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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侯门女之将门妇第13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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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笑着嗔怪道:“还说想哀家,这么久都不来看哀家,哀家看你就是忘了还有哀家这位皇外祖在了。”

凤舞委屈的辩道:“皇外祖可是冤枉舞儿了。之前舞儿就想进宫来看望皇外祖的,只是家中一直忙乱。后来怀了孩子,一直懒在屋子里养胎,就把进宫的事给耽搁了。皇外祖自来疼宠舞儿,舞儿怎么会忘了皇外祖呢。”

说着,笑着看了看谢玉芙,才接着道:“只怕是舞儿太久没有进宫给皇外祖请安,倒真的让有些人忘了舞儿还有一位皇外祖呢。”

凤舞知道谢玉芙心里明白她话里的意思,她也相信太后能看出几分端倪,因此并不挑明直说,也没有要多言的意思。她还不想与谢玉芙撕破了脸,说到底,谢玉芙是东宫太子妃,是未来的皇后。

她今日会挺着肚子进宫来,为的只是提醒了一下谢玉芙,让谢玉芙知道知道她也不是好欺负的。她不仅仅是东阳公府的嫡出大姑娘,她还是太后的嫡亲外孙女,是秦明帝的嫡亲外甥女。

常言道: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说来她们也算是自家人,若谢玉芙还想不开的继续难为她,就别怪她下次请太后主持公道。当然,若谢玉芙想开了或是收敛了,她也会顾虑谢玉芙的体面,不常进宫来给她惹事非。

坐在一旁的谢玉芙,听了凤舞的话,端着香茶的手轻轻一颤。她太大意了,只记得凤舞是东阳公的嫡长女,却忘了她也是永乐长公主唯一的嫡女。而永乐长公主是太后仅有的嫡女,凤舞也就成了太后仅有的嫡亲外孙女。

想到这里,谢玉芙虽然竭力控制着已有些慌乱的心绪,可脸上的神色还是带出了几分苍白和不安。握着茶杯的手是紧了又紧,让纤纤玉手上显出的青筋,跳了又跳。

对于太子妃易主之事,太后虽然赞同要对西仁公一家有所交代,可心里到底无法彻底释怀,因此平日里待她本就说不上亲厚。如今她又在太子荒唐行事之后,失控的选择了火上浇油,想来是彻底得罪太后了。

太后在后宫里浮沉几十年,世间之事有多少能瞒过她老人家的眼睛。凤舞看谢玉芙的眼神,还有那话里的意思,她随即就明白谢玉芙定然是做了惹怒凤舞的事,才逼得凤舞不得不挺着肚子进宫。

皇后见太后看谢玉芙的眼神凌厉起来,心中紧跟着一颤,转头看了看强装镇定的外甥女兼儿媳妇,无奈的轻叹一声。她一直知道谢玉芙与凤舞的感情亲如姐妹,可她忘了男人可以让姐妹也心生怨恨。

天浩然和谢玉芙送易子轩舞姬乐姬一事,皇后昨晚上就知道了。只是一想到谢玉芙嫁进东宫之后,就一直受天浩然的冷落,她也不忍再去训斥可怜的儿媳,只把天浩然唤去教训了一顿。

正在气氛沉重之时,有宫女快步走进来,回禀道:“回太后,皇上派公公前来传话,请皇后和太子妃移驾乾坤宫。”

虽然不知道秦明帝有何事,可皇后也觉得还是先带着谢玉芙离开为好,故起身请辞道:“让凤舞陪着母后说说话,儿媳先带玉芙去乾坤宫一趟。”

太后此时也不愿再看着谢玉芙,不悦的挥了挥手,皱眉道:“去吧去吧,晚上也不用过来请安了。”

皇后知道太后是真的生气了,心中苦叹一声,带着谢玉芙走了。

这里太后拉着凤舞的手,关切的问道:“那易子轩待你可好?当初文华大长公主进宫来与哀家商量你的亲事之时,哀家是怎么也没有想到你父亲会相中一位寒门子弟的。不过,文华大长公主在哀家面前连连夸赞易子轩的好处,又言明是你亲自挑选了他。后来,皇上和你父亲也连连在哀家面前作保,哀家才同意了这门亲事。如今看来,你父亲和你也没有挑错了人,那易子轩倒真是栋梁之将,并未辜负皇上对他的看重。只是哀家心里还是悬着,总觉得他是一介武夫,又是寒门出身,会薄待了你。这夫妻之间的事,别人夸得再好,也没有从你嘴里说出来的,能让哀家真正的放心。”

凤舞想了想,又轻抚了抚肚子,才轻声回道:“夫君待我还好,至少比起那些相敬如宾的夫妻来说,夫君待我已是极好的。”

其实,凤舞也不知道易子轩待她算不算好。必竟古代比不了现代,现代对婚姻、爱情和夫妻恩爱的衡量标准,是无法搬到古代来评估的。只是比起她在古代见过的那些夫妻,她觉得易子轩待她已是极好了。

太后是过来人,明白凤舞话里的意思,宽慰的点了点头,又拉着她的手,笑着嘱咐道:“你的产期在六月底,哀家问过王御医,知道你身子还算结实,胎位也准正。只是这女子生孩子,到底是在鬼门关走一趟,哀家还是不放心。哀家已下旨召凌以墨回京华来,你生产之时,有他在一旁,哀家也能安心。”

这凌以墨是南宁公的次子,虽然是庶出,可因自幼拜“神医”圣道仙为师,尽得神医真传。虽然年仅二十六,从医却已达十一年之久,是如今大秦医道最高之人。其师圣道仙曾不止一次的赞他: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只是,不知是不是因为看多了世间生死之事,凌以墨的性情很是寡淡。虽然长相极为清雅俊秀,但常年冷着脸,看不出喜怒。让那些请他诊治的人家,或与他有些来往的人家,都对他心存几分敬畏之情。

也因凌以墨性情孤僻,心绪意料不定,所以并不是谁人都能请得他出诊。若说这大秦上下,能张口就唤得动他的,也只有秦明帝和太后、皇后了。连南宁公府之人,想要请凌以墨诊治,都要碰他的心情是好是坏。

凤舞知道太后担忧她,于是也没有驳回,只笑着点头,谢了恩典。

因提到了凌以墨,倒让凤舞想起一事,笑问道:“听说凌神医去年续了弦,不知娶的是哪家的姑娘?我这两年也算是两耳不闻窗外事,只偶尔听得娘家的二位嫂嫂提过一二句。”

提起凌以墨的续弦之亲,太后也不由得叹息一声,苦笑道:“续的是平仁侯二弟的嫡次女,去年就完婚了,在你成亲之后,浩然大婚之前。说来那新媳妇也是苦命的,凌似墨的性情,你心里也清楚。那新媳妇进门后,凌以墨只在家里留了一个月,就又出门去了。一走就是几个月不回家,还是去年年底哀家的身子有些不爽,皇上下旨召他回来诊治,他才回了南宁公府过年。续弦本就比原配要低上一等,夫君又是不着家的,那新媳妇在婆家的日子,哀家就是不知道,也能猜到几分。”

凤舞听了太后之言,心中一动,问道:“皇外祖说得可是平仁侯府的五姑娘萧锦瑟?”

太后想了想,不确定的道:“好像是叫这个名的,哀家也记不清楚了。自从圣道仙过逝后,一直是凌以墨为哀家诊脉。哀家信得过他的医术,也喜欢他的为人,这才多少关心一下他的事情,若不然哀家也懒得去管那些无关紧要之事。再者,凌嫔是凌以墨的胞妹,心里自然惦记兄长,偶尔过来给哀家请安,闲话家常之时,也会说上那么一二句的。”

凤舞微皱了皱眉,了然的点了点头。她是见过平仁侯府的五姑娘的,一次在庆元侯老夫人的寿宴上,一次在天太君的寿宴上。虽然与她的交往并不深厚,可这两面之缘,却留下了极深的印象。

萧锦瑟的容貌生得出尘,而性情比容貌还要脱俗,倒是极配清雅俊秀的凌以墨,都是孤冷寡淡的性子。只是,这样的两个人结为夫妻,怕是连相敬如宾都谈不上,只能相近如冰了。

再想到凌以墨长年不在南宁公府,萧锦瑟只能独自面对婆家人,独自适应婆家生活,凤舞也不由得跟着长叹了一声。

陪着太后用罢了午膳,凤舞方起身请了辞。折腾了一上午,她也着实累了,只想回去好好睡上一觉,真是没有体力再撑下去了。

反正她今日进宫,为的就是给谢玉芙一个警告。既然目的达到了,她也就可以安心的回去过她的日子。待养好了精神,也好尽快将花玉雪和梅雨竹打发了,省得埋在那里两颗雷,哪天再真的炸了。

凤舞走后,太后就派人去打听东宫近日之事,查看有何事是与易家和凤舞有关的。她只有凤舞这么一个嫡亲的外孙女,谁要是让她的宝贝外孙女不痛快,她就让谁也跟着不痛快。

当得知昨日太子宴请易子轩,将东宫最好的舞姬送给他之后,太后心里已然很是窝火。结果那宫女回禀,说谢玉芙也顺势送了东宫最好的乐姬给易子轩,太后直气得当场砸了茶杯,连声叫人去请皇后过来。

待皇后赶来之时,太后的身旁已站了两名样貌极为秀丽娇俏的宫女。太后也不给皇后说话的机会,只让她把这两名宫女送去东宫,一是代她好好照顾勤于朝政的太子,二是盼着东宫能早日喜得子嗣。

皇后是后宫之主,又与太后婆媳相处二十多年,自然知道太后是在替凤舞出气,一报还一报,也给谢玉芙添些堵。论起来,也确实是谢玉芙行事有所偏差,不劝着太子也就罢了,还跟着一起胡闹。

到了此时,她就是有心护着外甥女,也不敢惹太后不痛快,只得代太子和谢玉芙谢了恩典,带着那两名宫女去了东宫。

其实这会儿最可怜的,当属无辜的皇后了。因为秦明帝召皇后和谢玉芙去乾坤宫,为的也正是这事。身为太子的生母,身为太子妃的姑母兼婆婆,皇后纵然无辜,也难逃教导不严之罪。

原来,昨日东方景兄弟回了东阳公府之后,就将东宫之事禀明了东方烨。对他们兄弟而言,与太子的交情再好,也不可能冷眼看着嫡亲的妹妹受委屈。尤其是凤舞正怀着身孕,眼看就要临盆,若受了过大的刺激,会有一失两命之险。

而东方烨行事更是干脆利落,今日下了早朝,就将此事禀明了秦明帝,打得却是太子德行欠缺和太子妃干政的名号。

赏赐女眷给朝中官员,虽然早有先例,但向来是由皇后挑选,然后皇上再下明旨赏赐。此事,连太后也不便擅行,却没想到,太子和太子妃竟不回明皇上和皇后,就擅自行其事。

事关东宫名声,兹事体大。东方烨身为太子之师,自然要回明秦明帝。这事就是敞开了说在早朝的大殿上,也无一人敢说东方烨是以公报私。

作者有话要说:太后出马,皇后也得靠边站呀!!!

只不过,太后是最高必杀之器,不宜常用多常呀。

作者专栏:求收藏!求包养!

☆、第四十章喜得嫡子

凤舞从皇宫回易府的路上,已在舒适的车辇里昏昏欲睡。待回到忘忧轩后,就直奔内室里睡下,连易子轩是否在府中都没想起来问一声。再等她醒来之时,已然是酉时初了。

青鸢边带着蓝星和橙玉伏侍凤舞起身、洗漱、更衣、梳妆,边笑着回禀道:“早朝过后,大舅老爷派人来把老爷请回了东阳公府,太太回府的时候,老爷还没有回来。半个时辰之前,老爷才回了府,但见太太正睡午觉,不敢打扰,就去书楼午睡了。刚才黄莺还送了五十万两的银票过来,说是犒军之日皇上赏赐给老爷的,老爷叫太太收着。黄莺还说,老爷说了,往后家里银钱都由太太掌管,老爷若是用钱,自会管太太拿的。”

橙玉边给凤舞戴头面首饰,边笑嘻嘻的道:“自太太过了门,手上的银钱就一直是只出不进的,如今可算是见到了进账。但愿皇上能多多赏赐咱们老爷,这样太太赔进去的那些嫁妆银子,也就都能慢慢的补回来了。”

凤舞笑瞪了橙玉一眼,轻斥道:“贪财的丫头,只要是有关银钱的,就没有能算账算过你的。”

橙玉心虚的缩了缩脖子,又耸了耸肩,就拿起凤舞换下来的衣裳,快步走出了内室。

凤舞则笑着吩咐青鸢道:“老爷既然说银钱由我掌管,那就把这五十万两的银票锁进银钱箱子吧。这银钱可是好东西,人家既然愿意给,咱们没有不要的道理。”

语毕,想了想,又吩咐道:“去请韦妈妈进来一趟,我有事要吩咐。”

青鸢笑应一声,从梳妆台的抽屉里取出那五十万两的银票,然后收进银钱箱子里,仔细锁好箱子,才出去请韦嬷嬷进来。

这里蓝星为凤舞梳妆、整衣毕后,扶着她走进西暖阁,在炕榻上坐下来,奉上了乔嬷嬷特煮的山药茶。

一时,韦嬷嬷走了进来,笑问道:“太太有何事要吩咐婆子?”

凤舞笑道:“花玉雪和梅雨竹是东宫最好的舞姬和乐姬,有这样的艺姬在府里,正好可以买些舞姬和乐姬进府,让她们俩作教习,为府里培养艺姬班子。如今老爷官居正三品,职位最低的四叔叔也官居正五品,往后宴请朝中同僚和军中将士自然避不可少,府中养有艺姬班子也便宜一些。况且,她们是东宫送的,就算要打发也要等一段时日,与其白养着她们,倒不如给她们找些差事。妈妈和任妈妈商量一下,然后挑京华城里最好的艺姬坊,选买舞姬、歌姬和乐姬回来。凡是花玉雪和梅雨竹会的,就让她们仔细教导,若是她们不会的,就回东阳公府暂借教习过来教导。此事,二位妈妈抓紧些,务必要赶在年底之前,将艺姬班子培养起来。”

韦嬷嬷笑应一声,又忧心的问道:“太太打算如何打发花玉雪和梅雨竹呢?总不能一直养在府中作教习吧?”

凤舞好笑道:“不过是两名艺姬罢了,妈妈不必太过担忧。她们若是识得时务,养在府中作教习也无妨。当然,她们若是不识时务,或发卖或发嫁就是了,不需多虑的。”

韦嬷嬷见凤舞心里已有盘算,才安下了忧心,出去找任嬷嬷商议选买艺姬之事了。

转眼到了六月十六,凤舞的生辰之日。这是凤舞出阁之后,在易府过的第一个生日。按理应该大摆筵席,请亲朋好友前来热闹一番,只是凤舞临盆在即,也只能打消了大肆庆贺的念头。

韦嬷嬷和任嬷嬷奉易子轩和凤舞之命,在花园河塘上的水榭之中摆了两席家宴,请易府的诸位主子们小庆了一番,也就早早散去,各自回去休息了。

虽然没有热热闹闹的隆重庆贺,可这一日也真是谈不上冷冷清清,因为前来送寿礼的一波接着一披,险些踏破了易府正门的门槛。

一大早,东阳公府就派了四个体面的管事媳妇送来了寿礼,不仅有天太君、东方烨、高夫人、连珠夫人和东方景三兄弟、席氏凌氏两妯娌的,还有凤蕊和凤玲姐妹的,就连四位姨娘也用心备了厚礼。

接着,秦明帝和太后、皇后的赏赐也纷纷送达了易府,因定了亲事而不便前来祝贺的玉安公主,也派公公送来了精心挑选的寿礼。后宫里的妃嫔们,凡是有法子送礼出宫的,也都派各宫的公公们送了寿礼上门。

晌午过后,京华城内的爵位权贵官臣人家,也都派了体面的管事嬷嬷媳妇,拿着各府的名帖,送了贵重丰厚的贺礼上门。且不说过生日的是忘忧郡主,就冲着近来颇受秦明帝器重的易子轩,那些爵位权贵官臣人家也不能落了话柄,虽然大多心里仍旧瞧不起寒门出身的子弟。

凤舞回到忘忧轩后,径自往西暖阁的炕榻上一歪,嘟嘴抱怨道:“怕折腾得太累了,才想着不办寿宴的,结果还是折腾了大半日。”

易子轩无奈的摇了摇头,挨着她也歪上了炕榻,边轻搂着她,边轻抚着那高高隆起的肚子,柔声笑道:“只不过吃了一顿晚饭,就累成这样了?你如今真是越发的懒了,躺着歇一歇吧,只是别睡着了。等你养好了精神,咱们去院子里,我有礼物送给你。”

听了这话,凤舞双眸一亮,一下子就有了精神,轻挪了挪身子,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窝在易子轩的怀里,轻扯着他胸前的衣裳,好奇的问道:“是何礼物?为何要去院子里才行?”

话落,见易子轩却只笑不答,心急的撒娇道:“说嘛说嘛。”

易子轩透过西暖阁微敞的窗户,看了看外面的天色,见已彻底暗了下来,方扬声吩咐守在正厢廊下的青鸢道:“青鸢,带人将书房的贵妃榻搬到院子里。”

青鸢虽然不清楚为何,却还是笑应了一声,然后唤来两个粗使的丫头,手脚利落的将书房的贵妃榻,搬到了院子里的石桌旁。

待青鸢回禀说贵妃榻已搬完了,易子轩才翻身下了炕榻,拿起一旁的薄绸披风给凤舞盖好,然后打横将她抱出了正厢,放在了贵妃榻之上。

院子里并未有异常的情况,凤舞不解的皱了皱眉,拉着易子轩的衣袖,再次心急的催问道:“礼物呢?不是说有礼物的吗?”

易子轩好笑的轻叹一声,拿出凤舞为他备的随身携带的巾帕,将小妻子的眼睛遮严,然后吩咐青鸢道:“看好你主子,别让她偷看。”

青鸢仍旧云里雾里的,只能听从易子轩的吩咐,看好时不时就用手动一动巾帕的凤舞。

凤舞靠坐在贵妃榻上,仔细听着院子里的动静,可竟听不到任何人说话,只偶有几声细微的笑声,又被遮着眼睛,越发的心痒难忍。只能时不时的问青鸢几句,可青鸢也只是笑着让她再耐心等等,却不肯告诉她院子里的情况,急得她连骂了两三回的“坏丫头”。

又耐着性子等了半晌,凤舞方听见有人走近的脚步声,接下她就落入了熟悉而又坚实的怀抱。随着一声“好了”,遮眼的巾帕被拿了下来,凤舞心急的张开了双眸,只见院子里空地上摆着三个不知为何物的大木桶。

正在凤舞不解之时,只见不知何时进来的易明汉走到了左手第一个大木桶的旁边。接着,火星一闪,那绚烂瞬间在夜空中绽放。

“是烟花。”凤舞惊喜的看着那绚烂夺目的烟花,激动的紧握着易子轩环抱她的双手,脸上洋溢着万分欢喜的笑容。

这烟花在现代虽然并不是稀罕的东西,可是在大秦却是极为珍贵,也极为难寻的。在大秦朝,烟花大多作为皇宫或朝廷的典礼仪式之用,只有设在京华城的典仪院才有权制造。

且烟花在大秦朝也不是有银钱就能买来的,因为制造材料的稀有和珍贵,不仅价格高昂,年产量也颇有限度。除了皇宫和朝廷所需所用之外,纵然是爵位权贵官臣人家也要颇为用心的打点,才能买来想要的烟花。

易子轩轻抚着凤舞高高隆起的肚子,柔声问道:“为夫所备的生辰之礼,可对爱妻的心思?”

凤舞高兴的连连点头,倚靠在易子轩的怀里,静静的欣赏着夜空中绚烂绽放的烟花。

她觉得易子轩虽然谈不上多么多么的风趣迷人,多么多么的浪漫多情,可是待她还是很温柔体贴的。至少在她看来,这份温柔体贴在从武之人身上是极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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