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她愿意再爱他,他什么都能等。
“我求你放了我……也请你以后不要再纠缠我。”她咬牙忍住申吟,娇弱地扭着身子,小手死死掩住私密处,丝毫不让得逞。
“我怀了峻熙的孩子,以后会跟峻熙结婚!”
他闻言虎躯一震,欲焰熊熊的脑海骤然闪过一阵暴怒:“为什么时时刻刻都想着那个男人?!”真他妈扫兴!
染满情欲的俊颜黯然无光,不觉撑起半身,失声吼道:“你不可能跟他结婚的,因为你根本不爱他!”
她骤然间失了男人虎躯的压覆,雪腻的胸间泛起一片细细悚粒,单薄的削肩轻轻颤抖,垂目道:“不,我爱他……我只爱他一个。”
敖宸听闻,脑中一片混乱,不觉往后退了一步。
沉默片刻之后,他突然又一把将她从沙发上提起,捏住她的双肩哑声道:“你只是假失忆,拿韩峻熙当挡箭牌对吗?”
他暴戾大吼,面上渐渐露出痛苦之色,却不曾察觉她雪玉似的小臂被自己掐出彤艳艳的绯色印子,如樱红染拓。
触手肌肤悄冷,她身无蔽体之物。
“敖总,我爱的一直就是峻熙,爱了他很多年。”她摇了摇头,吐出樱唇的话语毫无转圈余地,缩肩环住自己,“敖总你在我眼里,永远只是上司,我对你没有感觉,一丝也没有……”
“你说谎!”他断然截住她,胸口犹如被人打了一拳,又闷又痛,难以呼吸,他死死盯着她那双毫无欺瞒,温柔但却坚定的眼睛,“刚才我吻你,你明明有感觉!你也想要我,裴如雪!”
这双眼睛,让他越看越心冷,越看越陌生。
所以有那么短短一瞬间,他竟有些难以相对,想伸手掐死这个说谎的女人。
可那种难以言喻的孤寂感,只有这个女人能帮他消除,这一生,他只要这个女人相伴,只要她!
“你的失忆,爱峻熙,全都是一场谎言!”他将她的双肩颓然抓紧,俊脸不受控制地轻轻抽搐,黑眸中的焰火在剧烈跳动,唇线抿得笔直:“就算你的心里只有韩峻熙,我也要你!只要你!”
他将她的身子粗鲁的扳了过去,从身后牢牢锁住她,巨钳般的粗壮铁臂搂紧她的胸腰不肯松开,喷着湿热吐息的薄唇在她颈子间重啮,火辣辣一片,大掌用力挤捏揉搓她覆碗般的一双坚挺,毫不怜香惜玉。
她浑身一僵,樱唇缝里迸出一丝呜咽。
他生气了,她不想看到他这个样子。
可他将她越掐越紧,含满怒气的薄唇大力啃咬她的削肩,粗糙的手指在她身上四处游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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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手!住手!”如雪痛得死去活来,耳中乱哄哄的什么也听不见。她跪趴在窗玻璃上,只觉身体里一阵剧痛,撕裂感更薄、更锐利,凶猛无比地将她撑开数倍。
她已经知道自己不会晕过去。即使被撑开的疼痛是那样的激烈,她仍旧得一丝不漏的完全承受。
讽刺的是:在最初的晕眩之后,她却舒服起来。
她忍不住呼叫起来,出口却是带着喘息的呜呜声,只能让身后的男人更加兴奋。
男人站在原地,凝立不动,突然掐着她的臀又动了一下,“如雪,说你爱我!”
“不爱!”她湿发摇散,仰头大叫。
“说你爱我!”
“不,我不爱你!”如雪快疯了,纤长的指在窗玻璃上乱抓。
“你爱!”
“不要说了。”如雪被弄得呜呜哭了起来。
“那你说爱我。”
“好,我爱!我爱……”
…………
……………
不知过了多久,他将香汗淋漓的她翻过来,爱怜地抚着她酡红的面庞,密密的吻去那汗珠,拥在怀里,相拥在沙发上。
166
两人办完事后,包厢里飘散起一股浓浓的粘稠气味,把房里的菜香酒味全部覆盖住了,非常暧昧刺鼻,如雪累得虚脱,躺在沙发上睡觉。敖宸给她披上外套,吻了吻她红肿的唇,为她擦净身子,穿上衣物。
门外名为雅儿的老板娘贴着门板听了良久,见门里没声了,这才蹑手蹑脚走下楼,一本正经坐在桌子后算账,吩咐服务员准备一些水果,一会她给端上去。
如雪一身香汗,神思有些恍惚,耳边不断回荡敖宸的那句‘说你爱我’,乱烘烘的,她在沙发上躺了一会,悠悠转醒,看到刚才侵犯她的男人正坐在旁边紧紧盯着她,俊颜餍足,含笑不语。
“肚子痛吗?”他瞥了眼她的小腹,悠然一笑,勾起他那张性感的薄唇。
如雪静静瞧着他,抿唇不语,两弯浅眸清亮。
这时,房门被敲响了:“敖老板,你们吃好了吗?我送水果来啦!”
“不需要。”他侧首断然拒绝,不让这老板娘进来,再定定望着她:“我抱你回去。”
“现在几点了?”她嘶哑出声,缓缓坐起,窸窸窣窣把衣服穿好,自己站起身往门口,不让他抱。
“快四点了。”他捻起自己的外套,走在她身后,还是一把掺住她的胳膊:“我来背你。”
“不用了。”她甩开他的手,脚步停在门口,没有感情波动的说道:“天快亮了,我们就在这里分手吧,不必再回宾馆了。”
他闻言翘唇一笑,双手抱胸,凝立不动。他就知道她醒来会是这种反应。
她打开门走出去,迎面碰到了端着水果盘不肯离去的老板娘。这雅儿老板娘也是为了敖宸才通宵营业的,这次偶遇敖宸,也是喜不胜喜,比中了大乐透还要兴奋。
雅儿把如雪往屋里拦,媚眼如丝笑着对敖宸说,这顿算她雅儿请了,以后同学会,敖老板可得单独请她一次,现在留下联系方式以便老同学聚会,敖老板可不能不参加,不然就是敖老板瞧不起他们这帮同学。
口如舌簧说着,身子又往敖宸身上靠,非要敖老板的联系方式,嗲得在场的人一阵j皮疙瘩。
如雪把往外走的脚步收回来,突然想起了老板娘先前所说的‘第一次’,转身又走到敖宸身边,给他理了理领口,柔顺窝在他怀里:“宸,在遇到我之前,你到底有几个女人?第一次发生在什么时候?人家想知道。”
敖宸微微一怔愣,一时间无法适应她的陡然转变,尤其是她突如其来的‘嗲’,她这么直接的问法,想了想,睨着她虚假的笑脸,笑眸沉声道:“没成事的无数个,成事的一个。”双臂一收,顺势将这女人给搂紧了。
原来是应雅儿与她说了他们高中时期的那档子事呀!
如雪听到答案,忽觉心凉与厌烦,真想打这臭男人几耳刮子,但她没表现在脸上,浓睫眨动,继续温言软语说道:“宸,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女人十五六岁的时候可是花样年华,像花儿一样在娇艳绽放,你把人家给吃了又不负责,就是偷吃不抹嘴的混蛋。”
混蛋。敖宸听得俊脸一阵黑线闪过,侧目瞟向正心虚的应雅儿,冷眸笑道:“雅儿,高二的时候我们做过一个星期的同桌,后来是什么原因被调开了,你还记得吗?”
老板娘雅儿被点名道姓的质问,真是为刚才那番拿来炫耀的谎话无法圆谎,一双浓妆大眼不住的左左右右移动,最后跺跺脚,僵笑道:“哎呀,敖老板,那都是很多年前的事了,我哪还记得。”
“哎呀,那可奇怪了。”如雪在旁边也跟着发出一声娇呼,一双清澈灵动的双眸一片迷茫,不解道:“刚才老板娘与我敬酒的时候,分明说到与敖老板的第一次,说敖老板猴急得什么前戏也没有,直接进了,把老板娘给疼得哭爹喊娘,哎呀,难道是我酒喝多,产生了误听?”
话一出口,捂口笑起来,清眸中分明是一片讽刺。一周的同桌也拿来炫耀,都不知道这女人是怎么做老板娘的!
应雅儿俏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尴尬不已。
敖宸则总算明白是什么事,大掌轻轻压低老板娘手中的水果托盘,这是他发怒的前兆,面上却仍挂着笑容:“雅儿,当年好像是你让你父母找校长说情,拼死拼活调到我身边?调过来之后,你以学习为借口勾引我挑逗我?并在酒店订了房间,将卡片夹在我书本里,邀请我去?”
“敖老板……”应雅儿此刻已经毁到肠子青,乞求他不要再说。
“呵,当时我被你缠烦了,直接将你的卡片挂在了黑板上。”敖宸没有理会她的乞求,已经开始发怒了,冷冷笑道:“当年你才十五岁,却已经与无数贵公子哥发生了关系,经验老道,勾引我失败后,你跟一个大你很多的男人跑了,对学校则声称出国留学。
我以为事情过去了这么多年,你多少会改变一些,懂得洁身自爱,成熟处事,没想到,今天在这里重逢,你还是不忘搬弄是非一番!
雅儿,你觉得我们还有必要开这个同学会么?”
“这是饭钱!”他扬眉,见应雅儿哑口无言,长指从皮夹里抽出数张百元大钞放在桌子上,最后冷睨了一脸尴尬的应雅儿一眼,搂着如雪往外面走。
如雪听他这么一说,心里是畅快的,就好像把那只被应雅儿硬塞进嘴的苍蝇给吐了出来。
不过在走出鱼庄大门后,她没有再让敖宸碰她,走到停了雨的湿漉漉路面,伸手拦车。
敖宸走在她身后,忽道:“你不问问那个‘无数个’和‘一个’?”
他非常喜欢她刚才窝在他怀里吃醋的模样,娇媚灵巧,仿佛真的在乎他有没有很多女人。
这样撒娇吃醋的女人才可爱。
如雪闻言脚下一顿,并不回头。这种事并不值得炫耀,他的无数个与那一个,让她觉得他很脏。
“在没遇到你之前,为了解决生理需要,我让一些经我精挑细选的女人给我做过口技服务,但我并没有碰她们。”他走到她面前向她解释,明显是让她的沉默弄得惊慌了,拦在她面前,“我的第一次是发生在岱山岛,我用强占的方式侵犯了一个女孩。那年我21岁,女孩17岁。”
如雪这才有了反应,倏然抬起头,一双眸子冷冷瞧着他,红唇噏动却没有声音。
“那个女孩就是你。”他的手指穿梭进她浓密的长发,有些心疼,似要把她揉碎了,“雪,嫁给我,让我好好照顾你。”
“放开我,我不会嫁给一个qg犯的。”她在他肩窝处闷叫出声,挣动了几下,还是把他给挣开了,然后用一种冷峭蔑视的目光注视着他,慢慢往后跑,拦住一辆taxi,钻进了车里。
他站在原地目送她离去,没有追上来。如果之前她看他的眼神是陌生,那现在,陌生演变成了一种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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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雪坐车回了家,先是睡了一觉,然后在儿子和母亲的吵吵闹闹声中睁开了眼睛。
儿子为了给他的狗狗过生,一大早就起了,亲自给狗狗洗澡澡,换新衣,梳理毛发,在门外跑来跑去,叫来叫去。
现在,小家伙爬到了她的床上,把闹钟拨响放到她的耳边,大叫着妈咪起床。
她把儿子的小p股拍了一下,让乃乃和母亲先带儿子去kfc;自己则顶着一个千斤重的脑袋进了厕所。如厕的时候,p股针刺般的疼,才让她浑浑噩噩的脑袋记起一些事。
她懊恼的闭上眼睛,有些痛恨自己。
昨晚太放纵了。
梳洗完,她先匆匆去了趟医院做身体检查,问下身出血是怎么回事。
医生瞧了瞧她的病历表,说没什么大问题,以后房事不要太剧烈、太频繁就行。现在怀着孩子,胎盘还不稳,zg不宜受到刺激。
她听得耳根子一红,匆匆赶回了啸啸所说的kfc。
远远的,她就听到kfc的大门口播放着happybirthdaytoyou!,孩子们让爸爸妈妈牵着进进出出,欢欢喜喜的。
kfc二楼,母亲给啸啸订下了一个小间,啸啸邀请了很多小朋友过来,正抱着他的狗狗,一人戴一个生日帽,拍手唱happybirthdaytoyou,声音清脆稚嫩,含着不染尘世的纯真。
她有些无奈,又有些心酸,眼眶微涩看着儿子快乐的小脸蛋。
如果峻熙和铠泽能赶回来就好了,这样,一个家才能完整。
啸啸唱完生日歌,扭着小脑袋看了看四周,发现爸爸还没来,不免有些失望。
他扑到妈妈怀里,亲了亲妈妈的脸颊,又回去与其他小朋友们在旁边的小游乐园玩耍。
如雪与孩子们的家长打了声招呼,去给大家准备食物了。不过店长说生日的一切准备都让敖先生做好了,今天来kfc吃汉堡j腿的小朋友全部免费,帐记在敖先生身上,并让小朋友们用彩墨在墙上按上自己的小手印,与啸啸一起玩游戏,唱生日歌。
最后,生日趴会有重头戏。
重头戏?她坐在洗手间的马桶上,蹙眉想着店长说的最后这句话。
今天真是见鬼了,自从起床就不断要跑厕所小号,但又厕不出来,只是感觉私密处涨涨的,被敖宸蹂躏的触感似乎还挥之不去,酸酸的,脚跟和膝盖窝一直发软发虚,骨头像散了架。
股间则火辣辣的疼,涂了药膏也疼。
估计是让这个男人给弄深了。
“这位服务小姐,请问今天庆生的这位小朋友是裴家的外孙吗?就是把乘坐飞机的乘客性命不当回事的裴家。”隔壁小间传来唰唰的冲马桶声,一位中年女子蹬蹬走出来,喊住kfc的服务生。
“是的,怎么了?”
“哦,就是我远房的一个侄子也在那次飞机失事中丧生了,他们裴家至今还没把钱赔够呢,今天竟然大摇大摆的在这里庆生。听说他们包了全场,搞了什么生日趴。我说这些钱宁可花在小少爷身上,白白浪费,怎么不去抚恤那些受伤的乘客呢。”
“孩子庆生也很重要。他们裴家不可能因为这次事故,就亏待孩子,不出门见人吧。”女服务生说了句公道话,洗完手烘干,转身走了。
“那受伤死去的人就该活该吗?坐次飞机就倒大霉。”中年妇女对着空气空喊,甩甩手也出去了。
如雪打开小门走出来,看到那中年女子在门外牵孩子,低头对孩子说:“小少爷,阿母是怎么教你的?谁抢爸爸就打谁,不要手软!我们现在去骂骂那狐狸精,然后回家好不好?”
“可是太乃乃说啸啸是弟弟。”孩子手中抱着一个全家桶,小嘴边吃的油腻腻的,侧过小身子不让中年女子扯自己的小胳膊,“太乃乃说啸啸会住来我们家做我的弟弟,喊我妈妈叫妈妈,我是哥哥,要保护他。”
“小少爷你傻呀,他抢了你爸爸,你还保护他!”中年女子一下子气急,忍不住用手指戳了戳孩子的小额头,又心疼的摸了摸,一把拉住孩子的小手往前面走,嘴巴里还在喋喋不休,“你看你妈妈现在躺在床上,爸爸不管,只知道来找他们母子。还有当初你妈妈为什么会被赶出去,为什么会受伤?不就是因为这对母子吗?
小少爷你要是对这个啸啸太好,他就会欺负到你头上,把你赶出敖家。”
“不要,我不要被赶出敖家。”
“那小少爷你就对这个啸啸狠一点,不给他好脸色看,让他怕你。这样他以后住进来,也不敢欺负小少爷你。”
“那怎样狠住他呢?”
如雪静悄悄跟在他们身后,把这中年女子的话一字不漏听进了耳朵里,一直冷笑不语。
这老婆子口中说的啸啸是指她裴如雪的儿子吗?
天底下竟然有女人这样教导孩子!
跟着走了一段路,那中年女子果然在庆生区停了,把孩子放下去,往前推了推:“去,跑过去抓起来就打,骂他抢你爸爸,害你妈妈!”
小敖奕扭头看她一眼,得到鼓励,果然撒开小腿朝游乐区跑去,直直跑向正在滑梯上的啸啸。
“给我站住!”站在他们后面的如雪一声娇咤,唬住了那孩子,冷冷瞪着这教坏孩子的老女人:“这是要……打我家啸啸?”
她咬牙一字字质问,俏脸倏然一变,“你敢打试试看!”
话尾一收,怒得要动起手来。
这死女人,不但教坏自己的小少爷,还唆使打别人家的孩子!
中年女子闻声一见是她,心知是让她把话全听见了,忙上前几步把小敖奕抱了起来,嘴硬道:“哟,这里是你家呀!我家小少爷咋不能去那边玩了?你管的也太宽了!
你裴家有钱怎么不去抚慰那些受伤的乘客呀,非要在这里烧钱、摆阔哟!
摆什么阔呀,还不是欠了一p股债!”
吊三角眼往上一挑,一把撞开如雪,抱着小敖奕趾高气扬往门口走。
待到走到门口,唯恐如雪追上来找她算账,忙对那两个守在车边的保镖大喊,“你们快过来护住小少爷,我们现在回敖家,小少爷吃饱玩够了。”
两保镖不明所以,连忙护了孩子上车,把这老女人护在一边。
老女人则在上车前打了个电话:“侄女呀,你现在还在《八周刊》上班吗?快过来一趟,裴家负债累累却在这里搞什么生日趴,绝对让你们有新闻可写。”
等回到敖家,老女人原来是近身照顾老太太与小少爷的佣嫂,也就是那个指责如雪在敖家会吵到小少爷养病的佣嫂。在敖家待很多年了,是当年跟韩湘雅一起进的敖家,与韩湘雅关系极好。
此刻,她先把小少爷牵到老太太房里报了安好,再牵着孩子走到四楼,来到叶细细的病床边。
叶细细正在安静睡觉,纤背上固定着夹板,手上吊着点滴,在静养。
听到脚步声,她惊醒了过来?
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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