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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三国之袁绍之子第80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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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屁,谁要嫁给你,袁熙,你快点收回王命,我才不嫁这个叫花子。”糜珊恼羞成怒,急得快哭了。

“本王不管这些,既然王命以下,就没有收回的道理,限你二人,一月之内完婚。否则,株连九族。”我靠,张郃心想,有那么严重吗?算了,我一个人死,总比诛九族要好多了。喊着眼泪道:“末将遵命。”暗想,我张郃英明一世,没死在战场上,难道要死在这个泼妇的手中。悲惨,悲惨。有心想自尽,又害怕株连九族,算了,咬咬牙,认倒霉算了。心里想着,从洛阳经过的时候,一定找谯周去算算命,看看是不是娘的今年犯太岁。或者是,杀人太多,老天爷给报应了。这老天爷也够损的,你报应点别的,给我个响雷劈死也好,可不该,给个母夜叉折磨我。

糜珊心想,我今天把这个张俊义骂的这么狠,要是嫁给他,一定没好果子吃,不行。宾客中爆发掌声如雷,大家都咂舌;“真是天生一对——”“郎才女貌”“匹配,匹配。”

“大王真是有眼光,这两人简直就是天造地设。”

“大王,处事英明果断,绝不拖泥带水,这赐婚和打仗是一样的,都需要智慧——”

转瞬间,大厅中又马屁震天,一些文人还为两人的喜结连理做了诗篇。全都赞叹,两人的结合是三生有幸。晋王赐婚,谁敢说不好!

弄得糜珊自己都有些迷糊,脚下发软,如腾云驾雾一般。这叫花子有这么好吗?张郃站在厅内,只想把地面站出个窟窿,扎到地缝里不出来了。糜竺始终也没说话,既不训斥妹妹,也不反对婚姻。一个劲的微笑。其实在他心中,能有一个张郃这样的妹夫,羡煞旁人。我也是为了报答当日糜竺的恩情,才急中生智,作出这样的安排。就是苦了张郃。哎,这糜珊,也真是太刁蛮了。

糜珊受不了众人的调笑嘲讽,找了个空当,从人群里钻出去跑开了。我过来拉着失魂落魄的张郃道:“俊义,来喝酒。”张郃叹气道:“大王,我哪里还有心思喝酒啊。”我拉着张郃同坐在矮几后,大笑道:“俊义,你放心,我是不会害你的。糜珊虽然刁蛮,但容貌堪称绝色。况且,从小读书,懂得相夫教子。等你们成了亲,她一定会变得稳重的。”糜竺坐在一边,这时才道:“糜珊本性不坏,只是有些任性,不过,她是知道好坏,懂得分寸的。俊义大可放心。”

张郃总算是从死亡的气息里爬出来了,常常出了口气,苦着脸道:“那,日后末将就仰仗大王和糜先生做主了。”看那意思,比宰了他都痛苦。

赵云出来敬酒了,他也听说了张郃的糗事,忍不住过来调侃几句。

张郃听说,赵云的夫人是位贤良淑德,美艳绝伦的女子,心中更加感叹。心说,大王你错点鸳鸯谱,可是把我害惨了。不过,张郃也觉得,糜珊的美貌的确是他平生所未见的。

赵云的婚事之后,张郃接口犍为有紧急军情,一定要回去上任。其实就是想要逃婚。

我和糜竺一商量,算了,干脆,让张郃把糜珊带到益州去完婚算了。反正晋王赐婚了,在哪里摆喜酒也是一样。张郃没词了,只是一个劲叹气,好想明天陨石撞地球,世界末日了一样。

张郃临走的时候,我特地赐给黄金五百两,作为筹办婚礼的费用。由于,军情紧急,我就不能参加婚礼了,不过勒令,两川、关中的官吏全部参加。以示荣宠。到了这个时候,米已成炊,张郃没别的话说,只是心中不断祈祷,成亲之后,糜珊千万不要欺压自己才好。要不,没心思打仗了。

赵云和崔芙在冀州渡了蜜月,也返回淮南上任去了。这两人倒真的是珠联璧合、相得益彰,如胶似漆,难舍难离。幸福的不得了。希望张俊义,也能走出逆境和糜竺小妹相敬如宾。可千万别传出家庭暴力的丑闻。不过,就算是有,肯定也是糜珊把征北将军张郃给打了。这是毋庸置疑的。

下一步,就是征讨荆州和江东了。统一之战。我计划用两年的时间来完成,首先就是在目前占领的州郡发展经济,囤积粮食,延揽人才,招兵买马。

就在这个时候,一件对我打击很大的事情发生了。

这天,徐庶正在向我汇报;“大王,遵照您的吩咐,已经在益州、关中、冀州、淮南建起了四个‘兵工厂’,用于日夜不停长期的制造,刀、矛、箭矢、战车、发石机等一些作战工具。另外,幽州、并州招揽匈奴和乌桓牧民,开办了四个牧场,养了将近三万匹匈奴战马。还有汉中,也有两个牧场,这里的战马,都是羌族的马匹,也很强悍。另外,冀州、豫州、青州都是雇用百姓来养马的,养大以后,zf会出资购买。非常公道,为了防止巧取豪夺,执行这任务的人,安排管统大人去做。”

井井有条,我连连点头。

忽然,沮授急匆匆的跑进来道:“晋王,大事不好了,洛阳有变。”我的心里立即起了八级地震,蹭,站起来:“洛阳有变,怎么可能,那里有我的十万精锐。”

沮授喘着大气,摇头:“是,是衣带诏,衣带诏。”我听不懂了;“衣带诏?衣带诏不是在寡人这里吗?紧张什么?”心想,沮授老人家是不是没睡醒,说胡话了。

“不是那一封,是号召天下诸侯讨伐晋王的衣带诏。”

我仿佛被重锤,击中了脑袋,整个大脑皮层的毛细血管,都充满粘稠的血浆,青筋暴露着,厉声问:“讨伐晋王——是谁下的诏书?”沮授和徐庶都苦笑:“那还能有谁,自然是当今的陛下,建安皇帝了。”

“皇帝下衣带诏,号召天下诸侯,讨伐寡人,混账,寡人为他平定四海,他号召诸侯讨伐我。这是真的还是假的?”我忽然迟疑了,是否消息有误。

沮授道:“千真万确。这是审荣的飞鸽传书,大王可以自己看看。”沮授递上一张纸条,我展开来看,只见上面写着;伏完谋反,衣带诏已出洛阳,事急矣,请大王速速回京。

妈的,又是伏完,早应该杀了这个老东西,都怪我不够果断,才会出这种事情。

“怎么知道衣带诏已经出了洛阳,昌豨、孙观、胡车儿、藏霸都是干什么吃的,废物。十万大军是摆设吗。”

沮授擦着汗道:“侍郎黄奎参与这件事情。这个黄奎在孙观的手下任职,负责宫禁,能够接触到皇帝,就是他把消息,传到了伏完的家里,伏完又连夜命人,送出城外的。有三份,一份给孙权,另一份给刘备、最后给刘琮。问题出在黄奎身上,黄奎有个侍妾叫做春香,此女和黄奎的小舅子苗泽私通,所以把黄奎给告了。昌豨捉了黄奎,拷打之下,迁出伏完,在伏完家中一搜,真的搜到回信。说,衣带诏已经到达荆州、东吴了。”

黄奎,哎呀,该死,我怎么把这个人给忘了。

我面红耳赤,咆哮道:“去,传令,诛杀黄奎九族。顺便把伏完也砍了。让皇帝下旨,承认衣带诏是伪造的,快去。”“大王,黄奎好办,杀了了事。可是伏完,当朝国丈,伏皇后的父亲,大王不亲自前往,谁敢行刑。”

徐庶也说:“紧要关头,谨防荆州兵攻颍川、或汉中、益州。大王最好亲自前往洛阳,平息此事。”

“传令,让李典、甘宁、田丰全部进入战备状态。点兵五万,明日开赴洛阳。对了,黄奎先别杀,我要让他后悔,娘的,该死。”黄奎、伏完,这一手,算是把我害惨了。同时也打乱了我全盘的计划。如今孙权、刘备、刘琮手中有了盖着玉玺的衣带诏,估计会像疯狗一样跳出来乱咬,甚至会联合起来,抗击袁兵。如果三方势力合成一股,完了,彻底完了。统一大业,差不多久泡汤了。我恨不得肋生双翅赶到洛阳去。

大军第二天开拔,留下沮授统领袁军十万,开凿玄武池,引漳河水,入邺城,训练水兵。准备随时攻打荆州。

这一次将三位夫人带在身边,我估计,用不了多长时间,荆州战役就要打响了。让老婆孩子离我近一点,心里还安稳。再说,我答应过蔡琰,要带她回家去的。

蔡邕的旧居,已经被董卓的大火焚毁。蔡琰眼前的房子,是我命人按照以前的式样新建的。一砖一瓦,一厅一室、一草一木、一图一画,都是按照知情者的描述重建的。大概有七八分的样子。

蔡琰回到她十七岁的院子,站在她十八岁的闺房。抚摸着乌黑的焦尾古筝,半打开的朱阁窗子,露出微绿,隐含竹香。窗明几净,窗子两边是《燃藜图》和《海棠春睡图》两幅名家画笔。窗台下有一张桌子,上面排列着笔墨纸砚,文房四宝。铺陈华丽,室内精美。坐在轻纱罗帷,的软榻上,似乎听到了,父亲的谆谆教诲;呜哩哇啦的唢呐声,伴随她的脚步嫁到河东;忽而,乱兵四起,匈奴铁骑席卷关中——

她实在想不到自己有生之年,还有机会回到洛阳故乡,突然感到一阵悲哀,冲上头顶。哇的一声哭出来:“父亲——”

直到她哭出了这一声,我的心才像是秋千的回落,逐渐平稳下来,疾步从外间冲进来。文姬抱着我撕心裂肺的哭,不停地重复着:“我回来了,我回来了——”让我感觉,她的心真的回来了,往事已经被远远地甩在身后,遥不可及了。

“报,晋王,伏完已经押赴刑场,等候发落。”

“出去,告诉审荣,明日行刑。”我觉得文姬柔弱的身子不停地抖,我的心也跟着不停地抖,没有心思管伏完的事情了。把文姬的身体抱在强壮的臂弯里,平放在床上。轻声安慰:“都结束了,文姬,我是你的港湾。所有的风浪,将在这里平息、终结。你不会在颠簸了。在我的有生之年,我发誓。”

“袁熙啊!你抱紧我,袁熙——”各位读者大大,本书首发于,请各位大大,有条件的来支持下正版,订阅一下。没有条件的,最好可以来帮我投票助威,来两句评论鼓励一下也行,不过要记得是网哟!!!

当四臂交结,心贴着心的一刻,蔡琰的抖动戛然而止,一股热力,从她袅娜的身体内弹射出来,我的身体随之被热量融化为水质的一团。温柔的红唇突然就吻上来,蔡琰失笑道:“晋王,先让臣妾来终结你吧。”裸露纤细的脚,灵巧的一勾,轻纱罗帷倏忽垂了下来。门外的丫鬟侍女,听到一阵呢喃燕语,低喘,立即把门关上,知趣的退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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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跃马梁益第三十六章制造冤案

第三十六章制造冤案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蔡琰的情绪,终于平复。审荣和昌豨、胡车儿、孙观,天不亮,就在厅内等候。见我出来,忙跑上前诚惶诚恐的谢罪:“晋王,末将该死,末将失察,以至于出了这么大的纰漏。实在罪该万死。”

审荣说完了,轮到昌豨,也说该死,孙观、胡车儿也悔恨的不得了。我问道:“怎么不见藏霸?”审荣装的跟真事一样,跺脚道:“启禀大王,藏霸将军觉得没脸见你,让我把这封辞呈送来,说是要回家种地去了。”我连看也不看,又在耍花腔:“种什么地,赶快去,让他给我滚过来,不然,老子把洛阳大街上要饭的婆娘,许配给他为妻。你让他自己掂量着办吧。”

“高,实在是高。”审荣掉头出去,喊来一个亲兵嘱咐道:“就这样告诉他,说,是晋王亲口传的旨。”

过了大概半个时辰,藏霸额头滴着豆大的汗珠子跑来了,一进门就耷拉着脑袋号丧:“晋王,晋王,末将对不住你呀。末将该死——”

“行了,别跟我扯淡,伏完老东西,还有黄奎比你们更该死呢,赶快押赴刑场,寡人要亲自监斩。”

审荣赶忙道:“大王杀了伏完,伏后岂肯善罢甘休。”我阴笑道:“伏后?审荣,藏霸,你们两个亲自入宫,收取皇后印绶,克日打入冷宫,贬为庶人。”审荣一愣,心想,娘的,这个时代真是有意思,晋王可以废黜皇后,连个罪名都没有,无法无天了。不过,他可不管这些,审荣心中基本上没有忠君爱国的思想,要说忠,他也只是忠于一手提拔了他的晋王千岁。晋王说的话,在他的耳朵里就是金科玉律,不容置疑。藏霸更加不甩皇帝,他可是强盗出身。

“末将遵命。”

我也想到了这一点,曹操当年太蛮横了,尽是招人话柄,要废皇后必须要有个罪名才好。我灵机一动:“去找贾诩先生过来。”造假专家,又派上用场了。我估计贾诩要是穿越到二十一世纪,靠刻印假公章,做假文凭,就能混的风生水起。

贾诩一听说晋王召见,就知道他的买卖又来了,心想一定有想害人了,不然想不起本大人来。如果猜得没错,恐怕伏完父女要倒大霉了。贾诩屁颠屁颠的跑过来,听清楚了前因后果,笑道:“大王是不是已经想到办法了。”

“想到了,想到了,让先生来,就是想请先生模仿伏后的笔记,作一首诗。”我满脸的冷笑,弯腰拿起矮几上的竹简,递给贾诩。贾诩看了一遍,惊讶的哎呀呀直叫:“绝妙,绝妙,大王才华横溢,天下少有——对了,这首滛诗的题目是什么名堂?”

昌豨和藏霸一听贾诩手上捧着的是滛诗,眼睛一下子瞪圆了。

昌豨道:“那个,贾诩先生,我也——挺喜欢作诗的,给我看看行吗?”藏霸道:“就是,就是,我平时也常读书到深夜,最喜欢观看名家的墨宝了,也让我看看。”贾诩翻白眼,心说,我怎么记得两位都不认字呢,一下子成了文学家了?

“十香词,这首诗叫做十香词。”前生爱听评书,知道契丹有个很著名的皇后,就是被一个宰相,用这首诗陷害死的,这是千古奇冤。

贾诩那知道这是名家手笔,还以为是我做的呢,体谅昌豨和藏霸认得字不多,便给两人朗诵一遍。念了一半,大厅里的丫鬟,就面红耳赤,落荒而逃了。太过分了:

“青丝七尺长,挽出内家装;不知眠枕上,倍觉绿云香。红稍一幅强,轻拦白玉光;试开胸探敢,尤比颤趐香。笑蓉失新艳,莲花落故妆;两般总堪比,可似粉腮香。蝤蛴那足并,长须学凤凰;昨宵欢臂上,应惹颈边香。和美好滋味,送语出宫商;定知郎口内,含有口甘香。非关兼酒气,不是口脂芳;却疑花解语,风送过来香。既摘上林蕊,还亲御苑桑;归来便携手,纤纤春笋香。凤靴抛合缝,罗袜卸轻霜;谁将暖白玉,雕出软钩香。解带色已颤,触手心愈忙;那识罗裙内,消魂别有香。咳唾千花酿,肌肤百和装;无非口噉沉水,生得满身香。”

昌豨两眼生光,啧啧赞叹道:“滛诗,果然是滛诗,好诗,真是难得的好诗。”藏霸咂嘴道:“大王,真是奇才,这种滛诗也想的出来。末将对大王的佩服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如黄河泛滥——贾诩先生,一会儿你给我抄一份,我要装裱了,挂在我家墙上,让所有人都见识,大王的大才——”

“不行,你敢挂起来,我打残了你。”我跳起来了。这还了得,这要是上不了后汉书,才奇怪了。“这不是寡人写的,是伏后这个写的——是她写给黄奎的。”昌豨脱口而出道:“皇后,给黄奎写这种诗?还不把,皇帝气死。”藏霸捂着嘴道:“大王的意思是说,皇后和黄奎私通?”

“没错,就是要伏后和黄奎私通,这样才杀之有名。”

贾诩知道自己来干什么了,也不用吩咐,直接到书案上提笔,扑纸,挥毫泼墨,开始造假。贾诩对皇帝和皇后还有各位大臣的笔记模仿的可以乱真。尤其是皇帝皇后,几乎成了每天的功课。贾诩知道,这功课不会白做,早晚有一天,会有大用场的。果然,又用上了。

片刻,十香词抄录完毕。贾诩双手捧着递到我眼前。我扫视了一遍,非常满意,对藏霸道:“速速去大牢,把黄奎的口供搞到手,不管你用什么手段,一定要让他承认和皇后有染。”藏霸心想这个差事太好办了,大牢里的七十二般刑具,就是为了要撬开犯人的嘴,才发明出来的。

“审荣,去把春香和苗泽给我带来。”

审荣嘿嘿滛笑:“大王,春香那小娘们,天生丽质,风情万种,十分妖冶,要不要?”我道:“你先去带来再说,要不,先把,苗泽宰了算了,这么个不仁不义的,留着干嘛,早晚还会害人。”

“明白,明白,末将立即去办。”这件事,比昌豨的差事还简单。

审荣比昌豨回来的还快。他把春香和苗泽分开了,苗泽这会儿已经身首分家,上了黄泉路,她还全然不知呢。

春香满面含春,以为我要封赏她呢,笑盈盈的跪下去。她的长相身材,用两个字可以形容——惹火。一看就不是个好鸟。全身上下,穿金戴银,顾盼之间,充满野性。进门的时候,腰肢夸张的扭动着,似乎是在卖弄她的本钱。

是可忍孰不可忍。勾引我,要付出代价的!

老子要是不给她点颜色看看,他还以为我怕了她!靠,我凑近了贾诩悄悄交代:“拿到口供之后,立即进宫,收取皇后印绶。寡人先——”

我冲着审荣使了个颜色,就走进后堂了。

审荣推了一把,跪在地上的春香道:“夫人请起来吧,大王招你入内侍寝。”春香大喜,表面上却表现得泫然欲泣,无限委屈:“大人,这只怕于理不合。”审荣没跟她多费口舌,直接威胁:“你不去的话,立即问斩。”

不去?春香巴不得跑进去呢。她早就不想跟苗泽混了,这个不安于室的女人,自从懂事开始,就想凭借自己的美色飞上枝头。黄奎的官位太小了,为人也不解风情,她就勾引苗泽。苗泽是个小白脸,虽然不是做官的,可是温柔无限,把她的春心抚慰的挺舒服。可是过了一段时间,她又开始厌烦了,苗泽太没出息了,满足不了她日益膨胀的心。她发现跟着苗泽还不如跟着黄奎舒服呢。一听说晋王要召见,忙梳妆打扮,从一进入门口开始,她就开始把全身的魅力,尽数的施展,为的就是——

“大人,奴婢实在是难为情——”春香低低的声音道。

审荣心想,你的底子没有人比老子更清楚了,你难为情,骗鬼吧你?“如果夫人真的为难,就算了,我就去禀报大王。”

“不要,既然大王厚爱,奴婢就勉为其难,只是请大人千万保密,不要让苗泽知道了。”春香咬着下唇委屈的抽泣。

审荣暗骂,娼妇,跟我装吧。你还不知道,苗泽已经挂了。“放心好了,本将军一定会守口如瓶,不过,你一定要把大王伺候的舒舒服服的,明白吗——”

“大人放心,奴婢一定全力而为——”

春香果然是个中能手。伺候男人,没有比她更在行的了。当她顺从的褪去罗衣,洁白饱满的身躯,暴露在我的眼前之后,就温柔的伸出双臂,帮我宽衣解带:“晋王——奴婢有幸——”声音柔的,让人听了发酥无力。一面说话,玉手就伸向下身,胸前,开始撩拨——再不是方才羞羞怯怯的样子。

我胸中的火焰,被这个惹火的女人点燃了,全身立即变得像鼓满风的风帆,手臂像两条蟒蛇,缠上她赤着的,光滑如玉石的后背,腰部的两侧有夸张的s型的曲线。我的手向下滑——春香夸张的嘤咛一声:“晋王——”绵软的倒在床上,就像个发酵过的面团。

当我试图骑上去驰骋的时候,发现她已经泥泞不堪了。春香娴熟的翻了个身子,两条洁白的玉腿,夹住我的腰部:“大王,奴婢侍候大王——”骤然坐了下去——

这个女人,这哪里是被迫的,说她是毛遂自荐还差不多了!

苗泽凭一张小白脸,想要保住这样一个为了虚荣富贵可以抛弃一切都女子,真的是太过于幼稚了。幼稚的可笑之极。更为幼稚的是黄奎,竟然就看不出,她是这样的一个货色。

我是十分清醒的,这个女子,充其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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