,出外散心时马车正行于一处无人之地,突感腹中不适,却似要临盆的迹象,一时也没有稳婆帮忙接生,直慌得家父手足无措。眼看着家母呼吸困难命在旦夕,忽而有一对年轻夫妇正巧路过,那位夫人恰好懂得歧黄之术,当即施以妙手,令家母顺利生产且保住了性命。家母与那位夫人一见如故,感于救命之恩,故而当场与其结为金兰姐妹——为兄这名字还是拜那位夫人所赐。双方互留了住址,约定以后时常往来,为兄三岁时还去过那对夫妇的家中做客,只是现在已经完全没了印象。据家母说,最后一次与那对夫妇见面时,那位夫人已有了身孕,于是两人便笑言将来要做成亲家,倘若那位夫人生了女娃,长大后便许以为兄为妻,若生了男娃,便结为兄弟——彼此还交换了信物。然而自此之后那对夫妇却突然不见了踪迹,直到家母仙去之前仍是没有丝毫消息,家母临终再三嘱咐于为兄,言道:人无信而不立,既然与人盟约,必要坚守诚信,他可以毁约,我却不能失信。因此令为兄不得擅自成婚,若始终没有对方音讯,便须待到那夫妇的后代约摸过了二十一岁——因若果真生了女娃,满十八岁时应当便已嫁人或将要嫁人,至多也迟不过三年去,是以等她过了嫁人的年纪再延后三年,为兄便也可不必再等,自去成婚便是。如今……那夫妇二人的后代也该有二十岁了,再有一年……再有一年,为兄便可了结这承诺,成家娶妻了。”

季燕然边说边用黑溜溜的眼珠儿时不时地瞟着我,当然……当然,我也偶尔掀开条眼缝儿瞟向他。听他原原本本地打完报告,我只淡淡地问道:“难道令尊不知道这个约定么?为何还几次三番地给家父来信催逼大人你赶快成婚呢?”

“家父么……”季燕然表情古怪地挠了挠头,苦笑着道:“家父的性子……不大好说,他老人家哪里是着急着催我……他,他是在打趣他这个儿子呢。”

……打趣得好,急死这老处男算了。

“那么,大人您便平心静气地再等一年好了,总归您是男人,与女人不同,女人过了十八岁便没人要了,男人哪怕到了八十岁,一样可以对女人呼之即来挥之即去,莫急。”我道。

季燕然边咳边笑,摇着头道:“你这丫头!你这丫头!”

“大人方才说火势是由楼下起来的,那大人又是如何上得楼来的?”我偏过脸去看他。

他眯起眼睛,轻声地道:“为兄闻到烟味儿时便料到楼中失火,一时未曾多想便冲往七楼来寻灵歌,谁知找遍整个七层都未曾见到灵歌的人,于是才下到六楼来继续寻找,方才一根梁子塌了下来挡住了走廊,为兄很费了些功夫才能寻到这一间来。”

原来如此,之所以与下楼来的我们错过了,想必他走的是另一端的楼梯。

“家兄他们应当安全撤离这楼了罢?”其实不用问也能猜到,岳清音此刻必是安全的,否则季燕然也不可能丢下遭遇危险的他而先跑上来找我,毕竟火势是从楼下而起,在七楼的我们还有一点安全时间。

“清音一直在贺员外为他准备的一间临时房内替贺二少爷验尸——想必灵歌你已经知道方才发生的案件了罢?为兄见到那柳小姐下来旁观了一阵又上楼去了——那临时房间并未在陶然楼内,而是在前院儿,清音他很是安全,是以灵歌可以不必担心。”季燕然道。

嗯,不必担心了。只要岳清音安然无事,一切就都好。

屋内烟味愈来愈浓,幸好我们挨了窗坐着,时时有风吹入,不至于因火将氧气烧没了而窒息。然而火势已经迫在眉睫,我的全身早被热浪逼得汗湿,脑袋一阵一阵地发懵。

“大人……”我昏昏沉沉地望向季燕然,“灵歌只怕撑不住了……幸好……幸好可以死在你的前面……”

“灵歌……”季燕然眉头紧皱地望着我,“莫说傻话!”

“我若先死一步……大人会难过的罢?”我笑起来,笑得十分恶意,“自此之后你我之间便可彻底扯平了……看着心头之人死在自己的面前,那痛苦的滋味……大人也来尝一尝罢……”

季燕然闭了闭眼睛,掩去眼底的痛楚,复又睁开,笑着道:“你这个……小坏丫头!像小猫儿一样的爱记仇呢!……不若这一次你我再来打个赌如何?”

“赌什么……”我歪头靠在墙上,呼吸有些困难起来。

“赌这一次灵歌你死不了的,”他亦开始笑得费力,“赌注是……若为兄赢了……你还恨着我也好,不愿再理我也罢,都不许……不许再说什么形同陌路的话……为兄即便再讨嫌,好歹……好歹也是唤令尊做伯伯的,说来……也是你的兄长,将来也得讨你一杯喜酒喝的……”

“你若输了呢?”我有气无力地打断他的话反问道。

“那我便拼命活着,活到一百岁,让我在这随后的七十多年中,日以继夜地用失去心头之人的痛楚来折磨自己,以替灵歌你解恨,可好?”他笑道。

我闭上眼睛不去看他,眼中一阵刺痛。

“你输定了……”我喃喃着道,“火烧过来了……”

“灵歌,”他忽然凑到我的耳边,低着声道:“还记得将你我救出怒马寨的那个神秘人么?”

我一个激凌睁开眼睛扭脸去望他,却因离得太近险些鼻尖蹭到了鼻尖,连忙又扭回去,道:“大人是说……那个人……还会出现?”

季燕然仍旧压低着声音,笑道:“若为兄所料不错,那位神秘人自始至终都守在灵歌的不远处,保护着灵歌的安全……今日……他一定也会出现的……灵歌不是很想知道他是谁么?”

“燕然哥哥有办法?”我重新转头望住他。

季燕然笑起来,深吸了口气,轻声道:“这四个字为何总在这样的情况下才会出现呢?”

“大人说罢。”我闭上眼睛,虚弱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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