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遂心怀鬼胎,闻言大惊,这是说谁呢?说我?
幸亏马超接下去道:“庞德,原来是个j细,今儿在阵前,不小心说漏了嘴,被我给听到了,要不是这搅合,今日定当生擒袁熙。”
韩遂松了一口气,心里擦了把冷汗,原来不是说我。
两人正说话间,亲兵来报说抓到一名j细。马超心里正火大,苦于没处发泄,此时抓到j细真是老天开眼。马超对韩遂道:”叔父,你别拦住我,我非把王八蛋锤死不可。”韩遂翻白眼,我敢拦你吗?
马超揪住j细的脖领子,对着耳朵喊:“说,是谁派你来的。”耳膜差点震破的j细,双腿发抖,膝盖以下软成面条,结结巴巴道:“是,袁丞相,叫我来的——”马超怒道;“叫你来干什么?”
“叫我来送信——”
马超一听乐了;“给谁送信,是不是给庞德,快点交出来。”j细的脑袋摇的像电风扇:“不是,不是给庞德的,是给韩遂大人的。”
韩遂一下子火了,跳起来道:“,你可别瞎说,老夫与袁熙素不相识,他给我写信干什么。”
“素不相识?”j细一下子愣住了,一声不响,两眼睁睁的看着韩遂,半响冒出一句:“你们这里有几个韩遂?”
“你,大汉朝只有一个韩遂将军,那里还有第二个?”韩遂胡子抖动,跳着脚骂。j细一本正经道:“那就不对了,我来的时候,袁丞相还让我给你带话,说,你要做大将军职位太高了,给不了。韩遂将军若是真有心为朝廷立功,擒拿马超。可以封为安汉将军,进爵为西凉侯。不知道这个条件您答不答应?”
韩遂脱口而出,拂袖道:“不行,最少也是车骑——放屁,老子几时说过要擒拿马超了,你一定是袁熙派来挑拨离间的,我杀了你——”“锵”的一声拔出腰刀,照着j细的脖颈砍去,眼看j细脑袋搬家,“当”韩遂的刀,被另一口寒光闪闪,带着愤怒的宝刀震断,马超怒吼道:“叔父要杀此人,莫非是为了灭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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冀州鏖战第五十四章反目成仇
韩遂盯着手上被震断的宝刀发呆。太夸张了吧,这大侄儿,真是虎将。心底对马超又增加了几分怯意。把刀往地下一扔,摆手道:“贤侄你可千万别误会,这小子是袁熙派来的,我绝对没有给姓袁的写过书信。”马超冷笑,从j细怀中搜出一块白绢。打开来,上面密密的写着字迹和j细说的一般无二。胸中的怒火如海上的滔天巨浪般澎湃着。眼珠子忽然一转,笑道;“这种雕虫小技也拿来骗我,你可以回去告诉袁熙,别当我马超是无谋之辈。他今日打败了,就想这种鬼主意来害我。没门,我和叔父的关系,其实他可以离间的了的。妄想。滚你娘的。”一脚把那j细踢出营寨。j细大声喊着;“多谢,多谢将军不杀之恩,多谢——”迅速的跑出军营去。
马盾跑回陈仓,对大家讲述他的历险过程。众将都是一脸失望。唯独我哈哈大笑。
文丑道:“马超不中计,主公你还笑得出来。”我越发笑的大声:“好戏在后头,马超已经中计了。”张郃道:“我却看不出来。”我道:“不必心急,用不了几天你就看出来了。”
于禁道:“马超今天打了胜仗,明日肯定会到城下骂阵,我们最好坚守不出,让他觉得我军怯阵。”众将一起点头,表示赞成。
马超第二天果然率军出战,在南门外骂阵。挨个的问候我的祖先,顺便连文丑张郃于禁也问候了。气的三人差点吐血。咬牙挺住不出战。马超没法子,只能率兵回去。第三天、第四天仍然是骂不绝口。
张郃文丑考虑,让他这样辱骂,也不是个事,不如出城去跟他打一场。我道:“打一场可以,只许败,不许胜。”张郃文丑异口同声,垂首道:“主公,另请高明,末将实在没有这么大的本事。”我苦笑道:“你们不去,我自己去。”
第五天上,马超有些坚持不住了,提出要休息一天,请韩遂去骂几个时辰。韩遂那个不愿意呀!万一赶上倒霉,把袁兵给骂出来,不是废了。可他又不好推脱,硬着头皮,带着西凉八将出寨来到城下骂阵。刚骂了不到三句,还没过瘾,不幸的事发生了,城门豁然打开,从里面杀出数万骑步兵来。韩遂心说,姓袁的,你是故意跟我过不去是吧。马超骂阵你不出来,我才骂了两句你就迫不及待的杀出城,什么意思?瞧不起老子。完了,把韩将军的自尊心给伤透了。
韩遂看到袁军领头的是个身着黑光铠的小将。手持一把比平常铁枪粗上两圈的悍枪。威风凛凛煞气十足,心道,这袁熙长的也有几分姿色,还可以。
我亲自出战,只有两员大将周仓和管承随行。引起了西凉大将的兴趣。张横梁兴都跑到韩遂面前去请战,要生擒我来立大功。韩遂摆手道:“去去去,老子亲自去会会他,你们还不够资格。下去。”
我手中悍枪一摆,身后一万兵马列开阵势。最前面是两千弓弩手,其次是五千黑龙骑,之后三千步兵刀矛手。一字形五排燕翅延伸至两翼。
我正要用曹操的计策呢。韩遂自己傻呼呼的提马跑出来,冲着我吼道:“袁熙小儿,敢于本将军一战否?”我心道,老子求之不得。横枪纵马,咆哮道:“怕你怎地,老匹夫,阵前答话。”
“你娘的,敢骂我老匹夫,活腻了。”韩遂双腿一夹马腹,马儿嘶鸣一声,冲出来。我同他相对而出。韩遂哇哇大叫,举刀就要厮杀。我一摆手:“慢着、慢着,袁熙有一事不明,请教完了,在厮杀也不晚。韩将军以为如何。”
韩遂斜着眼道:“有话说,有屁快放,老子还要回去喝庆功酒呢。”我两人相互触及马头,正襟危坐在马鞍上答话。我其实没有想好跟韩遂说些什么家常。人家曹操和他有私交。我和他不认识,一时找不到话题。搜索枯肠半天,挤出一句:“请问,韩将军,家中有几个女儿?”韩遂瞪眼:“你吃多了,管得着吗?”我拱手道:“韩将军世代将相,我袁家也是四世三公,在下想要和将军联姻呢。”袁家四世三公的牌子绝对好使,韩遂一听就动心了。也不拿架子了,低头,爽朗的问:“此话当真。”我发誓道:“家父与将军曾经同朝为官。生前多次提起,韩将军才学过人,家世显赫,说整个大汉朝能够配得上我袁家的除了皇帝,就是您了。我怎能跟将军你开玩笑呢。”
韩遂笑道:“我正好有个女儿,可以许配与你。”我皱眉道:“在下,夫人不少,嫁给我太委屈了,我手下有一员大将,名唤赵云,武功高强,普天之下无可匹敌,想来你也听说过,不知意下如何?”
韩遂正要答应了,忽然反应过来:“不对,阵前结亲乃是兵家大忌,我可不能答应,此事待不打仗的时候,再商议吧。”
我叹气道:“不知叔父,妙龄几何?”这么一会儿成叔父了。韩遂听的受用,有些倚老卖老道:“四十岁啦——”
说了半天家常,差不多有半个时辰,我就拱手告辞:“天色已晚,不如明日再战。”
韩遂差点没跳起来:“对对,最好明日再战。”心说,明日打死我,我也不来了,让马超来。遂引兵回转。
此事早就传到马超耳朵里,为什么这么快?因为马超对韩遂起了疑心,派了十几个人轮流的监视他的一举一动呢。
韩遂回来后,马超立即跑进帐问他:“叔父,今日既然把袁熙骂出来,为什么不厮杀,反而言谈甚欢。你们到底说了些什么?”韩遂挺高兴,嬉笑道:“袁熙这人其实也不错,脾气还挺好,做人也有礼貌,他管我叫叔父,还跟我提亲,要把我的女儿许配给赵子龙为妻呢。”马超心想,坏了。冷笑道:“叔父答应了?”韩遂一不落脑袋:“自然不会,阵前谈婚论嫁,可是兵家大忌,我哪有这么糊涂。我跟他说,等打完了仗在讨论不迟。”
马超心想,什么时候才算是打完了仗,莫非等老子死了?
马超声音越发冰冷:“叔父和袁熙就没谈点军务?比如说,怎样打仗?”韩遂大大咧咧道:“没有,他一句没提,我也没问,就回来了。”
马超喘着粗气道:“好,实在是很好,明日待我出战,也和他聊聊家常。看看袁熙那么多的老婆,能不能许配给我一个。”韩遂再实在,也听出马超话里有话。愣怔道:“贤侄,这是什么意思?”马超不理他,拂袖而去。把帅帐的帷幕差点扯下来。韩遂心里也自有气。
第二天马超出战,本想凭着自己的武功,生擒袁熙的,没想到袁熙根本就不出战。像前几日一样,把城门关的死死的。城墙上矛戟如林、旌旗蔽日,防守森严。任他怎么骂,也不见城内出来一个活的。
把马超逼急了,冲着城头大喊:“袁熙,你什么意思,别人来骂,你就出战,怎么我一来,你就装熊,你啥意思?”
城上根本就没人理会他。全都对其无视,当他不存在。马超被自己的话,吓了一跳。对呀!怎么韩遂一来,袁熙就出城,我一来了,他连理都不理,莫非这里有阴谋。坏了,韩遂真的要算计我了。
马超骂了几个时辰也不见有人吭声,气的没法,日头偏西了,他率兵回去。一进大营,便有亲兵迎上来,秘密汇报:“公子,你不在的这段时间里,韩遂又收到一封书信,是袁军那边送过来的,还是上次的j细。”
马超大怒:“老贼,安敢如此。”几步闯进韩遂营帐。一进门便大声质问:“听说,袁熙有书信来给叔父,能否给我一看。”
韩遂拿着一块白绢笑道:“袁熙,写的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你自己拿去看吧。”马超拿过来一看,只见行文中关键的字句都被涂抹的看不清楚。信中有些,什么,快些、封官、前途无量的字句,别的都被黑墨盖住。马超厉声道:“书信怎么都涂抹的乱七八糟?”
韩遂道:“原来的书信如此,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马超咬牙切齿:“岂有把草稿送人的道理,我看一定是叔父害怕我知道信中内容,用笔涂抹了吧?”韩遂这才明白马超的意思,生气道:“你怎么不信任我,可能是曹操把书信草稿错送了过来的。”马超失去了耐性,指着韩遂鼻子骂:“胡说,曹操是精细的人,怎么会出这种纰漏,一定是你生出二心了。”韩遂跺脚道:“你要是不信,明天我再去骂阵,你藏在阵中,等他出来和我说话,一枪杀死便是。”马超的火气略微小了:“这样的话,才能看出来叔父是真心实意的。”
第二天韩遂引兵出寨,到城下喊话:“请袁丞相出来答话。”我才不理他呢,这情节老子在清楚不过了。我让文丑率兵出城和韩遂说话,嘱咐他小心有人偷袭。文丑领命去了,距离韩遂十几步的地方,大声嚷嚷:“韩将军,昨天丞相拜托的事情,可千万不要忘记,丞相等着你的好消息呢。”
韩遂傻了,正要再问,文丑驳马退回城中。
马超一听,确定韩遂真的造反了。大怒之下,挺枪骤马直取韩遂。被杨秋程银张横等人拦住。韩遂还在那里喊冤呢:“贤侄,贤侄,我冤枉,袁熙他陷害我,你可千万不能听他的话呀。”马超根本不信,日爹操娘的,纵马回自己的营寨去了。
韩遂回到帅帐,难过的要死,问手下大将,该如何解释。杨秋和程银早就接到秘信,要里应外合,所以不遗余力的挑唆韩遂。“主公,这马超也太不是个东西了,他算什么,这不是欺负人嘛,主公你可不能受他的鸟气呀,咱西凉兵怕过谁,董卓,还有羌人咱都不怕,害怕他||乳|臭未干的马超。就算是我们打胜了这一仗,马超也肯定要骑在主公头上去。我看不如投降袁丞相。最少也是个西凉侯呀。”
韩遂犹豫道:“外面的人呢,会骂我不讲义气的。”程银道:“事已至此,也只能这样了,没别的办法。”韩遂沉吟片刻,毅然道:“谁去和袁丞相联系。”杨秋自告奋勇:“我去。”韩遂写了一封书信让杨秋拿了,趁着夜黑风高,到陈仓城叫门。
士兵早就得到吩咐,一看到西凉大将杨秋,立即放入。不过,必须是一个人。并且派了吴敦和管承带兵押送到帅府中来。杨秋趴在地上哭的像死了全家,泣不成声,声泪俱下。历数马超罪恶,如何如何虐待他家主公韩遂。我一听拍案而起:“杨将军请起,此事,我一定为你家主公做主,马超小儿,太过分了,是可忍孰不可忍、!”我拍着杨秋的肩膀道:“事成之后,将军就是金城太守,你家主公韩遂,就是西凉侯。西凉诸将,全都封为列侯,跟本相回洛阳享福去,省的在凉州苦寒之地受罪。”杨秋感动的,把我当做再生父母,又是一阵泣不成声,差点像吕布一样,拜我作义父。考虑到年纪的问题,没好意思提出来。临走的时候,双方约定,晚上放火里应外合,共灭马超。
我知道韩遂的下场,可是我没说。马超要灭,韩遂也同样要灭!!
话说回来,韩遂其实真的经常受马超的气。这个叔叔当的,一点尊严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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冀州鏖战第五十五章刘彰的妙计
第五十五章刘彰的妙计
杨秋回到大营,兴高采烈的跟韩遂汇报了情况,韩遂大喜过望。命令士兵堆放柴草。杨秋又献计:“不如,请马超来喝酒,乘机杀之,他老子是这样死的,让他这样死,一家人才能团聚吗?”韩遂赞叹道:“不错,正合我意。”这会儿他也不装了,什么结义兄弟,大侄子,统统滚蛋,比起西凉侯来,他娘的差远了。
问题是,马超早就在韩遂的营寨周围布置了密探,听到消息后,就带着马岱前来兴师问罪,正好听到几人算计他。马超大怒,拔刀在手,冲着韩遂道:“几个王八羔子,狗东西,算计我呢,去死吧!”
同三国演义上写的一样,韩遂被马超砍掉左手。八员大将被马超砍死两个,打伤六个,全都落荒而逃。
不过火还是放了。
马超马岱大惊,知道这是里应外合的信号。马超的兵将本不如韩遂的部下多,他立即想到的就是逃跑。可是太晚了。刚一出寨门,韩遂的六员大将,就率领凉州长矛兵呐喊着杀上来。寨门前四面八方更加的是喊杀声震天。正前面是我和文丑的黑龙骑呼啸而至。左面是周仓管承,右面是张郃吴敦率领的铁浮屠战士。
马超没跑出几十丈就被无穷无尽潮水般的敌兵淹没在汪洋中。鲜血飞溅,残肢横飞,惨叫连连,漫山遍野。袁军的绝对优势给了马超军致命的打击。就像是一张蜘蛛网,将所有的飞蛾小虫全部吸附,一个也不要妄想跑掉。西凉兵将自相残杀,那叫一个惨烈,平常哥们兄弟,掷筛子赌钱喝酒,今日也互相不认得了。
整整的打了一夜,天色微明的时光,马超凭着绝世的悍勇和武功渐渐的杀出了重围,却找不到马岱了。无奈,领着一百多骑兵,向陇西逃窜。一个时辰后,跑到渭桥边上。马超寻思着,只要过了河,到了冀城,就好了。突然,耳边一声炮响。于禁率兵三万,杀将出来,袁军士兵都嗷嗷叫着要活捉马超。马超身后程戡已经追到,形势万分紧急,于禁挥手,五千弓弩手,同时发箭,一时之间箭矢如雨,遮天蔽日。
马超手下骑兵一个没剩,全部都被射死,于禁挺刀过来和马超大战。马超拼命冲杀,杀死袁兵上百,可包围圈实在是太厚了,竟然冲不出去。马超暗暗叹息,莫非今日死在这里。突然西南角上,一阵尘土飞扬,马岱大声喊道:“兄长,我来救你。”还没等说完,就听轰隆一声响,马蹄下大地突然塌陷,马岱和身后的几百士兵一起跌入陷坑。坑内立即传出一片野兽被屠杀时的惨嚎。马岱踩着战马,用大刀支撑着跳出坑幸免于难。回头见还有几千兵马,指挥着继续冲杀,却从西南角的一片茅草中伸出几千个人头和几千把锃亮的杀气无边的强弩。廖化一声令下,万弩齐发,马岱的士兵登时覆灭。马岱在地上一顿乱滚,躲过变成刺猬的厄运。却被随后赶上来的杨秋,一枪戳在肩头。疼的他一下子昏死过去。马超一看马岱被擒,自己只剩下单人独骑,四围的敌兵合拢过来,叫嚣着要生擒活捉,尤其是那些凉州兵,简直把他恨得牙痒痒,动手都是两败俱伤的。
马超正在绝望中屠杀袁兵,突然一声炮响,杨阜姜叙引万余兵马,浩浩荡荡的杀来。士兵齐声呐喊:“快救主公,快救主公。”马超心想,关键时刻还是有忠臣的。抡起铁枪向救兵靠拢。袁军士兵被马超神勇杀的怕了,一时间竟不敢接近,马超杀出条血路和杨阜会和。杨阜身边八将,除了姜叙外,还有七个是他的本家兄弟。马超一看杨阜带来兵马,发起狠来,指着于禁的帅旗道:“随我杀过去,结果于禁。”杨阜高声道:“遵命。”马超转身向回杀。杨阜和身边八将,一使眼色,九人同时举刀,砍向马超。可怜马超堂堂的五虎大将,竟然在毫无准备之下,被剁成肉酱。
杨阜指着马超尸首道:“刚愎自用,嗜杀成性,该死,该死。”
马超被杀,他手下的士卒,被凉州兵和袁军一顿绞杀,全部阵亡。韩遂下了死令,一定要斩草除根。用来给自己的左手报仇。
大战打到日头偏西,总算结束,马超军全军覆没。马岱被生擒,庞德在狱中没有参加战斗,也被生擒活捉了。
韩遂没了左手处在昏迷中,他手下仅剩的六员大将和杨阜姜叙,一起到陈仓城来见我,等待封赏。
杨秋、候选、程银、李堪、张横、梁兴在韩遂昏迷不醒的情况下归降。我令张郃于禁,彻夜不停率军十万,同杨秋、程银前往凉州接受武威、张掖、酒泉、敦煌四郡。此四郡便是凉州河西走廊也。这样就算韩遂醒了,想反悔也来不及了。
大军至西凉重镇兰州
穿越三国之袁绍之子第67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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