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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时间了,事情的发展出乎我的意料。蜀中马上就会被曹操刘备瓜分掉。我必须当机立断。
四月初八,屯驻在汉中各地的五十万河北军,重现在天荡山集结。二十天前,我已经下令征调平东大将军赵云、平虏将军甘宁、镇民将军蒋义渠、西凉刺史庞德、镇西将军藏霸入汉中,孤注一掷,压上血本和两个老东西拼一场。
张郃高览在曹操攻入涪城的第二天,就对葭萌关进行了军事打击。出动了十万大军,围住关城。可任凭怎么骂,人家就是不出战。做缩头乌龟一向都是司马懿的拿手好戏,三国中没有谁更能忍的啦。张郃高览给惹急了,攻城。
司马懿带着曹彰、曹休一顿檑木滚石,无情的粉碎了袁兵的战斗热情。损失惨重的张郃高览,黄昏时分,接到战报,说大营被人偷袭,弟兄们损失惨重。张郃真是见了鬼了,葭萌关的大门关的严严实实,连一张纸都插不进去,从那里来的敌兵偷袭大营。
高览带兵回去救援,的确是大营被曹军攻击,敌人使用火箭,营寨烧着一片。事后一调查才知道,原来司马懿早料到袁兵听到曹操进兵成都的消息,会来攻打葭萌关,提前在隐蔽深邃的山谷中埋伏了一万兵马。只要张郃攻打大营,他就抄张郃的后路。张郃派人去山里找这只队伍,回来的人报告说找不到。真是见了鬼了。张郃气愤的对高览道:“怪不得主公要用毒药对付这个司马懿,娘的,真是活该,怎么就没毒死他。”
两人连连的攻打,却没半点进展,葭萌关外面黑色发青的巨石垒砌的城墙,仿佛是不可逾越的铜墙铁壁,坚不可摧。
四月二十日,刘备抵达巴郡的同时,赵云、甘宁、庞德、蒋义渠、藏霸全部抵达天荡山大营。我和甘宁第一次见面。锦帆贼甘兴霸,霸气十足、豪气穿云。脸庞刚毅、嘴角上翘,眼神深邃、灵动,大夏天精赤上身,策马狂奔,胸前腹部的钢浇铁铸的肌肉像一只只到处游走的老鼠,上半身基本是个倒立的三角。
“主公——”甘宁在疾速狂奔的战马上跳下来,双脚稳稳的站在当场,就像一只巨大的钉子楔入地面。
“末将甘宁,参见丞相。”庞大如牛的身躯,倏忽倒下去。
“兴霸。快请起,不需多礼”我一把架住了甘宁虎躯。甘宁身后上来赵云,急急忙忙问道:“丞相不远千里调我二人来汉中,是否有什么大的动作。”
辕门外,旌旗招展,号角连连。一队队的骑兵、步兵往来穿梭,加紧操练。我回头看看和我一起迎出来的众将,挥手道:“到里面去说。”
郭嘉一下子看到了赵云,过去就给拦腰抱住了。赵云咳嗽了一声,脸红了“郭先生请自重。”郭嘉啧啧的咂嘴,伸手把赵云的枪抢过去;“我玩会。”赵云苦着脸道:“算了吧你,小心砸脚。”
“主公是不是要打大仗了?”甘宁首先发问,满脸都是因兴奋泛起的红潮。
“不错——”我回头看看大将谋士都聚齐了,端详了一下地形:“司马懿,司马懿。这个人不好对付。子龙、玉宇、俊义、明日你们三个亲自去攻城。攻不下来的话,后天兴霸、宣高、令明上。再不行的话张绣、张燕、曼城、高览你们再去。还不行我带于文则亲自攻打。总之不惜一切代价,七天之内,拿下葭萌关。”形势大家都知道,不用多说,七天的限期,已经够宽松了。照赵云的计算,最好五天能够解决战斗。
车轮战,不给司马懿喘一口气的机会。
“放——”赵云第一个叩关。郝昭的弩炮师在号令下,展开攻势。三万弓弩手,在挡箭车的庇护下,接近城头放箭。
司马懿的士兵,仿佛被施了符咒的木雕泥塑,竟然没有被这种推到神山的气势所压垮,纷纷射箭还击。对射中,两边的弓弩手,各有损伤。可奇怪的是,袁军士兵只要中箭,立即就翻白眼、吐白沫,一命呜呼。赵云、文丑一看就明白了——毒箭。
毒箭不是郝昭的专利。第一天的攻城彻底失败。郝昭在帅帐中摆弄着蓝汪汪的毒箭:“见血封喉,够狠毒的。”
赵云沉重道:“我已经检查过了,所有的箭上全都喂毒,没有一只是干净的。”我担心道:“这可坏了,也不知道他手中有多少只这样的箭。”
高览道:“管他多少只,肯定用不了七天。”郭嘉苦笑道:“不行,要让他坚持七天,事情就难办了,刘备倘若攻入巴郡或是曹操攻入绵竹,那这仗就不用打了,直接班师回朝,让出汉中算了。”
这话对其他人来说,也许是句戏言,可我知道,郭嘉不是随便说说的。只要刘璋顶不住压力,向曹、刘任何一人投降,就立即会得到蜀中的三四十万大军资助。汉中道路艰险,深山纵横,转运粮食非常不易。五十万大军,不能长期驻扎,很可能因此要退回关中。那是蜀中兵来,无法抵挡,这些日子的苦战就白费了。
“不行——”我死命的拍桌子。老子绝不走曹操的老路;“一定要拿下益州,否则长江以南,终生于我等无缘。”
郭嘉深有同感:“刘备即将做大,一定会染指荆州。曹灰复燃,定然侵犯关中凉州,这两人是主公心腹大患,绝对不能妥协。”甘宁从箭筒中取箭两只,咔嚓一声折断:“主公,明日末将出战,誓死入关,若是不成功,当如此箭。”
“兴霸,不要冲动,此战只宜智取。”我心想,你可别死,老子要想坐江山,还靠你统治江南呢。
“如何智取?”甘宁问道。
我看了看郭嘉,心想,还没想到。“兴霸,明日攻城,如果敌军放毒箭,立即撤回来。千万不能冒险。”
郝昭突道:“主公,他们放毒箭,我们也放,一会儿我找人淬毒去。”赵云眉头一皱:“敌人居高临下,我们还是吃亏。”郝昭道:“我们人多,打消耗战,司马懿赔不起。”我道:“可以试试。”
甘兴霸攻城。所体现出来的悍勇无畏是前所未见的。不是放毒箭吗?老子连铠甲也不穿。就在郝昭一顿排弩压制了城头上的箭雨后,甘宁赤膊上阵,手持铁戟,呐喊冲锋,身后的士兵受到鼓舞,疯了一样,搭起云梯向关下冲去。城头上一声梆子响,刚停歇下来的箭雨又呼啸而起。甘宁仗着武功高,反应快,将毒箭一只只剥落。闪着蓝芒的箭头从他耳边扫着鬓角、擦着肌肉膨胀的胳膊、裤腿飞过去。身旁的士兵惨叫连声,一片一片,纷纷倒下——
“鸣金,鸣金——”我担心甘宁有事。这个二愣子,太愣了。
“主公,末将正杀的性起,为何鸣金?”甘宁满脸不高兴的闯进帅帐。
我正色道:“损失太大了,这是无谓的牺牲,士兵们吓得畏缩不前,我们攻不进城去。”郭嘉道:“明天的攻击可以暂停,我们来想想办法。”甘宁跺脚道:“司马懿,不仗义,竟然用毒箭,真他娘的。”
办法?没办法。只能看着一张张的战报发愁。关羽斩杀严颜副将巴英,城外一战,歼敌两万。许褚砍了刘琰。张任、冷苞退入绵竹不敢出战。刘巴在成都劝说刘璋投降曹操,李严则劝说他投降刘备——
形势非常不妙。
“还有一个办法——”五天后,大营中,我看着无计可施的众将。
“什么办法?”同样怀着急迫的心情,三四位大将同时脱口而出。我沉默了一会儿,抬起头,在众人脸上冷峻的扫视一遍,一字字道:“偷——渡——阴——平”
此语一出,众皆大惊。郭嘉、王平熟悉这一代的地理,当即打断:“阴平那里有路?主公搞错了吧。”我斩钉截铁道:“有,有路。”转身指着王平新制作的沙盘道:“这里,从阴平小路出汉中德阳亭,用奇兵直接入川。”
王平大惊失色,冷汗流出不少:“主公是说这里?这里原算不得一条路的。早些年只有樵夫、猎户为了谋求生计才铤而走险,去那里砍柴打猎。此路千里无人,全都是崇山峻岭,飞鸟难渡、大山都是光秃秃的,没水源,一点绿色都没有。很多猎户迷了路,就渴死、饿死在那里。就连终日出没于山林的豹子,一不小心都会跌入无底的山涧峡谷中摔得粉身碎骨。那里没有路,去不得。”
“有,我已经派人查清楚了,的的确确有一条小路,可以直插益州江油城。大家看——江油之南是剑阁,向西是涪城,剑阁之北是葭萌关。如果我军抄小路进入江油,可以分兵两路,一路取剑阁,切断司马懿和曹操的联系。剑阁虽然天险,但曹操兵力不足,肯定不设防备。另一路攻打涪城,同曹贼在城外决战。涪城一破,益州将归我所有。”
郭嘉趴在沙盘上看了半天,悻悻道:“说的挺好,问题是那边没路,你痴人说梦。”我倔强道:“有路,我的消息绝对可靠。”王平胆怯道:“主公——但不知——你这消息从何而来——末将不敢质疑——只是——”
“本相这消息——裴豹——是裴豹打听来的——”
张郃一听,裴豹这王八蛋,怎么没跟我说,直接禀报主公了,难道怕我抢他的功劳,心里有气,对着外面的亲兵发火:“去给我把裴豹找来。”
裴豹气喘吁吁的跑进来:“丞相,你叫我。”我头皮一阵发紧,心说你小子最好机灵点。张郃正要开问,我抢先道:“上次你给我说的阴平那条小路的事情,我已经和大家说了,你立了功,本想要给你一千户的封邑——好不好啊!”
前边的‘小路’云云的话,裴豹没听见。他只听到封邑的问题。伸长脖子,连连点头,笑道:“对对,好好。好着呢。”张郃、郭嘉还待再问。我一挥手:“去吧,去吧,这里众将议事,你快些回避。”
裴豹被金子砸了脑袋,差点把嘴笑歪了。也没看到张郃有些发绿的脸色,磕头作揖的跑出去了。我咳嗽了一声道:“大家都听到了,这是特工局的情报,准的不得了,什么时候,出过问题?”
我审视着一张张疑惑的面孔。
“既然是这样,事不宜迟,应该立即行动!”赵云一直沉默,选在关键的时候,插了一句。
“末将愿意带兵前去。”甘宁兴奋地跳起来了。文丑道:“丞相,派我去吧。”张郃于禁也是跃跃欲试。
我摇头:“本相亲自去。不成功,便成仁。决不让西川落在曹操刘备的手上。”王平的脸揪的像个包子,哀求道:“那地方我知道,主公,你千金之躯,不能去呀!”
“我不向前,谁肯用命,将士们的性命,一样是性命,都是爹生娘养的,本相亲自涉险,就是想让大家知道,此次出征必得西川。老子把命赌上了。”我的声音有些发颤。
赵云站起来动情道:“二公子,云与你同生共死。”张绣嘻嘻哈哈道:“这路比之卢龙塞怎样,主公也带我去走一遭吧。”
帐中诸将纷纷请战。这事我早就寻思好了,昨晚基本上没睡觉,人员调度都在我的脑子里装着呢。首先偷袭的士兵不能太多,两个师五万人正好。还有就是赵云郭嘉绝对不能去。这是必须的。要说信任,没有人可以超过这两个儿时的玩伴了。
“我已经决定了,兴霸、宣高、庞德、王平、曼城、周仓、张绣、玉宇、胡车儿随我出阴平。子龙留在葭萌关,暂时出任征西大都督,统领三军。所有人都归他节制,郭嘉任副都督,张郃出任行军司马。就这么定了,散会。”我选的这些人,都是武功高强,又有些二愣子性格的,王平因为他熟悉地形地理,调走文丑是怕他在军中和赵云掣肘。文丑是宿将,屈居赵云之下,恐怕不服。周仓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完全可以出战,有他在身边,我的心也会沉稳些。
赵云点头道:“你去你的,这里交给我。”就这句简单的话,让我感到无比的踏实。赵子龙,这个可靠地家伙。
“大家回去准备一下,每人需要一个水囊,还有可以吃二十天的锅盔。绳索、斧凿全都带起。让铁匠打造十尺长的长钉五十只。不设旌旗,我们秘密上路。再说,那地方,打了旌旗给谁看。都给我卷起来。身上背着。对了,每人准备一副毡毯。”众人不知道毡毯的功用,还以为是睡觉用的呢。也不觉得奇怪,如果有人知道是滚坡用的,准保会吓傻。
众将应诺去了。只有张郃不走。
“主公,还是让我替你去吧。太危险了,万一——”张郃急的在地上转磨。我拍了拍他粗壮的臂膀:“俊义,帮我拿下葭萌关,咱们成都见。对了,你家乡是那里?河间对吧,等拿下西川回到洛阳,封你为河间侯,是县侯。哈哈。”
张郃全身的热血都冲入胸膛,哽咽道:“成都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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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跃马梁益第十九章偷袭阴平【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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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之后,一切准备妥当,五万士兵,全是袁军精锐,十八到二十五岁的壮士,结结实实、脸膛红润或黝黑,一看可以吃的了苦的。这其中包括裴豹在内的三十名训练有素,攀岩如履平地的特种兵战士。
每二十人绳索三十丈,轮流缠在腰间;利斧一把,锃亮闪光,锐利无比;不穿铠甲,但每人一个盔婴;十尺的长錾五十只,尖头圆脑,酷似蜂针;锅盔、水囊、旌旗、毡毯全部背在身上。谁丢了认倒霉,饿死、渴死,活该。
为了保守秘密,五万大军以撤回关中换防为由,向阴平移动。我则化装成普通的将领,混杂其中。
为了不让司马懿起疑心,大军白天开拔。浩浩荡荡的沿着阳平官道一路北上,急行军第二天在定军山转弯,大路直平。
横亘在眼前的是秦岭余脉锦屏山。最近的山峰距离阴平城大约五十里,绵延千里,高两百丈有余。主峰,古木苍郁、山林秀丽宛如屏风。远看重峦吐绿,叠嶂滴翠、山林幽邃;近看松涛相连、树冠起伏,遮天蔽日,山风吹来、沙沙作响,置身其中,犹如仙境。
初入山,虽然山势陡峭,树高林密、奇峰异合,但碎石大路幽雅恬静,一路走来,心旷神怡。眼前薄雾弥漫,纵看山路如飘带直入云端,蜿蜒似蛟龙,雄奇壮观。
这情形和三国演义上说的千里险地差的太远了。我忍不住带住马缰,回头看了看地理通王平。王平挺机灵,心领神会:“丞相,千万不要被主峰的假象所蒙蔽,照末将计算,只怕用不了五十里,这马儿就不能骑了。而且,水源也会渐渐的稀少。”
王平怕我不信,指着山峰道:“主峰太高了,挡住了身后的突兀山梁,过去之后,路会越来越窄,最后也就没有了路,只有荆棘灌木、杂草丛生。末将请命,帅五千人在前开道。保障大军通行。”
“周仓、王平听令,你二人帅军八千,开路造桥、不得有误。”周仓伤刚好,心里直嘀咕,王平胡扯八道,哪有他说的这么可怕。
既然地势平坦,就不要浪费时间,全速前进。像王平说的一样,半个时辰后,大军绕过主峰,宽敞的大路,一下子萎缩成了羊肠小径。滴翠的树林骤然枯萎,潺潺的溪水声变淡消逝。没有植被,山体裸露在外,像人的脸色一样铁青着,显得整座山阴冷而空旷。
崚嶒的乱石无规则的堆砌起来,形成一条无规则的山路。一条条手臂粗细的树根,纵横交错附在石头间,活像是一条条相连的经脉。又像是横卧在脚下的巨蟒。灰白色的树干、灰白色的枯藤。由于缺少水源,这里的树早就风干了,估计点上一把火,能把整座山烧掉。风一吹,耳畔就可以听到摧枯拉朽的咔嚓声。
我下令让士兵抛弃马匹步行。好在提前有准备,骑兵不到五百。步行入深山,走了不到三十里,天就黑透了。灰蒙蒙的暮色中,隐约可以看到,被周仓和王平砍倒的荆棘杂草躺在小路两边。虽然点起了火把,却不能冲破四面深山围成的黑幕。迈步的时候,稍微不小心,就会被脚下的石头,绊个跟斗。
“传令,安营扎寨。”
天空有乌鸦刮噪、猎鹰盘旋。下面是野狐悲鸣、恶狼啸月。一只只的松鼠、田鼠、老鼠、獾猪穿梭在营地间。站岗放哨的士兵,会在完全无知觉的情况下,被齐腰粗的巨蟒卷走,吞噬掉。一群虎豹,匍匐在远处注视着营寨内的烧天火炬,惧怕而又渴望的瞪视着。我忘了一个细节。是致命的细节。邓艾偷袭阴平是在十月份,此刻是四月。农历十月,没有蚊子,现在可不行,蚊虫瞒天席地,如果你呆着不动,一个时辰足可以将你的血吸干。
什么都想到了,就是没想到让士兵带蚊帐。
挨过了一夜,清晨,红日初升,满山沐浴在迷雾中的树木都呈现出深灰的咖啡色调。藤条纠结的山路上,似乎躺着一具具的骷髅。藤条就是肋条,圆石就是头颅。
军营号角声起。早已准备就绪,或者根本一夜未睡的将士们,迅速集结起来。在营寨外,深深呼吸,互相抱怨。
号角声再起,五万人立即没了声息。结成一个个长方阵型。“出发——”
这样的路还算是好的,有周仓和王平在前方披荆斩棘,勉强的可以应付。七天走出三百里。这三百里至少有五十里是人工劈石开凿出来的。
五万人太多了,要加快速度。我下令,留下一万人在这里下寨,等待命令。剩下的四万人继续前进。走了不到半天,王平火急火燎的来报告了。
“丞相,不好了,前面有两峰之间,有一处断崖,我军无法通过,想了很多办法都不行。”
“兴霸,一起去看看。”
青灰色的峭壁,滑溜无比,拔天捧日的峰峦,抬头望不到尖。到底有多高,真是应了那句话了:只怕连太阳也要在间隙中绕行。两峰之间硬生生的裂开一道口子,足有百步,远处看来,像个裂嘴傻笑的孩子。
想要从这里过去,除非你是会飞的神仙。否则绝难办到。
王平皱着眉头道:“除非是在山壁上建造栈道,不过,最少要两天的功夫。”我想也不想:“搭,四万人一起动手。”来到这里了,难道回去不成。干他娘的。
众将一起动手,斧凿齐上,砍树、凿岩,两天不到搭好了一座百步栈道。周仓擦着汗,看着自己手中的斧凿,叹息道:“这玩意,比砍人难上百倍。”
七天后再行二百里,弟兄们都已经疲累不堪。有的士兵,每天爬山,小腿已
穿越三国之袁绍之子第74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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