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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事件簿.第49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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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事件簿.作者:肉书屋

穿越事件簿.第49部分阅读

相地低下头去,嗫嚅着道:“小生、小生昨天实在是……”

知他是为昨天自己没说清楚就跑掉的事而感到丢脸,我便岔开话道:“怎么三公子就一个人来了,也没带把伞么?眼看天就要下雨了呢。”

段慈尴尬道:“小生今早出门有些急了,忘、忘记带伞和、和随从……”

我很怀疑他是不是天还未亮便跑来此处等着了,不过见他已经很是不好意思了,便没有再问,只道:“这地方灵歌还是头一次来呢,果然是个赏景的好所在,三公子,我们不妨进榭内坐坐?”

这话似是正合段慈之意,连忙点着头做了个请的手势,让我走在前面。推门进得榭内,见并无他人,屋中设有桌椅,还有几幅没有落款的字画儿,已经有多处破损了。绿水和欢喜儿过份识趣儿地没有跟进榭内来伺候,还将门从外面关上,于是屋内便只有我和段慈两人,除了窗外哗哗地水流之声外,周遭便是一片令人不大自在的安静。

我坐到临窗的椅上向外望,见碧沉沉的河水甚为湍急,河面上水气渐浓,远远看过去倒也有种烟波浩淼的意境。段慈红着脸站在距我几步之外,呆呆地望着我不作声,我转头望向他淡然而笑,指着自己身边的椅子道:“三公子坐,站在那里如何赏景?”

段慈鼓起勇气蹭过来慢慢坐下,同我一起望向窗外,一时二人谁也没有言语。默默地过了许久,终于听得他低声地道:“岳、岳小姐……这里的景致……可、可还好?”

我点头:“好,尤其在这样的阴天之下,有种‘烟波江上使人愁’的惆怅之美。”

段慈忍不住偏脸看我,犹豫了一下,壮着胆子道:“岳小姐……似是有忧心之事?”

我笑笑:“人生在世,谁没有几件忧心之事?谁没有几个牵挂之人?三公子莫非没有么?”

段慈红着脸点头,嗫嚅道:“有……有的。”

“哦?可以对灵歌说说么?”我将手肘支在膝上,托着腮望着他。

段慈不敢看我,偏过头去结巴着道:“这……这……小生……小生……”

“当灵歌没问过好了。”我笑,转而重新望向窗外,又是一阵的静默。

不知过了多少时候,听得段慈轻声地开口,道:“岳小姐……小生不想瞒小姐……小生确有忧心之事,也确有牵挂之人。小生自小便埋首于书卷之中,极少接触、接触家人以外的女子。一直以来,小生只认为女子便如书中所写那般对男人逆来顺受、言听计从,只识针线而不识沧海,心中直替女子慨叹,然而自见过……见过小姐后,方发觉自己错了,小姐的胆识,小姐的智慧,小姐的与众不同,小姐的……一切一切,都令小生……魂牵梦萦……”

我转过头来望住他,见他红着脸,面上的表情却极认真,极真诚,与我的目光对在一处时,却又讷讷地说不出话来。

我凝视着他,低声地道:“三公子,你的心意灵歌明白。男婚女嫁本就是天经地义之事,灵歌身为女子,自也是希望能与位可信赖依靠的良人共度此生。承蒙三公子不弃并对灵歌剖以心迹,将心比心,灵歌……亦有些真心话想对三公子说。”

段慈的脸又红了几分,半垂着眸子,略向前探了探身,声音亦放低了些,道:“小姐请讲。”

我将目光再度放回窗外那烟水如梦的景致中,有些恍惚地道:“三公子经纶满腹,自是明白‘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之意。灵歌不巧才经了沧海,才别了巫云,这双眼睛里只怕一时再难看进别家风景。三公子是难得的好人,灵歌不能伤了公子、瞒着公子,今日将心中所想坦言相告,只为了请公子自行做个决择,是续是断,灵歌但无异议。”

段慈怔在当场,望了我许久方才轻声地道:“岳小姐所说的那‘曾经’,是离去了……还是……”

“烟消云散,徒留回忆。”我幽凉地笑,抬腕将自己颊边被风吹乱的发丝捋向耳后。

“怎会是徒留回忆呢……”段慈忽然温柔地冲着我笑,“岳小姐有‘曾经’留下的一颗心,有‘曾经’的思念,有‘曾经’的寄托,有‘曾经’的祝福,有‘曾经’的一切。‘曾经’把全部都给了岳小姐,岳小姐现在不是自己一个人活着,而是带着‘曾经’一起活着,所以岳小姐一定要开心,否则‘曾经’也会难过,岳小姐要好好地生活,只有你活着,‘曾经’才会活着,‘曾经’和你是永远不会分开的,所以……所以怀念也好,依恋也罢,岳小姐都要开开心心的,如此才不会辜负‘曾经’留给小姐的这一段回忆啊。”

我一时有些讶然,定定地望着他,轻声道:“三公子不怪我么?心里放不下‘曾经’,却还跑去同你相亲?”

听到“相亲”这个词,段慈的脸又红了,小声地道:“小生……小生怎会怪岳小姐!小生知道那次相亲岳小姐也是听从父母之命去的,并非小姐本意。况……这也正可说明小姐是位……是位重情之人,且小姐也并未隐瞒小生,小生……小生已经很知足了。”

我望着他浅浅地笑,不知是被他的那番话开解到了还是被他如此理智地接受了,心里顿觉坦然。段慈许是因我的笑容亦放松下来,也望着我浅浅而笑,轻声地继续道:“小生其实很是清楚小姐对小生并无情意,然而自从小生于那日与小姐在船上初次见面,经历了凶徒伤人之事后,便深深为小姐的聪颖冷静及那无法用言语形容的独特气质所折服。小生……小生对小姐已生仰慕,希望能与小姐……结为夫妻……小生不在乎小姐此刻对小生毫无情意,小生只希望能以自己这颗真心慢慢打动小姐。所谓‘日久生情’,比起干柴烈火一遇即燃的浓情烈意,小生更相信细水长流相濡以沫的情意。小生愿用数月甚至数年的时间去争取小姐的心,小生虽无能,但、但却想不自量力地试上一试……希望、希望能让小姐、让小姐幸福,希望能让小姐忘却‘曾经’中的忧伤……请小姐……给小生一次机会!”

我再一次讶然于他的勇气,睁大眸子望住他,慢慢地道:“三公子不在乎灵歌心中永远地留有那一段‘曾经’么?”

段慈微笑,道:“正因为岳小姐留着,小生才有机会努力在小姐心中去抢占一席之地;倘若小姐不留,只怕小姐连自己的心也要一并抛去,那便任谁也不可能再有机会了。”

我哑然而笑,这位段三公子还真是痴得可以,倘若结果当真是要嫁他,纵然不能回应他等同的情意,也定不负他就是了。

一阵斜风夹着细雨扑窗而入,直洒了我们两个一人一头雨珠儿,我的发丝又被贴在了脸上,却见段慈轻轻地抬起手,慢慢地向着我的脸庞伸过来。知道他是想替我将头发捋向耳后,我垂了垂眼睫,没有闪避。

眼看着他微颤的指尖渐渐地接近了我的脸颊,我心中一声轻叹,仿佛溺水之人最终放弃了手中最后的一根小小浮木,自此将自己沉入了再难浮起的千尺深潭。于是微阖了眸,等着那溺亡一刹的来临。

不知哪里传来了“扑”地一声轻响,段慈的指尖便在距我面颊仅有几厘米的地方停了下来,就那么僵在半空,。我想他大概还在心里头挣扎,于是静静地等着他。然而此时这水榭的门却突然被人大力地撞开,未待我反应过来,面前便已多了一人。

狂暴的气场,愤怒的身躯,凌厉的目光——从天而降的煞神田幽宇一把抓住段慈的前襟将他揪得双脚离了地,而段慈的手仍然保持着伸出来的姿势,我这才明白方才并不是他因害羞而停止了动作,却是田幽宇在窗外看到了要发生的事,先飞出一粒小石子打中了他的|岤道制止了他。

田幽宇暴怒地瞪着段慈,咬着牙道:“你敢碰我的女人?!我今日便废了你!”

段慈被他抓着脖领揪在半空,脸因喘不上气而憋得通红,费力地道:“岳小姐——并未嫁你——如何便是你的女人!”

田幽宇更是恼怒万分,就那么揪着段慈跨至窗前,将他的上半身狠狠压出窗外,恶声道:“小子!你可知私约田某的女人出来会有何下场?”

我上前扯住他的胳膊,冷声道:“放开他。”

田幽宇转过脸来眯起眼睛盯着我,钢牙锉锉地一字一句道:“你敢护着他?”

“你若有话,放开他再说。堂堂一介武官,欺压不会武的文官,有什么可逞能的?”我不退避地迎住他几乎要将我一口吞掉的目光。

田幽宇恶狠狠地笑,咬牙道:“这天下本就是强者的天下,要怪便怪他老爹没有让他习武,做了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者!——丫头,你敢为他说话,可知后果是什么么?”

“后果?”我哧笑一声,“最好的后果便是你也一箭杀了我,只怕你没这胆量!”

此话一出,田幽宇立时便如一座爆发了的火山般剑眉倒竖面孔狰狞,他狠狠地瞪着我,一字一句地道:“丫头,别逼我!我敢不敢动他,你心里应当清楚得很!莫要用死来威胁我,你岳灵歌活着终将会是我田幽宇的妻!死了,也会葬在我田幽宇的坟里!你最好给我听清楚!”

望着他这副阎王罗刹般的神情,那段令我锥心刺骨的痛苦记忆再度复苏了——他说:“我会让你亲眼看着他死得有多难看!”——箭光飞出血花四溅——好刺眼、好痛——堕崖、深渊、黑暗——永别——

我捂住心口连连后退,我颤抖着瞪着他,低声道:“田幽宇,你太霸道,太专横了——情感本就不是勉强便能解决的事,你这么做只会让我恨你,只会让我远离你——”

田幽宇将段慈拎起扔在地上,段慈才要开口,便被他飞起一脚踏在胸前,正点住了哑|岤,他不理他,只转而向我慢慢走过来,脸色阴沉而暴戾,狠狠地道:“我不介意你恨我,因为我有自信能让你慢慢回心转意,心甘情愿跟我一辈子!姓段的连你的安全都无法保障,若你遇到危险,他如何能救得了你?!这种没用的男人要他何用?!”

我看见倒在地上的段慈满脸的屈辱,鼻翼因愤怒而不断地翕张。我冷声向着田幽宇道:“若我遇到危险而不能被救,那也是我的命,我要的不是保镖,而是一个可以同我过平凡生活的夫君!”

田幽宇怒极而笑,扭曲着面孔跨至我的面前,咬着牙道:“命?好!很好!那就让我来看看你是如何认命的,看看你要嫁的这个男人究竟能如何来救你!”说着一把将我拽过扛在肩上,回头向着地上不能动亦不能言的段慈恶狠狠地笑道:“段公子,今日回去你便可同令尊大人说,岳小姐你已娶不得了——因为今日之后,岳灵歌便真真正正地成为我田幽宇的女人了!”

狂躁·宠护

田幽宇扛了我径直迈出雕碧水榭,我拼命地在他的肩头挣扎着拳打脚踢着却无济于事,耳里听到绿水和欢喜儿的惊呼声,我忙冲着他们叫道:“快去——快去找少爷——”自己也不明白这个时候为什么只能想起岳清音来,就算他来了又能如何?他同段慈一样不也是个不会武之人么!何况等他赶到时我只怕早便被这头疯子生吞活剥了。

欢喜儿闻言飞快地跑进雨幕中往衙门的方向去了,绿水慌得不管不顾地追在田幽宇身后跑,一味哭求着道:“田公子……求求你放了我家小姐……放了我家小姐……”

田幽宇理也不理,只大步走着,脚尖挑起地上两块石子,一块踢向尚未跑得多远的欢喜儿,一块踢向身后的绿水,两个人立时便像塑像一样定在那里不动了。

我拼命地捶着他硬如铁石的后背,嘶声叫道:“田幽宇!你这个疯子!你放开我!放开我!我不要嫁你!我死也不要嫁你!有胆你也一箭刺穿我的心!”

田幽宇边走边冷声笑道:“你要追随他一起去么?——这辈子你都别妄想了!”

我用膝盖狠狠磕着他的胸膛,可除了将自己磕得疼痛不堪外对他一点作用都不起。他大步地走向停在岸边的那辆我来时乘坐的自家的马车,推开车门一把将我丢进了车厢,紧接着他的人也跨进来,随手将门关上。我挣扎着想要起身,被他如泰山压顶般重重地压在了身下,并将我乱推乱打的双手箍住,牢牢地摁在头顶。

他那张因暴怒而变得如魔王般可怕的脸低下来,脑门抵住我的脑门,眼睛瞪住我的眼睛,咬着牙道:“丫头,这是你逼我的!我本欲规规矩矩地将你娶进门,奈何你这丫头总在给我横生枝节!不若我今日便要了你,也好断了你的想头,老老实实地等着三个月后正式成为我的妻罢!”

我又气又急又慌又怕,全身在他的压制之下根本动不了分毫,这样的雨天这样的地点,路上连个行人也无,唯一在附近的段慈和我的两个家下都被这疯子点住了|岤道,正可谓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我急喘着嘶声道:“这件事由始至终都只是你一厢情愿——我对你绝无任何情意——你纵然强娶了我我也不会改变心意的!你只会让我恨你恨你更恨你!——莫以为你占有了我我便会嫁给你——我宁可一辈子不嫁!一辈子被人说闲话!一辈子青灯古佛!——”

田幽宇气得疯了,喉间一声低吼,伸手下来揪住我的衣衫,只略用力向两边一扯,那布料便如薄纸一般被扯了个稀烂。我吓得尖叫,歇斯底里地用被他放开了的双手去打他捶他揪他的头发抓他的脸,田幽宇不闪不躲,双手又去扯我的中衣,我彻底慌了怕了,拼命地去捉他的手想要阻止,忍不住哑着嗓子颤着声音开始哀求他:“不要……我错了……宇哥哥……我错了……饶我这一回罢……求你……求你……”

怎奈此时的田幽宇早已如喷发了的火山,软硬不吃,我的苦苦哀求根本便未进得他耳中去,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再停下手来,衣衫破裂声中我贴身的亵衣已是暴露在了他的眼底,一股强烈的耻辱感袭遍我的全身直令我颤抖着失去了所有的力气。我用冰凉的手捉住他的手腕,睁大了眼睛望着他狂躁的脸,浑身上下不由自主地哆嗦。他那双盛满了熊熊火焰的眸子亦盯住我,一翻腕子将我的手握在了他滚烫的手心里,重新摁回头顶之上,紧接着他强硬的身躯再度压下来,满布着的炽烈的气息透过他的衣衫传到了我的肌肤,我被烫得几近窒息,重重地起伏着胸膛拼命地喘着气。

“丫头……给我!做我的女人!让我守护你一辈子!”田幽宇粗嘎地在我的耳旁喘息低吼,我混乱地摇头,他便咬我的耳垂儿,咬我的颈子,咬我的嘴,咬我的舌尖。他松开一只手去解自己的腰带,褪掉外衫和里面的上衣,露出结实紧绷的肌肉,将我整个儿地环在他的身下,灼热的体温几乎要将我烫伤。

他一路啮咬着我的肌肤,由唇至颈,由颈至肩,并且咬断了左肩上亵衣的带子,而后顺着肩窝向下咬着我的每一寸肌肤,他的手用力揉上我的腰,几乎要将我身上这最后一件遮体之物扯破。

他的呼吸愈发地粗重,我甚至已经能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我有些绝望了,这头发了狂的野兽除非宣泄尽身上所有的精力,否则任谁也无法阻止得了他。果然……他重重喘息着,伸手去扯自己下半身的衣服,我像一只垂死挣扎的小兽,用尽最后的一点力气狠狠地咬他的肩头狠狠地抓他的脸他的背,直到自己的牙齿和指尖全都浸染了他的血,可这仍然无法令他停下他将要对我做的事。

他向下挫身,隔着亵衣吻上了我的胸,我抬起头用力地磕向地面,想要将自己磕得头破血流,想要将自己磕得魂飞魄散,耳里听得“叮”地一声响,是头上的簪子从散落的发上掉了下来,我摸索着将它抓在手中,用那尖利的簪锋狠狠地扎向田幽宇的背脊,簪身近一半的长度被刺入他的身体,可他就像毫无知觉般地避也不避,甚至没有阻止我,我便一下接一下地刺着他,直到手臂上沾满了他飞溅出来的鲜血,直到刺得自己手发麻发疼发软,力竭地气喘吁吁。

田幽宇终于抬起头来瞪住我,脸上带着数道被我抓出的血痕,眸子里却满是邪恶的笑,低哑着声音道:“怎么,这便累了么?可解气了?——以后你若是生气难过不开心,尽可以拿我来出气!想怎么剌我便怎么刺我,簪子不解气便换刀子——只要留我一口气在好用来继续保护你便可!如何呢丫头?”

他说着,一只手便去扯我的亵衣,我拚尽全力握了簪子狠狠地刺向他,正刺中了他的肩窝,整根簪子只剩了头部留在体外,鲜血顺着簪头如细细的水龙般流了下来,落在了我的身上,转瞬便浸湿了我的亵衣。

我从未如此重地伤过人,这鲜血涌出的速度吓呆了我,一时间以为他会死掉,不由自主地颤抖着道:“血……好多血……你……你快止住它……”

田幽宇邪邪地笑起来,捉过我满是鲜血的手,伸出舌尖去舔我的指尖,沉沉地道:“丫头还是关心我的,是么?——无妨,这些血就当是我提前赔偿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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