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与承受,伊耳迷曾经以为这样歪曲的关系会持续到妈妈腻了为止,但在爸爸找回离家出走的妈妈回来後,伊耳迷发现妈妈变了。
──妈妈变得「妈妈」了。
用更通俗也更白话的讲法,就是妈妈从个靠过去就会咬人的猛兽变成了一个正常的女人……正常,和阴晴不定喜怒无常动不动就处罚当疼爱的性格比起来,爱对人又亲又抱偶尔小恶作剧吃吃豆腐算什麽?
她放柔的声音和温和的目光远比打人时兴奋注视他的眼神更让他安心,而且一路自妈妈漠视虐待中长大的伊耳迷第一次发现,原来妈妈可以给他的不只有鞭子,还可以有棉花糖般的软绵绵拥抱。
伊耳迷发现以前厌恶他伸手的妈妈变得会主动摸他,而他更从来不知道,那双美丽的手在不是制造疼痛时会是那麽的温暖,而且还可以灵巧的为他打扮编发(尽管那样的温柔他并不享受)甚至为他说床边故事……
妈妈的行为是史无前例的怪,但爸爸却说「妈妈」就应该是这样子的,奶奶在爸爸小时候似乎待爸爸很温柔,而妈妈这麽做伊耳迷的确也喜欢,他喜欢现在的妈妈多点。
但伊耳迷忘不了以前的妈妈,现在的妈妈会不会又变回以前那个讨厌他的妈妈呢?
伊耳迷心里有点害怕,特别在他偷听到爸爸和爷爷说妈妈其实是另外一个人时,他们说,妈妈的身体里面住着另外一个妈妈,而这也解释了妈妈为什麽表现得判若两人,不是妈妈的妈妈因为想念另外的小孩子才对他很好很好,她是把他当死去的小孩疼爱呢。
人死为大,伊耳迷原本以为这种程度的移情他可以忍受的,但在妈妈梦里哭着叫着其他小孩名字时他又有点嫉妒,就算里面是别人也好,他的妈妈怎麽可以为了别人而哭?
那张脸不适合那种表情……
如果他乖乖当妈妈的好孩子,妈妈会不会忘了那个小孩然後只看着他对他笑呢?他不要妈妈被别人抢走……
伊耳迷问过爸爸如果现在的妈妈不见了要怎麽办,爸爸说不会有那种事、管好妈妈是爸爸的工作,伊耳迷只要安心修炼就够了其他不必管,伊耳迷一向很听爸爸的话,於是他乖乖照做了,但爸爸却又把妈妈气跑,因为爸爸说了很多让妈妈伤心的话。
伊耳迷想他如果是爸爸的话他一定不会这样,因为他很喜欢现在这个软绵绵的妈妈,但他不是爸爸,而妈妈是爸爸的妻子不是他的太太。
爸爸好像说过,等轮到伊耳迷继承家主时这个家的一切都属於伊耳迷,那这个一切是不是也包括老被爸爸欺负的妈妈呢?
伊耳迷想知道,但他不敢问,他还记得书上说过妻子是可以携手共度一生的人,但爸爸总是不握紧妈妈的手,如果因为爸爸不牵妈妈而让妈妈迷路找不到家的话,那个妈妈一定会哭,所以伊耳迷决定去把妈妈找回来。
在伊耳迷逃家时,他就知道爸爸已经确定妈妈在流星街了,就是拉不下脸去找,既然爸爸不肯找就他来找吧,即使爸爸不牵妈妈的手也没关系,他愿意帮爸爸牵,因为他比爸爸更喜欢也会更保护妈妈,而这也是伊耳迷会到流星街的理由。
──妈妈,如果你不想回家的话我就出来陪你,所以我可不可以牵你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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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着这样想法的伊耳迷於是在流星街漫无目的的找寻,一段时间过後仍是一无所获,但他也不气馁,因为耐心一向是伊耳迷最大的优点。
在寻找的过程中他遇到了爸爸派到流星街的部下,就是这个桦地负责着妈妈的生活起居,在去找妈妈前伊耳迷想知道妈妈的近况,但当他们说话时门外却传来了嘈杂的吵闹声--争执的源头来自一个很漂亮的紫色头发小女孩,叫着父亲部下名字的她哭叫着说「就救我妈妈,她快死了!」。
伊耳迷本来只是听听罢了、没想理会,但桦地的面色却变得雪白,他嘴唇张阖了很久,然後才结结巴巴的对伊耳迷道:「……少爷,她妈妈就是夫人啊!」
……夫……人……?
爸爸的部下称呼他为少爷所以会被称作夫人的人是……
伊耳迷的脑袋因为这需要转几个弯的词汇而运转迟滞,在回神後,他的第一个反应是转向那女孩问道:「你的名字是不是西索?」如果是的话他就要……
「当然不是,我叫玛琪……」奔在前头的女孩回了伊耳迷一个陌生的名字,伊耳迷於是压下杀意的跟着跑,他们一行人於是就这样浩浩荡荡的奔了过去,伊耳迷在心中准备过无数次和妈妈重逢的场景,却唯独漏过眼前这项,被开膛剖腹的妈妈躺在床上被缝缝补补,而一个黑头发的无齿之徒正在他怀里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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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生小孩是什么样的感觉呢?
痛。
很痛。
非常的痛。
那种像是□被撕成两半,又像用胡萝卜粗端挖鼻孔的疼痛让我痛得死去活来,昏也不知道昏过多少次了,最后在我发誓再也不生下一胎的自黑暗醒转时,我看见了一个让我意外的人……
──伊耳迷?是我在做梦吗?这孩子怎么会在这里?
我看见了伊耳迷酣睡的脸,他趴在床沿,脸颊因为被压着的关系有些泛红,和我离得很近、甚至可以说是触手可及。
他粉色的小嘴紧抿着,细细的眉毛也不安的紧紧皱着,眉毛下卷翘的睫毛就像两片小扇子般,在呼吸间微微颤动,看起来让人有些想拨弄,而他小小的手掌则稳稳的按在我的手上……好可爱……好想摸把……
我的心加速跳了跳,手想动弹却又忍住了,儿子睡得正熟我还是不要打扰吧……然后我放缓了动作回缩,因为被他这样压着虽然很养眼但也让我无法起身,我还想问问其他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但我的手才刚移动便被握住,呼吸完全没有变化的伊耳迷悠悠睁开了眼睛,没睡饱的他在眼睛眼白处还有些细微的红丝,但他圆润的瞳仁却依旧黑得深不见底,那幽幽的眼神在明亮的灯火下闪动,不甚清晰,却让我想起夜的黑,连带着也觉得有股冷冷的距离感,不过二儿子的下一个动作便让他破功了──
半张脸被压得到处都是红印的他抬起头,疑惑的眨眨眼,然后将我的手拉近他的脸接着贴上道:「妈……我好想你……」
「心肝宝贝儿妈咪当然也想你啊~~」我眼冒红心的立刻就想扑上去,但腹上的抽痛却□了我的意志。
我手伸了一半便痛得弯腰,然后双手颤抖的摸上了腹部……满手浮凸的线头攀爬在我的小腹上,不过还好不像棒球接缝而是扁扁的伤口……扁的?扁的?扁的!?
不会是……我所想的那样吧……我不敢置信又期待被否定的看向二儿子,二儿子却面无表情的对我点了点头,于是……我崩了……
身体软绵绵的失了力气,眼泪不受控制的落下如雨,我软倒回床,盯着天花板喃喃的道:「儿啊……妈咪对不起你……」
「妈咪没关系的,只要你人没事就好……」
伊耳迷很是善体人意的握着我的手,另一只手还伸过来为我擦眼泪,但我还是忍不住将他拉入怀中紧抱,闷头遮住眼泪的低泣,然后慢慢的哭声就成了嚎啕……
儿子啊……我的儿子啊……你怎么就没了呢……
我不知道我的哭声持续了多久,也许很长也也许只有片刻,因为在我将儿子的衣襟弄成沾水毛巾前飞坦已经踹门而入──抱着一团比我还大的哭声:
「臭女人!我好不容易才把这玩意哄睡你哭什么哭啊?在哭你给我自己奶去!」
「……啊?」
我不知该说错愕还是惊喜,只是呆呆的松开了伊耳迷,然后颤抖双手的接过那个正大哭的宝宝,涨红了脸哭得声嘶力竭的他看起来是那么的小,甚至还没有我的手臂长……娃娃……我的娃娃……我看着那孩子,眼眶不禁湿润了:「伊耳迷、三毛,过来看看你们的弟弟可不可爱?」
在我身边的伊耳迷乖巧的点了点头,不甘不愿也探头过来的飞坦则是在看了眼后又扭头了:「皱巴巴的又吵,哪里可爱了?」
「别这么说嘛,这可是我生的,来,靡稽不准哭,乖乖给我叫妈妈。」
我不满的横了飞坦一眼,然后又回过头来无限关爱的看着靡稽,但这孩子对我这新出炉的妈妈明显不太领情,又哭又闹得只差没脱裤子撒尿,让我挫败得不知如何是好,这小鬼也太不给你娘我面子了吧?
我于是死盯着他试图让小靡稽感受到我要他安静的念力(此念力非彼念),但这小不点的小宇宙明显还没开发完全,扯着喉咙哭得是那个兴高采烈。
『宝宝你乖你听话嘛~~』
『不理不理你算哪根葱我才不理你~~』
在这样的视线交锋中我狼狈败阵,于是不服气的拉过飞坦哭得惊天动地……好吧,我承认我是在跟儿子比吊嗓子,但能拿来撒娇的机会不用白不用嘛──
「哇哇呜呜呜……三毛你看你弟弟是个坏孩子,他都不听我的话啦~~~~」
「切,嫌他不听话杀了再生一个不就好了?」飞坦闻言不甚有诚意的拍拍我的肩,然后回过头、目露凶光的瞪向小靡稽就要动手。
「停停停停停……!你当生小孩像拉肚子一样简单啊……」
我见状立刻把飞坦拉住,抱怨归抱怨儿子还是自己的心头肉,但在我阻止飞坦的时候却听到涮啦一声,然后另一头小靡稽的声音便随着那乍然冷下的空气嘎然而止──不会是我所想的那样吧?
我回过头心惊胆战的瞪着伊耳迷,这笨蛋竟然正像拎猫一样把弟弟从后颈抓起,还凑在眼前看得有趣,他不会是想向三毛看齐吧……我伸手想抱回靡稽,却又怕伊耳迷伤着他,于是只得结结巴巴的紧张道:「儿……儿啊……你不会也想学三毛吧……?」
「三毛?」
伊耳迷迎着我目光的眨了眨眼,然后不在意的将手甩了甩、将两眼翻白的靡稽交到我手上,慢吞吞的歪头道:「妈咪,教育弟弟是哥哥的责任,如果弟弟不乖的话我会好好管教的,所以妈咪你就放心的跟弟弟玩吧。」
「啊……嗯……」我被伊耳迷哄小孩的口气呛了下,抱着靡稽呆呆的点了点头,我这二儿子刚刚是不是放杀气哄小孩了?那感觉好像有点念的波动,真不愧是那个死鬼的儿子……
想到某个没良心的便差点没把怀里的这个忘了,在想起后我忙把被我倒着抱的儿子翻正,然后对着翻白眼的他又掐人中又按摩,将心思全放在急救上的我于是忽略了很多事──
比如伊耳迷为什么会在这里,比如我家的亲亲玛琪众哪去了,也比如伊耳迷在说要好好管教弟弟的时候为什么看着的人是飞坦……
第十六章无理取闹的幽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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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无理取闹的幽默
在多了一個(好吧,是兩個)兒子後,生活又多了什麽变化呢?
好吧,除了可以调戏的选择多了几个外,什麽都没影响。
没心没肺的我一向不是什麽有责任感的个性,在把靡稽丢给飞坦和玛琪照顾後便当了甩手掌柜,偶尔想到的时候才抱过来亲亲摸摸玩玩,晚上也可以随意点名让我搂着钻被窝,日子过起来倒是比以往还要惬意。
我理想的家就是这样吧。
将几个小鬼当成家人的我在喂靡稽时其实也不会特意避开他们,该说我没自觉还是觉得没必要呢?其实我只是嫌靡稽太吵想让他马上安静下来而已,但看着我解衣的飞坦却很凶的立马转过了身,压低了音量双耳烧红的吼道:「笨女人!你……你……你……你在作什麽?」
「嗯?靡稽肚子饿了所以让他吃饭啊。」我把靡稽抱好不解的望着飞坦,他躲闪的湿润眼神让我恍然大悟,於是我慈爱的也把他抱在怀里:
「小三毛,说过好多次你该叫我妈妈的。」
我低头亲亲飞坦的脸,而小正太在我怀里挣扎了几下,竟然不知道用什麽动错蹭地逃走了,他只留给我一片衣角背影便消失在门後,这麽敏捷的速度,该说真不愧是飞坦吗?看天……
我把靡稽放在床上就打算动身去追,当作是运动也不错,但这时无声站在我背後的伊耳迷却让我吓了一跳:「小伊,你在的话要说话啊。」
「……」
我将默默仰头看我的男孩抱了起来,搂在怀里顺势吃了几口豆腐,也许是在揍敌客家早被玩习惯了吧,美儿子被我这样马蚤扰也没什麽反应,他只是安静的抱住我的腰,将头埋在我怀里:
「妈咪,您打算一直住在流星街吗?」
他头发稍微长长了的头在我胸口蹭了蹭,然後伸手帮我将衣襟拉好,黑乌乌的双眼眨也不眨的看着我,伊耳迷的话虽然是问我流星街,但潜台词却是想问我什麽时候回家,我很清楚,但还是皱了皱眉的将伊耳迷抱在腿上让他坐好:
「你爸爸根本不喜欢我,那我又有什麽好回去的?」
「但是爸爸他……」
「要去你自己回去,我自己留在这养小孩。」不想听伊耳迷为席巴解释,我作势要站起,但伊耳迷却搂紧了我的腰,看着我的黑眼里也带着仓皇的恐惧:
「妈咪……您不要我了吗?」
「你说呢?」我挑眉,用指节敲敲伊耳迷的头,嘴角带笑,但口气却是半开玩笑半认真的道:
「你如果老要在我面前提你爸爸我就不要你,或者你希望妈咪跟你回去然後变回以前那个不理你又爱欺负你的『母亲大人』?那我们现在就走吧,你喊上三毛玛琪窝金信长和伊三迷我们现在就走,回揍敌客家吃死你那混蛋爹去。」
「不要!妈妈!我保证不再提回家跟爸爸的事了!你说什麽我都听!我会当个乖孩子的!」伊耳迷闻言吓得抱紧了我,那因恐惧而加大的力道差点没扭断我的腰,於是我受不了的推推他的额头:
「松、松、松!你抱得我疼死了!妈咪刚刚是在幽默,幽默你不懂吗?你要当妈咪的乖孩子就给我先培养出幽默感来!」
「……幽……默……感……?」伊耳迷的动作稍稍放缓,瞪大了眼呆呆的看着我,那表情就像在问我幽默感是什麽,可以吃吗?於是我也耐心的摸着他的头发解释道:
「所谓的幽默感,就是用来调节气氛的东西,比如我刚刚不想听你提你爸爸的事情所以就幽默了一下来转开话题,嗯,就是开玩笑啦,所谓的幽默感就是这麽用的,了解了吗?」
伊耳迷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揽住我腰的手倒是没松,坐在我膝盖上的他将头贴在我的左胸,漆黑的双眼眨了眨,然後慢慢垂下,似闭非闭的样子看起来有些慵懒又有些认真,他然後用很诚恳的口气低声道:「妈咪,我会很认真的学会开玩笑跟幽默的,我以後也不提爸爸了。」
「嗯,好孩子,来,妈咪亲一个。」
我捏捏他的脸,把美丽的儿子整成了红苹果後又额头贴着他的额头叹气,这麽单纯可爱的孩子,以後要便宜别人可真让我不甘心啊……
「妈咪?怎麽了吗?」
「唉……小伊……妈咪舍不得你出嫁呀呀呀……」我蹭着伊耳迷的脸假哭,伊耳迷手无足措了半天,然後手才迟疑的绕到我的背後轻轻的拍着道:「妈咪,我是男生,我不会出嫁的,应该是娶媳妇回来给你玩才对。」
「那更不行!你娶了太太之後就不爱妈咪了!」我更哀怨,伊耳迷的手顿了一下,然後继续无奈拍打:「不会的,妈咪。」
「你又还没娶老婆怎麽知道不会?不管!你以後的老婆一定要比你更爱妈咪,不然就不准娶回来,乖乖陪妈咪养老好了。」
「好,我知道了。」伊耳迷的眉眼弯弯,嘴角微扬,笑得犹如一汪清泉,但他越是这样我越是觉得他在哄我:「我说什麽你都说好!男人都这样,你在敷衍我!你……你根本就是像那个死鬼一样在敷衍我!」
「没有的事,妈咪。」
他叹气,而我不依不饶,抱着儿子又是抹眼泪又是撒娇:「哇哇呜呜呜……你有,你就是有!」
「好好好,我有我有,妈咪乖,我知道错了。」伊耳迷无奈的拍着我的背,嗯……怎麽有种诡异的不协调感呢?
我被儿子又摸头又抱抱的安抚着,迷茫的歪头,而这时候,先前逃走的飞坦走回来帮靡稽换尿片了,我於是从背後抱住他,顺着飞坦的腰蹭道:「毛毛~~小伊欺负我~~」
飞坦被我喊得差点没倒在靡稽身上,他丢下尿布的抹了把脸,先是偏头看看伊耳迷,然後推着我的头咬牙切齿道:「……什麽毛毛?死女人!老子叫飞坦!飞天的飞平坦的坦!不要用那种不三不四的名字喊我!」
「不啊。」我正色回答道,并且继续用手在飞坦的背上画圈圈,「那是三毛的昵称,有个『三』的,才不是什麽不三不四的名字呢!」
「死女人!你给我放手!」
「不要嘛,小伊都敷衍我还想抛弃我,你帮我骂他!」我指向一旁站着的伊耳迷扁嘴道,他瞪大了眼的无辜样让我想笑。
「……」飞坦太阳|岤跳青筋的死瞪着我,拖着背上趴着的我硬是帮靡稽换好了尿片,然後他转头,用很凶的口气对我磨牙:「他……都怎麽敷衍抛弃你了?」
「他要娶老婆然後只爱她一个,要让我吃米糠还有抱大毛二毛睡觉,而且还要叫我回不爱我的老头子身边每天被他欺负。」
「哦,还有吗?再多说点啊。」
飞坦眉角跳了跳,然後他眯起眼,用「好棒好棒你真厉害」的口气回答道,那种口吻让我大受打击,於是我抱起一旁的靡稽开始哭,顺便拍打靡稽的屁股把他喊醒来增加效果音:「呜呜呜……靡稽……看来我们孤儿寡母只好相依为命了……」
「喂!你这女人有完没完啊!」飞坦被我闹得差点没摔奶瓶,但桌子也拍得乒乓响,而伊耳迷则是在原地眨眨眼後又走了过来拍拍我的头:「妈,你还有我。」
「呜呜呜……你就跟那个死鬼一样没良心……喜新厌旧而且嫌弃我不够漂亮……」
「……」於是,伊耳迷好像也没话说了,和飞坦一起被就是在耍赖的我给吃了无数豆腐,不平等条约也立下了血泪无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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