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三国之袁绍之子作者:肉书屋
穿越三国之袁绍之子第52部分阅读
你吗?蠢,愚蠢啊。大哥已经被我关起来了,难道还要杀了三弟,要我亲自操刀斩杀亲人,无异于从我身上割肉,就算做了皇帝又有什么好开心的。
徐庶道:“主公,事不宜迟,迟则生变,徐庶担心,三公子会用两位小公子和四位夫人的性命相要挟,你可一定要有准备。”
我全身巨震,方才心慌意乱,这一层还没想到呢!袁尚他会这么丧心病狂,用亲人的血染红自己的大红征袍吗?孩子,我的孩子,甄宓、蔡琰——我的头皮仿佛被几千根针刺中,脑中一片眩晕,精神深处一声爆响。那一声爆响似乎发端于胸腔,有好像来自于后背,像心脏骤然爆裂,又像脊梁骨折断了——我的脚下不稳了——
我慌乱的站起来,回身拿悍枪,没拿稳悍枪铿锵倒在地上,找盔甲,找不到,眼前发黑,全身冰冷,一个趔趄就昏死过去。
当我醒来的时候,人已经在车上了。徐庶也在:“主公,你醒了,没和你商议,贾诩先生决定的,我们正在返回冀州的路上,前面就是高览的防地了。我已经飞鸽传书给他,让他整军代发,主公千万不要心急,徐庶有妙计,能让夫人和小公子安全回来。”我清理了一下意识,死死的握住徐庶的手腕:“先生,你无论如何,要帮我。我不能失去夫人和儿子。”徐庶心想,我又何尝愿意失去母亲。亲人辞世的滋味的确是不好受的。他沉重的点了点头。
车子忽然停下来,高览的声音在车外朗声道:“主公,高览参见。”
我情绪激动,挣扎着坐起来,跳下车,拉着高览的手。高览目光凄凉且气愤,精光爆射的和我对视,四只手紧紧地我在一起。“主公——你放心——夫人和小公子吉人自有天相——”
高览的身后是四个师一个军六万兵力,师长分别是张南、张锴、审荣、霍奴。这四个人里张南和张锴曾经是袁尚的嫡系。为了安全起见,我下令让张南、张锴留守仓亭,军队交给审荣来指挥。到了这个时候,我一手提拔起来的审荣想来是不会出卖我的。张锴和张南知道自己受到怀疑,跑来申诉。张南道:“主公怀疑末将不忠,末将情愿一死,我和张锴都不是笨蛋,看得出谁是明主,只有主公可以带着我们打败曹操,我们怎么会和三公子造反。三公子那人,他即便做了大将军,早晚也要死在曹操的手上的。”
张锴哭道:“主公,张锴一片忠心,绝不会背叛,请主公给我一支军,末将愿为前部,讨伐叛逆冯礼。”
我毫不犹豫点头;“好吧,卿不负我,我必不负卿。”
张锴道:“请主公准许,末将带一师去生擒冯礼。”徐庶摆手道:“慢着,冯礼是否造反还未可知,贸贸然前去,可就真的把他逼反了。”
我道:“还是我去和他谈一谈,看看有无转圜的余地,我们没有时间作战的。”徐庶凝重道:“这样最好了。”
黎阳此刻没有重兵,总兵力在一万左右。冯礼这些天一直在摇摆中,他是三公子袁尚的旧部,袁尚对他恩重如山,冯礼的母亲生病了,袁尚还多次为其求医问药,五年前冯礼的儿子杀了人,审配要杀人偿命,也是三公子给救下来的。如今,三公子有难了,自己能坐视不理吗?可是二公子对他也不错,而且观其人其行事作为不失为一个明主圣君,在军事和政治方面比之三公子强了百倍,背叛他也于心不忍。夹在中间左右为难。
正在两难之际,亲兵来报:“主公和高览将军的大军已到城下,是否迎接入城。”冯礼苦笑;“我去看看。”
冯礼从城楼上向下俯视,六万大军,黑压压的一片,从刀矛上冲起的杀气漫溢城楼让他喘不过气来。主公和高览立马城下,这个距离刚好在弓箭的射程之内。而且袁熙没穿铠甲,如果一阵乱箭把他射杀,三公子就登上大位了,然后,三公子对曹操?只怕他贪生怕死不是曹操对手,三公子这人,做大事而惜身,贪小利而忘命,实在成不了大事的。
高览当做什么也没有发生,大声喊道:“冯将军,是我和主公,快开城门,我们要返回冀州去。”冯礼心想,主公既然不穿铠甲,就表示还信任我,对我算是仁至义尽了。我又何苦参予到兄弟争位中去呢。
冯礼很轻松地道:“快,快给主公开门。”
黎阳城的城门嘎嘎嘎嘎的打开来,夕阳的红光下,马蹄咔咔咔咔的踱进城中。一场血战消弭于无形,真希望袁尚也能像冯礼一样,及时醒悟。
冯礼依然守卫黎阳,我和高览徐庶穿过黎阳城,连夜杀奔冀州。
四天四夜的急行军,终于赶到了洹水岸边,河对岸军帐重重、矛戈森立,士兵往来,监视严密。大军一到,对岸早有士兵报入中军,一员大将提马出寨门。远远看去,是韩莒子。
洹水在清晨柔和发黄的阳光下反射着一圈圈耀眼的磷光,水流发出一阵阵窸窸窣窣的响声,就像是温柔的妻子在跟你诉说心事。齐腰深的洹水,呈一种鸭蛋绿色,眼力好的,可以看见那是水底丰茂的水草造成的。这是一条平静老实惬意的河流。我祈祷上苍,韩莒子不要把这里变成修罗地狱的血河。
高览出马大喊:“韩将军,你驻兵再此,可是要同袁尚一起反叛。”韩莒子心想,王八蛋才愿意反叛呢。我也没办法,谁让他抓住了我的小辫子呢。本来就是贪污了一点军饷,下可好成了反贼了,我手下只有一万人马,一会儿打起来铁定赢不了。最怕的是,士兵不肯用命,因为对面过来的都是以前的战友。
“主公,高将军,在下也是逼于无奈,还请体谅。”韩莒子说了句放屁的话。怎么体谅,让我不要争位,把冀州拱手让给袁尚。那就和送给曹操是一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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冀州鏖战第十二章亲情何在
我道;“韩将军,辛毗先生何在?”韩莒子听坦白:“被关起来了,准备问斩呢。”我紧张道:“那四位夫人和二位小公子呢。”韩莒子一愣,脸上现出黯然神色:“末将——末将不太清楚——来,来人,准备放箭——”
河对岸的两三千袁军弓弩手,排列成蹲踞站立的阵势,绷紧弓弦,向这边瞄准。高览大怒:“韩莒子你不想活了,竟然造反。”
韩莒子心里叫苦,造反也是死,不造反也是死,我能怎样?
渡河之战,不容易打,就算过去了必然伤亡很重。
“韩将军,你今日放我一马,日后我亏待不了你的。”我信誓旦旦。韩莒子可不那么想,说的好听!你真的翻了身,还能放过我这个反贼?不碎尸万段才怪呢。韩莒子摇头:“本将奉了主公将令,实在不敢玩忽职守,二公子要过来,就杀过来吧。”
我在心里叹息一声,吸气道:“高览,先立营寨。”高览还以为听错了:“下寨,一会儿援兵到来怎么办?”徐庶悄悄道:“我也同意主公的意思,冀州那里还有援兵派来,城里最多也就两万人马,袁尚留着自保要紧,他不会派援兵来的。我们等到晚上在过河——”韩莒子左等援军不到,右等援军还是不到,一直等到日头偏西,夜幕降临、繁星满天、烛影摇红,还是没有半个援兵的影子,心想,莫非想见死不救,要那样老子就不造反了,还是投降吧。
三更时分,韩莒子还是没睡,他心里矛盾痛苦、辗转反侧、胸臆憋闷,怎么就混到这步田地了呢,进退维谷举步维艰,横也是死,竖也是死。这可怎么办呀?
他侧身向内躺在军帐床上,帐篷外不时的会有微风扫过,夏天的熏风夹杂了河水的湿气变的柔和温润,吹在身上吸进鼻子里都很舒服。又是一阵微风吹进来,他也没在意,满脑子都是投降的问题呢!
这当儿,突然被人从身后卡住脖子一块破布塞进了嘴巴,一把散发刺鼻腥气的匕首,顶着他的喉咙。他不敢出声,接着被困死了双臂。黑暗中有人说话了;“主公让我来和你谈一笔交易,你要是愿意,就点个头,要是不愿意的,就摇头。老子就立马儿给你开了膛,把你的肠子和肚子都扔到洹水里面去。”
韩莒子明白这是袁熙派来的,不明白的是,这么森严的守卫,这人是怎么进来的。他可不知道特种兵的事情,整个冀州知道的超不过十人。韩莒子嘴被堵着,嗓子被匕首杵着,没法交涉,依然支愣着脑袋。
那人开口了;“明天老子潜入冀州城里,老子进去之后,先杀了你的老婆,然后杀了你的两个孩子。然后我就跑,让你找不到我。等你再娶了夫人,我再回来杀,你娶一个我就杀一个,你韩将军以后就只能逛窑子,而不能娶老婆,你为难主公,我就折腾你,老子也不杀你,单把你的亲人全杀光,就留下你一个人受罪。你还有个妹子,嫁给了西门大户赵虎,我把她先j后杀了,剥光了衣服挂在城楼上,你信不信我有这个本事?”
韩莒子虽然久经沙场见惯生死,可他被这刺客无声无息的身手震慑了,被他描述的血腥场面吓软了腿,浑身颤抖,猛烈挣扎着就是无法表态,急迫中终于想到一个可以表态的方式,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
裴豹把他嘴上堵着的破布拿下来,刀子放到他后心上,刀尖差一点就划破肌肤。韩莒子知道那刀上有毒的,更不敢叫喊。问道:“主公想要我做什么?”
“想让你把我们带进城去。”
韩莒子道:“那不可能,我没理由回冀州的。”裴豹道:“你可以派使者回去,去求援兵,这总可以吧。还有,把主公放过来。”韩莒子冷笑道:“你不是很有本事可以进城吗,干嘛还要我送你进去?”
裴豹骂道:“你笨蛋,我能进冀州城不假,可是我进不了大将军府邸,有了你的护身符,老子就能神不知鬼不觉的进入将军府了。”
韩莒子一下子明白了:“原来你是要去救小公子和四位夫人——”
韩莒子没法子,只能把我和高览放过来,然后修书一封交给裴豹,让他去送信,我带了兵马随后跟着,为了不至于暴露目标,等裴豹走了半个时辰才出发。韩莒子既然悬崖勒马,就既往不咎了。这也是权宜之计。
大军悄无声息的摸到冀州城下,只等着裴豹传出夫人和公子安然无恙的消息,就开始攻城。可裴豹传回来的消息,却令众人大惊失色“找不到。”到处找不到人,不知道袁尚把他们藏到那里去了。
这可怎么办,六万大军想长时间隐藏踪迹根本就不可能,太阳一出来就会暴露,果然,天一亮,守城的士卒就发现了。裴豹还是没有一点消息。
守城的是——糜竺。
真是冤孽,遭什么样的因就有什么样的果。我的一念之差,给自己带来了今天的麻烦。
糜竺看到我,高声断喝:“袁熙,你也有今天,王八蛋,你死了。你老婆孩子都在主公手心里攥着呢,你马上自尽,我求主公放过他们!”如果可以交换,我情愿自尽。
徐庶骑在马上,高声道:“可否请袁尚公子出来答话?”糜竺冲着身后的士兵嘀咕了几声,那亲兵就跑了,看样子去通知袁尚。
我翻身下马,拱手,悲声道:“以前的事,是袁熙对不住你,但罪不及妻儿,还望糜先生,宽宏大量把她们交还给我,袁熙感激不尽。”【封推请大家给钟离昧支持一下鲜花订阅吧,哈哈,多谢啦】
糜竺受了冤屈,心中阴暗,整个人都变了,狞笑道:“你休想,要我帮你不可能,主公就要到了,你自己对他说吧。”
糜竺身后突然有人道:“好,你果然忠心。来呀,压上来——”
袁尚。
袁尚身后是一对凶神恶煞手持大刀的兵丁,明晃晃大刀,架在甄宓、蔡琰、甘夫人还有两个孩子的脖子上。
我的心骤然往下沉,心像刀搅一般,眼前一片昏黑。
袁尚狰狞着面孔,厉声吼叫:“袁熙,不想看着你老婆孩子死的,就立即自尽听到没有。”我眼前升起湿雾:“三弟,你这是何苦来由,我们本来是一家人呀!”
“去死吧,一家人,袁熙,你夺去了本应该属于我的爵位,我袁尚绝不会放过你的。我数到三,你不自杀,我先杀了你的大老婆,然后是小老婆还有你的孩子——”
两个孩子,袁睿袁政,吓得嚎啕大哭,伸出小手来叫父亲,父亲,救我。天真的眼神里透出来的是无限的恐怖。
甄宓凄然喊道:“夫君——”
“慢着,袁尚,你让我死很容易,好,我死,求你放了我的老婆和孩子!我们总是亲兄弟,你能答应我吗?”我的热泪一刻不停的滚动涌流。
“跪下,跪下。”袁尚得意洋洋。
蔡琰愤然怒视袁尚:“夫君,不要跪,狗贼,你不得好死。”
我跪,我跪。”袁尚仰天大笑:“一——二——”他手里闪光照人影的三尺长的大刀已经举到甄宓的头顶。
“慢着”我愤然站起来。那一刻我感到自己可以为甄宓死,为孩子死。
倘若他们死了,我却活着,下半生就剩无限的痛苦和折磨了。我抽出腰间的宝刀,架在脖子上;“老三,你要记得答应过我什么。”袁尚眼神放光:“你快死,我不会忘了的,快点。”高览大声叫着过来抢夺。徐庶悲声道:“不可,岂可为了妇孺放弃百年基业,主公三思啊。”
我苦笑,坦白来说,我根本不具备刘邦和刘备那样的素质。我狠不下心肠来舍弃亲爱的妻子和咿呀学语的孩子,我可以舍弃皇位,却没有看着她们在我眼前人头落地的勇气。死就死吧。
我闭了眼睛,推开高览。“帮我照顾孩子——”
“主公——”高览和徐庶跪倒在我脚下痛哭不止。甄宓和甘夫人、蔡琰大声喊叫让我住手住手的声音越来越模糊。只有袁尚的“三——”像一根尖利的坠子刺入我的耳膜。
我狠狠心,双手绷紧,心想,又可以见到孟婆了——
“慢着,”城楼上一阵混乱,袁尚口中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嚎叫。一只利箭横空射穿了他的右臂。糜竺提着刀从背后突如其来的砍翻了押解两个孩子的亲兵,又转头来杀另外两个,大声喊道:“袁尚密谋造反,格杀勿论,保护夫人——”
我的脑中一片眩晕,悲声道:“糜先生,我袁熙这一生都欠你的——”
城楼上的士兵大多都站在糜竺一边,只有少数百十个亲兵保护受伤的袁尚。两帮人迅速的厮杀在一起。混战中,一条人影,飞快的从城上城头。挡在甄宓等人身前,是裴豹。裴豹挥舞着手中的大刀上下翻飞,把扑上来的士兵一刀一个全部砍杀,他用胳膊用腿用后背替夫人和公子当下无数致命的刀子,瞬间全身浴血。
城门被人从里面打开了,高览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嚎叫,纵兵闯关,杀入城中。袁尚见大势已去,用左手砍翻几个士兵,趁乱逃下城楼,换了一件普通士兵的衣衫,逃的不见踪影了。
我疯狂跑上城头的时候,叛乱基本已经平息。两个孩子吓得萎缩哆嗦成一团,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当我帮甄宓解开绳子的时候,她只叫了一声:“夫君——”就昏死过去。
我顾不得安慰老婆孩子,派人护送她们回府,转过身去搜捕袁尚。高览亲自带两千亲兵在夫人的卧房外护卫,进去个苍蝇也不问青红皂白一刀杀了。
到处也找不到袁尚。
我叹了口气道:“我知道他在那里。”
我来到袁尚的房门外,听到他和一个女子的争吵声,心想一定是他的夫人。快走几步推开房门,眼前的一幕,让我发蒙。袁尚屋子里的人竟然是貂蝉。
貂蝉衣衫凌乱发髻蓬松,脸上有好几道刮破的指痕,胸前的衣衫被撕扯,露出雪白的肌肤,似乎受了侵犯。她见我进来就像看到救星,立即扑上来痛哭。
袁尚盘膝坐在地上冷笑了一声,面前一个矮几,手中一杯酒:“你赢了——可是不要得意——”说着端起酒喝了。
我闭了闭眼,咬牙道:“老三,我们是亲兄弟,你何苦这样对我,我死了,你真的高兴快乐,当了大将军又怎样,你身边连一个亲人都没有了。”“不用你管——我——哥——我,二哥——小心——”袁尚的脸忽然铁青,脖子比大腿还粗,眼睛耳朵鼻孔全都流出热血,样子恐怖无比,砰的一声扑到,压塌了身下的矮几。竟然服毒自尽了。
审荣带兵从外面闯进来;“主公,叛军已全部伏诛,三公子——”审荣一眼看到地上四肢软瘫惨不忍睹的袁尚。
貂蝉还在我怀中抽噎。我把她交给审荣,走到袁尚身边,蹲下去,揪住他的脖领厉声道:“你起来,快起来,你就这样一死了之了,你要杀嫂子,连自己的亲侄儿也不放过,袁尚,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你说?”
我的眼前一片模糊,冲着袁尚的尸体大声吼道:“我们是亲兄弟,老三,你就忍心——你混蛋,你为什么要服毒,你让母亲怎么能受的了,混蛋——”
我的两只手攥紧他的衣领,就像攥着两条死蛇,嚓的一声,把他身上的衣服撕扯,一股异香扑面而来,让我差点窒息。地上的酒壶骨碌碌的一阵滚动,有人指挥似的滚到我脚下,酒壶摔裂了,酒洒了一地,浓烈的酒气混合了香气袭击我的神经。不对!这不对!我在心里狂吼,酒里没有毒!
袁尚猝死,用的肯定是鹤顶红、孔雀胆之类的剧毒,这些毒药,融合在酒中,泼洒在地上,一定会产生焦臭的味道。
脚下这壶酒芳香清冽,浓郁醇厚,绝不是毒酒。
不是毒酒!我拿起酒壶来闻了一下,又用手指蘸了一点放到嘴里,辛辣、刺鼻,但绝没有毒药的异味。行医多年的我可以肯定酒中没有毒。那么——
我想也不想就抄起地上的酒杯。青铜兽角杯中浮起一层淡淡的绿,绿的像鬼火,又像幽灵的眼睛。虽然我的化学很糟糕,但也知道酒杯和某种药物发生了化学反应,令这杯酒产生了质的变化,这种变化侵入了袁尚的经脉,夺去了他的性命!袁尚要服毒自尽为何不直接往酒壶里下毒,还费力的涂抹在酒杯上?难道是被人灭了口?他临死的时候,一直叫什么,二哥,小心。到底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