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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嫁给傻王爷第22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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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否与轩辕墨天,都看的痴痴的,这个女人,总是无意识透露这么美丽,又总是让人怀疑,她身上的美,用不完,耗不尽。

“雨熙,这么美的景色,你不作首小诗吗?”陈否跟上来,笑着怂恿。原以为南宫雨熙不学无术,但老是见她写写画画,虽不清楚她写了什么,但与她的交谈中,也渐渐知道她的才情,算的上极好。

“陈太医也喜欢附庸风雅?”萱槿嘲讽地问着,但语气是故意的。赏景作诗,倒是古代人最爱做的事!

“对于别人,我是没这个兴趣,至于你嘛,说我庸俗,也是应该。”陈否知她是在与自己开玩笑,自然不会生气,确实,与她相比,谁能称得上清高?倒不如再庸俗得彻底一些。

“你是要考我?”萱槿反问,心里并没有不愿。

“怎么不敢?”陈否故意挑衅,激将法不是对每个人都有用,但南宫雨熙好像很吃这一套。

“有何不敢?”萱槿挑眉,低下头稍稍凝思,樱唇微启,一首小诗随之吐露,“世间花几许,唯有牡丹芳。金蕊红玉赤英霞,玉枝降点耀荣光。多情隐羞面,卧丛含醉妆。低笑疑掩口,凝思怨断肠。奈何风起枝叶残,支离飘零犹惆怅。。。”背过身子,萱槿吟着小诗,好像沉浸在了自己的思绪里。

陈否无可奈何地看着她,本来好好的诗,偏要加上一句离愁别绪!

萱槿念完,自己也愣了一会儿,到头来也只能苦笑,怎么又是。。。

“又是我,煞风景了。”抱歉地低下头,她也不是故意的,好像伤感已经侵蚀了她的骨髓,无时无刻不在叨扰这她的思绪。

陈否看着她摇头叹息,这样痴情的女子,世上再也找不到了吧?

“走吧,我们去那边休息一会儿。”真是拿她没有办法了。

“嗯。”萱槿跟上陈否的脚步,身后只留下轩辕墨天,还呆呆地站在牡丹花丛里。她的美丽,她的才情,比之三年前更甚,但她的哀伤,是从来不曾这么浓的,即使在决定离开自己时,也没有。到底,是为什么?

抬头见他们已经走远,轩辕墨天赶紧跟上,该死的,他的心又被他搅乱了!

在石桌边坐下,萱槿也确实累了,手撑着头,依旧静静欣赏满园的春色。陈否也不打扰,看风景的人,本身就是一道最美的风景,在她身上,这句话还不就成了真?

轩辕墨天跟上他们身边站着,陈否注视她的目光,让刚注意到的他开始恼火。陈否这小子,竟敢这样直白白地看着南宫雨熙,不知道“朋友妻不可欺”吗?即使这个“妻子”,那样让人憎恨,也容不得他人觊觎。而她呢,应该也知道陈否在看她,就这么大大方方让他盯着自己看?(话说又不会少一块肉!)

“嗯。。。”萱槿惬意地转过头,今天的阳光,好像还蛮舒适的,“不如下一盘棋吧?”

“什么?!”陈否吓得从石凳上站了起来,下棋。。。惊诧地看着她,仿佛这是件多么让人恐怖的事。“下。。。棋?”

“对啊,是谁说下棋是消磨时间最好的办法呢?”萱槿看他的眼里,闪过一丝狡黠,谁让你这么久不来看我?

陈否一脸苦恼地看着她,看她的样子,好像没有打消这个念头的意思啊?

萱槿直接站起身来,走向离他们五六步的鬼面。

轩辕墨天见她向自己走来,心里竟“咚咚”打起了鼓。不待他镇定下来,她已经到了面前,瘦弱的身子,却并不矮小,站在他面前,头顶也能到他的下颌,这么近的距离,还能闻到她身上的清香,只不过,现在是牡丹花的香味裹着药香了。

“你去帮我吧棋盘拿来,在书桌边上。”萱槿直直看着他的眼睛命令道,脸上的笑意还没退去,要是没记错,这是她三年后第一次对他笑!

那么熟悉的眼睛,那么熟悉的笑容,现在就在眼前,曾经那样心爱的人,那么信任的人呢,终究是辜负了他!轩辕墨天的眼里,满是复杂的情绪。

萱槿敛住笑容,举起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我、说,我、要、棋、盘。”一字一顿说着,怕人家年纪大了,听不清你说什么吗?

轩辕墨天回过神,点了一下头,逃一般转身离开。

陈否似乎刚看了一场好戏,大声调笑道,“你的鬼面侍卫,似乎也被你迷住了。”

“无聊。”萱槿转身,白了他一眼。但她也是疑惑的,看着他的眼睛,她脑子里竟灵光一闪,那双眼睛,真的很像。。。傻子!而刚才,他的眼里的复杂,是什么呢?第一次好奇,那张面具下面,是怎样的一张脸,又是怎样的表情呢?

“哎,某些人总是美不自知,真让人气愤啊!”陈否可惜地惋叹,好像她不知道自己多有魅力,是件很罪过的事。

萱槿无奈摇头,这个陈否,果然是个花花公子!他现在的样子,风流倜傥,俊雅不凡,要是其他女子,定是早被他身上的气度,迷得七荤八素了。

两人轻笑一声,撑着头静静赏着花,闻着花香,微风出来,好不快意。

轩辕墨天进了竹楼,不禁细细打量起这个她住了三年的地方,屋里的布置,简单到了简陋地步,但她似乎从来不计较这些的,原先在一张软榻上,也睡得那样安稳不是吗?南宫雨熙的内心,到底是怎样的人?

略微粗糙的大手抚上她常常坐着的椅子,檀木的桌椅泛着诱人的光芒,书桌上的几本书,不过是些所谓“兵家”引经据典的老生常谈了,又不是什么诗词歌赋,她竟也看得入迷?棋盘就放在书桌一边,细细地落了一层灰,似乎许久没有用过了。

目光触及书桌一边她整理好的一堆纸张,是她写的东西?她好像每天都会写好一会儿的字,那里面写了些什么呢?

轩辕墨天伸出去的手又收回来,迟疑着要不要看,终究抵不过心里的疑惑与好奇,他拿起最上面一张叠起来的纸,小心翼翼地张开,心里竟然莫名的紧张,期待又害怕的心情,很是折磨人。

终于将宣纸全部摊开,轩辕墨天却愣住了,那张纸上面,竟什么也没有,一片空白!怎么会呢?她明明些很久的字,像什么宝贝一样叠起来,又仔细地收拾在一边的,就是这一撩纸不会错的。

不可置信地摊开下面的几张,竟也是空白,是她将写的字藏起来了吗?怎么可能?她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眼皮底下,怎会有这样怪异的事发生!轩辕墨天真的不懂了。

百思不得其解的他,也实在不好耽搁,匆匆拿了棋盘,往偏院赶去。

轩辕墨天回到石桌前,只见那两个人一起撑着头,面对着如烟的花海,那是一幅多么美妙的画面!不知道的人,定会艳羡这一对璧人,是那样般配。这个认知让他的心里不禁又是一阵烦闷。

萱槿见鬼面回来,站起来结果棋盘,有意无意又看了他一眼,却什么也没看出来。

陈否从眼前美好的景象里回过神,却面露难色,啊?这么快就拿来了?

萱槿摆好棋盘,将一钵黑子让给了陈否,随即拿起白色,歪着头“征求”他的意见:“那我先下了?”

“好。”陈否硬着头皮答应,她一向喜欢执白子,还偏要先下,这是哪国的规矩?

轩辕墨天在一旁站着,往事一幕幕呈现眼前:当年,她明明想着要逃离自己,却也是这样和自己下棋,手执白子却要先走,满腹的心事都写在脸上,到后来棋子连成了一条直线,还硬说自己赢了。那时的娇俏可爱,两人的温馨甜蜜,现在想来,除了让他的心狠狠揪起,再无一点用处。

双方落了几颗子,陈否已经开始烦躁了,这是要输了?

怎么可能?萱槿根本不懂下棋,也从没有心情去学,,她这会儿要下棋,不过是与陈否一起消磨时光的方式罢了。又怎么会赢呢?

不过,这正是陈否烦躁的原因!她完全没有章法的棋路,真是,让人头疼!

萱槿优哉游哉地落子,下棋,不就是图个清静悠闲,真不知道陈否烦躁个什么。

又是几颗子放心,陈否快要抓狂了,她哪里是在下棋,这是在画图画吧?一圈白子连成了一个圆圈,哪里顾攻还是守,分明时她自己在跟自己玩。

“到你了。”哎,这么慢!萱槿在那圆圈里又放心一颗白子,提醒陈否落子。

到我?怎么下说起围棋,就是自称“棋圣”的轩辕皓天,也不是他的对手(当然也是他自己以为啦),偏偏面对这个女人,他竟不知怎么放下一步棋子,或者说,他根本没有想要下棋!

“快点。”萱槿不耐烦地催促,这有什么好想的?

陈否苦笑着摇头,跟着她放了一颗黑子,几回下来,棋盘上竟拼出一个笑脸的图案萱槿看着那圆圆的可爱的图案,“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这个陈否,他怎知自己是要拼一个笑脸呢?

陈否也跟着大声笑起来,如果能博得她开怀,即使输一辈子棋,也没什么不是?

舒心的笑容再没有一丝哀伤,似乎从未伤心过一样,苍白的脸色终于有了一丝红润,没有掩饰的开心让她越发光彩照人,连端着药碗来的小艾,也因眼前的美好给看呆了。

轩辕墨天的心,再没有比现在更复杂了。终于看到她开怀大笑的样子,那样的光鲜夺目,让人挪不开眼睛,但这笑容,竟是为了另一个人绽放,那人还是他的偏院,他又怎会高兴?心里烦闷至极,真恨不得吧南宫雨熙一把捞过来,在她的屁股上狠狠打上几下!

“陈太医,我拿过分该喝药了。”小艾甩了甩头,刚才她是被陈太医的笑迷住,还是王妃的?

“是小艾啊,吧药端给王妃吧。”陈否遇着救世主一般,赶紧放下手里的棋子,哎,今天这一场折磨,可以结束了吧?

“你怎么知道她的名字?”萱槿奇怪地看着他,她在这里三年,还分不清她们几个丫鬟各自叫什么名字。

“我自然有我的办法。”陈否假装暧昧地说着,什么办法,不就是人家自己告诉你的!

萱槿看他一脸不正经的样子,摇头轻笑,说你是花花公子谁会不信?

不知不觉已经是下午了,萱槿心里又泛起一阵惆怅,不吭一声就端起药碗,喉咙里“咕咚”一响,一小碗黑浓的药汁就全部喝了下去。

陈否皱眉,“雨熙,不是跟你说过,不要喝得这么急。”老是不听!

萱槿无谓摇摇头,难道还要细细品味这艰涩的苦味吗?

“你的身子太弱,我再给你开一副补药可好?”陈否的言语里,还是有些期盼。

“我知道陈太医医术了得,你就不用在我面前显摆了。”疯了么?这药一喝就是三年,还要再加一碗?

“那你也该多吃些饭。”早知道她会拒绝,陈否也不是第一次提议了,只是习惯性地问她一声,果真还是这样。

“饿了自然会吃。”萱槿撇嘴,陈否越来越像是她的家长了。从小孤独的萱槿,这时竟有了给她管手管脚的人。

看出她的不耐烦,陈否也不多说了,她向来就不是谁都管得住的不是,能这么顾及他这个太医的话,已经是奇迹了。

站在一旁的轩辕墨天,心里自然也不好受,她明明身子不好,为什么就不肯吃药?连饭都不吃,为什么那么不爱惜自己?

第七章故人重逢

陈否的离开,正如他来的时候一样,无声无息。这一天萱槿很晚才醒来,想必是前一天与陈否聊得有些疲倦,起得比平时更晚了些。没有听到外面叽叽喳喳的声音,知道陈否是走了,整个竹楼又恢复一片寂静。三年来,他们好像就是有了这样的默契,她不会去迎接他的到来,他也不跟她辞别,两个人似乎都已习惯这样的了无牵挂,但事实怎样,只有他们自己心里清楚。

就像陈否,走得一步三回头,心里始终但有着;就像萱槿,一大早好像又失去了能量,无精打采,甚至有些低落。这样的距离和依赖,是朋友,是亲人,或者知己之间,才会有的吧?即不靠得太近,也从不走远。

听到屋里的响动,屋外的小丫鬟轻轻敲了敲门,“王妃,您醒了吗?”

“进来吧。”萱槿对着菱花镜,梳理着一头黑发,打扮?她多久没有打扮过了?

进来的却不是昨天那个叫小艾的丫鬟,萱槿虽然留意了一下,但也不过分在意,这事谁做都是一样。其实伺候梳洗这些事本就不是小艾的分内,她只管厨房的活计和熬药端药,只有在陈否来时,小艾才会吵着小姐妹将这个差事让给她,好多接近一会儿帅帅的陈太医啊。

萱槿梳洗好,就坐下吃起早饭,其实论时间,说是午饭也不为过了,依旧是长发披肩,依旧一身纯白,面前是已碗红豆粥,几块小糕点,厨房里的人根据她吃的多少,判断她喜欢什么,这些东西,都是她吃惯了的。

鬼面不声不响地进了来,站在身边给她递上一张纸条,萱槿喝了一口红豆粥,抬起眼来看他,“是陈否留下的?”

轩辕墨天颔首。

“展开我看。”她还是在吃她自己的早餐,没有要去接的意思。

轩辕墨天展开纸条,什么只写着,“注意身体,下次我来,就能给你带解药了。”

萱槿温暖一笑,景有些期盼他的“下次”,到时候身上的毒解了,她再出了这牢笼,是不是就可以千山万水,去找她的傻子呢?

轩辕墨天也是舒了一口气的,虽不知道她中了什么毒,但如果陈否敢这样保证,她应该会没事的。他居然希望她没事?

一餐饭还没有吃完,外面传来了“叮叮当当”的金石相碰的声音,萱槿心头一喜,是绝剑!连忙仍下碗筷,欣喜地跑出楼,倚着栏杆从高处往外望去,偏院的灌木丛里,确实有已个黑影,另外好像是两个侍卫,正在厮斗。

轩辕墨天惊讶,看来是有刺客到访,可是她怎么一点不害怕,反而这么高兴?那脸上欢欣的神色,似乎比陈否来了还要高兴。

萱槿确定那就是绝剑,即使离得很远,即使他好几个月没有来了,但从他舞剑的身形,全身冷峻的颜色,她还是能确定,那就是绝剑!

飞快地跑下楼去,轩辕墨天赶紧跟上,这是去送死吗?还是这么兴高采烈地去?

不一会儿,萱槿就跑到了偏院前面,那离奇的灌木,她怎么也出不去,只是绝剑这次,似乎找到法门了,竟然已经快接近木槿轩里面了。那他不是很快就可以带自己出去了?

拼杀中的绝剑,意识到她已经站在灌木丛外,分神看了她一眼,心里郁闷:女人,我是来杀你的,干嘛总是这么开心地来看着我?

轩辕墨天跟着她跑到这里,一路上一直疑惑不解,她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见一个刺客?等到了正在打斗的双方面前,他心里一惊,那黑衣人的剑术,与自己的相差无几,而领会了着剑术的奥妙的,世上没有第三人!那人,竟是绝剑吗?!

轩辕墨天留下的两名侍卫,是他的亲随,武功造诣,自然不是以前那些普通的高手能比,连萱槿都看得出来,绝剑似乎有些吃力。

突然,趁绝剑抵挡身前一名侍卫的攻击,另一个侍卫执剑飞快地从侧面向他刺去,而绝剑好像没有发现他的剑锋,仍在与前面的侍卫抵挡。正在身侧侍卫的剑要碰到绝剑时,轩辕墨天一个飞身,也进了灌木丛,剑光一闪,将那侍卫的剑档了过去,但随即又与绝剑打了起来。

绝剑迎战新加入的侍卫,但渐渐的,他好像开始心不在焉,竟败下阵来,萱槿着了急,怕他们真的伤了绝剑。

刚才身侧的侍卫又一剑刺来,萱槿吓得尖叫,“不准伤他!”

闭上的眼睛再次睁开时,绝剑并没有受伤,竟是鬼面,又一次挑掉了侍卫手中的剑,他本就气场冷峻,现在手握长剑,更是一身煞气。那些侍卫停下了招式,直直地看着鬼面,眼里满是怒气与不甘。

绝剑看他们对峙,没有预料会遇到强敌,今天似乎难以再斗下去,看了一眼还担忧地看着他的女人,飞身冲出灌木,很快消失在萱槿的视线里。

“不许追!”萱槿气极,该死的侍卫,该死的轩辕景天!

偏院的屋子里,两名侍卫恭敬地并排站着,一旁是看不出表情的鬼面,萱槿站在大厅中央,愤恨地瞪着他们,好像在气他们赶走了自己的客人。没想到单单两个侍卫,就有这样高的武功,连绝剑也奈何不得?而且,他们怎么会在这里,原以为这里的侍卫,只剩下鬼面一个了。

“你们在这里做什么?”威严的声音带着怒气。

“属下奉命保护小姐安全!”异口同声,到底是受过专业的训练,没有一点被震撼住的感觉。

“保护?你们去告诉轩辕景天,我不需要他的保护!”她要气死了,那人人是不是,从来不遵守约定的?

两个侍卫相视一眼,年纪轻的一名侍卫有些迟疑,倒是那个年纪稍长的人,底气还是很足,“属下奉命在此,不甘擅离职守。”

“那我要是不小心受了伤,你们算不算‘擅离职守’呢?”萱槿抢伤去拔出说话侍卫的剑,抵在自己的手腕上。

轩辕墨天皱眉,她向来这么会威胁别人是吗?但为什么要以你自己为筹码呢?

就是年长的侍卫,脸上终于也有了难色,她要是有一丝一毫的闪失,也绝不是他们两个能承担的起的。现下,只有尽快报告皇上,让皇上来定夺了。

“滚,离开这里,我不想再看到你们!”萱槿见他们妥协,恼怒地赶他们走。

两名侍卫低头行了个礼,退了几步,双脚一跃就不见了身影。

偏院礼只剩下萱槿和鬼面,一个气的头顶冒火,一个依旧疑惑不解。

也不知静默了多久,萱槿终于平稳了心绪,也累了,倒是忘了身边还是一个人,他才是最大的“告密者”不是吗?但是刚才,他好像帮了绝剑?是看花了眼了吗?

回到竹楼,萱槿在书桌前坐下,鬼面很自觉地跟着到了门口,就没有再进来了。

“你进来。”萱槿实在奇怪,他怎么会帮绝剑呢?

轩辕墨天应声进了门,高大的身影挡住了屋外的阳光,屋里的光线,还是有些昏暗。走到她面前,她竟像审犯人一样看着他,是在怀疑什么吗?

“今天的事,你也会告诉轩辕景天?”这样的事,瞒不过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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