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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红楼之庶子有为第10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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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己想想去,什么事只向我要答案,自己不动脑子,什么时候才长进?”贾环不理她,自去看书。

薇儿想不通,见他读书,赶紧有眼色地倒茶,用的是那个淳王才赐下来的质细胎薄的翡翠盖碗。

贾环正要喝茶,想起这碗是萧景常用的,碗沿上想必还沾着他的唇泽,再想起他双唇火热,情话绵绵,忍不住脸红心跳。

这次萧景派长史给赵姨娘颁下赐物,看来是为上回那“贱婢”二字赔不是,同时又变相抬高她的地位,这也是间接地讨好他,这和他用照顾黛玉的方式间接讨好老太太是同一法子。

看来萧景和宝玉还是不一样,也不是一味只知道温柔体贴,他知道替对方的处境考虑,也知道用什么样的法子改善对方的处境。

只是他的温柔多情,不知对别人是不是也这样,又不知他的情能维持多久,这让贾环很不自在。

又想起《红楼梦》里的有洁癖的妙玉偏把自己常用的茶具给宝玉用,这其中的心意可想而知,现在那萧景把他常用的茶具送他,又是要表达什么呢?

再想到自己和他并头看小黄书,更是羞得脸上发烧,可是转念一想宝黛花下共读西厢,不也是看小黄书么,不也是无比浪漫,成就文学史一段佳话么?

“爷怎么不喝茶,只顾盯着这碗出神呢?看这耳朵红的,可是茶水太烫?”薇儿笑语盈盈,今天她在那些攀高踩低的人跟前狠出了一口恶气,很爽。

贾环抬头一看,看她面带春色肌肤莹润,岔开话题:“你是不是会情郎了,脸色都跟花瓣似的。”

“哪有这事。”薇儿羞红了脸道,“是晴雯姐姐给了我一盒胭脂,我用了,比外面买的鲜艳许多。”

贾环想起宝玉最会调脂弄粉,心里一动,说:“拿来我看。”

薇儿拿来胭指,贾环接过看时,见这胭脂不是普通的一张,而是一个小小白玉盒装着如玫瑰膏子一般,用簪子挑一点在手心里,再用水化了匀开,不但颜色鲜艳,而且味道香甜,怪不得那人喜欢吃丫头嘴上的胭脂。

想着卫老二的脂粉店正需要这些上好的不同凡响的脂粉,贾环心里有了主意,虽然好多穿越者大多会制现代化妆品挣大钱,可是偏偏他不懂这些。不过没关系,他不会,宝玉会,而且宝玉在这方面最有天赋而且做起来乐此不疲,正好向他请教。

宝玉见他也开始对淘脂弄粉感兴趣了,笑起来:“听说你读书用功,现在怎么也弄起这个来了?”

“看书看得累,想放松一下,也算调剂心情。”

“就是嘛,那些沽名钓誉的劳什子看个什么劲儿?”宝玉来了兴致,从书架上拿下来几本古书,那里面记了几样古方,又亲自做了示范。

“用玫瑰花瓣捣烂,蒸花露而和成胭脂,可以使肤色鲜艳而且润泽……”

贾环看他制的粉,轻、白、红、香,样样俱美,而且匀净润泽,不禁感叹他的本事,再想到园中题的那些对联匾额大多出自他手,可见他也是才气纵横,天资聪明,只是不喜欢那些正经书,再想想自己,也是不大喜欢那些教科书的,可是他不能象宝玉那样可以不为生存和尊严奋斗,他不得不靠自己打拼,争取改善生存条件,再不喜欢的教科书,只要对自己的未来有好处的,也得压着性子看下去,他没有那个资本任性。

这时,宝钗过来,看这两人在调脂弄粉,旁边还摊着杂书,忍不住劝道:“宝兄弟,你也该把心思用在正经书上了,成日家玩这些,以后怎么办?难道将来靠这个成家立业不成?就算你不爱读书,也该做出个样来,一来不惹老爷生气,二来也给家中子弟做个表率,你看连环兄弟也被你带的调起脂粉来了,你一个男人,最终还是要出去做事的,成日家干这些算什么……”

宝玉不耐烦,说:“姑娘请去别的屋里坐坐罢,免得我这里腌臜了你这知经济的人。”

宝钗胀红了脸,进不是退不是。

袭人最是贤良,看不过眼,忙说:“姑娘且别恼,他这人就是这样有口无心的。”又转过头说宝玉:“也亏着宝姑娘心胸宽广脾气好,你才敢这么着,要是林姑娘,你敢这么着吗?你陪一万个小心还来不及呢。”

“林姑娘说过这些混账话吗?她要是也那样我就跟她生分了。”

贾环忍不住插了口,说:“这是混账话吗?将来宝哥哥就算不考举人进士,也得撑起这个家来,不考科举也罢了,也得学着管理家业。”

“不是有琏二哥哥和凤姐姐管家嘛,况且还有老太太、太太呢,哪用得着我操心。”

贾环哭笑不得,说:“若老太太不在呢?她又不能护你一辈子,一个男人总要顶门立户,求个前程的,不读书可不行。”

宝玉不耐烦说:“怎么这些天听到的都是这种话,我读书是为让父母省心,只为尽孝,若是为了做官而读书,有什么意思,无非是虚费人生罢了。”

众人都笑起来:“怎么读书成了虚费人生了?”

宝玉有自己的看法,说:“难道不是吗?那些人皓首穷经,读了一肚子书,做了官后沽名钓誉,争权夺利,斗的你死活,因嫌纱帽小,致使锁枷扛,昨怜破袄寒,今嫌紫蟒长。到头来争来夺去还不是一场空。倒不如象我,在家里和姐姐妹妹玩一辈子又怎么样,我自己高兴,又没防碍谁,干嘛你们一个个的这么看不惯。

又不是穷到没饭吃,家里已经这么富贵了,也不差我一个人求功名,何必有违本性做自己不喜欢的事。”

宝玉了悟贾环迷茫

贾环听了这话目瞪口呆,彻底糊涂了,说宝玉懵懂无知,他好象看得很透,将那名利场事看成一场虚无。说他明白,他又不明白姐妹们不可能一辈子陪着他,也不明白这个家在走下坡路,正需要他扛起来。

只怕他是揣着明白装糊涂,过一天算一天,可是他这消极无为的思想又从哪来的?他小小年纪又没经过多大挫折,怎么会没有奋发向上的念头,难道是在这富贵温柔乡中消磨得失去了上进的动力,又或是他觉得自己不是补天那块料,无力承担振兴家业的重担,索性逃避现实,躲在内帏混日子。

想到这点,他觉得自己好象有些理解宝玉了,人各有志不能勉强,宝玉天资聪明,追求个性解放和大自在,不喜欢现实中的名利纠葛。他看透红尘中的俗恶,所以在调脂弄粉中逃避现实,这些女孩们美好单纯,和她们在一起很开心。

可是这世上美丑并存,处处都有艰难丑恶,一味的逃避也不是办法,逃避的结果就是这些美好和纯净最终也保不住,所以他也烦恼,常常“无故寻愁觅恨,有时似傻如狂。”

宝钗被宝玉顶了一句,尴尬地站了一会儿,又劝贾环:“环兄弟素日知道上进的,怎么也弄起这种东西,这些玩意最容易令人移了性情,你小心沉迷到里头出不来,误了正业就不好了。”

贾环对逆耳忠言向来是重视的,忙说:“好姐姐,你知道考举人中进士有多难,每三年才有几百人能有这样的幸运。我就算奋力读书也不见得考中,若是不中怎么办?家里有钱轮不到我作主,况且我还有娘要供养。我学了这淘制脂粉的法子,以后家里想着我最好,想不到我,以后也可以以此维生,赚个过日子的钱。”

宝钗感动的直点头,看贾环的小模样,谁能想到他小小年纪就想得如此长远,居然这样有担待,并不指望着依仗贾府财势,而是自己做些事业供养母亲。薛蟠和宝玉若是有他一半,她一个女孩家何苦磨嘴皮子讨人嫌呢。

宝玉听了却说:“你怎么这样汲求名利,这样的胭脂水粉是给那世上最纯良最美好的女孩儿用的,若用来赚钱,岂不是变得俗不可耐。我们这样的人家,自不必发愁生计的,怎能沾染那铜臭气,没的辱没好名姓。”

贾环无奈,原本想着以后贾家落败,宝玉就算不走仕途,有这本事何愁不能赚钱奉养父母妻儿,想不到他这样清高,根本不屑用这高贵之物赚取铜臭钱。可是,这家伙不做官又不赚钱,到底想做什么?谁能当一辈子啃老族?

“宝哥哥清高,不屑于与铜臭之物打交道,可是你现在过的奢华清贵生活,靠得就是你看不起的铜臭之物得来的。我不如宝哥哥尊贵,你不需开口,就会有人把你想要的给你,而我,只能靠自己的努力去争取想要的东西,我觉得凭自己的劳动生存不算什么丢脸,而且很光荣。

这荣华富贵如这园里的花,开始鲜艳,却免不了落地成泥的一天,以后咱家败了,老太太也不在了,宝哥哥靠什么生活?又拿什么爱护你的姐姐妹妹?”

宝玉觉得这话逆耳,说:“你怎么说这话,咱家如此富贵,怎么会到生活不下去的地步?你也太多虑了,里面有老太太,太太,外头还有老爷,哪用得着你我管这些。至于将来,个人有个人的缘法,我只求我活着时能和姐妹们在一起,等我化了灰,她们管不了我,我也顾不得她们,凭她们爱到哪里去吧,到时谁也顾不上谁了。”

贾环没法说他这种想法实在太过颓丧消极,只得笑笑说:“宝哥哥果然脱俗,我是世俗人,只求能更好的活着,也能让自己在意的人更好的活着,所以不敢由着性子来,这追名逐利的事不做也得做。”

宝玉听了若有所思,虽然觉得这话很逆耳,却又想到:兄弟们都有父母教训,我何必多事,反而生疏了。说:“你想做什么我也管不着,我把做脂粉的方子抄下来给你,你以后若是想拿他赚钱就拿去,我不做这种事却不会阻拦你的。”

贾环告辞出去,宝钗也出去,叫住他说:“环兄弟是知道读书上进的,这调脂弄粉的事,拿它当个玩意儿就行,切不可误了正事。”

贾环接受她的忠告,说:“谢谢姐姐关心,我不是那不知好歹的人,分得清好赖话。”

宝钗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直叹气,怔了一会儿,到王夫人房里来。

这里王夫人为赵姨娘的古怪表现头疼不已。这赵姨娘也不知怎么,好象变了个人似的,把蓝宝石头面收好也不拿出来显摆,每天低调行事,除了伺候贾母王夫人,照顾贾环之外,只窝在屋里和周姨娘一起闲谈做针线,真让人无比纳闷,原以为她受到淳王抬举,定会趾高气扬眼皮子朝天,不把太太放眼里,定然处处生事,到时就有好戏看了。想不到她竟然反其道而行之,反而低调谨慎起来。这让准备敲打她一番的王夫人也没了说事的理由。

她不怕赵姨娘闹,反正她也闹不到天上,越闹越惹人厌罢了。却怕赵姨娘这般低调行事,好象刺猬缩成一团,完全抓不着弱点,令人摸不着头脑,也无从对付。

“这赵姨娘难道改了性不成?”王夫人端着茶碗沉思。

周瑞家的道:“她那性子改了才怪呢,估计和她那对宝贝儿女有关。”

“探丫头素来和我亲近,她一个姑娘家,不出门户,也没那么些见识。倒是环儿从来闷不出声,也不到人跟前去,一副不上台面的样子,难道是个有心计的?”

“八成是他在赵姨娘身后指点呢,徐先生真是调/教出好人来了。”

王夫人却不以为然,说:“徐先生连考两次会试都没考中,能有什么本事,环儿再有心计,难道还能越过宝玉的次序?以后大不了分他几千银子出去另过,权当养条狗罢了。你派两个妥当人,好生跟着环儿,看他三天两头出去到底干什么,都见了什么人。若是他在外面鬼混,被老爷知道,又得怪我疏于管教。”

周瑞家的领命,看宝钗过来,自觉住了嘴,下去吩咐不提。

贾环到外面帮着卫老二准备开业事宜,看他样样安排的妥当,也很放心。又带了些米粮菜蔬到陆母家里,看金钏改名换姓,老实窝在院内服侍陆母,两人一起过活,亲如母女一般。贾环看着很欣慰,命徐义把米粮从车下卸下来搬进院里。

“我好久没来,伯母可好?”

陆母亲自端茶过来:“我那儿子走了以后,多亏爷照应,否则我这孤老婆子日子可难过,凤儿在外面也难以安心做事。”

“陆兄是我的至交,我帮他照顾家里是应该的。”贾环谦虚两句,又把宝玉和玉钏的事告诉金钏,和她商量怎么办。

金钏得知妹妹伤心,心里也不忍,但是也知道其中厉害,不敢把她接来相会,又为宝玉感叹,这么多情,还为她洒泪祭奠,当初为什么不帮她一把呢。

“还是等过几年,事情淡了,我再把母亲妹妹接来相会也可以。”

贾环看她知轻重,很是高兴,把制作高级脂粉的方子交给她,要她按方制作胭脂香粉,每月玉香斋会来拿,按件付酬。

金钏见又有了新进项,也很高兴,她过惯了好日子,不习惯抛头露面的讨生活,而贾环给她找的活计都是窝在家里做的,不用出门,也不用看人脸色,也不怕被人发现。原来觉得宝玉对女孩小意殷勤,色/色想的周到体贴,是个难得的好人。现在才发现眼前这一位才是真正对女孩儿好的,名节、性命、过日子甚至以后的终身都想到了,再想到陆母表现出来的隐晦意思,金钏只觉脸上直发烧。

贾环安排她时还真的想到了这节,看她和陆母互相扶持,感情极好,心里也很放心,告辞出去又到萧景那里,这家伙说有好东西给他看,不知是什么东西。

园子里风光正好,贾环边走边看,远远看见张洪带了一个长得颇有姿色的女孩子过来,张洪见他疑惑的眼神看过来,解释说:“这是李大人送来的唱曲女子,是伺候殿下的……”

然后下面的话,贾环也没听进去,只觉得一股子火直冲脑门。这混蛋居然敢出轨,敢这么明目张胆的泡妞,简直是个花心大萝卜。可恶。

站在那里怔了一会儿,才想到应该去“捉j”,然后告诉他既然这么花心,以后就不要再和他好了。

贾环打定主意,气凶凶到萧景平日休息的卧云斋,正要进去,听得里面说话声,居然是李琰的声音。大白天的关着门,还摒退了下人,不知要做什么。贾环停住了脚,在窗外听他们说话。

李琰说:“我都跟你说过多次了,什么小柳相公,什么环儿,你不要再跟他们亲近了,你现在保养身子最要紧。”

萧景说:“那你为什么老是往我身边塞女人?”

“那不一样,女人可以给你留下子嗣。”李琰的声音带着忧虑无奈,“现在圣意不明,胡相爷倾向裕王,好多官员也闻风趋势,你的情势很不利,只是这么做出与世无争醉心风月的样子太被动了。现在当务之急就是要有子嗣,皇上至今不表明态度,就是等着你两个谁能产下子嗣,你知道皇上对子嗣多重视,有了子嗣,你的胜算就大了。”

“那些女人一张木头脸,身段又粗又没情调,好烦。”萧景的声音很委屈。

“那叫宜男之相。我现在找的这个很清纯,上回她唱曲时你不是很喜欢的吗?为了大计,就算不喜欢的女人也得上啊。”

贾环在门外听了呆住,一颗心不知飞到哪里去,飘荡无所着力,好不容易定下心来,才发现自己已经处在一个极尴尬的位置,原来那天萧景说的“不可能”根子原因在此,所以会干脆拒绝了他的要求。

可是他既然见不得萧景和别人勾搭的,更不允许自己成为他的玩物之一,又该如何?萧景毕竟是皇子,不可能对他一心一意,不管是身份,还是地位,还是眼下艰难的处境,这都不可能。如果这样做他的相好之一,那也太伤自尊了,这和那些以色媚上的人有什么本质区别?

如果萧景真的从此只真心待他一人,不近女色,只怕李琰第一个就不答应,皇帝更是要出手除了他这“佞臣”,家里也是容不得的。

贾环蹲在地上拿着小树枝抠土,心里说不出的心痛和后悔,后悔当初把持不定,和他有了云雨之事,从此心里视他与别人不同,无可替代。现在退出又舍不得他,不退出又难以接受现在的处境。真是进退两难。

如此为难之事也没有可以诉说商量的人,把家里人个个数过去,也只有宝钗是个有主意的。一想到宝钗,不禁佩服她拿得起放得下,本来在宝玉挨打时,她初露情愫,硬是自觉地压制了下去,把爱的火花还以萌芽状态就掐灭了。现在看来,这么做法真是明智,省得以后使自己陷入尴尬两难境地,别人也无可指摘。

贾环扔下小树枝站了起来,看着天上自由飞翔的燕子,自言自语道:“我难道还不如一个女孩能拿得起放得下?既然他给不了我想要的感情,何不早些放手?”

贾环挺起胸朝大门口走去,也没有意识到地上划了好几个“景”字。

柳湘莲避祸走他乡

贾环这次是真的在经过深思后想和萧景了断,可是怎么断,心里又没主意,又怕激怒了他,只得使用龟缩大法,不去见他不去想他,停些日子不见面,他的兴趣就会转到别的人身上,自然会丢开手,宝玉不是这样吗?这边刚招惹了金钏惹怒母亲,转身又把心放在龄官身上了。

想必萧景也是个没长性的,一阵子不见面也就淡了,李琰不是一个劲地给他塞美女吗?时间一长,他哪里会记得曾经好过的一个小人物?

只是不去见他容易,不去想他却有些难度了,几天不见,萧景的笑颜嗔容竟一个劲在眼前晃。贾环狠狠敲了一阵木鱼,读了几遍佛经也不顶事,索性使自己忙起来,忙得茶饭无心时,也顾不上想这想那了。

和宝玉的无事忙相比,贾环要忙起来,可是真的有事忙,虽然他在府里不受待见,该有的规矩是不能少的,不管长辈们见不见,每天都要晨昏定省。还得调解母姐之间的吵嘴争执。

把家里这些做完,还要查看铺子账目,还要揣摩背诵陈九成给他指定的程文,每天做一篇文,还得温习旧课,练习书法,拜访文友讨论学问,家里家外,忙得团团转。

家学里,薛蟠不想见他太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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