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沦为暴君的小妾作者:肉书屋
穿越沦为暴君的小妾第1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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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沦为暴君的小妾
皇帝走在21世纪的大街上,他的谋生第一招:坐台。平素翻惯了美女的牌子,这次,终于轮到富姐翻他的牌子。本文是不折不扣的现代都市偶像言情剧。一个“段正淳”式男人的现代改造版——被皇帝大人虐了,临走时就顺便捞了皇帝大人一起回去。目的是看他到了21世纪怎么猖狂。小样,好歹姿色还不错,可以去牛郎俱乐部。再不济,就去横店影视城给我当武打戏替身,踢足球、炒股、选秀,想干嘛干嘛……
第一部分:(1)穿越沦为暴君的小妾
冷宫的咒语
三月初三,春日晴朗。
今天是皇帝的大婚典礼。
金陵城万人空巷,百姓、官吏都出来观看皇帝的迎亲大典。这一天,按照当今皇帝的旨意,用了皇家规格最高的仪仗来迎娶乐亭侯家的女儿冯妙芝。凤辇前有全副武装的侍卫开道
,威武庄严;后有彩衣宫女护拥,花团锦簇。车水马龙,熙熙攘攘,香艳欣羡了整整一条街。七十二对绛纱宫灯分外耀眼,乐队高奏迎亲鼓乐,丝竹之声震耳欲聋,把迎亲的气氛
推向了高嘲。
浩浩荡荡的迎亲队伍,转过金陵城的主要街道,再把出尽风头的新皇后冯妙芝送到皇帝选定的洞房柔光殿。贺喜的大臣、亲友已经纷纷告退了,很快,帝后就要携手进入洞房,共
度春宵了……
此时此刻,我站在这片泾水和渭水之间的大牧场上,脚下是三块古旧的巨大的石板铺就的小小广场,前面的松柏葱翠里是一座冷冷的尼庵,那就是曾经宠爱过我的君王给我的最后
的归宿。
心如刀绞,我24岁的生命忽然变得如此虚无,它曾如最潋滟的花,还没开到鼎盛,就悄然没落。
后宫是一座巨大的花园,每个季节都有每个季节的鲜妍,没有任何女人能够常开不败。如果我曾经属于“春”,现在就该轮回到其他人的“夏”了——我的花季,它悄然谢幕了。
18-24岁,一生中最年轻、最华美的岁月,我在大唐后宫充满胭脂水粉的暧昧气息里,在没有硝烟却满是惊险和刺激的嫔妃争斗里,曾经一度强势崛起,宠冠三千粉黛。
只是,那个时候,我没有想到春天其实是如此短暂。
就像刚刚击败我,顺利登上皇后宝座的妙芝一样,既然春之后有夏,夏之后就必然会有秋冬!她也是18岁,而她的这个“夏天”,又能够维持多久呢?
一朵花就要枯萎,我的脚已经旋踏在了中间那块石板上。我已经知道了开启这块石板的秘密,只要一掀开按钮,我就要结束我的古代之旅,回到21世纪了……只是,我如何甘心就
这样白白放过曾虐过我的那个男人?
恍惚中,忽然看见他微笑着向我走来;恍惚中,我拉了他的手,眼前一黑,如坠入无止境的悬崖……
残存的意识里,我想:如果回到了我的世界,我的地盘是不是能够让我作主,就像他待我一般,也狠狠地、狠狠地将他一虐再虐?
别离宫中日月长1
她想睁开眼睛,头顶的光线如此刺眼,睁了几次又赶紧闭上。全身都是凉冰冰的,胸口一阵窒息,仿如压了一块巨大的石头。
她强行睁开眼睛,原来,自己竟然真的躺在一块冷冰冰的石板上——
“醒了,这贱人醒了……”
声音低低的,像是刻意压抑了的。她看着这张近在眼前的变形而狰狞的脸孔,吓了一跳,赶紧坐起来,腿却是麻木的,刚一翻身又“蹭”地侧跌下去,头也蹭在冰冷的石面上,顿
时火辣辣的一阵疼痛。
“哈哈哈……”
他伸出手,狠狠地敲一下她的磕破的额头,沾了一手的血迹,笑得如一个恶魔:“贱人,这就是你贪图荣华富贵的报应、报应!你没想到自己也有今天吧?……哈哈,冷宫的滋味
好不好受?”
“娘娘……娘娘……”
远远的,一个声音传来,我怒瞪他一眼,他脸色一变,慌忙站起身来,快跑几步,身子很快消失在了前面迂回杂生的花园里了。
身子僵冷得有些麻木,好一会儿,她才试着坐起身子,放眼看去,这是一片方形的大理石铺就的广场,冷冷的、冰冰的,没有一丝热度。前面,是一片“芳草萋萋”的花园,花园
里杂草丛生,鸦雀乱飞,却开着春日里最清雅的水仙和几树雪白的梨花,以及一些又大又艳丽的红色的花朵。广场的前面,是一重飞檐翘壁的院落,庭院深深,已经朱漆脱落的大
门开了一扇,任春日里料峭的风往里面吹。
她心里一阵骇然,这是什么地方?
她,自由职业者冯丰,一个22岁的女孩,生平最大的爱好就是旅行。春节前,她利用积攒的一点钱,到了泾水和渭水交界之间的一片牧场旅行。在那里,她看到了三块连着的异常
整洁巨大的青石板。行得疲倦时,看到这样整洁如床的石板,就欣喜地在上面躺了一会儿,迷迷糊糊中就睡着了。
就这么一会儿,醒来为何就在这里了?
她再仔细看看四周,这里的确不是牧场,而是一个陌生的地方。她身下的石板也不是青石板,而是一大块一大块方形的大理石。
一个诡异的念头浮上心头,天啦?自己穿越了?
冯丰曾看过许多穿越小说,在穿越小说里,那些女主都是要遭遇车祸啊、自杀啊、或者在古墓之类的地方才会穿越,自己咋在一片牧场的青石板上躺了一会儿就穿越了?
不对,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她揉揉脑袋,晕头晕脑的站起来,刚站稳,眼前一花,一个红色的身影猛地冲来,声音惊惶:“娘娘,奴婢才去打了一下水,您怎么就跑到外面来了?外面风大,快回去躺着吧…
…”
娘娘?
天啦,她看看这个一身宫装的小宫女,又看看自己身上的曳地水袖百褶凤尾裙,脑子里的一片浆糊越来越清晰:
自己-真-的-穿-越-了!
心里又是害怕又是惶恐,她定定神:“这里是什么地方?我是谁?你叫什么名字?”
小宫女又惊又怕,赶紧搀扶着她我:“娘娘,您真的病坏了。您是冯昭仪,这里是‘别离宫’,奴婢是柳儿啊……”
柳儿?别离宫?
“这是什么朝代?”
“宋唐!邻邦都称我们为大唐。”
宋唐?人们常说唐宋,为何居然成了宋唐?这是什么东西?究竟是宋朝还是唐朝?南北朝时倒是有个刘宋,莫非还架空了?
“宋唐的都城是?”
“金陵城。”
“当今的万岁是?”
“太宗大帝。”
唐太宗还是宋太宗?唐太宗可是已经被太多女人穿越了,都已经被穿成“惨草败男”了,宋太宗又是个不怎么样的坏蛋,这“宋唐”的太宗是啥?就叫宋唐太宗?
og!
冯丰再看看自己身上的服饰和宫女身上的服侍,都是领口半开,不高也不低,既不纯粹是唐朝风格,也不纯粹是宋朝风格,仿佛介于晚唐和宋初之间。可是,即便这样,也该叫“
唐宋”,怎么会叫“宋唐时代?”
她在惊疑里,总算明白了,当今的皇帝是宋唐太宗,她是他的“宠妃”冯昭仪,她的芳名叫冯妙莲,今年22岁,是本朝乐亭侯冯博的大女儿。
别离宫中日月长2
等等,别人穿越都变小了变成绝代佳人了,自己为什么连姓都没变?并且同样还是22岁?
柳儿悲哀地看她一眼,搀扶着她就往那朱漆剥落的大门走去,边走边低声道:“娘娘,您不要乱走了,您要将息好自个儿的身子,要不然,皇上……”
她絮絮叨叨,冯丰一头雾水,虽有人搀扶着,脚步却是轻飘飘的。这时,她才看到宫门外还有四名宫女,宫女们见了她正要行礼,她摇摇头“你们不必多礼了。”
那几名宫女如获大赦,赶紧走开了去。
她刚要跨过那道大门,喉头一甜,无端呕出一口血来。
天啦!别人穿越到古代,醒来都是在床上,不是一众丫鬟仆妇伺候着,就是正在和一个帅得不得了的帅哥很爽地ooxx——而自己是造了什么孽哦,一穿来,就躺在冷宫冰冷的地板
上,还貌似得了什么不治之症!
她看着地上那口血,惊惶地大吼一声:“完了,洒家要死了……”
“洒家要死了”,是冯丰念大学时打双扣输了的时候最爱说的一句话。
柳儿貌似对她呕的这口血一点也不惊讶,相反,却被她的这声呐喊吓了一跳,似乎是生平第一次见到“她”这个样子,又疑惑又害怕,急道:“娘娘,御医说,您这呕血症万万激
动不得,您要冷静……”
这下轮到冯丰吓一跳了,自己得了“呕血症”?据她所知,那些咳嗽吐血的症状一般都是肺病、肺结核之类的,这在现代医学上,完全不是什么大病,可是,要搁在古代,那可是
绝症啊!
穿越到古代,帅哥没捞到几个,先得了绝症?不几天就会玩完?她赶紧道:“我得这病多久了?”
“三个多月了。”
在柳儿惊讶的目光下,冯丰也顾不得其他,一连串的问下去,才知道,冯昭仪以前非常受宠,可是三个多月前却莫明其妙地得了什么“呕血症状”,先是一大群宫女伺候着在偏殿
静养,后来一直不见好,御医又诊断会传染,所以不得不移居这冷清清的“别离宫”静养。
最初,皇帝还三天两头地来探望,可是一来太后怕皇帝被传染,二来这病拖久了,皇帝慢慢就失去耐心了。第二个月开始,就来得少了,到现在,几乎半个月才来一次了。
冯丰细看这“别离宫”,我她居住的这间屋子倒也布置得十分精美,左壁竖着香扇团坠的美人屏风,虽然是春天了,右侧还生着火炉,显然是因为病人的缘故。
而那张牙床倒货真价实的是象牙古床,又大又豪华,上面锦衾翠被,帐檐垂着流苏,看来,那冯昭仪倒是个爱风雅之人。
柳儿扶她上床,她靠坐在床头,连问柳儿几个问题,胸口一窒,咳嗽起来,柳儿不由得稍稍退开了两步,怯生生道:“娘娘,奴婢去给您倒杯热茶来……”
“嗯,有劳了。”
冯丰细看这“别离宫”,我她居住的这间屋子倒也布置得十分精美,左壁竖着香扇团坠的美人屏风,虽然是春天了,右侧还生着火炉,显然是因为病人的缘故。
而那张牙床倒货真价实的是象牙古床,又大又豪华,上面锦衾翠被,帐檐垂着流苏,看来,那冯昭仪倒是个爱风雅之人。
柳儿扶她上床,她靠坐在床头,连问柳儿几个问题,胸口一窒,咳嗽起来,柳儿不由得稍稍退开了两步,怯生生道:“娘娘,奴婢去给您倒杯热茶来……”
“嗯,有劳了。”
别离宫中日月长3
热茶还没端稳,忽然听得门外有人大声道:“皇上驾到……”
她愣了一下,柳儿立刻道:“娘娘,快躺下……”
见她没躺下,柳儿飞快地拿起床头柜上的梳子:“娘娘,奴婢马上给您梳理一下……”
柳儿刚拿起梳子,只见一个男子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在他身后,一步一趋地跟着一名御医和两名太监。男子走到距离她的床边两米远左右就停下了,忽然看到她的脸,仿佛第一
次见到似的,目光又复杂又惊讶,好一会儿才道:“爱妃,你的病还是没有一点起色?”
她仔细地打量他,男子不过二十七八岁年龄,身材高大,眉目英挺,穿一身衮了淡淡龙纹的明黄|色的袍子,腰上系一条描金朱红玉带。
他的语气中流露出对这曾经的“宠妃”的一丝关切,可是,他站得那样远的距离、他的有些飘忽的眼神,纵然曾经有爱,也被冯昭仪这几个月的病给消磨得差不多了。
别离宫中日月长4
他见冯丰那样肆无忌惮地打量他,似乎有些意外:“爱妃、爱妃……”
他叫了好几声,冯丰才意识到他在叫自己,赶紧应了一声,好奇道:“你站得那么远,是不是怕冯昭仪的病传染你?”
旁边的柳儿吓得手一抖,梳子掉到地上摔了个粉碎。
冯丰看皇帝有些不悦的神情,一下醒悟过来,伴君如伴虎,自己这样跟九五之尊说话,不是找死吗?别忘了,现在的冯昭仪可不是什么“宠妃”,只不过是一个病了三个多月的冷
宫弃妇而已。她赶紧闭嘴,一个字也不敢多说了。
这什么宋唐太宗似乎并不是一个暴君,他只奇怪地看她一眼,有些悲伤地摇摇头:“爱妃,你病得太重了,唉,让御医先给你看看再说……”
御医隔了帘子摸摸她的脉,躬身退下:“陛下,娘娘的病情还是没有好转的迹象……”
“啊?!”皇帝叹息一声,十分失望,还是那样远远地看着她:“爱妃,你好好将息着啊!唉,朕心里也不好受啊……”
他身边的一名老太监道:“陛下,时间到了,请回吧……”
皇帝又看看她,点点头,居然真的就转身离开了。
不会吧,他的“宠妃”病得那么重,他前后来站了不到十分钟就走了?
早知道帝王薄情寡义,这就是以色侍人的悲哀啊——
等等,“以色侍人”?冯昭仪病了三个多月,而且还是传染病,日理万机的皇帝都还会来探望,也算得是真正曾经的“宠妃”了吧?既然是宠妃,她的相貌会不会倾城倾国?
这一刻,冯丰忽然急切想看看“冯昭仪”的容貌。
“柳儿,快拿镜子来。”
一面大铜镜横在眼前,“妈呀”,她惨叫一声,里面的女子披头散发,面色蜡黄、骨瘦如柴,不要说什么倾城倾国了,简直是一个地地道道的丑女!
不对,这个“丑女”正是自己的本尊啊!自己穿越变成什么冯昭仪竟然连相貌都没变?可是,记忆里,自己虽然不是什么大美女,但是也健康活泼、青春可人,至少当得“清秀”
二字,怎么会变成这样一副芦柴棒的模样?
对了,一定是这三个月肺病折磨的缘故。这样病下去,任你国色天香也没什么看头了。
冯丰心里浮起一股寒意,忽然想起汉武帝和李夫人的故事。李夫人倾城倾国,最当宠的时候忽然得了不治之症。每次汉武帝去探望她,她总是不肯见他。别人问原因,她说自己以
色侍君难免色衰爱驰,不让他见到病中的自己就是希望在他心中永远留下自己最美丽的样子,待自己死后才会怀念自己,善待自己的家人。事实证明,李夫人极有远见,汉武帝宠
爱过的其他女子:阿娇在冷宫郁闷而死、卫子夫自杀、勾弋夫人被赐死。就只有李夫人自己病死算得善终,她死后,汉武帝为了怀念她,还特意为她招魂并善待她的家族父兄。
她想起皇帝刚见我时的那惊讶中几乎又夹杂了一丝厌恶的一眼,莫非以前冯昭仪也学李夫人从来没有让皇帝见过自己病中的模样?
转眼,忽然见到柳儿惶恐的眼神,一下证实了自己的猜想。以前皇帝来探望,一般至少会逗留半个时辰左右,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匆匆忙忙就离开的。冯昭仪现在病中的可怕模样
,哪个男人见了也不会喜欢的吧,何况整天穿梭在花丛中的皇帝,有你一个不多,无你一个不少。
冯昭仪一定是个聪明女子,所以一直小心掩饰着自己的容貌,可是,自己这个刚来的现代人,哪里想得到那么多?
她的心凉了半截,自己如此愚蠢的举动之后,只怕冯昭仪在皇帝心中的美好形象早已被破坏干净,以后,如何还肯来探望?这深深冷宫,得了肺病,又没有皇帝关照,谁还肯下大
力气照顾自己医治自己?完了,自己只好等死了?
她心念一转,自己在21世纪是个孤儿,十八岁时,父母就双双过世,完全是靠自己独立长大成|人的。穿到古代,可是有父有母的,还是什么侯爷,听起来很显赫的样子。
她问柳儿:“我‘父母’怎么不来看我?”
柳儿似已经习惯了我的“疯言疯语”,依旧耐心道:“娘娘,侯爷和夫人两个月前来探望过您,这里是皇宫,他们并不是随时都可以来的。”
她的心里更是冰凉,原来我的“家”距离京城还有一百多里,“爹娘”下一次来看我,只怕得是来参加自己的“葬礼”了!
宫廷里的化妆品
事实证明,冯丰的担心并非多余。皇帝来看她走后的第二天起,除了柳儿外,那几个宫女的态度就越来越不好了。就连日常的熬药、洒扫、送膳食也越来越不准时了。她们估计都
已经明白,“冯昭仪”是绝无可能东山再起了。
她虽然还不了解这“大唐后宫”的明争暗斗,但是,宫廷文和宫廷电视剧看多了,也明白,在宫里,嫔妃得势时,手下宫女小厮气焰都会高一筹,可是,一旦嫔妃失势,她们的日
子也会跟着不好过,现在,她们这样的举动,也算是正常的吧?毕竟,谁还肯用心去伺候一个已经失宠且病得快要死了的嫔妃?
问题是自己不是冯昭仪冯妙莲,自己是冯丰,莫明其妙穿越到了古代,什么好处都没有捞到,难道就这样白白等死?
这个既不是唐朝也不是宋朝的“大唐”,因为被架空了,她我也不知道到底是盛世还是乱世,这个时代会发生什么事情!别的女主穿越了,会对那个朝代了如指掌,但是自己虽然
是“现代人”,来到这个说不清楚什么朝代的“大唐”,却连这一点可怜的“先知”都被剥夺了,又该怎么生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