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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红楼之我是林黛玉我怕谁第39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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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红楼之我是林黛玉我怕谁作者:肉书屋

穿越红楼之我是林黛玉我怕谁第39部分阅读

生起不甘。若不是林黛玉那个狐媚子,她早该选秀成了宫中的贵人,如今又何须看了别人的颜面生存。

薛宝钗想着前日里迎春来探视时,嬷嬷丫鬟们拱手围着的模样,竟是比着当初金贵的不少。听说履郡王最是疼爱福晋,好吃的好玩的尽往府里搬去,宫中又有御妃娘娘撑腰,羡幕的人不知多少。

都是一个家门子里面出来的,迎春昔日还要看了她的脸色说话呢,为何今日却是这般不公。薛宝钗抚着诺大的肚子,想想现下里便是安胎也没有个丫鬟婆子使唤,就一阵阵的烦躁。正想着叫了人去报信,要吃点好的东西。牢狱里面突然传来了一阵喧哗的声响。

薛宝钗忙打直了身子去看,却听得外面一个脆生生的女娃调子。

“哥哥,哥哥,咱们先去看看那个欺负娘的坏东西好不好‘”

“待会儿你只看就是,可不许捣蛋的。”

依旧是稚气的声音,却是添了许多的沉稳。不免叫人更是疑惑。

弘厉看了扁嘴的莲心脚底下踩了太监们先张罗好的好毯子,乌黑的眼珠子好奇的向四面张望,出口便是嘱咐。

柳翻云随在两个小主子身后,自觉地有些担忧。本还在处理一些政事的。哪知道前头忽然来了消息,说是宝亲王和九公主想要来天牢里面看看,柳翻云就觉得意外。若是九公主一个人,断然是要去回禀了皇上,可是宝亲王一道来了,便是不能。

柳翻云是知道胤禛素来的作为。女儿一径宠了便是,儿子却是严加管教,更是从小就教导着有了帝王的凤范。是以这个宝亲王行事作为素来极为的有分寸,做什么事情,也是决断干脆的很。从来不允许有人反驳不遵从。既是胤禛,也是从不管束弘厉做了决断的事情。

因此,柳翻云知道既然宝亲王领了妹妹亲来,就必定有些缘由。也不敢反驳,交待了手下的人好好打理。放下了手中的事情,带了弘厉和莲心过来。

弘厉扫了一眼牢中脏乱的景象,又看了两边牢房里头皆是一片空荡,因问道:“柳大人这牢里面,怎会没有人的。”

柳翻云不敢怠慢,忙道:“因着王爷和公主过来,微臣己叫人移走了那些犯人,怕惊扰到了王爷和公主。”

弘厉闻言,沉下脸道:“你当爷是什么,皇阿玛说了,满人的江山是在马背上打下来的满家的后代,岂会这般没有胆识,怕了几个囚犯l”

弘厉年纪虽小,教训起人来却很是厉害。柳翻云心中一惊,忙道:“王爷息怒,微臣并没有移走所有的囚犯,只是那些面目粗鄙的,却是实在不宜让公主瞧见了。”

弘厉冷冷的哼了一声,看看身边一脸天真无暇的莲心,不再说话。迈着步子往前面走去。

柳翻云见的弘厉不再追究,心里暗暗的松了一口气。心中暗道,这个小主子,可真真不是简单的人物。怪得出生的时候,便天有异象。想来,将来可是比皇上更厉害的呢。

莲心可不管哥哥和别人说些什么马背,她只想早早的找到了欺负黛玉的人,给她出一口恶气。因而拉了柳翻云的袍角,道:“柳叔叔,那个恶婆娘呢‘”

柳翻云一惊,因着也是常常带了莲心玩耍,加之莲心比着弘厉娇俏可爱的紧,因此抱着莲

心道:“公主,你这恶婆娘可是从谁那里学来的‘”

正好弘厉也想着问问是谁教了妹妹这么一个词,只看了莲心没有说话。

莲心甜甜一笑,指着身后的教养嬷嬷道:“苏嬷嬷说的,寿康宫陈太妃身边的张嬷嬷最是喜欺负别人,就是个十足的恶婆娘。有人欺负我皇额娘,她也是恶婆娘。”

那苏嬷嬷听的这话,再看了弘厉的神情,登时跪倒在地上,道:“王爷饶命,奴婢不知道公主竟会听到了这话。”

弘厉拢了拢眉,再看着莲心一派天真的份上,道:“这次就饶了你,再有下次,你就到廷杖司领罪去。”

苏嬷嬷逃过大难,方才感恩戴德的从地上爬了起来。

在牢里面走了许久,渐渐到了里头一些。周围明显的就是要清爽了许多。牢房也是宽敝了不少,只一个妇人坐在牢里面,看着柳翻云过来,却是扑了上去,嘶喊道:“柳翻云,你还我儿子,还我儿子。”

莲心原本伸着脑袋再看,被这么一吓,缩回了柳翻云怀中。手捂着眼睛,却是又露出了两

个小缝。见得那妇人形容枯槁,衣衫破烂隐隐还散发出一股恶昊来。

周遭的侍卫太监连忙簇拥在弘厉和莲心的身前,呵斥道:“大胆,竟敢冒犯宝亲王和九公主。”

那妇人微微一愕,却是伸长了手,久未修剪的指甲上蒙了一层厚厚的}亏垢。嘶哑道:

亲王,九公主,你们是那个贱人的儿女,你们也是要了我儿性命的人,还我蟠儿的命来。

那妇人口口声声喊着蟠儿,却原来正是昔日薛家的主母,贾家宝二爷的岳母,薛姨娘是也

那薛姨娘自打进了牢狱中后,便千方百计的求了人和薛蟠关在一处,也是一份慈母之心。

薛蟠早已是废人一个,躺在牢狱里面,不能行动。牢狱之中关着的那些妻妾,半个也不肯留了下来陪着薛蟠,照顾他起居。宁可去了青楼里面做官妓。

薛姨娘无法,只好拖着疲惫的身子照顾薛蟠,薛蟠在家里面好吃好喝的久了,哪里受的过这个日子。没有几日,就罹患了重症,薛姨娘着急上火的要叫人请御医来看,下面将这个话转到了主管牢狱的柳翻云那里。

柳翻云听的区区一个贱民竟敢开口要见御医,不禁失笑,也未曾理会。这么:过去了三日,薛蟠便是一命鸣呼。还是探春念着亲戚情分,求了巴特,给了一口棺材,葬在了薛家的坟地里。自此之后,薛姨娘便是疯疯癫癫的样子,整日家里大吼大叫,因为没有处决的旨意,又怕马蚤扰了那些贵人,牢里面也不敢再让薛姨娘这样子出去做活,竟是成了牢中吃白饭的人。

其实,薛姨娘晚年丧子,家破人亡,虽都是罪有应得,可是一番想念儿子的心情原也可以体谅。只是最不该辱骂到了黛玉的上面,贾家,薛家,四大家族之所以沦落到此,不过是因为后世里面都是些龌龊的子孙,于黛玉,又有什么干系。

莲心不知道薛姨娘在骂些个什么,弘厉却是一直有胤禛讲述了四家和黛玉当年的事情,因此明白的很。

如今到了牢里,见得薛姨娘还在辱骂黛玉,弘厉心头,如何能忍得下那个口气去。

弘厉沉着脸对柳翻云道:“将她拖出来,杖责。”

柳翻云应命叫人将薛姨娘从牢房里面拽了出来,薛姨娘却是披头散发就要往弘厉还莲心冲过去。莲心只睁圆了眼睛,骂道:“你这个坏婆娘,回头叫皇阿玛收拾你。”

薛姨娘大骂道:“你个狐媚子,狐媚子,勾引皇上,祸害家里,你的儿女,一个个也是妖孽。”

莲心这下子可是明白了薛姨娘在骂谁的,仲出了小指头,指着薛姨娘道:“坏婆娘,坏婆娘,你敢骂我皇额娘,叫皇阿玛炒了你的家。”

薛姨娘大笑道:“我的家早就被你娘那个狐媚子毁了,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长大了定是一个大大的祸害。”

“放肆!”

柳翻云大惊,忙道:“你们还愣着做什么,还不捂住这奴才的嘴。”

两个侍卫『亡随手从地上拿了一块黑漆漆的帕子,堵住了薛姨娘的嘴。薛姨娘犹自挣扎,弘厉瞧了冷冷的不发一言,负手带着渭到地上来的莲心从薛姨娘身边走过去。

许久之后,方听得弘厉的话音传了出来。

“将她拖下去,打死作数,爷进去看看她的女儿。”

薛姨娘一怔,不再挣扎,却是跪在地上,鸣鸣叫着磕头,然而,哪里还有弘厉的影子。唯独柳翻云叹口气,叫人拉了薛姨娘出去杖刑,道:“你家里犯了那样的罪行,若不是御妃娘娘,哪里还能有了上上下下的性命。你偏生还是不知道好歹,在宝亲王面前辱骂娘娘,如今,纵使你不怕死的,你那女儿,可是要吃许多的苦头了。”

柳翻云也是今日见了弘厉的行事作为,方有这许多的感慨。当初龙凤胎降世,多少人看着兄妹一动一静的模样,皆以为莲心才是最调皮不过的孩子,如今看来,却是那弘厉,深不可测,自小就这般杀伐决断,毫不手软,将来,何人能是他的对手。只这大清天下,却是无忧了。

薛宝钗梃个肚子,两手攥紧了牢房的木栅,脸上满是惊慌的神情。自打薛蟠死后,她已是麻木了薛姨娘的哭喊之声,只是想今日这般的癫狂,却是不曾见过。听了那话里面,却是牢中来了什么人的。因此薛宝钗趴在牢门面前许久,听着脚步声叶|矢叶谩,还有孩子的声音不断传来,心中打鼓一般仓皇。

过了片刻,就见两个贵气逼人的孩子站在了面前几步开外,一个女娃,脸上满是笑意,似乎便是极为喜欢开怀的。身边站着一个略高的男孩,头上的宝石顶戴昭示了皇家身份,和小女娃脸上的和悦不同,竟是一股清冷的气息。

薛宝钗心头一颤,这两个孩子,给她的惑觉竟像是昔日见着那两个人站在一起的模样。薛宝钗骇然的看着弘厉和莲心,抖着嗓子道:“你们,你们是谁的‘”

弘厉身后的小太监,大喊道:“放肆,见到了宝亲王和九公主还不快行礼问安的。”

薛宝钗身子一震,还没等到她说话,挨着的牢房里面早己爬出了几个人来。却不是贾赦邢夫人几个还是谁。

今日乃是康熙的生辰忌,因而胤禛下了旨意,牢狱之中的奴才都是不用出去做活。贾赦本就是躺在那里梃尸,听见弘厉和莲心过来了,忙上来巴着道:“好孩子,我是你们的舅公,你快是把我接出去吧。”

莲心摸了摸脑门子,看着贾赦粗鄙的样子,问弘厉道:“哥哥,我们怎么会还有舅公呢

舅公怎么会在牢里面,不是该在环舅舅家里看书的么‘”

莲心说的,却是贾政,贾政这两年来因为风寒骤起,贾环看着赵姨娘日日以泪洗面的模样

。再者虽说贾政少有照顾他,却也是亲父子一场,因此求了胤禛开了思典,接了贾政回家住着莲心是常常在贾环和贾珍以及胤禄等人的府上乱窜的,黛玉也不管她和弘厉,私心里希望孩子还是多一些亲情人伦才好。所以莲心对于贾政极为熟悉,只不过贾政顾忌莲心的身份,每每守着君臣的规矩,反叫莲心好生没趣,现下里去了也只找着贾环和养在贾环府里的贾兰玩耍

弘厉摸了摸莲心的脑袋,道:“你不要听这些人混说的,你是金枝玉叶,哪能随随便便的就多了一个舅公出来。”

说着,弘厉凌厉的看了贾赦,缓缓的道:“爷素日里住在宫中,却不知道谁还能当了我和莲心的舅公。”

贾赦自以为弘厉和莲心不过就是个小孩子,极好糊弄的。忙道:“我是你们皇额娘的大娘舅,可不就是你们货真价实的舅公,好孩子,快些叫人把我放出去吧。”

莲心拿着手指剖了刮脸,骂遭:“你骗人的,哥哥都说了你不是舅公呢,舅公好生生的在环舅舅家里住着,才不是你这个臭烘烘的老头子。”

弘厉今日答应了莲心到这牢房里面,可不是为了贾家和薛姨娘这个疯妇来的。实在是听了胤禛昔日的讲述,对于王夫人几个算计黛玉的事情计较上了心头。

弘厉和胤禛一般,从来就是睚眦必报的主,既然当初有人屡屡算计了他最爱的皇额娘,那么昔日是由着胤禛做主报了仇,如今他这个儿子又怎能不为黛玉出一口恶气。是以,弘厉心中早有计较,正好今日莲心吵着要过来,弘厉也便顺水推舟的答应了。只是走了一路,却是没有见到传言身怀有孕的薛宝钗和王夫人。

因此,弘厉也不管莲心和贾赦再说些什么,问道:“贾王氐和贾薛氐呢‘”

柳翻云见弘厉一路行来,似是早已是有了决断,心中己然明白。左右看了看牢里,指着薛宝钗对面一个牢房的角落道:“回王爷的话,那便是贾王氐,对面的,却是贾薛氐了。”

弘厉紧走了几步,先是看了看牢中的布置。再看着薛宝钗的牢中还是有一张软和的大床

更有几个木柜陶罐,全然不似一般的破烂。因而冷笑道:“你们倒是把她们伺候的极好。”

柳翻云面上一红,道:“回王爷的话,贾薛氐因为有了身孕,又是和贾宝玉一道住的,所以十二福晋十七福晋和科尔沁世子福晋几个让臣好生照顾一些。”

弘厉又是一笑,道:“你照顾的却是不错,这贾家的孩子,到了如今,竟是还金贵的很。

柳翻云自觉地为难。三春几个这些事情,固然都是念着血脉亲情交代下来,也是情有可原

。可是于法理上,却是不和,再者也没有上禀了胤禛。柳翻云拿不准弘厉到底是些什么意思,

因此也只好不再说话。横竖,弘厉当不会真的去问了三春几个的罪过。三春等人和胤淘几个,

弘厉还是很敬重亲呢的。

弘厉也不再说话,步子极轻的走到薛宝钗面前,冷冷的道:“你知道爷是谁了‘”

薛宝钗早己从初初的震惊中缓过来了,因而略弯了弯身子,便是有些不着力的道:“王爷恕罪,奴婢身怀有孕,不能给爷下跪请安。”

弘厉还未说话,莲心蹦了过来,问道:“你就是那个欺负我皇额娘的恶婆娘。”

薛宝钗听的这几个字,脸上变了变,微微笑道:“回公主的话,昔日里我和御妃娘娘住在一处,原是极好的姐妹,断断没有欺负的说法。”

莲心有些糊涂,道:“你说你和我皇额娘是姐妹,为何旁人都是说你欺负我皇额娘的‘”

薛宝钗又是一笑,却是有些伤感的样子道:“公主可不要听人胡说的,我和御妃娘娘当初极好的呢,只是如今……”

薛宝钗惆怅的抚着自己的肚子,叹息道:“却是配不上娘娘了。”

弘厉见了薛宝钗这幅惑伤的脸庞,冷笑道:“你果真和我娘是好姐妹么‘”

薛宝钗万没想到一个孩子竟会有这般沉稳的气势,登时一愕,继而勉强道:“回王爷的话

自然是的。”

弘厉却是沉声道:“你是什么罪名被关进来的‘”

薛宝钗面上一白,却是不曾回话。只听得弘厉道:“爷今日且不说其它,只一条,林害后宫,便是指的你们设计害我皇额娘,你还敢说和我皇额娘是好姐妹l真当爷年纪小,就可以随意糊弄l”

薛宝钗腿脚一软,汗如雨下的辩解道:“王爷恕罪,这些个罪名,却是冤枉啊。”

弘厉怒道:“冤枉,这些事情,都是皇阿玛一件件说给了爷听的,当初查处事情的时候也是有十三叔他们几个在,你说冤枉,是皇阿玛冤枉了你,还是十三叔他们l”

薛宝钗登时不敢再说话,只哭道:“王爷,当初的事情,奴婢实在是不知情的,还请您明辨,我和御妃娘娘一道长大,姐妹情深,如何能下手害她,实在是天地可鉴。”

见得薛宝钗还在哭喊做戏,弘厉却是懒得再去理会。唯独莲心大喊大叫道:“你这个坏婆娘,原来是骗人的,坏婆娘,回头叫皇阿玛将你送到午门斩首去。”

薛宝钗脸色一白,吓得瑟缩不止。原本缩在角落里面不说话的王夫人却是打了几个滚,爬到牢门前嘶喊道:“不,不行,宝丫头肚子里可是我们贾家嫡亲的血脉,你们不能杀她。”

弘厉使了个眼色,便有伶俐的小太监上去将王夫人踹到一边去。

“老东西,什么贾家,嫡亲的,贾家早就没了,不过是下贱东西,也敢在王爷公主面前嘶吼。”

王夫人被踹的嘴角出血,却是又爬了起来,恨恨的看着弘厉和莲心,道:“昔日你们娘还要叫我一声舅母,如今你敢动我的孙子,我绝不放过你们。”

莲心被王夫人凶狠的模样吓了一跳,拽着弘厉的袖口缩到了后面。弘厉冷冷的看了王夫人依旧嚣张的样子,齿冷道:“你如今还敢跟爷这样说话,爷可没有皇额娘那份菩心,我倒是要瞧瞧,动了你的血脉,你又能如何。”

说罢,弘厉拍了拍手,利落的两声巴掌,就有几个粗壮的侍卫押了一个人上前来。

粗布衣裙,发上绑了两个极简单的辫子,眉目看着极为苍白秀气。只是笑容僵在嘴角,竟是有些生硬,看上去有些痴痴呆呆的模样。

那女子的后面,跟着一个青布衣衫的男子,面上带着忧虑,每每瞧见了女子被侍卫拽的喊痛,脸上就起了一些挣扎和心痛。

王夫人见了那女子,顿时大惊失色,哭喊道:“贤妃娘娘,贤妃娘娘,你可是还活着呢。

那女子不是别人,正是皇家玉牒上早己除了名,被胤禛赐死的元春。邬思道一直守着痴傻的元春在京都的庄子里过日子,每日都是有人守着,邬思道也不敢强行求去。他是知道胤禛的性子,既然说了不肯放过,那么:就必然还要用了元春,若是贸贸然离去,恐怕竟会是性命也保不住。

没想到,守了这么多年都是无事的,今日粘竿处突然来了人,不是胤禛的令牌,却是弘厉的王令,要将元春押到牢房里面,邬思道于心不忍元春再受折磨,可不敢抗了弘厉的意思,只好随着过来了。

弘厉看着邬思道随之而来,淡淡道:“邬先生,你也来了。”

邬思道见着元春被侍卫猛地摔在地上,却是还笑嘻嘻的抓了一把尘土往嘴中塞去,也不敢说话,行礼道:“奴才见过宝亲王。”

弘厉笑道:“邬先生还是有功名在身的,如何自祢了奴才。”

邬思道曾应黛玉的意思,给弘厉开了几月的学,对弘厉甚为了解,心狠手辣之处较着同龄的孩子不止多了十分。且最是护短,护着黛玉和莲心如同性命一般。因此见他提了元春来,便

知道事情不好,只问道:“不知道王爷叫了废妃贾氐过来,是有什么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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